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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现役-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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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算知道他的人格已经转换了,既然他乐意装,我也就不在队友面前拆穿他——不然,万一他真的怒起来,荧月基拉加起来说不定都治不住他。
    何况……他似乎只是在找时间和我单独相处……
    我一面假装镇定,一面加快了脚步——和无边的黑暗比起来,变幻莫测的十三更让我担忧。
    然而我又确实不敢和他离得太远。
    在这扭曲地时空中,脆弱的我只能仰赖他的实力——
    然而我确乎不用担心,会离得太远地。
    十三,他就像附骨之蛊一样。无论是我走得快一些,还是更快一些,总能感到,右手边的那个巨大地深黑色地身影,就我身边五厘米的地方,无声无息地跟着我。
    我走,他也走。
    我跑,他也跑。
    我停,他就停下来,站在我身边,似乎低头看着我,又似乎不过是在看着地板。
    狭长地通道里,看不到开端,也不知道尽头在哪里,安静得,只听到,我的新人血皮制的靴底在湿滑的过道底部摩擦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
    黑暗里,所有的恐惧都会被具现化成吞噬人心的怪物。我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脏不断加速的时候,发出的呜咽声——我知道,那和身体机能无关,和心理素质有关。
    最终,我抵御不了强大的压力,一咬牙煞住了车。
    “说吧,你到底想要干嘛?”
    “嗯?”十三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地方突然急煞——向前冲了两步,停下来,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我握紧了拳,“想要怎样?”
    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两步。他衣服上银色的花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流动着幽雅的光芒,刺痛了我的视网膜——那不是普通的银线。
    他比我整整高出一个头多。
    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甚至也没有听到声音,他已经逼到面前,转瞬间按住我的肩把我压在冰凉湿滑的墙上:“这样。”
    我条件反射地挣了一下——随即平静下来,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只要一个吻,我的十四就会出来了。眼前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侵占我家NPC身体的不知道是谁就可以给我滚回他的爪哇国了……
    他温顺地低下头,像所有的雄性生物受到雌性生物勾引的时候的反应一样,慢慢地,慢慢地,靠近了我的脸。
    近了,更近了。
    十四,你要给妈妈争气……
    “别想亲到我。”
    就在我几乎以为能咬到他的嘴唇的时候,他一闪,滑到我耳畔。吐出的热气仿佛火种,火势从我的耳垂一路蔓延到整张脸——心,却像落入南极冰冠中的水滴,一瞬间凝固了……
    他的手划过我的腰间。
    我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声。
    然后——
    “唰”——“扑哧!”刀刃的声音。
    肉的声音。
    血的声音。
    “死吧。”
    声音在耳边萦绕。
    无限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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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行一推,《天下第一宫》。
鹿线 第二部 (十)女人
    妖怪莲生日快乐!文
    我闭上眼,本能地。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又出现了那颗,染着蓝的血液,在我的刀尖上不屈不挠地跳动着的,心脏——
    是的,注销一条鲜活的生命,从来不需要太过复杂的手续。
    然而,这样的简洁里,究竟包含了怎样深刻的悲怆,却只有命运降临的那一刻,才能够了解。
    痛惜了来福。
    我固然知道他是个NPC——这个world,所有的NPC内核里,运转的都是我写出来的字句。我从来把它们当成是“人类”一样塑造,赋予它们“人格”而不是“物格”。
    也就是说,就算来福是个NPC,他也是以一个人类的心态,来面对死亡……那么,究竟要有多大的勇气,多沉的爱,多深的绝望,才能让他那么平静甚至是……草率地面对自己的死亡?
    在把心脏递给我的时候,他的内核里,会转过怎样的字句……
    我,没有这样的沉着。
    如果就这样死去,world14里剧情,就连最后一点卖点也没有了——本来就是没有新剧本仓促上线的,因为新BOSS的失踪,才勉强挽回了眼球。可玩失踪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玩家的新鲜感不久就会散去。要是没有后续动作,说不定会传出“本来就没有新BOSS”的谣言,影响制作组的声誉……
    如果就这样死去,等于把D一个人扔在了这残酷的现实里……他要怎么去面对这样地打击,这样的自责,和接踵而至延绵不断的孤独。更何况。媒体说不定又要纠着他不放,强迫他回答那些说不定他自己都没有厘清地问题……
    如果就这样死去。制作组的大家将要面对怎样一个无奈地开端,或是结局。明明说好了要一起去把年度游戏大奖拿回来的。我却怎么能在这个地方倒下……
    如果就这样死去,便再没有机会修补与家中高堂之间那破碎的关系。二那两位年近古稀的老人,又要怎样来面对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残局……——
    羁绊是绳索,把我牢牢地拴在这世上。
    大概。即便我真地死去,也会变成电脑缚灵——这个世上,或许就多了一台日复一日开机24小时键盘不间断地自动录入文字的电脑不,那太可怕了。
    我不能这样死去。
    睁开眼,一半是绝决,一半是恐惧。
    我要活下去。
    我要活……
    在黑暗中,我固知地寻找生存的可能。
    不知是知觉,还是幻觉,我开始感到背后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压迫着我——是因为在游戏中么?因为我是所以要先压扁了才能作为数据清理?
    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十三的脸,就在我面前3厘米的地方。
    我没有办法看清他的五官。
    只听到他说:“你怎么。还不去死呢。”
    他的语气阴狠。
    我生生地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他那墨黑地眸子里,该是怎样的乖戾。要知道。当这个身体属于我的小十四地时候。那一对墨玉总是藏着天真和快乐……
    他会这样用手咯吱这我的腰,和我顽皮;他会……
    等一下。
    腰……
    刚刚那一刀。确乎该是从我地腰这戳过去了……为什么……一点不痛呢?——
    不,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地方疼痛地话,那是我的后背。十三地手正扶在那里,手指上的契约戒指硌疼了我的脊椎骨。
    契约戒指。
    宠物反叛的时候,契约戒指将自动脱落——而现在,戒指还在。
    也就是说……
    “十……三,是谁……是什么?”
    我悄声问。声音里带着抖。
    对于黑暗和未知的恐惧大概是天生的,在确认十三没有背叛我的那一刻,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十三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哟,孽师,许久不见,你的品味,益发俗陋了。”
    “嗦,出来。”
    十三广袖一舞,揽住了我。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别看。”
    通道里的光线本来就弱,这么一遮,又挡掉了我的大半视线。就算好奇心驱使着我努力地睁大了眼睛,最多也不感到了通道的墙壁不断地移动……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面前多出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浓妆的女人。
    这女人打着大红的灯笼,穿着大红的嫁衣,头上沉甸甸的凤钗,在昏暗中,依旧固执地流光溢彩。额角的碎发,鬓边的步摇、身上的流苏,和着跳跃的烛光,微微摇曳,衬得她嘴角那抹笑容,也益发飘渺起来。
    她就带着这般飘渺的笑容,一步一晃地,走到我们跟前,袅袅婷婷地福上一福,抬起头来,直盯着十三的脸,勾了勾嘴角,硬是在笑里挤出了哀怨的味道:
    “孽师,可曾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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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一宫》,PK票拜托了v
鹿线 第二部 (十一)负债:一亿两千万
    稍微修改了下出场人物。
    女人的名字变成“血莲”,小鹿自己玩游戏时用的名字v
    正文
    “有八卦有八卦有八卦有八卦有八卦有八卦有八卦……”
    好吧我检讨。
    我本应该思考一下,在这西方设定的亚特兰蒂斯岛上,为什么会有这样拎着大红灯笼一脸哀怨惆怅的女人。
    或者想一想,在这样的人面前,“身为女性且拉着她家男人的衣角出场”的我面临怎样悲壮的命运。
    再不济也应该发现:在这一段扭曲的时空里,为了给玩家增加存活率,善良的我并没有安排人形怪——而她手上的玩家戒指也正闪得招摇。哪怕花上一分钟去想一想为什么会有玩家和这通道的墙壁化为一体也是好的。
    可在这一刻,我的脑子里只是盘旋着这几个词汇:情杀?逼婚?有八卦!
    “喂,”我攥着十三的衣角,不敢放手——那女人手里的灯笼,在整个过道的墙上,都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减了一分温度,添了半点诡异,“我说十三,你什么时候负心薄悻完了还不给赡养费了?”
    “不是,只是……”
    “负心薄悻?笑话,”就算我说的很小声,还是被对方听见了,“我的床太高,就他那身板那身手,我只怕他爬不上来——话说回来,孽师,几年不见。怎么连名字都改了?”
    她又向前挪了半步,十三紧张地把我拉到身后——我从他那大山一样的身躯后面探出头来,看到那女人伸出了一支水葱似的手指……从十三的眉梢,顺着脸上柔和的曲线。一路滑到唇边,又在那光洁得不太像话地下颌上逗留了两圈,进而向颈边……
    “咕噜。”
    在静寂的过道里,十三吞口水的声音,像是一颗落入平静湖面地小石子。瞬间激起千层回音。在惨淡的红光中,我看到他地喉结迅速地上下运动了一次。
    “这名字,真配不上这张脸啊……”
    女人的手转眼已经溜过他的脖颈,挑开了领
    “啊,被调戏了。”
    在如此近的距离,观赏一个相貌值在98分左右的超大型美男子被人调戏是很耸动地经历,我看到兴起忍不住脱口而出。
    那只苍白的手指停顿了。
    四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两道带着哀怨,两道带着恨铁不成钢——好吧。骚扰情侣进程是我的错,我找苏蓝踹一踹我的脑袋。
    我还没来得及把自己重新缩回十三背后,那白森森的手就已经伸到我面前来。比划了一下——被十三拦下了。
    “哟嗬那女人微笑着,显出高兴得神色来。“也算你有长进嘛。连女儿都有了呀,这敢情好。”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唰”地,右手上多出一个金色的小算盘,“二一添作五,三一三十一,这一晃是七年过去了,连本带息……你把女儿送给我抵了吧。”
    她说着,就要捏我的脸。吓得我“嗖”地一下,窜到十三背后:“我,我不是他女儿,我我我我我我和他没有关系……”——口胡!world连H机制都没有开放,怎么可能会有女儿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手还拉着十三地衣摆,真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呵呵,”那女人拉起十三的手,闪亮的契约戒指露了出来,“那你是他主人不是?”
    我看看十三——十三低着头,垂着眼帘不说话。这就叫做拿人地手短吃人的嘴软欠人债务没气场……
    我手上地契约戒指不合时宜地闪出了明媚地光芒——抵赖是没有用,只得鼓起勇气向前一步:“是。”
    “宠物欠债,主人当不当还?”
    “他欠你钱?”
    “嗯。”红灯笼晃到面前,我看到纱上隐隐约约的一个“债”字。
    “欠多少?”
    “也不多……”她又拨了两下算盘,“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给个八折,再把零头去了,连本带利加起来……也就那么一亿两千万吧。”
    “铜子?”
    World地货币兑换制度和魔兽一样,100个铜等于一个银,100个银等于一个金。我在心底,以我那初中之后就再没及格过的薄弱的数学水平,勉强计算了一下。如果是铜子的话,还勉强在支付额度内……“金。”
    “吓?!”一辈子也没有听过这么大一个数目。我登时眼一黑,脚一哆嗦——还好十三及时拉住了我,我才没有坐到地上去。
    “啊……那个……”
    我脸热。还好过道里光线够柔弱,不然估计旁边两人都能看到我的脸红得像某种哺乳类动物的腚了。
    转过头去,对十三投以抱歉的目光:我见识短,眼界浅,钱这东西实在见得不多……
    十三略蹙一蹙眉,惹得我心底一阵唏嘘:美人命苦,身负重债,又签下了我这种一穷二白三柔弱的主人,真是明珠暗投前途渺茫……
    “噗嗤,”那女人露出了无限真诚发自内心的笑容,“别慌,大不了,今天这一刀,我再打个六折给你们,统共算一亿一千万好了女人指指腰旁的伤口,做了一个“就算吃点亏我也认了吧”的表情。
    “我却……不知是你。”
    十三终于开口。很艰难,很勉强。
    “死罪可免,金债难逃。”女人咬死了不松口。
    “血莲,你……”
    “我怎么?”被叫血莲的女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借据抖开来,“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伤人还钱,欠债也要还钱,这是古往今来的道理,却不是我讹你刁难你。”
    “却不与她相干。”
    血莲凤眼一飞,估计看我也不像是个榨得出油的,摸了摸下巴:“果然,你也还是这个凡事大包大揽的脾气。也罢,算是熟人,多卖个面子,”说着一挥手。只听“唰啦啦”一阵乱响,墙上不知什么东西滑开了,露出了坚实的石质的墙面,“女孩,你走吧。”
    “我……”
    我看了看十
    他对我眨了眨眼。
    我转过身,撒腿就跑。
鹿线 第二部 (十二)时空夹缝中的旅行者
    改掉了新出场的女性的名字,用了我自己的游戏名v“天一血莲”。
    奋力奔跑中。
    本想在墙上做点记号,以避免在扭曲的空间中回到原点还不自知。可仔细一看,哪里还有我下手的地方。满墙上已经涂满了各种各样的形式丰富内容精彩的标记:“'名字'到此一游”“'名字'二次经过”“'名字三次经过”“'名字'四次经过”“尘风去死去死!”——这是典型的。
    “跑过。”“走过。”“挪过。”“爬过。”“我死不瞑目……”——这个是绝望的。
    “单身过。”“找到第一个女友。”“被甩走过。”“找到第二个女友。”“居然收了个娃娃!”“一家三口经过。”——这个是人生经历丰富的。
    有的地方画了五个半“正”字;有的地方开始的时候是黑色油性笔,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血;有的地方使用画图文字、英文、法文、日文、拉丁文……
    这一段通道里,空间经过了充分彻底的扭曲。漩涡、三叶结结构、莫比乌斯带结构、克莱因瓶结构比比皆是。“以直线方式到达原点”绝对是痴心妄想——我掂量了一下自己贫弱的计算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把“避免迷路”这个选项彻底抛在了脑后,提起气来一味向前傻跑。
    还好我虽然理性思维比较欠缺,感知能力却是不坏。借着昏暗的光线,眼前墙上的图象只是一扫而过,便能记个八九不离十——比如眼前这“马鹿去死!”的红色大字。我已经经看到了三次,一模一样的高度一模一样地颜色一模一样的字迹——我完全由理由相信我三次看到的是同一个东西……
    在这单向前行地道路上,三次经过同样一个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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