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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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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后,沈蘅芜和慕非止走到了王宫中心湖的湖边,旁边已经停好了船,沈蘅芜正要迈过去,腰却被慕非止一揽,身子随即就飞了起来。
乍然这般,沈蘅芜预料不及,为了不掉下去,只能死死的抓着慕非止的腰。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安稳的落在了湖心亭中,那里有早就备好的软榻,只不过沈蘅芜此时连脱身也不得,因为慕非止的手依旧紧紧的扶在他的腰间。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坐下,难不成要一直站着。”沈蘅芜头微微一侧,长长的头发顺势划过慕非止的手臂。
“你可以坐,坐在我的怀里。”说着,慕非止的龙袍一撩,整个人威严的坐在了软榻上,当然,沈蘅芜就被他理所当然的抱坐在怀里。
臀下是他的腿,这个认知让沈蘅芜很是不适应。她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慕非止越搂越紧,到最后干脆两只手都环着她。
“慕非止,你这是什么意思?”沈蘅芜僵直着身体被他抱坐在怀里,浑身不自在。
“男人占有女人的意思。”慕非止拍了拍她的脸,带着不解的疑惑:“我身上不比那榻子上暖和?”
“这不是暖不暖和的意思。”若不是被他抱着,沈蘅芜现在可能已经去撞墙了。
“你不要同我说什么礼法,在这淮南,我就是王法。更何况我只是抱自己的女人,唔,阿芜,你该胖些才好,这样抱着才会舒服。”说到最后慕非止竟然将话题引到了抱着舒不舒服的问题上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三艘船正以不同的速度朝湖心亭赶来。排在最前面的那艘船中,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的男人站在船前,手中拿着一柄玉扇,眉目如画,温润如玉。
他刚上岸,蘅芜就听耳边传来一阵仿若珠落玉盘清脆的声音:“可惜不是冬日,若是雪天,在这湖心亭赏雪最妙不过了。”清平候慕少卿走到那抱坐的两人面前,挥开扇子,悠闲的道。只是在他看见被慕非止抱坐的沈蘅芜时,眼里闪过那么一丝丝很明显的惊讶。
“一天不拽文会死?”慕非止嫌弃的瞅了瞅他,然后又摘下一枚葡萄递到了沈蘅芜的嘴边,沈蘅芜恶狠狠的一口咬住了。
“怎的这样不仔细?还要我给你擦嘴巴?”慕非止突然笑了起来,干燥的指肚忽然就抚在了蘅芜的唇上,不轻不重的一抹,将残留在蘅芜嘴边的那滴葡萄汁给抹了去。
“我今天没带补肾良方,真是该死。”一声阴阳怪调的话语乍然间冒了出来,沈蘅芜歪头,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倚在柱子旁,他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她瞅着,后背竟觉得发麻,那暗红色好像有种魔力,给人一种漫天都是血色的错觉,那人一头让人惊艳的银色长发在风中飘舞,低着头,看不清长相,整个人显得神秘至极。
“那你下次可别忘了。”慕非止轻笑一声。
“你就是杜仲?”沈蘅芜情绪很是激动,她抓着慕非止的胳膊,上半身微微的抬了起来,朝银发男人问道。
“呵呵,你认识我?”男人又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
“我要同你比试。”沈蘅芜趴在慕非止的身上,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亭子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慕少卿和慕非止都将目光看向了蘅芜,就连一直低着头的杜仲也将头转了过来,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头一次正经的注视着面前的女人,那张白皙而又精致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透明。他忽的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咯咯的笑道:“你要同我比试什么?”
他的话让沈蘅芜从怔愣中清醒过来,她看着那张丝毫不比师父逊色的面容,也笑了起来:“比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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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伏笔哦!为什么杜仲的袍子是暗红色的,头发是白的(那可不是天生的啊!),为什么不睡床,睡在棺材中。

☆、第七章 撒个娇吧!

“我为什么要和你比试?咯咯。”静静的瞅了沈蘅芜一眼,杜仲随即又低下头去,整个人依旧倚在柱子旁边,一头银发忽的垂落,遮住了惊为天人的容颜。
“我十岁的时候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十二岁的时候有人第一次将我同你比较,至此之后,直到我师父去世,你的存在就像一个阴影一样,即使我有什么突破,师父从来也不会夸我一句,只会说:若是你师叔,定会做的比你更好。师叔,你倒是说说,今天你是比还是不比?”说这话的时候,沈蘅芜仍旧被慕非止抱坐在怀里,但是她整个人却散发出不一样的精气神儿,整个人显得十分灵气。
“师叔?你说杜仲是你的师叔?”慕少卿一直摇动的扇子忽然停了,他第一次表现出这么直白的惊讶表情,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一样:“真是想不到,我以为你这怪胎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没想到你还有师门。”
“我从来不和人比试医术。”杜仲依旧低着头,对于沈蘅芜叫自己师叔这件事并不在意。
“喂,你不是王法吗?我要同他比试,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因为亲眼看见杜仲,所以沈蘅芜显得很是激动。
“今天天儿不错,我只是介绍你们认识,可没有让你们比试。”慕非止扣住沈蘅芜的腰,不让她乱动。
“杜仲你这个娘们儿,人家小姑娘都开口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扭捏什么,真是外也窝囊,内也窝囊。”四人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犀利至极的声音,那人上来就唤杜仲娘们儿,这狠劲儿,沈蘅芜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位毒舌长公主慕栖凰来了。
几人回过头去的时候,慕栖凰正从湖面上飞过来,她身姿卓越的落在亭子中,矫健轻盈的让沈蘅芜羡慕。
“长公主刚刚不是还说小生是娘们儿,娘们儿怎么能做出大男人做的事?”杜仲转了转身子,终于正常的抬起了头,一双泛着紫色的眸子仿若无意的盯着慕栖凰。
“本宫说你是娘们儿你就是娘们儿,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宫里已经许久没有什么乐子了,你这个人妖今天要是扰了本宫的兴致,我就把你的棺材铺给端了。”慕栖凰自顾自的在桌子上坐下,语气恶狠狠的。
“我不是女人,长公主恐怕也不是。”杜仲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比试医术,自然需要伤患,现在去哪里找伤患,你不会要找两个人砍了吧?”慕少卿在一边看着,不由得感叹道:“这么好的天气,赛诗都比赛医来的有情趣。”
“我不管,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对手,我一定要和他比试一番。”沈蘅芜拽着慕非止的胳膊,一个劲儿的要从他怀里下来,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和杜仲好好比试一番。
慕非止的眼睛扫过沈蘅芜拽着自己的手臂,忽的又将她揽紧,一双魅眸含笑的看着她,声音却是正经的很:“撒个娇吧!”
“啥?”不仅是沈蘅芜,其他人也都跟见鬼似得看着慕非止,这有了女人以后,说话果然更直接了。
“需要我再说一遍?”慕非止斜瞟了那几人一眼,最后将视线落到了沈蘅芜稍显惊讶的脸上。
“撒娇这事现在我估计干不出来,不过,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天晚上休想抱着我睡觉。”沈蘅芜的反应极快,她伸出双手揽着男人的脖子,很是严肃的道。
“噗!”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慕栖凰讥讽般的看着沈蘅芜。
“呵,羞耻心?羞耻心值几钱?”沈蘅芜冷哼。
“杜仲,我最近从淮北得了几床天然蚕丝被,放在你棺材里正好暖和。”慕非止悠悠的开口道。
谁知道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让杜仲有咯咯的笑了起来:“好极好极!”
……
一行五人最后去了军机营,因为杜仲和沈蘅芜的比试需要伤员,若说这京城中哪里有容易找到的伤员,就属这军机营了。各种探子,各种伤处。
黑鹰的动作很快,在几人秘密到达军机营以后,竟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刚刚受伤归来的探子,那两个人被抬进来的时候,沈蘅芜和杜仲已经准备就绪了。
两个伤员并排摆在军营中的床上,沈蘅芜和杜仲各站在一边,两人的身后是自己的小药箱。杜仲的药箱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人的,他的药箱用上好的楠木做成,可是偏偏给雕成了一个小型的棺材模样,这男人,真是对棺材爱之深。而沈蘅芜的药箱是特地从梧桐殿收拾来的,是她苏醒以后重新配置的。
“这要怎么比?比谁的病人康复的时间快?”慕少卿跟在后面不解的问道。
“不是单纯的时间就能决定的,只是身为医者,手法如何,技巧如何,才是我们看重的。”沈蘅芜在准备的时候不禁解释道。
慕栖凰女王一般站在两人中间,还很有兴趣的说了句开始!
两人同时给受伤的士兵喂下了麻药,但是接下来,两人之间的异同一眼就分辨了出来。
“啧啧,我真是爱死了这具身体。”刀口在那人的伤口处深深的划上一道,那场景残忍至极,可就在这时,杜仲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他将那人的伤口又割上几分,然后就将磨好的蜈蚣和蝎子的毒液滴了进去,然后就穿针引线开始缝合,他这么直接的治人方法真是让人有些看不下去。
反观沈蘅芜这边,她没有再割伤口,而是直接在伤口处覆了一堆草药,然后就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几个小瓶子混合着倒进了碗里,又添了些水,最后混成一碗花花绿绿的东西,直接让人扶着那士兵给他喂了下去。
两人的速度都很快,当两人完全住手时,他们俩竟然相视一笑,沈蘅芜发声,看向慕非止:“我想,在这军机营中我们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第八章 有必要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

“什么事情?”慕栖凰最先开了口,因为沈蘅芜和杜仲的嘴角都泛着诡异的笑容,贱兮兮的让人想要撬开他们的嘴角赶紧将那后话给掏出来。
“慢性毒药。”沈蘅芜最先开口,目光含笑看向杜仲。
“长期服用会造成身体羸弱,敏感度迟钝。”杜仲倚在柱子上,懒散的开口。
沈蘅芜刚要开口说话,慕非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他走到她的对面,伸手将她的脸掰过来,这才道:“不准对着别的男人笑。”
“你别闹。”沈蘅芜推开慕非止,接着道:“不会危及性命。”
“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杜仲的视线迅速的从那并排躺着的两人身上滑过。
“两人中毒均有三个月以上。”沈蘅芜接着对上。
“四个月,呵呵”杜仲笑了起来,被银发微微遮住的紫色眸子隐隐的透出了光。
“你们的意思是这两人身上中了能让人身体羸弱的慢性毒药?”慕少卿一把甩开扇子,遮在自己的鼻端前方,脚步明显往后退了一步。
“恐怕不止这两人。”沈蘅芜摇头。
“呵,当你的棺材中发现了一个蟑螂的时候,你的蚕丝被下有可能已经爬满了蟑螂,啧啧,睡在那种地方,想想都让人不舒服。”杜仲跟说笑话一般说着,可是在场几人的脸色明显已经沉了下来。
虽然每个国家都设有军机营用来查探各种消息,可是因为它独特的保密属性,沈蘅芜还是决定闭嘴不言。
“少卿,你怎么看?”慕非止转头看向慕少卿。
“杜仲的意思是这两人中毒均是四个月,可是这些人常常在外,在营中的时间根本不固定,所以如果真的是大范围中毒的话,水井是最不可能的。”水井的水三天会一换,当然,这件事慕少卿并为安全起见,并没有说出来。
“是衣着。如果你们之前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么毒药只可能被放在衣着上。”慕栖凰一身华衣站在那里,果断的说道。
“饮食不可能,水源也不可能,所以能让他们一次性在同一个时间中毒的只有衣着,如果我没记错,几个月前,军机营的确是发放了一套衣着。”见几个人都抬头看她,她解释道,但是那语气中却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意味。
“少卿,三天后给我答复。”慕非止脸上有些不耐,他上前拉过沈蘅芜的手就走,完全身后的一大帮子人。
这么短的相处时间,沈蘅芜已经了解了慕非止的脾气,偏执,直接外加流氓。
……
回到宫里后,慕非止让沈蘅芜先进去,他站在大殿前方,只是轻声喊了句:“黑鹰。”一抹黑色的身影立刻就单膝跪在了他的身前。此刻的慕非止脸上哪还有一丝的不耐:“把这事交给天机楼。”
“是。”黑鹰来去如风,那话音刚落下,人就没了影子。
……
原本美好的一天就这么给劳累过去了,晚饭后,沈蘅芜看了会儿书,待到有稍许困意的时候这才起身,将袜子脱掉,赤脚踩在地上,双手一动,开始练着五禽戏。
花容和石榴已经被她打发出去,她此时只着一件白色亵衣,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因为两个丫鬟被支了出去,所以慕非止回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人通报,而她这很是怪异的动作恰好被慕非止看在了眼里。他不动声色的走了进来,就坐在软榻上看着沈蘅芜,眼睛一动不动,但里面的光芒却越来越灼热。
沈蘅芜原本并没有发现,最后被他盯得紧了,这才察觉他已经回来了。不过那又如何?五禽戏是师父自小教她练的,这么多年了,要放弃这习惯也难得很。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做完了一整套,她静静的喘了几口气,这才当慕非止是透明人一样,直接越过他朝另一个房间走去,花容大概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
沈蘅芜前脚刚走,慕非止后脚就跟了上去,但是走到房间前的时候他又止住了脚步,直到听见了里面的水声,他这才推开门。
“你进来之前能敲一下门吗?”沈蘅芜一见慕非止出现在房门口,立即将自己的身子沉了下去,只露出一个头看着他。
“我敲了又如何,你又不能给我开门。况且,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说着,慕非止又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
------题外话------
求收藏……。

☆、第九章 舒服的姿势

就像两人第一天相处时一样,慕非止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沈蘅芜还光着肩膀沉在水里,他却将自己扒得只剩下一身薄薄的亵衣,然后只听啪的一声,浴桶中的水四溅开来,转瞬的功夫,慕非止已经抱住了沈蘅芜*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蝴蝶骨上,一寸寸的描绘着那骨头的形状。
沈蘅芜就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她被慕非止抱着,浴桶因为慕非止的挤入而变得拥挤不堪。慕非止就是个粗鲁的人,粗暴的揽住沈蘅芜就不让她动弹,沈蘅芜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的嚷嚷着:“你抱这么紧,我怎么洗澡啊!”吵吵的同时,她的眼睛瞥向了搭在浴桶上的衣服,身子朝那里越蹭越近,终于在慕非止收紧胳膊的时候成功将针刺了出去。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一心两用,在禁锢住她的同时,还灵巧的将她隐在水中的银针给拿了出来。
“阿芜,你只用一根沾了迷药的银针是挡不住我的。呵,我可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人。”慕非止的手灵活一转,那一阵就朝外面飞了出去,透过窗户,只听得一声隐隐的闷响。
“外面有人?”沈蘅芜突然安静了下来,可是她明明什么也听不见啊,如果外面有人,那岂不是将她的身子也给看了去?
“我的女人怎么会让别人看了去。”慕非止松开了沈蘅芜,将两只手臂搭在浴桶边缘上,他背对着门外的方向,视线紧紧的盯住沈蘅芜,声音好像带着一丝安抚的味道:“黑鹰虽然不在,但是我的护卫也绝对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想来,该是我那好奇的姐姐派人来查看我们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我为什么要担心那些无所谓的,说什么外面有贼,这里面不就有一个大贼吗?慕非止,你行动之前可不可以给我打个招呼?”沈蘅芜拿起衣服,一手挡在自己的身前,一手在水中扯着那布料,不让自己被人看了去。
“那好,我要吻你了。”慕非止嘴角一扯,伸手又将沈蘅芜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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