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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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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当年也是狂放一枝花,若不是年纪大了,伺候伺候这位爷也是可以的。”花娘将银票又塞到腰带里,拧着腰带着三人走了进去。
沈蘅芜的手一直被慕非止牵着,三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的萧条模样果真和门外一样,或许是主观思维在作祟,沈蘅芜看着那些趴在栏杆边无聊磕着瓜子的姑娘们,总觉得她们也灰头土脸的很,完全不像想象中那么艳丽。
或许是太久没有什么人来了。慕非止他们一进去,立刻有姑娘们看了过来。
“哟,好生俊俏。”有人忍不住喊道。
“梅花,下来接客。”花娘朝楼上一位红衣姑娘喊道。
楼上那人立刻回头,见三个男人站在楼下看着自己,她的眼中立刻一亮,挺着那傲人的身材下了楼。
“好生伺候着,这三位爷可是贵客。”花娘朝梅花叮嘱道。
梅花娇俏的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就拽住了黑鹰的袖子,将他往楼上扯。
黑鹰十分的不对劲,可砖头看去,自家主子根本不管,哎!
到了房间,梅花还不待将香炉点燃,后脖子就被人砍了一手刀。人晕了以后,黑鹰立即跳出好远,跟见鬼似的。
“黑鹰,你出去打探一下,阿芜,你把那人的外袍换上。”慕非止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铺在塌子上,这才坐下来。
一刻钟后,
黑鹰已经回来了,四处探查,没有隐秘的地方,这个妓院就是如它表面那个荒凉。
沈蘅芜也将梅花的外袍给脱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慕非止的袍子上。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她问道。
“出去。”慕非止答道。
三人从后窗户飞出去,落在后门的时候,正巧从里面出来一个壮汉,那人好似喝醉了,嘟嘟囔囔道:“什么破地方,还不如小村里的勾栏院!”
“勾栏院!”沈蘅芜眼睛一亮,同慕非止极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难道,这勾栏院才是重点,那些军机营的探子们该不会就是在那种地方消遣,因此被设计中了毒。只是,这军机营怎么会和勾栏院扯上关系,这背后的水有多深,谁也不知道。

☆、第十六章 勾栏院

听到勾栏院三个字的时候沈蘅芜脑子里最先想到的就是小时候跟着师父出来行医时,总能在一些巷子口见到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招揽着客人。虽然听起来有些不齿,但这何尝不是众生的一种。
慕非止听到这三个字时,想到的却是能不能让沈蘅芜去,带她来妓院已经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是真的要带她去那种地方,慕非止着实有些拿不准。
“那勾栏院里肯定有猫腻。”沈蘅芜道。她已经感觉到有一条线索显露了出来。
“你确定要去?”慕非止面无表情的问道。
“当然。”沈蘅芜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
“也罢。”慕非止沉吟了一会儿,忽地笑了起来:“我慕非止的女人自然是非同凡响。”说完,就紧紧的牵住沈蘅芜的手,一行三人朝旁边的小路拐去,那里直通城镇边上的村子。
真好奇,接下来看见的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走了不到一刻钟,一个村落就出现在几人的面前,沈蘅芜看着那些高高矮矮的屋子,一种悲凉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或许是情绪太过浓重,被慕非止察觉到了,他低头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慕非止,你说,咱们前面的这个村子是什么样的情况?假设,那里果真有许多勾栏院,你觉得是什么样的情况造成了那里的女人做这种营生?”沈蘅芜转头看向慕非止,眼睛里带着带着厚重的情绪。
“这是京城远郊,女人如此的拼命,问题应该出在男人身上。”慕非止道。
“我想,或许是这个村子的男人们都被征去服兵役,也或许,这里土壤贫瘠,年轻的男人们都外出打长工短工,以至于家中的女人要做出这样的牺牲,慕非止,你的子民这般,你也有责任。”沈蘅芜其实很少将慕非止当成一个帝王来看待,她从小在山野之间长大,对于身份地位不是不知,只是从来不看重,她不想自己活得畏畏缩缩,究其原因,还是她这个人太冷血,当初被身为宰相的父亲嫁给淮北太子秦玄戈的时候,她在太子府中各种高冷,讨人嫌,直至最后设计逃出那可恶的牢笼,这一切,沈蘅芜从来没有将沈宰相的安危算进来,假设自己的计谋被识破,牵连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各种庶出兄弟姐妹,她也不心疼。那些人从未将她认真的看待过,她何必要去珍惜那些人的狗命,这就是沈蘅芜的三观。
“我知道,这话在淮南王面前说出来有些大逆不道,可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有可能,有些政策并非你所为,但保不准是你的臣子所为,不管朝代如何的更替,下层的子民总是最受害的。”沈蘅芜动了动自己
被慕非止牵住的手,朝他说道。
慕非止一直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沈蘅芜,眼中迸发出惊人的闪亮,过了许久,他才将沈蘅芜更加拉近自己的身旁,在她不解的眼神中,吻上了她的额头,喃喃道:“有你这般的王后,我们的子民以后定然不会受苦。”
……
刚走到村口,沈蘅芜就已经确定了,这村子里果然有勾栏院,先不说那已经能看见的穿着粗糙花布的女人,就连村头的那条小河里都散发着一股胭脂的味道。
三人进去的时候,那一座座低矮的平房前面都系着一条红布,很少有不是的,三人沿着村子走,刚要找人看一看,就听见旁边的房子门突然打开了,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男人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外走,看见沈蘅芜这个小白脸的时候还下流的吹了个口哨,用轻佻的语气说道:“好生俊俏的后生。”生字刚落,那人的一条胳膊已经血淋淋的躺在了地上,沈蘅芜的身子被慕非止拉着往后一躲,慕非止一边箍住沈蘅芜的身子,一手拿着还沾着血的软剑。他从高处俯视着那男人,眼里放射着所有物被侵占的光芒,冷漠至极的道:“别用你的脏眼看我的女人。”
“谁?”就在慕非止处置那猥琐男人的时候,沈蘅芜突然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从眼前划过,她刚发出声,黑鹰已经动手将那人给抓了过来。
“你是……这里的主人?”沈蘅芜打量着这个女人,质地很是粗糙的花布,头发散乱,脸色也不是太好,乍然一看,有些营养不良,这女人应该不过双十的年纪,可面色着实难看了些。
“是,你们不要杀我,我还有爹娘要养活。”那女人情绪太过激动,竟然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你起来。”沈蘅芜挣脱慕非止的手刚要靠近那女人,黑鹰已经得了慕非止的眼色,将那女人的穴位给点住了。沈蘅芜感激的朝慕非止看了一眼,这才上前,素手搭在女人的手腕上,手指在上面跳了几下,她就收回了手,回头朝慕非止道:“她体内有毒。”
后来,黑鹰又按照这种方法,找了好几个女人来,结果这些人的身上都有毒。
“我想,那些探子身上的毒可能是从这些女人的身上得来的,我甚至在想,这些女人们是不是同军机营有什么交易。”沈蘅芜看向慕非止。
“如果同时让这些女人染病,你觉得水井有没有可能?”慕非止如此问道,语气中甚至有些笃定。
“水井中有没有问题,就看那些老人孩子身上有没有毒了,黑鹰你去找几个老弱来。”沈蘅芜朝黑鹰吩咐道,黑鹰看了眼慕非止,慕非止点了点头。
黑鹰这般,还是让沈蘅芜有些尴尬,她忘了,这面具男只听慕非止一人的话。
“等我们成亲,我的所有都是你的,阿芜,这江山以及我,都是你的。”慕非止说的很是向往。
“我要江山有什么用。”沈蘅芜小声的哼哼了一句。
“护你无忧。”
……
经过沈蘅芜的查验,老人小孩的身上也带了那种毒,所以,三人就朝村口的水井赶去,那里是全村人唯一能共同接触到的地方。
刚到水井那儿,黑鹰瞬间就飞了出去,然后又瞬间揪回了一个人。
“你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沈蘅芜在那人面前站定,慕非止的那把软剑已经被她拿在手里,落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饶命啊,饶命啊,各位爷,我知道你们走到这里一定是看穿了那件事,我知道,我全知道,求你们饶了小的一命。”那人被脖子上的剑吓破了胆,慌慌张张的说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沈蘅芜的剑又蹭了蹭那中年男人的脖子。
“是余将军,是余将军干得。”那人失声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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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夫君

就在慕非止他们从村里回来以后,他立即下令将余少平揪了出来,这余少平自然就是杜仲易容的。堂堂的军机营总管竟然被五花大绑押出来,在军机营中服役的探子和士兵们都大吃一惊,奈何大理寺的人们太过铁面无私,只要出现在名单上的人,就算他权利滔天,也没有松口的打算。
“王上命令,军机营,封。”大理寺丞江成业手拿圣旨,站在大厅处朝众人宣布道。
军机营的人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异,有的张皇失措,有的镇定不语,江成业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却没再说一句话,带着人就走了出去。
……
次日,军机营总管余少平懈怠军事,聚众*的消息已经泛滥的传了出去。
而此时,大理寺内,江成业坐在审判堂的首位,刚要宣布开堂,外面就传来福海尖细的声音:“王上驾到,王后驾到!”
江成业一听,想了一瞬,这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已经走到门口的男女跪拜了下去。
慕非止同沈蘅芜都是一身华服,他们俩相携走进来,金贵的袍子跨过门槛,落在江成业的眼前。
“平身吧。”慕非止声音低沉而又霸气的说了声,然后就拉着沈蘅芜在一阿宾坐了下来,朝江成业道:“江爱卿继续,孤王和王后只是想听听里面的真相,毕竟,余将军以前可是右丞相提拔上来的,是孤王看重的人。”
江成业又将头重重的一磕,声音中带着些许激动的道:“谢王上。”这么重的一个案子交给他一个大理寺丞,江成业如何能不激动。
“开堂,带犯人余少平。”惊堂木一拍,江成业朝侍卫们喊道,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身穿囚服的“余少平”就被带了上来。
“余少平”双手被绑跪在堂下,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一派平静的模样。
“余少平,军机营的探子身上发现致使人反应迟钝的毒药,你要作何解释?有人状告你,联合清河村的村长逼迫村妇们行不齿之事,这件事你又要作何解释?”江成业朝余少平问道。
余少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他抬起头,却是没有睁开眼睛,接着说道:“在牢里呆了一天,江大人,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强烈的阳光,可否先将大堂内的帘子拉上,或者给我一块黑布遮住眼睛,然后再来定我的罪?”
江成业一想,又转头朝慕非止看了看,慕非止点了点头,江成业这才命人找了一块黑布遮住了“余少平”的眼睛。
“刚才我说的罪状,你有什么解释的?”江成业见他打点好,这才又问了一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江大人,你说我犯得这些罪过,可有什么证据?”“余少平”的态度显得十分傲慢,昂着头朝江成业问道。
“带清河村村长上来。”江成业给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即刻就将已经等在外面的人带了进来,只见那人一身暗红色的锦缎袍子,大概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白了不少,眼睛很小,因为衰老的原因,就如同两粒豆子挂在上面。此人,正是昨天沈蘅芜他们在水井边捉到的那鬼鬼祟祟的男人。
江成业打量的目光从村长身上有些落灰的锦缎袍子上转移到他那张尖嘴猴腮的脸上,盯着他那两颗绿豆眼,严肃至极的问道:“村长,你这衣服料子不错嘛?五品官的衣服都不如你呢?据我所知,清河村每年的税负都交不起,你这日子倒是过得滋润。村长,将你昨天的供词再说一遍吧!”
“白痴。”旁边遮着眼的“余少平”突然朝村长骂了一句。
“都是他,是余总管。”村长也顾不得解释身上的衣服是多少皮肉钱换来的,贼眉鼠眼的看向余少平,伸手就指责道:“都是余总管,每个排班日都会让我载着村妇们去军机营的后院,什么国家栋梁,都是色胚。”
沈蘅芜听到这里,心中一震,她原本以为是那些探子们趁着轮班的那天假期外出寻花问柳,没有想到竟是村长带着去,她不敢想象,那些村妇们是什么样的心情。
“没用的东西,你今天就是来出卖我的?哈哈,看来是已经成了弃子是吧?”“余少平”哈哈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就像中元节晚上的阴风一样,飕飕的往人骨子里钻,惊得村长身子往后缩了缩,然后才低着头,唇角带起笑,心中道:“不错,你就是弃子。”
“余总管,这些事儿你是认还不认?”江成业问道。
“你这个废物!竟然拿我当垫脚石。”被绑住的“余少平”突然飞了起来,眼看一脚就要踢到了村长,慕非止身后的黑影顿时上前制止了他。
“来人,明日午时,将这两人拖出午门斩首。”慕非止在黑鹰将“余少平”擒住的时候站了起来,下令道,然后又转头朝江成业道:“今天将斩首的告示贴出去,方便人们来围观。”
“死罪?”村长好似不相信一样,开始大声的嚷嚷了起来:“王上,罪不至死啊,罪不至死。”他顶多就是个从犯,为什么也要被斩首,按淮南律令,不应该是流放吗?主子可是把流放那些事都给打点好了。
“孤王就是王法,孤要你死,你没资格活。”说着,慕非止就牵着一言不发的沈蘅芜走了出去。
……
“杜仲今天的行为是你要求的吧?”走出大理寺后,沈蘅芜朝他问道。
“不如此,他这个假冒的余少平一定会露出破绽。”慕非止叹了句。
“慕非止,你有没有想过,村长和余少平都属于一个什么组织?他们身后的人定然不可撼动。”沈蘅芜突然有些担心起来,这盘根错节的关系一环接一环,让人看不透后面执绳的人到底是谁。
“不可撼动?那就拦腰砍断,黑鹰,找两个死刑犯让杜仲易容成余少平和村长的样子,然后,将村长交给天机楼,给我往死里审。”慕非止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是。”黑鹰得令,瞬间又没了影子。
“慕非止,你……”两人已经走到了御撵的前面,沈蘅芜刚要问话,身子就被慕非止抱了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向来以暴躁,冷=冷漠著称的淮南王竟然温柔的抱着一个女人上了御撵。
“阿芜,以后你要改个称呼?”慕非止抱着她上了车,然后就将她抱坐在自己的怀里。
“嗯?”沈蘅芜还没有从刚才的案子中反应过来。
“以后你要唤我夫君,来,叫句听听。”慕非止的脸凑近沈蘅芜,鼻尖抵着她的,亲昵的问道。
沈蘅芜一口气没有喘上来,老脸竟然可耻的红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慕非止,这案子……”沈蘅芜就是这个毛病,一旦遇到没法聊下去的事情就换话题。
“阿芜,你要是不叫,我现在就拉开外面的帘子,让街上的子民好好瞧一瞧这御撵里的风景。”慕非止更加的凑近沈蘅芜,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气息几乎要将沈蘅芜给窒息。
沈蘅芜低头,瞅着两人这亲密的姿态,她正坐在慕非止的大腿上,慕非止一手紧紧的环住她往自己身上贴,一只手亲昵的在她下巴上留恋,两人靠的无比近,如果这样子被人看到,啊啊啊,光是想想,她的脸就热得不行了。抬头,慕非止正满眼宠溺的看着自己,被那样温柔的目光瞅着,沈蘅芜放在慕非止胸前的手突然揪住了他的外袍,小声的,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的唤了句:“夫君。”
慕非止心中一激荡,前所未有的畅怀,他低头就攫住了她诱人的红唇,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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