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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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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战事大胜,皇上赏封了许多参战将士。不过,西宁郡王世子却未在其列。只是,满朝文武却并没有对此作出异议。上皇、皇上,两代君王,都厚爱这位世子殿下,更何况,慢慢有消息透露出来,这位世子殿下居功甚伟,只是身负重伤,皇上关切,早已秘密接进宫里疗伤安养。就这状况,谁还会怀疑皇上会不封赏世子殿下?想来是想等世子伤好后,当众的大大风光大赏吧?

就这么着,时间就过了近半个月。这一日,大朝会,早在寅初,京中几条大街上,就陆陆续续有了车马声音,而紫禁城宫门口,也渐渐有车马大轿过来了。只是车驾岁越来越多,却相当的安静,大家都在等着开宫门,并不敢大声说话,就是互相打着招呼,也是声音放得极低。

慢慢的,东边渐渐有了一丝透亮,眼看着开宫门的时间快到了,宫门口前的人也纷纷走动开始按着品级排起队来。正在此时,忽然从远及近有些人骚动,这前头的,有些人不满意,回身观望,却见人群让开,一辆车驾驶了过来。直到很前面,这马车才停了下来。

这嚣张的态度,自然是有人不满的,只是再看了看那马车,也就把到嘴的不满,给咽了下去。

那马车上,赫然挂着西宁郡王的标识。这么一来,里头的人是谁,也就根本不用猜了。要说,这位世子,也真是有嚣张的资本。况且,他本就得圣心,如今还有了这样诺大的功劳,皇上想来更会喜欢的。这么说,谁又会吃饱了撑的,跟他计较眼前这个?

马车停稳后。车驾前头下来两个随从,打开车门,等里头的主子下来。金铮眉头扶着金无乱等人的手,自己从车内跳了下来,微微皱了皱眉,只是很快就有掩了下去,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的扫了下四周,视线在那人群中某处顿了顿,才移开,抬脚往前头走去了。

他身后。渐渐有人轻轻议论着,看来,这位世子殿下是大安了啊,也不知道圣上会怎么封赏他呢。。。。。。

金铮大安了?怎么可能!这才过了多久,就算金铮底子极好,前些天还不能动弹呢。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自从知道林靖是女子,金铮高兴着,但也没忘了想这个欺君要怎么办。当先自然是要隐瞒着的。只是,万一泄露呢?金铮琢磨了很久,终于给他想出了个法子。因此,他就坐不住了。

身上没好。如今也不过能多坐坐,偶尔在院子里晃一圈,连睿哥儿都抱不得,林靖怎么肯放金铮出来。只是。金铮也有他的思量,如今刚刚大战过后,趁着安南求和之事。还有南安郡王承袭之事,配合他的法子就刚刚好,等过了这些南边之事尘埃落定,他再提,说不得就没有了这样的功效了。

金铮要上朝,林靖疼惜着他的身体,可是也不会真死命拦着。林靖知道,金铮这样做必有他的道理,就像是她自己不愿脱下官袍,改作云裳,从此安稳在内院一样。只是虽然不拦,担心却不会少一分,不过,除了细细准备伤药绑带关照金无伤等人外,在金铮跟前却不在多说了。

林靖这样,金铮却是更觉窝心,进而反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这不,分开之前,这家伙还在林靖跟前保证,一定不会硬撑,行动小心云云。只是,才刚下车时,金铮却没让人扶,啧,还是扯动了伤口。

金铮才刚掩饰的极快,而且天色不明,林靖离着又远,照理来说,因该不被发觉吧?只是金铮怎么就觉得林靖是知道的,这会儿,心里有些惴惴的呢。

这些风月官司先且不说,而眼前这大朝会的细节也且略过,先说时辰一到,各位臣工分班位列,从太和殿内一直延伸出来,真可算上济济一堂。

云鞭响起,就有司礼太监唱礼,众臣跪拜,起,再跪,起,三跪,三呼万岁,等皇上安坐龙椅,司礼太监才唱了声“起”,这才算礼全了。

皇帝最近心情不错,内,忠顺被圈,外,安南求和,一时间,满面春光,说话行事,都带着笑意。外廷且不说,这内廷中,一干妃嫔贵人都要飞起来了,想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笼络住了皇上,得一个宠爱,升一个位分,当然,最好的一个皇子真龙。再一想着,过不多久,就会有一场选秀,更是恨不得使出浑身招数,也要在这之前得些圣心。皇上本就心情好,又被这样千方百计地奉承着,更是愉悦了。

这会儿,皇上在上头坐着,往下看了眼众人,就见金铮在列,自然是关心了两句,言辞恳切,更是让那些臣子觉着自己所想不虚了。

皇上关心了两句金铮,这才开始了今天的议程。

说来也巧,今日,正好有人提到了安南战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鸿胪寺卿。安南求和使团来京,我朝自然是要做出天朝礼仪大国的样子,就按惯例给安排在了鸿胪寺,一切礼仪用度不缺。

只是,虽然礼仪不能失,可对于这样挑衅反叛的属国,皇上怎么会给好声气?鸿胪寺本就是掌外夷朝贡、宴劳、给赐、送迎之事,所以让安南人住着,那也是没法子。只是,人虽然给安排进去了,皇上那儿却没有下文了,也不说什么时候见他们,更不要说什么和亲事宜了。

皇上这样晾着人,晾得挺开心的,可那些安南使臣是坐卧不安了。如今,他们家国王没了,只留下几个小王子。这留就留吧,要是只有一个,或者是年纪拉开点儿,那还好说,偏偏这三两个岁数都差不多,母族,也都差不多。这个,到底是谁当王,也说不好。如此,藩属国内正乱着呢,这场内耗,实在是难平。

属国国王,要受上朝的封,所以,这会儿,这使团的任务可不轻,快点儿让天朝皇帝认定个王吧,省得家里再这么乱下去了。

可皇上不见人,他们怎么办,所以一个劲儿的走门路,求人。

这不,这鸿胪寺卿就来事了。当然,他不光是因为被请托了,主要这群人现在是他的责任,快点儿把这事情给了结了,省得他跟着操心啊。

鸿胪寺卿递了这子,给留中了。如此,这人就趁着大朝会,又看着皇上心情好,就大胆的提着个事情了。

皇上算算,也差不多了,那些个人白吃白住,花的也是他的银子,听了这鸿胪寺卿的话,点点头,也该打发这些人了。只是在这之前,还有些事情得算算清楚。皇上就发话了,让大家议议,该给多少赔款,割让多少领地。

这一说出来,满朝哗然。

要说,割地赔款,由来已久,不说如今这个朝代,就说前朝,北边花剌子入侵,中原皇帝输了,也是割地赔款,什么燕云十六洲,几番在胡汉两家手里换来换去的。

可偏偏,中原汉人皇帝,自持是个礼仪大邦,打赢了,没几个开这个口的。不光不要钱,有时候还会支援建设。

林靖这些日子以来,下了衙回府在家跟金铮粘粘糊糊的,到了衙门里,闲着没事,就琢磨着这件事情。要说,对于这个安南,林靖真是态度好不起来。不要说前一世,这个越南自卫反击战给林靖留下的影响,还有后来的海上岛屿之争,只让那时的林静愤慨,而这世,又是因为金铮,就更是让林靖磨牙了。

这林靖琢磨着,一定要让越南赔钱,不光要赔钱,还得割地,虽然吧,这安南只是弹丸之国,没多少地方可以割,可还是得割。不光得割,还得有长治久安之招。

林靖知道这国家民性的强悍,就算是臣服,也臣服不了多久,就算现在皇帝有那样的和亲之法,也管不了多少年的。就算是割地,因为民族性这东西,怕是早晚又要生事。

林靖其实对政治这类的东西不太懂,可她在后世看得东西杂,后世又是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所以前些日子,自然的,让她想起了汉朝时做过的一些事情,“大移民”。张献忠做的事情太过血腥,她说不出来,可这“大移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把安南地界上的青壮年幼之人,迁移到中原,甚至西北,分散开来,让他们无法抱成一团,然后慢慢跟当地之人通婚,一两代以后,哪里还有安南?而安南本地,迁出那么些人,当然再让云贵两广之人填充。这些填充之人,本来就是我朝之人,哪里会坚持什么安南的民族性?

林靖知道,这样一来,一个民族的将来,大概就此会交待了,当然,伴随着迁移,还有多少人命会交待在路上,我朝之人还好说,就近,气候什么的也能适应,又是上朝之人,不会受多少欺压,若皇上在给个补贴什么的,想来日子不会坏,可那些安南人,那就不好说了。

可林靖横想竖想,觉得这个提议,她得说。

不过,这个迁民,光光提出来,怕是非议太大,皇帝的名声,也不好听啊。

所以,林靖就把眼睛放在了赔款上头。

☆、正文 386所谓正统

没错,林靖想出了个联动的法子。

战争赔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以往要讲气度,上朝天子都放弃了这个权利,可在林靖看来,这就是个欠扁的行为。人家打你,打赢了有钱有物,打输了只要讨个饶就好了,这样长此以往,傻子都要生出些念头来。

再说了,这赔款,跟迁民一比,名声上要好听许多了。

所以,林靖就想着,先要钱,大大地要。若是人家哭穷说没钱,那就可以一边倾空人家国库,一边按年税后慢慢给。没钱了,自然就没法打仗了嘛!这是一,然后上朝以体惜之心提出,你们小国还有这么多人要养啊,算了算了,我家大业大,替你养些个人吧,这样一来,迁民就正大光明,还是正义之事,本着慈悲为怀的心肠,大大地好啊。

再来,啊呀,你们这人都迁走了,地没人种了啊,国家税收少了,没法还我的赔款了,这样吧,我天朝大气度,给你支援些民众种田吧。税收归你们,你们就好还我钱了。当然,也不会租你们租人的钱,只是我要让我的人民来帮你们,你们在那些律法上面,好格外优待我朝人民。

这样一来,天朝人民的地位就得以保障。当然,收来的战争赔款,还可以发给那些云贵等地的人当路费安家费吗。

这样一来,两三代,说不定二三十年或者四五十年,安南就不用称它是属国了,直接改名为安南州,安南府什么的了。

林靖把自己这想头也跟金铮提过,金铮也点头大赞,还帮着林靖补从完善了些。林靖原本想让金铮把这个想头报上去的,她怕自己太引人注目了,容易露馅。只是金铮摇头。想头正好跟林靖相反,坚持让林靖自己写章程。

金铮想得很明白,自己,怎么都是藩王世子,皇上对自己这个好,可是带着几分思量的。不得不说,自己先前对皇上说,不喜女子,让皇上对自己少了几分顾忌,而他也要接着这个。生出一点儿事情来,只是,再不能在这种大事情上头有这样的表现了。

而对于林靖,原先金铮想着的是,不让人以为她是个谄媚之人,所以,更要一份才智政绩,才能让人多少收了那些花花心思。林靖现在本身就有这份力量,就更好了。再说了。有大才之人的不拘小节,世人才能宽容。而皇上用一个稍微有些“污点”的人,大概会更放心些。

而金铮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法子,思量着。若自己那法子成了,皇上就算知道了林靖乃一女子,怕也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这些都是前话。且说现在,朝堂上哗然。许多臣子就说这赔款之事不妥当,什么天朝大邦云云的,掉了许多袋的书包。总之一句话,就是皇上不能没有风度。可也有一些人大力支持,这户部的人首当其冲,一场仗打下来,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啊。

这朝会,就成了一锅粥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说,眼看着皇上的脸色都黑了,终于忍不住喝斥了,说让那些反对得最凶的人回去想想清楚,然后递个折子来,若想不清楚,那就在家继续好好想想,也不用去衙门了,哪天想明白了,哪天再递折子。

这下,上下人等都明白了,皇上这是铁了心了。除了一些死心眼抱着“天朝大邦”不放的,大多人都收声了。

皇上这才满意,问还有什么事情。这时候,金铮就冲着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眼神微闪,就出列禀道,云:既然要跟使团议和,那么和亲的事情,也该有什么说法了。

这话一出,有人就坐不住了。

南安郡王命丧安南,如今这事情还没有个说法呢。

南安郡王没了,南安郡王府虽然悲痛,却又有些个无奈,说起来,谁让郡王爷疏忽防守呢?再说了,起了这样战事,前期南军又不得力,皇上还没有怪罪呢。其实,说起来,王府也乱着,几个庶子都各显神通,争个不亦乐乎。

而,早在战事不顺时,南安老太妃抢着把这个和亲郡主的名分要来了,无非是想要弥补一下前失。让南安王府放心的是,那时皇上就允了他们家郡主和亲的事情,这在他们看来,皇上是根本没计较这个,所以,他们就又想着认个义女,把这事情给抹平了。

只是现在,一场战争下来,仗打赢了,郡王却没有了。而没了郡王,自然是要人承袭的。可皇上偏又不提,这叫他们怎么能安心呢,所以,就想着,趁着这和亲郡主还是出自他们家,在这和亲之前,把这个事情给定下来,他们好早日就藩,省得夜长梦多了。

南安王府连日走动,再加上南安郡王在朝中经营这几代,还是有些个人脉的,就有些人点头了。只是这些人也有意思,委婉表示,有人提出,他们马上附议。南安王府明白,这是不愿意当出头鸟啊。

这时候,就不得不说说荣国府了。史老太太还是个能耐人,几次努力了下,总算是让贾政又能上班了。而南安王府的窘困,也让老太太看在了眼里,几下一思量,就让人搭了个线,提了这样个事情,收荣国府之女为义女,而户部员外郎贾政,就会在朝会,等着这和亲一事一提,就把这南安王府承袭之事给提出来。

话说,这贾政踟蹰了下,出列求奏,在得了准奏之话后,憋了一头汗,跪在下头总算是把这话给提出来了。

皇上在上头,看着贾政眼睛眯了眯,眼睛一扫,就又发现下面还有几个蠢蠢欲动呢,心中愤愤,真是奸臣贼子!只是,也知道这南安郡王的事情早晚要给个说法的,是以,也没有板脸,就等着。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一个年轻的声音插了进来,正是金铮。

皇上这次到时诧异了,金铮?他怎么掺乎这事情?难道说?一想起金铮也是藩王之后,心中有些个起疑。只是,到底是帝王气度,皇帝脸上带笑:“铮儿,快站着说话,你也太不爱惜身子了!”

金铮忙笑嘻嘻地谢恩,然后站起来,冲着皇上道:“贾大人说起南安郡王殿下,唉,这事情,真让人唏嘘。臣也没想到,那些暴民,竟然有此狗胆!臣,请皇上责罚。”说着,连连叹息。

皇上疑云更大,只是面上还是要安慰金铮两句,这事情本不怨金铮,说起来金铮还是冒着生命之险枭叛王手,大大的功劳呢,说着说着,皇上像是忽然想到,“说起来,我还没好好赏你呢,铮儿,你快说说,你想要什么?”

皇帝这会儿疑心金铮,自然是想设下诱饵引出金铮的意图,哪想到金铮脸上带着些不好意思,道:“臣先前在宫中已经求过万岁的赏了,怎么还能在求呢,只是,臣倒还真有一事不吐不快!”

“哦?是什么事情?”皇帝根本没把金铮先前那些请求当真,这会儿面上和蔼,心中却已经是怒气渐炙。这些年,就算是做戏,他也对金铮有了感情,更别说他原本就不全是做戏。这些年对金铮的重用,金铮也对他忠心,怎么这会儿就会这样?

“臣,想着,承袭这事,关乎正统。王,则是勋贵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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