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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_黄易-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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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侍为他穿上官服时,他不由想起了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韩府诸人。  
    韩天德对他始终有大恩,若有机会,自己定要报答他。至于曾硬着心肠害他的韩宁芷,他亦没有半分恨意。  
    她终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罢了。  
    这时范豹走了进来道:“专使大人,外面有很多人在等你哩!”韩柏大感烦厌,只是应付各式人等,便够受了,皱眉道:“今次又是什么人?”  
    范豹先遣走众仆役女侍,才道:“最重要的客人当然是鬼王府的铁青衣,侍卫长正陪他闲聊。”  
    韩柏失声道:“既然是他。为何不唤醒我?”  
    范豹道:“他这人全没架子,不愧名门之后,是他坚持要等你醒来的。说你昨天定是劳累极了。”  
    韩柏想起了虚夜月,忙赶出去。  
    范豹迫在身后道:“京城的总捕头宋鲲都来了!”韩柏一愕在长廊停了下来,奇道:  “他来找我做什么?”  
    范豹道:“听说是有关大人你昨晚遇到薛明玉的事。”  
    韩柏冷哼道:“那是要盘问我了。唉:好吧:见完铁青衣再说,真烦死人了。”顿了顿道:“还有什么人?”  
    范豹道:“还有司礼聂庆童派来的公公,他为大人安排好了整个月的宴会和节目,想亲自和你说上一遍。”  
    韩柏一拍额头,叫了声天呀,转入了铁青衣和范良极两人所在的南轩一番客气话后,三人坐了下来。  
    铁青衣向他竖起拇指道:“我跟了鬼王四十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欣赏一个年轻人的,韩小兄昨天约月儿划艇那一着功夫,确是漂亮极矣。”  
    韩柏老脸一红。正要谦虚一番。范良极喷出一个烟圈,嘻嘻笑道:“有我这爱情专家教路,这小子是不会差到那里去的。”  
    铁青衣微一错愕。半信半疑瞧了他一眼,才向韩柏续道:“鬼王着我前来,就是想知道全部过程的细节。”  
    韩柏失声道:“什么?”  
    范良极亦皱眉道:“其间有些细节,说出来怕会有点尴尬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韩柏对美人儿的急色和不检点的一套了。  
    铁青衣苦笑道:“他老人家平日已惯于向人查问有关月儿的一切事,眼下怎会放过如此精的环节,不过韩小兄不用说给我听。他老人家自会找你,我只是来知会一声吧了!”  韩柏至此才明白虚夜月为何会抗议鬼王管束得她如此厉害,不由同情起她来。  
    范良极眯起一对贼眼道:“铁兄来此,不会只为知会一声吧!”铁青衣笑道:“这只是顺口一提,我今次来是要提醒韩小兄正好乘胜追击,不要放过机会。”  
    韩柏想起虚夜月走时说的那句“人家恨死你”的话,心下惴然。推搪道:“这些事有时是欲速不达呢!”铁青衣道:“小兄有所不知了,月儿昨夜回府时,笑吟吟神飞扬的。还命人推掉了今天所有约会安排,说要在家中静静想一件事。这是从未尝有过的呢。”  
    韩柏听得呆了一呆。暗忖虚夜月怎会给他占了便宜仍兴高烈呢。看来定是她好了反击自己的阴谋。唉:怎办才好呢?  
    青衣压低声有道:“小兄不用犹豫了。来:立即随我到鬼王府去,鬼王在等着你哩!”  韩柏心中叫苦,若让鬼王看到虚夜月对自己的讨厌态度,什么最有前途青年的良好印象都给破坏了,嗫嚅道:“但有很多人在等我啊!”青衣笑道:“你是说内监和宋鲲等人吗?放心吧:由我亲自打发他们便成,谁敢要劳鬼王苦候呢?”  
    韩柏灵机一触道:“铁先生可否帮我一个忙:你知道啦,为了夜月小姐,我再多时间都不够用,偏偏聂公公却给我编了整个月的节目和宴会……”  
    铁青衣同意道:“这果是严重之极,让我看看可给你推掉多少。不过牵涉到皇室和一些特别的人,我可也无能为力。”  
    站了起来道:“我转头便和两位同到敝府去。”  
    范良极忙道:“嘿:我今天另外有事,你和这小子去好了。”  
    铁青衣离开南轩后,韩柏奇道:“死老鬼:你有什么急事了?”  
    范良极竟老脸一红,支吾道:“你诗姊的酒今天立即动工装修。没有我在旁提点怎行?”  
    韩柏呵呵笑道:“不用瞒我了,快说出是什么车?”  
    范良极无奈放低声音、却是遏不住兴奋地道:“云清来了!”接着警告道:“我一天未把云清这婆娘生米煮成熟饭时,都不准你去碰她的尼姑师妹美人儿,免得节外生枝,听到了吗?”  
    韩柏叫屈道:“一直都是你自说自话,我几时说过连尼姑也要偷呢?”  
    范良极瞪他一眼道:“你最好待见过了才说得这么肯定吧:试想若尼姑都不得不被选入十大美人榜,你说这尼姑有多么动人。”  
    韩柏暗忖我给虚庄二女弄得头也大了,还那来闲情要去破坏人家的清修,我虽爱美女,但还不致这么没有道德吧!  
    范良极见他沉吟不语。误会了他色心大动。恶兮兮道:“若你破坏了我的好事,我绝不放过你。”  
    韩柏气得双眼一翻,倒在椅上,忽记起一事,坐直问道:“昨早你托词去小睡:究竟干了什么勾当?”  
    范良极神秘一笑,正要答话,铁青衣飘然而来,笑道:“聂公公编的约会大部份我都给你推了,这几天除了胡惟庸和燕王的晚宴推不掉外,小兄是完全自由了。不过待会你还要进宫去见皇上。”  
    韩柏大喜拜谢。  
    鬼王今次接见韩柏的地方是月榭之北名为“尽斋”的一组庭院。小巧玲珑。精雅别致,与院内其它宏伟的建物相比,又是另一番雅逸格局。  
    铁青衣把韩柏带来后,便退了出去。剩下他们两人单独相处。  
    鬼王负手上在露台处,细看庭院间的花木鱼池,整个人像溶入了建和园林里。  
    韩柏站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透出一口,生怕惊扰了他。  
    鬼王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度。  
    好一会后,虚若无柔声道:“园林之胜,贵在曲折掩映、隐而不藏、隔而未绝、别有洞天;而园中庭院,则须生趣引人,不旷不抑,景色多姿,左顾右盼,均要恰到好处。”  接着转身微笑道:“你干得很好:来:让我们喝一杯!”带他走进斋内。  
    韩柏跟了入去,对桌坐下。连喝三杯后,鬼王压低声音道:“我那手法是否给他看破了。”  
    韩柏苦笑点头道:“看来你的千金比虚老你更厉害哩!”虚若无淡淡一笑道:“小兄弟错了,我是故意让这妮子看破的,这叫计中之计。务求引起她对你的好奇心,亦使她知道你并非一个外国来的小官那么简单。看:现在不是收到效果吗?否则她怎会去破坏你和庄青霜的好事。嘿:你这小子比我还行,懂得利用她们互相嫉妒的微妙关系。”  
    韩柏听得瞪目结舌,不能置信地道:“你怎会知道的呢?”  
    虚若无有点不耐烦的道:“这事有何奇怪,我们鬼王府等若大明朝廷的最高情报机关,有什么事可瞒得过我,老朱不知道的事,我也知道呢。否则老朱为何如此忌我。”  接着皱眉道:“小兄弟武功虽好,可是月儿的水底功夫和轻功都得我真传,为何你竟能赶上她呢?”韩柏大吃一惊道:“你的人看到我赶上她吗?”  
    虚若无道:“那是从她回府的时间判断出来的。虽只是半盏热茶的工夫。但亦呈不应该的迟延。”  
    韩柏暗呼厉害,胡诌道:“我也不知道,我的魔种不知为何忽地灵性起来……”  
    这时步声晌起,有人闯入齐来。  
    虚若无脸现讶色,韩柏扭头望去,立时大叫不好,出现的原来是一脸笑意的虚夜月。  
    她来到韩柏身旁,一把抓着他背后的衣领,运力扯得他站起来才放开纤手,娇嗲地向鬼王道:“爹:我要向你借这个大坏人韩柏去行刑,答应哩?”  
    虚若无“呵呵”一笑,并没因她叫破他是韩柏而讶异,慢条斯理道:“月儿且慢,先听为父说两句话。”  
    虚夜月又把韩柏按回椅内,坐到两人间的椅里,不耐烦地道:“快说吧!”韩柏给她毫不避嫌的亲热动作弄得魂儿飘飘欲飞,看着她妩媚巧俏的神态动静,想起昨晚曾抱过她并吻过脸蛋,益发不知人间何世?  
    虚夜月倏地别过头来,恶兮兮的瞪了他一眼,轻喝道:“看什么?不准你看!”接着又忍不住“噗哧”一笑,扭头望往乃父,娇姿美态层出不穷,令人神迷目眩。  
    虚若无眼中射出怜爱之色,口中却道:“这么没有耐性。那你就快去吧:我不说了。”  虚夜月跺脚不依道:“不:快说:否则月儿三天不和爹说话。”  
    虚若无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淡道:“为父想和月儿打个赌,若你十日内不亲口向我说愿嫁这大坏人韩柏,就算为父输了,以后都不过问你自身的事。”  
    韩柏大吃一惊,鬼王这样说,不是摆明以自己作赌注,来挑战虚夜月的硬颈子和背叛性吗?虚夜月怎肯投降。  
    不过回心一想,追这美人儿一日要费的心力便等若追其它人的一年那样多了,那追十日还不够吗?豪气忽起道:“我韩柏亦对天立誓,假若十天内追不到夜月小姐,我以后都不再见你缠你。”  
    虚夜月呆了起来,跺脚道:“你们两人联手欺负我!”虚若无仰天狂笑道:“你怎么说也好,在这世间,再没有比和我的宝贝月儿玩游戏更有趣的了。”  
    韩柏大感剌激,至此才真正明白到鬼王的魅力。  
    这人不但胸中之学浩若渊海,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真挚精神。  
    虚夜月别过头来,对韩柏甜甜一笑道:“你若肯答应夜月一个要求,嫁给你又何妨?”  韩柏领教惯她的手段。心知不妙,淡淡道:“那你当我是猪还是狗呢?”  
    虚夜月噗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掩嘴道:“以后都不准你见庄青霜,或和她说话,你办得到吗?”  
    韩柏呆在当场,哑口无言。  
    想不到虚夜月如此厉害,轻描淡写便把他迫上绝路,甚至很难向鬼王交待,使他作违心之言,娶得虚夜月,但他亦输了。因为那等若投降和臣服。  
    但他可以说“不”吗?  
    他是真的感到进退两难。  
    何况庄青霜正期待着自己去找她。  
    若再不能和她见面或说话,将会是耿耿于怀的终身憾事。  
    但失去了虚夜月,不亦是令人顿足惋惜吗?  
    虚夜月大为得意,向鬼王笑道:“看吧:一试便试出他的坏心肠了。”  
    鬼王淡然一笑,恳切地道:“月儿乐极忘形,不能体会这十日之约背后的含意,所以才想为父因韩柏的羞窘而难堪。”  
    虚夜月娇憨地道:“什么含意如此高深?”  
    韩柏借此喘息之机,展开反攻道:“一点都不高深,虚老是希望小姐嫁给你真心爱上的人,只有小弟的爱情,才可让虚小姐抛开自尊和自大脾气,十天内乖乖的屈服。若你不屈服,当然是因你对我的爱还未足够斤两。那还有什么好嫁的?”  
    虚夜月大嗔道:“滚你的蛋,何需十天之久。现在本姑娘就可告欣你,我虚夜月绝不会向你屈服。去找你的庄青霜吧!”韩柏步步进逼道:“别忘了我曾吻过你。”  
    虚若无失声叫起来道:“什么?”  
    虚夜月俏脸飞红,美艳不可方物,向鬼手含嗔撒娇道:“他只是略揩一下脸蛋吧了!”  韩柏占在上风,大乐道:“那抱了你又怎么说?”  
    虚夜月气得差点哭了出来,跺足道:“人家又不是自愿的!”瞪着呆若木鸡的虚若无怒道:“你不信吗?”却不敢看韩柏。  
    韩柏嘻嘻一笑道:“小弟当时锁了你的穴道吗?你不愿可以推开我嘛。”  
    鬼王虚若无终忍不住哈哈大笑。  
    虚夜月怒道:“不准笑:他撞得人家这么重,一时那有力推开他呢?爹!相信女儿吧!真是那样的。”  
    韩柏凑过头去,在离开她左颊不及三寸的近距离压低声音道:“但小姐又为何故意拉断树枝,让小弟能赶上来一亲芳泽呢?”  
    虚夜月那对美丽的大眼睛连霎几下,跺脚道:“连树枝都在害人,清者自清,夜月不说了。”狠狠横了韩柏一眼,咬牙切齿道:“嚼舌鬼?”  
    鬼王虚若无爱怜地道:“这就叫在劫难逃,为父早看出夜月红鸾星动,莫忘你的日主属辛金,用神是壬水,乃清水淘珠的金水伤官,且用神透时,最是有力,今年流年既见用神,又与你夫宫六合,你若不向韩柏屈服,爹以后都不批子平八字了。”  
    虚夜月跺脚站了起来,向韩柏娇喝道:“你跟我来!”韩柏双手乱摇道:“若是捉我去行刑就请恕免了!”虚夜月首次露出有点拿他没法的样子。坐下向鬼王虚若无嗔道:  “爹看到吗,若嫁了给他,他会欺负女儿一生一世的,你还要和这大坏蛋联手摆布人吗?”  
    虚若无哑然失笑,悠然起立。伸手在她吹弹得破的脸蛋儿爱怜的拧了一记,欣然道:  “爹当然不会和人联手,我这就去静一静,由韩柏独力对付你。看你还能撑得多久。”  晃了一晃,倏忽不见。  
    韩柏吁出一口凉气,这是什么身法?比起里赤媚的天魅拟阴也不遑多让。  
    望往虚夜月,只见她那对如梦如幻的眸子满蕴着迷惘的神色,望着窗外的庭林景色,那模样又乖又可爱又教人怜惜,没有了平常的自满骄傲和刁蛮。  
    韩柏看得心神颤动,伸手过去,就要摸她脸颊。  
    虚夜月一震醒来,戒备地瞪着他,美眸传出“你敢?”的清楚讯息。  
    韩柏吓了一惊,连忙缩手。  
    虚夜月俏脸一寒,冷哼道:“不要发白日梦了,我虚夜月就算这世没有人要,亦不会嫁给你的。”  
    韩柏大感气苦。这美人儿明明对自己生出情,偏要强撑下去,证明对他的爱仍未大得过面子,不过他亦深悉她的性格,软语相求只会招她轻视。唯一方法就像战场上两军相对。互相攻坚,看看谁先挫下来。  
    开始时他对虚夜月的兴趣,主要是因她惊人的姿色而起,但接触多了。  
    发觉她简直是天生出来迷惑所有男人的精灵,包括鬼王在内。如此天生的娇娆,又怎可错过?  
    打定了主意,韩柏微微一笑,故意傲然道:“那这十天之期作废也罢,我现在就去找庄青霜:永还都不回头找你。”  
    虚夜月瞪着他的大眼睛逸出笑意,摇头柔声道:“不要吓唬我,十天之期是爹立下的,你敢违背他的意思吗?”  
    韩柏哂道:“废话:我韩柏怕过什么人来。若真的害怕,那晚就不敢到鬼王府来。我只是尊敬你爹,绝不是怕他。再说一次不嫁我吧:我立即就走。”  
    虚夜月气得嘟起小嘴,崩紧俏脸道:“你和阿爹一样。整天都在迫人家,走吧:去找你的庄青霜吧。她是可爱美天使。我是讨人憎的丑小鸭,滚吧:否则我杀了你。”  
    韩柏看她泣然欲涕的可怜样儿,心中一软道:“唉:算我不对了,害得月儿这么气苦,来:不若我们到冲上走走,好好聊聊天。让为夫听听月儿的心事。”  
    虚夜月目定口呆地叫出来道:“天啊:你是谁的为夫?谁又是你的月儿哪:你这人最懂软皮蛇般随着棍爬,要去逛冲便自己逛吧:本姑娘要回房睡觉了。”霍地起立,走出房去。  
    韩柏施出死缠烂打无赖的本领。笑嘻嘻追到她身旁,凑在她耳旁道:“月儿似乎并不十分反对为夫自称为夫呢!”虚夜月给他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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