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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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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们去吧!”慕非止拉着沈蘅芜跟在后面,他转头看着沈蘅芜平静的脸,心中有些痒痒的,邪魅的笑着问道:“这么能忍,就不问问我这是哪里?我们要去做什么?”
“这么期待我开口?”沈蘅芜掀掀眼皮,看着慕非止一双耀眼的眸子,冷不丁的问道。
“是。”慕非止答得很直接。
“好吧,英明霸道的淮南王殿下,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你要带我去做什么吗?”沈蘅芜无奈的道。
“不告诉你。”慕非止的声音本就很好听,如今含笑的声线更是迷人得很。
“幼稚至极!”沈蘅芜切了一声。
走在前面的白雀有些忍不住笑,肩膀一颤一颤的。
“白雀,别憋死。”慕非止冷冷的来了一句。
“主子,王后娘娘真是个有趣的人,跟着您这么多年,除了长公主,属下还没见谁敢对您这样。”这个叫白雀的人跟黑鹰一点也不像,黑鹰完全就是块又冷又硬的石头,而这位孱弱的白雀,倒是敢说啊!
“你也很有趣,老虎头上拔毛我也很少见。”沈蘅芜悠悠的感叹了句,表达了一下自己对白雀的欣赏。
“磨磨唧唧做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慕非止很是不满意二比一的局面,紧紧扯住沈蘅芜手的同时开始朝白雀发威。
“主子,到了,那位村长大人已经等在里面了。”说着话间,几人已经到了一间暗室,好似大理寺中的那些小型审讯室一样,白雀打开了门,一股暖风随即扑面而来,在这风中,沈蘅芜还闻出了丝丝烧焦的味道。
两人在位子上坐下,白雀跟在两人身边,指挥着一群手下将关在牢中的人带了出来。
“你……你是……王,王上,小民是冤枉的啊!”村长的头发虽然有些散乱,但是身上倒没有什么伤,他一看到慕非止,立即跪着匍匐了过来。
“退回去。”抓着他的侍卫立即将他拖了回去。
“王上,小民冤枉啊!”村长一直叨叨不停。
“焦五,你有一次机会,说出你背后的人。”慕非止的眸子嗖嗖的向村长发射着冷箭,那冰冷的目光几乎要将他冻僵。
“王上,小民是冤枉的啊,我已经招认了,全都是余少平所为,我也是被逼无奈啊!”焦五开始痛哭流涕,大声的哭喊道。
“好好地机会不珍惜,白雀,开始吧。”慕非止先是朝白雀吩咐了句,然后才朝沈蘅芜说道:“阿芜,你要不要到我怀里,待会儿的场面可能会有些惊悚。”天机楼里整人的法子要多少有多少,都极其残忍,慕非止怕沈蘅芜受不住。
“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她见过许多濒死之人,况且,她胆子原本就大。虽然本质上是富家大小姐,可她毕竟是在山野之间长大的,没有那么多娇气。
白雀朝属下吩咐道:“上”红绣鞋“”
“红绣鞋”这三个字一出,村长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没有想到这里竟会有这种酷刑。
那些不言不语的属下接到白雀的命令,速度很快的将两个铁块扔到了火炉中。
慕非止此时又瞧了一眼沈蘅芜,笑着问:“还能坚持住?”他想,沈蘅芜大抵是明白红绣鞋是什么含义的。
所谓的“红绣鞋”就是将铁做的鞋放到火炉中烧红,然后给犯人穿上,因为铁被烧得通红,所以才有这“红绣鞋”的名字。
火炉里的火旺旺的,村长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愈发红了起来的铁鞋,心中的恐惧也开始一丝丝的往上蔓延,眼看就要到喉咙口了,他脑中忽的想起那被囚禁起来的一大家子老小,又生生的将自己的恐惧给逼迫了下去。
也就过了没多长时间,沈蘅芜就瞧见白雀将那鞋子拿了出来,几个属下摁住了村长的腿,白雀用铁棍拎起那烧得红透透的铁鞋,在村长眼前晃了晃,咦了一声,感叹道:“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脚。”
“王上,小民是无辜的,小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鞋子还没穿到身上,村长已经感受到了那灼热的温度,他心中的恐惧和理智开始来回拉扯,每当恐惧要战胜理智的时候,一家老小的模样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你是无辜的,那你告诉孤王,清河村那些老弱妇孺无不无辜?”慕非止见他一个劲儿的哭诉,朝白雀使了个眼色,白雀得令,铁钩子上的“红绣鞋”直接套到了村长的脚上。
“啊……”的一声在暗室中回荡着,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一点不为过,慕非止看了沈蘅芜一眼,见她无动于衷,这才放心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那双鞋已经牢牢的套在了村长的身上,皮肉烧焦的味道顿时传了出来,白雀拿着铁棍在那双发着暗红色光芒的铁鞋上敲了敲,又一次问道:“你还是不说吗?哎,那我得想想,待会儿要用什么刑。说实话,红绣鞋这种最低级的你都受不过,我怕待会上来其他的,你更是生不如死了,村长大人,死可是很容易的事情,生不如死才最折磨人,你说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村长一边嗷嗷的叫着,一边大声的吆喝,双腿颤抖的很激烈。
白雀见他依旧不说,从旁边的桶里舀出一勺子水朝他的脚上泼了上去。那水里面掺了盐,原本村长的脚已经烧焦,露出皮肉,如今被冰凉的盐水一浇,更是疼得入骨三分。
“既然村长大人这么不配合,那我就不客气了,来人,将刑具室那张小鱼网给我拿过来,大渔网太大,一千多刀,小鱼网只要剜五十刀就够了,村长大人,这可是我自己独家设计的剐刑,你很幸运,将会是第一个尝试的人!”白雀站在村长的面前,说这些话的时候白雀的脸上依旧是从容淡定的表情,好似跟说今天中午吃什么饭一样轻松。
“是右丞相。!”
------题外话------
红绣鞋这事在历史上有记载,魏忠贤用过。

☆、第二十七章 缠发

后来,村长的确是受了剐刑,只不过才剐了十几刀他就受不住了,终于开口回答了慕非止刚刚的问题,慕非止让人将他口中顶住的东西(以防他咬舌自尽)拿出来的时候,他的口齿才变得同以前一样清晰:“是右丞相,右丞相将小民的一家老小都抓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家里人去了哪里,为保他们安全,我只得听命。王上,我犯的罪是我的错,求您帮我救回我的一家老小。”话断断续续的说完,村长的嘴巴一闭,鲜血就顺着他的嘴里流了出来。
白雀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手中突然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了那人的心窝,是不是假死,只有自己捅上去才会知道,既然进了天机楼,即使是死人也不能传递出一丝消息去。做完这一切后,白雀才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后又擦了擦,这才朝慕非止道:“主子,完事儿了。”
“白雀,你做事真是愈发的周密。”慕非止带着沈蘅芜起身,留给了白雀一句评价。
白雀在后面笑:“若不是顾忌着王后,我只怕会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您知道,我从小对这些东西了若指掌。”
走出暗室的时候,黑鹰已经守在了那里,白雀一见黑鹰,顿时嘿嘿的笑了起来:“老大,好久不见啊!”
“滚!”黑鹰冷冰冰的只说了一个字。
“真是没有情趣。”白雀嘟囔了一句,这才朝慕非止告别:“主子,昨晚我没睡觉,现在要上去睡个觉了。”
黑鹰和慕非止对他这种有些不太规矩的话语都不怎么在意,白雀“翩翩”的走了上去,慕非止这三人开始也沿着原路返回。
“你怎么看?”慕非止走着走着就朝沈蘅芜问道。
沈蘅芜啧了一声,摇了摇头:“亦真亦假,如果背后有条大鱼,那么我相信,这只是个开始,你之前说过,余少平是右丞相一手提拔起来的,如今村长的线索也直指右丞相,这个结论,恐怕要看以后。”
“毛病都是一步步膨胀出来的。曾经如同长者一般陪着我定江山,打天下,如今早就物是人非。”慕非止少有的感性的感叹了一句。
“饿了吗?带你上去吃饭。”慕非止所有的话最终还是归于一声轻叹,沈蘅芜将这声叹气看作是他对往昔,对人情世故的感叹。
……
两人回到地字一号的时候,原本做戏模仿两人在吃饭的下属们已经撤走,黑鹰也瞬间没了人影儿,桌子上已经布好了菜,沈蘅芜也的确是有些饿了,坐下就开吃。
“吃完我就带你回宫。”慕非止也拿起碗筷,开吃前说了这样一句话。
沈蘅芜吃饭的动作立刻顿住了,她眼珠子转了转,然后也没看慕非止,自己感叹了一句:“说什么陪我出来,原来就是让我看一场死刑吗,哎!”
慕非止嗤嗤的笑了起来,放下筷子,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完全忘记他现在还是个男装打扮,声音含笑的道:“回去好好歇歇,过几天王公贵族们会聚在一起出去狩猎,到时候我再带你玩儿个开心。”
“真的?”沈蘅芜歪着脸瞧他。
“阿芜,你知道质疑我的后果。”慕非止又开始吃起来,而沈蘅芜的脸已经红透了一片。
……
下午回到宫里的时候,慕非止将福海叫来,问了一下御书房有没有什么事,福海摇了摇头,慕非止就又将太极殿的一众宫人们打发了出去。
石榴和花容在太极殿外的御花园里打着瞌睡,花容倚着假山,迷迷糊糊的道:“咱俩能来太极殿伺候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瞧瞧,王上都快要把咱俩给顶替了。”
“可不是,穿衣吃饭无一不包,有一次我夜里在殿外值守,王上竟然大半夜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一惊,问他有什么吩咐,他只是冷冷的让我去端一盘热茶来。我端了茶要亲自送进去,结果被王上给接了去,第二天早晨进去收拾的时候,主子坐在床边一个劲儿的拉着王上问昨晚端的是什么茶,怎么那么好喝。我这才知道,原来王上是大晚上的起来伺候主子喝水。”石榴讲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世间的东西,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午后的天,外面的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说着,而太极殿里,慕非止正抱着沈蘅芜躺在软榻上,用手把玩着她的头发,她被他闹得慌,就去揪慕非止的头发,两人跟个孩子似得打打闹闹,直至最后两人的发丝都缠在了一起,沈蘅芜童心一起,干脆就着两人的头发编了一个辫子,慕非止侧躺着,一手支着头,看着两人的头发渐渐的列在一起。
“阿芜?”
“嗯?”沈蘅芜抬头。
慕非止就着这个角度吻了上去,就像怎么戒也戒不掉的瘾,慕非止总是有事没事就喜欢“啃”她,弄得沈蘅芜的嘴唇总是肿肿的。沈蘅芜被他吻得手脚发软,到最后干脆连手也抬不起来了。
慕非止就在这时候睁开眼,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皮之上,他的心又开始砰砰的跳着,他想:这颗心真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题外话------
事情肯定是亦真亦假…。

☆、第二十八章 妖精!

太极殿里,石榴抱着一大堆衣服朝内殿走去,正在给沈蘅芜收拾桌子的花容见到了,不由得泼皮的打趣道:“又到了说媒日了。”
正在看书的沈蘅芜有些不解,朝她们俩问道:“怎么说?”
性子比较活泼的花容一边笑一边解释道:“眼瞅着这一年一度的狩猎不就要来了吗?狩猎这个习俗在淮南每年都会举行一次,淮南王室有御用的狩猎场,所谓狩猎,其实不过是一次联欢而已,贵族的女儿们可以借这个机会多多的认识一些贵族王孙,而那些贵族少爷们则可以凭借狩猎场的风采来俘获一众小姐们的芳心,所以在狩猎来临之前,京城之中所有厉害的裁缝都忙不过来了,衣服一套一套的做着,赚的盆满钵满。而在狩猎之后呢,京城里有名的媒婆们就开始忙活起说媒来,因为每年狩猎大会上,看对眼儿的男女们可真不是少数。”
“未成亲的女儿们也可以去参加狩猎吗?”沈蘅芜惊奇的问道:“在淮北,贵族小姐们参加宫宴都要家中好一顿安排,有些家教比较严厉的家族甚至要让未出阁的女子们戴上纱巾,可是在淮南,未出阁的女子竟然可以公然的去骑马,去观战,瞧瞧,这就是国家之间,文化之间的差异。
”当然可以,不过前提是那位小姐必须会骑马,要是娇娇弱弱的去了,伺候的人还要跟一堆,总是有些煞风景。“花容说道:”右丞相家的两个女儿,大小姐季存是一等一的好手,很多时候连男人们都比不上她,但是二小姐季在就是个柔弱的姑娘,所以机大小姐此次都风光的去,风光的回,而二小姐几乎是不露面的。“
‘你们知道的还挺多。”沈蘅芜听得津津有味,大家族里本就有些很可笑却又很隐秘的事情,就如同八卦一样,真是吸引人得很。
“主子,不是我们知道的多,是那位季大小姐名声太盛,这京城中流传着两句话,文不如满,武不如存,这”满“说的就是学富五车的权左相之女权小满,而这存说的就是右相之女季存,不过,权相家的门槛都快被求亲的人踩烂了,可是这季大小姐却是位二十岁的老姑娘了。”石榴兴致勃勃的凑过来,接着讲。
二十岁是老姑娘这一点沈蘅芜很清楚,在淮北,十三四就有成亲的了,二十岁着实有些大,虽然转过年去她也要二十岁了,可是,她现在好歹也是有夫君的人了。
“主子,这是内务府送来的衣服,供您狩猎时用的。”花容将那些衣服抱到沈蘅芜的面前,沈蘅芜摆了摆手:“先搁那儿吧!”华丽至极的衣服,这是要出风头的,她可不想去抢那些风头,毕竟,这淮南最尊贵的男人已经在她身边了
……
去狩猎场那天,慕非止和沈蘅芜坐在马车里,两人都是一身白衣,登对的很,窝在慕非止的怀里,沈蘅芜一手拿着一本书,一手从旁边的盘子中捏出一块核桃仁来。
“我来吧。”慕非止见她有些忙不过来,就给她擦了擦手,让她双手认真的瞧着那书,然后自己伸手亲自喂她吃。
“眼睛花不花?”慕非止问,虽然马车很稳,可毕竟是在行进中。
“还没瞎。”沈蘅芜正看得起劲儿,被慕非止这么一说,倒是有些走神了。
“怎么说话呢?一天没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慕非止干脆将她的书强硬的抽了出来,然后两只胳膊夹着她往上一拖,慕非止身子往后一仰,沈蘅芜就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趴在慕非止的身上。
“你把书还我。”沈蘅芜只想要回那本笑林广记,可是慕非止也不应声,将书塞到屁股底下坐着,然后就直直的瞅着沈蘅芜。
沈蘅芜叹了一口气,她最受不了慕非止那种专注的眼神,好像要将人吞进去一样,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慕非止看了好久,也不准沈蘅芜动,到最后,沈蘅芜还是可耻的脸红了。
“看够了没有?”沈蘅芜的手被他摁着,也没办法动,只能在他身上蹭啊蹭,眼瞅着慕非止这火就被蹭了起来。
“你老实点。”慕非止抓住沈蘅芜的胳膊,让她不要再动。
“你要是把书给我我就不乱动!”沈蘅芜趴在他身上,眨着狡黠的眼睛说道。
“还给你?你什么时候见我妥协过!”慕非止直直的坐了起来,干脆将沈蘅芜抱坐在怀里,沈蘅芜的手得到自由,心里坏坏的一笑,就将手摸上了慕非止的脸,戏谑的说道:“那我今天就让你妥协一次。”
两人抱坐的姿势让慕非止的喉咙更加干燥,他一边控制着沈蘅芜乱动的身子,一边想要去亲沈蘅芜来缓解心中的火苗。可是沈蘅芜看透了他的想法,偏偏不如他的愿,还故意趴在慕非止的耳边呼着气,笑眯眯的道:“刚才看笑林广记得了个笑话,我将给你听。哈哈,这一个女子到了要出嫁的年纪,他的父亲跟她说,眼下你有两个选择,东家的儿子有钱但是长得丑,西家的儿子没钱但是长得俊,你要嫁给哪个?你知道那个女子怎么回答的吗?”
沈蘅芜现在就像一条蛇一样在慕非止怀里扭动着,慕非止突然发现自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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