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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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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的方式参加姜绍炎的葬礼呢,但我们没停车,更连招呼都没打就远去了。  等回到省厅,在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和铁驴被带到北虎部队去了。  在那个特训我的小屋里,我、铁驴、老猫和寅寅,见了几个很面生的军人。他们衣服就是普通军服,并没地方能看出他们的军衔和级别。  他们中有一个老军人,给我们四个颁发了勋章。铁驴和老猫共同得了一个银鹰勋章,我和寅寅得了一个铜鹰勋章。  当然了,我们两两一组的得了勋章,只能有一人保存勋章,不然总不能把章子劈开,一人一半吧。  我和寅寅的勋章我没要,全给寅寅了,而这一刻,我回想着加入特案组做过的事情,不说别的,九死一生的场景就多的数不过来,最后我们却只能得到两枚勋章,可想而知这章子份量有多重,甚至说的再不好听点,每一枚章子里,包括了多少人的血和命?  老军人适当鼓励我们几句,之后就带着其他几个军人离开了,我们也又回到省厅。  不过我们并没在省厅继续工作,因为特案组被组织解散了,我们四个也分开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组织特意安排的,我们四个被调到了地市级警局,我运气好,回到了乌州,他们仨分别去了另几个市局。  我回到乌州的当天,就被乌州同事很重视的接风洗尘了,他们还都称我为专员,可能是考虑了我之前加入特案组的身份吧。  之后我又跟小凡搭班子,做起了法医。我倒没啥架子,遇到出警了,也是跟小凡商量着来,并没因此少干啥活,只是在每月发工资时,我比小凡多了两倍多。  小凡好几次都跟我吐槽,说冷哥啊,我要有机会能去省厅特案组混一把那该有多好,那样生活上就有很大的改善了,不然绝不能像现在这样,每个月还得跟老婆一起为还房贷和生活发愁。  我当时只是笑了笑,没多说啥,其实打心里呢,我特想跟小凡说说我的经历,也告诉他,别打这门心思,加入特案组,跟签了赌命契没啥区别。  而在回乌州的三个月后,那天下午,有人通知我,我老爹转院回到乌州了。  细算算,在都市活尸案那次,为了保护我爹,姜绍炎派人把他接走了,之后就一直没回来,这次他能回来,我想一定也跟组织有关。  我挺高兴的,也买了东西去看看他。  但当我来到五福精神病院后,我发现老爹并没在病房里,我问护士他去哪了,护士说我老爹在后院溜达呢。  我又急匆匆的来到后院,多说一句,五福精神病院的后院很大,简直跟一个学校操场没啥区别。  我正头疼怎么找到他呢,没想到只初步打量几眼,我就看到他了,而与此同时,我心里也一震,心说我爹在干啥?咋这么怪呢?
   

第三章 遮天之云
    老爹正孤零零的在一片空地前站着,今天的太阳还很足,一般人走在路上都觉得闷热,更别说他这么在太阳底下暴晒了。  我没喊话,直接走了过去,最后站在老爹的右侧。  我侧头打量他,这么久没见,他并没啥变化,反倒较真的说,他还微微发福了,说明这一阵没吃什么苦头,这让我挺欣慰。  我俩这么站了有三五分钟吧,我就觉得额头上的汗都快溢过眉毛了,我实在忍不住这种沉默。  我开口问,“爹,你干嘛呢?”  没想到老爷子吓了一大跳,还哇一声跳起来,惊恐的盯着我。  我被他这种表情影响到了,也吓了一哆嗦,这一下子可好,我也不觉得热了。  我爹指着我,又说,“你……你……,你咋活了?”  我心说这是啥逻辑?我一直没死好不好,我四下看了看,旁边有个小亭子,里面没人,我就想带他去这里。  但我爹上来脾气了,死活不走,说他是一棵快要枯死的树,树怎么可能走呢?  我这才明白,合着他又犯病了,之所以刚才被我吓到,一定把我当成枯树了。  我当然不会在这事上跟他较真,我又试着拽他几下,但他仍是不肯走,非说自己是树。  我没招了,这次来我也带了他最爱吃的菠萝包和冰镇酸梅汤,我索性拿这个做借口,把吃的举起来。  很有意思,他彻底忘了树是不能吃东西的,也乖乖跟我来到小亭子里。  我对这两样吃的兴趣不大,就在一旁打下手,照顾我爹吃。趁空我也瞎念叨几句,都是姜绍炎的事。  看的出来,我爹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之所以能听下去,完全是看在菠萝包和可乐的份上,但他时不时对我傻笑几声,这也算是一种动力。  我真没少说,足足过了一刻钟,我爹吃完了,也听我念叨完了。  赶巧这时候天阴下来了,我爹咦了一声,好奇的抬头看天,我也顺带瞧了瞧。  是一块白云,把太阳遮住了。其实这也不是啥怪现象,很常见,我爹却站了起来,指着白云跟我说,“兄弟,看到没,太阳能照亮整个大地,那么耀眼的阳光也把人眼睛刺得生疼,但是呢……,它依旧能被一朵小小的云盖住。说明什么?”  说完后半句,我爹还把脸凑到我面前。我本来没觉得有啥,但看他瞬间变得很严肃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我心说难道我爹再告诉我什么东西?他没疯?  我也严肃起来,冷静的想着,也突然有个很大胆的猜测,我问我爹,“你的意思是……”  老爹噗了一口,他离这么近,这股嘴气全喷到我脸上来了,我还能闻到,里面有股菠萝包的味儿。  我爹又嘻嘻哈哈笑了,说我咋这么笨呢,云把太阳遮住了,说明上面有风,云在动呗。  之后他也不理我,一边嚷嚷着吃饱了,一边又往病房里跑。  我怕他跑这么快别摔倒啥的,我就在后面跟着。  等进了病房,医生也在,他又找我说了一些我爹的近况,还说我爹要休息了,让我改天再来。  我也没机会再跟我爹聊啥,就这么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年,我稳稳当当的继续做着法医,每天就是上班回家的,也没发生啥事,但听说铁驴、老猫和寅寅都不干了,三人相继离职。  铁驴下落不明,有人在首都机场见过他,听那意思是出国了,老猫回到山林隐居去了,而寅寅呢,直接经商去了,在川贵一带做服装的买卖。  我偶尔给寅寅打过几次电话,刚开始她都不接,后来好不容易接了电话,态度冷冰冰的。  我想跟她好好聊聊,甚至想啥时候有机会见一面最好了,当然了,我奢侈不上跟她继续发展感情,但当个朋友也好嘛。  问题是,我也不能一头热,她冷冰冰的,让我总聊着聊着就冷场了,每次撂下电话,我都无奈的直叹气。  这样一晃又到了夏天,乌州警局摊上了一桩重案,因为债务问题,一名男子把另一家子老少六人都砍了。  我当时跟刑警队的同事一起赶到现场,看着满屋子的血和残肢碎肉时,我这种老资格的法医都有种恶心想吐的冲动,更别说他们了。  但好在凶手很快落网了,案子也结了。我纯属从专业角度考虑的,这一屋子的血迹是很好的研究对象。  我和小凡特意把这里每个角落都拍了照片,又在警局找了一个房间,做了模拟演练。  我用糖浆和染料按一定比例混合,这样就能代替血液了,我又把它们放在假人身子里,我让小凡拿着刀具,对着假人砍。通过记录小凡用不同力度和角度坎击假人,来分析因此造成的血迹分布及喷溅形状与走势。  说白了,我俩在研究怎样通过血迹喷溅,来还原案发经过。  这天中午,我俩正研究的带劲的呢,有个同事找我,说有人约我。  我挺纳闷,心说谁能约我?但我不想见,让同事帮我推了得了。同事却笑了,说这人自称是我老朋友,老死党,让我必须跟他一起吃午饭。  我上来好奇心了,停下手头工作,又问这人叫啥。  同事说也不知道,又告诉我个地址,让我赴约就行,之后他转身离开了。  我念叨这个地址,大华烤肉店,我心里挺有波动的,因为这个地址之前是个烧烤店,是孙佳开的。孙佳是我前女友,因为活尸案死掉了。  我当然不会笨的以为是孙佳找我,但也有个猜测,来者不简单。  我跟小凡说,让他继续研究,我去去就来。小凡也不笨,活尸案他也参与了。  他不放心的跟我说,“冷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过去?”  我摇头说不用,而且这黄天化日的,我心说我还能遇到啥危险咋的?  我换了一套衣服,立刻奔向烤肉馆。  这时间段没多少人吃烤肉,而且自打新老板接手后,这里也没再装修过,还是原来的风格。  我进门后很熟悉的打量了一圈,看到墙角有个的座位上,坐着一个胖子。  他穿着一件花布衫子,下身是一条带毛边儿的牛仔短裤,手上戴着金镏子,脖子上挂着好粗的一条金项链。  他还正烤肉呢,背对着我。别看没抬头瞧我,但凭他那身板子,还有那脑型,我就把他认出来了。是铁驴。  我心里这丫的不是出国了么?咋这才一年多没见,变成这德行了?  我跟他还不熟么?就嗖嗖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铁驴还带了一副挺潮的眼镜,其实要我说,他那神枪手的眼睛,怎么可能近视?就是硬装有文化呢?  毕竟老友久别重逢,我怎么也得给他留点面子。我就掐着尺度,适当的来了一句,“驴哥啊,你这是去国外经商发财了的节奏吧?看看,这一副土豪的打扮。”  铁驴嘿嘿笑了,他一边示意我快动筷子吃肉,一边指着自己说,“我确实发财了,看这儿……看这儿,咱有钱!”  他指着金项链和金镏子。我看他那嘚瑟样儿,差点忍不住笑喷。  我还想呢,就他这德行,夜里出来溜达,别把抢匪引过来,但又一想,就他那身手,跟抢匪真对上了,谁抢谁还说不定呢?  没等我说啥,铁驴又一转话题,他还用原来对我的称呼说,“徒弟啊,我去国外可没经商,但干了一份工作,这工作让我收入不菲,怎么说呢?一年挣个几百万不成问题。”  我不信,也打心里合计,除非他去淘金还真被他淘到了,不然啥工作这么高收入呢?  我摇摇头,铁驴又说你还别不信,又问我,“知道南非eo么?”
   

第四章 绑架
    我承认自己对eo一无所知,但没急着回答,打心里琢磨上了。我猜eo是两个英文的缩写,我在想会是哪两个。  铁驴一直观察我。等了一小会儿,看我还没动静,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说,“行了徒弟,你肚里那点墨水不够用,我跟你解释解释吧,南非eo是国际上最厉害的雇佣兵公司,收录的也全是高手。”  我脑袋里嗡了一下,别看自己之前没接触过这类人,但看新闻或电影啥的,就经常会出现雇佣兵相关的事儿。  我知道这是个很疯狂的职业,说不好听点,就是拿钱替别人办事的狂热分子。  我不想让烤肉店其他人知道我俩的谈话内容,我就又往前凑一些,压着声音问,“驴哥,你别说现在这么有钱,就是接任务挣来的。”  铁驴没否认,嘿嘿笑了几声。  想想也是,他原本就是特种兵中的精英,冷不丁去警局办事,那里关系网也很复杂,工作也不刺激,他肯定待着没劲,另外他也不会财务或计算机这类的技术,只能去国外卖身手了。  甚至往深了联系,我心说这一年里有没有哪个知名的富豪或政治人物被暗杀了?我得查查,会不会就出自铁驴的手笔呢?  我被这种瞎琢磨的念头影响了,看铁驴的神色都有点不对劲了。  铁驴猜到了,他又多解释一句,“我只是参加了几次反恐行动和战争而已,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之后他又一转话题说,“哎,你驴哥也发现了,这年头给别人打工,不如自己干,所以这次回国,我成立了一个中国雇佣兵的公司,来来,给你看看证件。”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最明显的是写着三个大字,“eoc。”  我明白,这c代表的就是china了,但我心说这名叫着也拗口啊。尤其要是有大马虎看到这三个字母,很容易读成ceo了。  我单从名字上考虑,跟铁驴提建议,反正公司没成立多久,让他早点换个响亮点的名字吧。  铁驴又问我叫什么好?  我想特种部队里有北虎、雪豹啥的,要不这公司也来个动物的名字得了,比如狼牙、黑蟒啥的。  我把想到的名字一一列举出来,铁驴一边听一边忍不住坏笑一声。  我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他不会拉我入伙吧,我心说自己的法医做的好好地,还是个铁饭碗,他可别把我前程毁了。  我又跟他前声明,自己给他起名字,完全是瞎参合,真没入伙的意思,而且再往下我也注意这方面的事了,不再说啥名字了。  铁驴摆摆手说先不谈这事了,这次来就是想跟我聚一聚的。  我心说这才对劲嘛,而且既然是兄弟间的聚会,那还扯啥,赶紧喝上吧。  我喊服务员,想要一提子啤酒,但铁驴把我叫住了,又把正赶过来的服务员轰走了。他座位旁边放着一个黑包,这时拿上来,从里面拎出一瓶没包装的洋酒。  铁驴把酒放在桌上,跟我吹上了,这是他私下从一个老外手里买来的xo,年头太久了,包装皮都烂了,今天他舍本拿出来,就是想让我也尝尝。  我承认自己这工作和收入,平时接触不到xo,只听别人说过这酒怎么好怎么好的。  我回来这一年,下班后也经常跟同事喝喝小酒啥的,弄出点酒瘾了。我也迫不及待了,让铁驴把酒起开,我俩一人倒了一杯。  看着杯中发黄发橙的酒,我先提杯说几句话,又敬铁驴。铁驴跟我说,“这酒一口闷,那样才能品味其中的奥妙之处。”  我信他的了,虽然不知道这酒多少度的,但上来一股豪气,一口下去,杯子见底了。  奇怪的是,铁驴没喝,他还把杯子放了下来,盯着我看。  我整个胸都火辣辣的,嘴里也发热。我哈了两口气缓一缓,又指着铁驴,我是上来喝酒那一套了,问铁驴,“咋这么不仗义了,我喝你不喝的?”  铁驴摇摇头,说不敢喝。  我想岔了,哈哈笑了,又来一句,“驴哥,亏你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土豪呢,原来舍不得喝?真抠!”  我也想站起来劝酒,但怪事来了,我刚起来半截,脑袋就天旋地转的,之后腿一软,一下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第一反应是自己太糗了,平时酒量也不这样啊,今天咋发挥失常了呢?  铁驴急忙凑过来,把我从桌子底下拽起来了,我看他一脸关心我的样子,我都不好意思了,但铁驴念叨一句话,“量还不够,再来点。”  他直接拿起酒瓶子,让我对瓶喝了一大口,我意识到不对劲了,心说兄弟间喝酒,没这么弄得。  但这一口酒的劲上来很快,我真不行了,说话都费劲。  铁驴一把将我背起来了,一边往店外走,一边特意大嗓门说着,“艾玛,你可咋整,这么快喝懵了。”  我趴在他身上,能稀里糊涂看着那些服务员的表情,他们都看热闹一样的笑着。  等快店门时,铁驴又跟店老板说,“哥们,今天先不结账了啊,你看到我背的是谁不?冷诗杰,咱们警局的法医。”  这店老板也多多少少对我有印象,他应了一声,示意认识我。  铁驴又说等过几天让老板找我结账,接着就把我背出去了。  我模模糊糊的想到一个词,绑架,而且一听铁驴连饭钱都赖在我身上,我来脾气了,这么一综合吧,我彻底晕了过去。  这酒的劲真大,或者说这酒里被下啥迷药了,我沉睡好久,等睁眼时,自己正坐在一辆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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