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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爪王-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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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神医万柳堂剑走轻灵,用“倒栽柳”拆开右肩这一竿子。

一个“黄龙倒翻身”,剑扁着往外一崩左边这一招,见他第三招又到,身形往起一耸,已凭空拔起七八尺来。

好个黑煞手方冲,前把一撒,右臂往外一送,大竿子“乌龙穿塔”。

万柳堂身躯凌空,毫无凭藉,黑煞手方冲大竿子上有那么纯的功夫,所有抱月回廊上的帮匪,全认为万柳堂非伤在黑煞手方冲大竿子下不可!

哪知万柳堂的武功已达炉火纯青,身形耸起,见黑煞手方冲的大竿子旋展绝招“乌龙穿塔”,势如潜龙升天,迅捷异常。

万柳堂凭四十余年的内家锻炼的纯阳之气,身形已往下沉时,竟自往起一甩剑,把身形又拔起一尺来。

就这样大竿子尖已点到胸前。

好个万柳堂!

“腕底翻云”,地煞潜龙剑身一翻,剑尖往下一沉,铮的一声,剑往外一展,往大竿子上一压,只凭这一点力量,万柳堂身形已如海燕掠波,落到黑煞手方冲的面前,地煞潜龙剑已向方冲的右臂上一搭,口中却说:“方老师好厉害的乌龙穿塔!”

黑煞手方冲此时右臂已完全交给人家,自己再想还招,这条胳膊就非伤在他剑下不可!

右臂一沉,手掌一松,吧啦啦大竿子扔在地上,往后倒退一步,铁青着面色向万柳堂一抱拳道:“万老师,我方冲甘拜下风,咱们江湖道上,后会有期。”

说到这,复回头向抱月回廊上一抱拳道:“武帮主和众位老师父,我方冲学艺不精,栽在人家手内,无面目再在众位老师父面前停留。恕方冲失礼,我这里告辞了。”

说到这也不再等武维扬等答话,一扭头腾腾的向净业山庄外走去。

天南逸叟武维扬在回廊中见方冲竟含羞而去,遂向欧阳尚毅道:“胜败是练武家常有的事,方老师竟这么没有涵养,火气太盛了!只是他这么出去,哪会出得了十二连环坞?贤弟快传令执堂送他出坞!”

万柳堂见方冲含羞负气而去,自己倒觉好笑。

自己方要转身回到廊子里,那净江王洪玉涛此时再难忍下去,匆匆离座而起,向天南逸叟武维扬一躬身道:“弟子愿去和万老师领教领教。”

武帮主点点头道:“你要小心,不可轻敌。”

这时万柳堂已经走回来,净江王洪玉涛抢步出了抱月回廊,说声:“万老师不要归座,我洪玉涛也要瞻仰你的剑术。”

万柳堂见洪玉涛居然敢上来和自己较量,心说:我正还惦着你这无礼的匹夫!

万柳堂方要答话,忽从回廊走出一人,高声招呼道:“万堡主,你歇息歇息,待我来会会这位洪舵主。”

万柳堂见发话的是北路镖头蒋恩波。

万柳堂对于这位老镖头出来虽不以为然,但因为人家是助拳的朋友,既已出场,哪好拂了人家的盛意。

遂用右掌往左手倒提的剑钻上一搭,说道:“蒋老师要试试身手,很好,老师父请吧!”

随又向净江王洪玉涛道:“洪舵主,现在有蒋老镖头要和尊驾一会,万柳堂少时再来请教。”

万柳堂说罢,不再等他答话,径回抱月回廊。

门弟子司徒谦已赶过来把地煞潜龙剑接过去,还入剑鞘。

净江王洪玉涛见这姓蒋的突如其来,把续命神医万柳堂替回去,自己十分不满,悻悻向蒋恩波道:“我洪玉涛正要领教万堡主的剑术,这位老师父竟自把万堡主换回去,叫我洪玉涛好生失望!这位老师贵姓大名,要怎样赐教,我洪玉涛愿闻!”

北路镖头蒋恩波冷笑道:“在下身入镖行,不过是一名小卒,在北五省镖行混饭吃,姓蒋名恩波。洪舵主你倒不用失望,万堡主的剑术要是没有出奇制胜的本领,名震江南的黑煞手方老师也不会把一世英名扔在十二连环坞!洪舵主你不用失望,万堡主的剑术总会叫尊驾会上的。我蒋恩波先给换换口味,有几手刀法,在洪舵主你面前讨教,洪舵主你肯赐教么?”

蒋恩波一上来毫不客气的就主张亮兵刃,也是愤而出言,因为洪玉涛颇有藐视自己之意,这才索性就以生死来和他一拚。

净江王洪玉涛忙答道:“蒋镖头肯以刀法赐教,洪某愿从尊命,蒋镖头可有兵刃么?”

蒋恩波答了个“有”字,向回廊中小弟兄甘忠一点手,甘忠替蒋镖头提着兵刃,赶紧送过来。

洪玉涛一看蒋镖头竟使用一口九耳八环大砍刀。

这口刀份量极沉,纯钢打造,刀身雪亮,刀背足有四分厚;八个钢环,稍一震动,哗啷的作响。

蒋恩波九耳八环大砍刀接在手中,甘忠退去,蒋恩波道:“洪舵主请你亮兵刃吧!”

净江王洪玉涛遂走到兵刃架上撤下一对判官笔来,蒋恩波不由暗自一惊:十二连环坞的帮匪真未可轻视!

这里边尽有能手,使用判官双笔的多半懂得穴道,这倒要提防一二。

洪玉涛来到蒋镖头的对面一站,把判官双笔合在左手中往后退出三步去,双臂一圈,说了声:“蒋镖头请!”

蒋恩波也把九耳八环刀往左臂上一抱,右手往左手扣着的刀钻上一搭,答了个“请”字,往下一塌腰,一斜身,已把九耳八环刀换到右手,左手换掌式往外一推,刀压掌下,脚尖着地,往左圈过来,看关定势。

那净江王洪玉涛也把双笔分在两掌,双笔往右一压,斜身错步也是对面往左圈,两下里相对着往左各圈了半周,洪玉涛猛然往下一转身,身形轻快无声,已纵到蒋恩波的面前,口中喝了声:“蒋镖头接招!”

双笔猛然抡起,搂头盖顶就砸。

蒋镖头九耳八环刀哗啷的钢环一振,“横架金梁”,刀锋往上一翻,硬找洪玉涛的判官双笔。

洪玉涛双笔一撤,倏的从中盘又递进来,猛往蒋镖头的双乳上便点。

蒋镖头往右一上步,左脚一提,成“金鸡独立”式,刀往下一沉,往双笔上便砸。

洪玉涛疾往回一撤招,蒋镖头九耳八环刀顺势刀锋往外一展,“大鹏展翅”,哗啷啷,刀头猛斩洪玉涛的左胯。

洪玉涛纵身闪避,把判官双笔的招术展开,点、打、崩、扎、封、拦、压!

进退灵滑,虚实莫测。

蒋老镖头也施展开五虎断门刀,崩、扎、窝、挑、删、砍、劈、剁!

这口九耳八环刀在北五省也算创出“万”来的,确实有独到之处,这口刀施展开恰如生龙活虎。

不过净江王洪玉涛也是十二连环坞中有数的人物,武功得自真传,这对判官双笔,有神出鬼没之能。

两下里走到十几个照面,蒋老镖头用了手“盘手刺扎”,刀头往洪玉涛的小腹便点,洪玉涛往右一拧身,左身判官笔往下一压九耳八环刀,右手判官笔已向胸前点到。

蒋镖头忙用掌中刀往外一崩洪玉涛左手判官笔,往回一提九耳八环刀,往上一撩,想把他右手判官笔给磕出去,哪知洪玉涛正是诱招,容得蒋镖头把刀撩上去,门户已无法封拦,右手的判官笔,猛往回一撤,左手笔也圈回来。

一吞一吐,右手判官笔直取华盖,左手笔直取丹田。

这对判官笔漫说全点上,只点中一处,老镖头非得当时毙命不可。

蒋恩波自知自己走了空招,努力地一甩左肩一提右腿,身形往左一倾,把胸前这一判官笔避开,下面已经噗的被判官笔扎在右胯上。

蒋镖头往左踉跄撞出数步去,用九耳八环刀一柱地,算是把身撑住,右胯上的血已蹿出来。

净江王洪玉涛却洋洋得意地把双笔一合说道:“洪某收招不住,倒伤着了蒋老镖头,这倒教洪某好生过意不去!”

这时由抱月回廊中连蹿出两人来,一个是鲁南老镖师侯泰,一个是淮阳派大弟子华云峰,奔到了蒋老镖头面前,两人伸手把老镖头搀住,侯泰低声问道:“师弟,伤怎么样?还走得动么?”

蒋恩波已缓过这口气来,点头道:“算不了什么!”

华云峰把老镖头的刀接过去,蒋镖头一提气,任凭伤往外流着血,不用人搀,踉踉跄跄地走回抱月回廊。

万柳堂那里早给预备好了药,立时给扎裹上。

就在这时,那净江王洪玉涛在得意之下,却又回抱月回廊上叫阵道:“哪位老师还肯下来赐教,我洪玉涛这里侯教了。”

洪玉涛的话声未落,已经有人来答话道:“洪舵主!你的判官笔实在高明,我在下愿在洪舵主面前领教!”

净江王洪玉涛看下场子人自己认识,是江南镖客一条杆棒镇江南伍宗义。

此人在江湖地面,走镖的年头不多,年岁不大,倒是很能交朋友,倒也得江湖道朋友的拥戴,遂含笑说道:“伍镖头竟肯来赐教,洪某真是十二分欣幸!不过全是江湖道朋友,动手过招,难免彼此有个收招不住,岂不失了江湖道的义气!我看伍镖头还是不必动手了,我们何不留个江湖道上再见的余地呢?”

一条杆捧镇江南伍宗义微微含笑道:“洪舵主,这净业山庄设场子以武会友,不论是何人,全可以在这里印证印证武功。动手受伤,是我们练武的平常事,我伍宗义既已到场子里来,哪好再回去?若是洪舵主认为我伍宗义武功名望不足与论,那我倒不勉强了。”

净江王洪玉涛暗骂伍宗义:不识好歹的匹夫,我以好意相待,你倒敢以言语顶撞,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一条杆棒的厉害!

遂怫然说道:“伍镖头既然这么说,那就请指教吧!”

伍宗义说了个“好”字,身形往后一撤,伸手把圈在腰间的杆棒扯了下来,一振腕子,把杆棒抖开。

净江王洪玉涛此时也不客气,只微把双臂一拢,说了个“请”字。

纵身向前,分双笔向伍宗义面门便点。

伍宗义一振杆棒,往上一封,洪玉涛往回一撤双笔“双风贯耳”,双笔向伍宗义的两耳轮便打。

伍宗义缩顶藏头,让开判官双笔,左脚向后一划,左手撤杆棒,右手甩棒尾,“乌龙卷尾”,照净江王洪玉涛便缠。

洪玉涛耸身纵起,才往下一落,伍宗义的“乌龙卷尾”是由左往右甩打,此时见洪玉涛身形纵起,猛然一个“黄龙翻身”,往回一带棒尾,身形由左往后一转,杆棒带着风向洪玉涛斜肩带臂砸来。

净江王洪玉涛身形才落地,脚下尚未站稳,见伍宗义的杆棒又到,右脚猛然一着力,一提左脚,身形一长,半斜身,双笔往上一穿,伍宗义的杆棒也将要到了洪玉涛的头顶。

洪玉涛的判官双笔左手的笔找棒头,右手笔找中锋,用十成力砸去,吧的双笔和杆棒这一震!

还算伍宗义知道洪玉涛的力量大,手腕子随着往地上一沉,把他往下砸的势子解了。

就这样伍宗义的虎口全震热了,抽招换式把杆棒的招术施展开,点、崩、扫、挂、缠、锁、转、拿。

伍宗义这里尽全力来应付,只不过和洪玉涛打了个平手。

这里正在动手的工夫,从花棚后搭进两乘爬山虎的软轿,放在了抱月回廊下。

跟着北路镖头蒋恩波和万柳堂的门徒左恒,由淮阳派门徒甘忠、甘孝、冯毓文、冯毓秀,各提着兵刃左右护着,上了爬山虎,由匪党们抬着,健步如飞的向净业山庄外走去。

这就是一枝笔难叙两下的事。

原来万柳堂在给北路镖头蒋恩波治伤之后,西岳侠尼低声向鹰爪王道:“师兄,他们受伤的人自有医伤息养之地,我们深居客位的负伤之下还要强挣扎着,在这里等侯,一者负伤人既感痛苦,又觉坐在这里有些面上难堪。依贫尼看赶紧向武帮主请求,我们受伤的人,立时得由我们送回飞鹫船帮,师兄看可好么?”

慈云庵主当时一点小小主张,却给后文瓦解凤尾帮,解脱了受伤武师们一场大难,更为一班领袖们免却多少牵累。

侠尼这种当机立断,该说的就说,该做的就做,毫不迟疑,正是英雄侠义道的行径。

淮阳派掌门人鹰爪王正为这件事思索着办法,听侠尼这么一说,点头称是。

遂向天南逸叟武维扬说道:“武帮主,在下有一点小事要求:现在两下里已经开始比较上功夫,一动手已有受伤的,帮主的麾下自为刑堂接应,敝派的受伤者,虽承武帮主的感情,一样的看待,只是他们绝不肯再行招扰。这种时候我也不好再勉强地叫他们留在这里,我打算教敝派这边受伤的,随时向港口飞鹫船帮治疗将息,武帮主可肯俯如所请么?”

天南逸叟武维扬忙答道:“王老师说哪里话来,武某也正为贵派受伤者不安,既是王老师主张叫他们回飞鹫船帮,那倒很好。这里尽有爬山虎软轿,送老师父们出去吧!”

随即由执役的传进软轿来。

鹰爪王派甘忠、甘孝、冯毓文、冯毓秀,送蒋恩波、左恒到港口。

这小弟兄哪愿意走,只是师命难违,不敢不去。

甘忠甘孝却向掌门人要求,他们无论如何要回来,为藉着这次机会开开眼界。

鹰爪王尚没答话,侠尼慈云庵主道:“这里离港口路途不近,往返需时,我们尚拿不定怎样走法,说不定蕴藏着多少杀机!所谓遭劫在数,在数难逃,小小年纪,懂得甚么?回到飞鹫船帮,依然有着热闹看,不许胡缠,不准再回来!去吧!”

甘忠、甘孝饶没讨得师父的允许,反被侠尼申叱了一顿,暗骂你这秃婆子真叫多事,我们回不回来的有你甚么相干!

我们年纪小,武功弱,倒还男子,你一个老尼姑,带着一群小尼姑就全不怕了!

甘忠、甘孝心里生气,面上还是真不敢不听这位庵主吩咐,因为掌门人及一班老前辈们,对于她十分恭敬,只好连答了两声:“是!是!”

赶紧随着冯氏弟兄一同回飞鹫船帮。

甘忠、甘孝没处出气,两人护着左恒,却拿左恒出气,一递一声的只抱怨他没能耐,受了伤,带累的别人有热闹不能看。

按下他们回船的不提。

回廊上打发受伤的回船,就在一条杆棒镇江南伍宗义下场子和净江王洪玉涛动手同时,这里把受伤人送走,场子上两人已到了紧要关头。

西岳侠尼正向鹰爪王说道:“孺子们无知,只贪图着这里是一场不轻见的热闹,又哪知道这里已危机四伏,已是祸近眉睫!王师兄!我这么拦他们的高兴,定要骂我这老尼多事了。”

鹰爪王道:“他们虽不领悟庵主是慈悲他们和善意所在,也不敢那么无礼吧!”

慈云庵主微微一笑道:“笑骂由他笑骂,好人我自为主。”

侠尼此时只顾默算得未来隐患,没怎么经意场子里的情形。

和鹰爪王说话时,见鹰爪王忽的目注场中不少瞬,侠尼一章头,忽见伍宗义杆棒只有封闭,不能进招。

洪玉涛判官双笔一招紧似一招,一式紧似一式,伍宗义门户已封不住。

侠尼低声说道:“王师兄,伍镖头不是人家敌手,要输在判官笔下了!”

这时燕赵双侠中二侠矮金刚蓝和霍的站起,向掌门人这边低声招呼:“伍宗义要死在他双笔下,猴儿崽子有甚么深仇,敢下毒手?蓝老二不能见死不救!”

鹰爪王等也看出洪玉涛不怀好意,他是要给他义子侯玉报仇,要毁淮阳派这边人泄愤。

果然在这边轻易之间,净江王洪玉涛猛喝了声:“打!”

“泰山压顶”!

双笔往伍宗义的头上就砸,伍宗义的棒法已乱,不辨虚实,双手抡杆棒“横架金梁”往上一崩。

哪知净江王洪玉涛是虚招,诱招“抽梁换柱”、“双龙探珠”,判官双笔直刺双目。

这一来伍宗义杆棒已然崩过了头顶,往回下砸,身形撤不开,就是双目不被点瞎,脸上也得受重伤。

回廊中座上的矮金刚蓝和,早蓄势以待,赶到两下往一处一合,见伍宗义的步眼已乱,洪玉涛一用诱招,二侠一按茶几,腾身跃上回廊的矮栏杆上,口中招呼了声:“武帮主,恕蓝老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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