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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爪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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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化乖戾为和祥,不致再生人伦惨变!”

万柳堂说完这话,见这湘姑眼中滴泪,在枕上点头道:“恩公,你的嘱咐自当谨记,我定能按你的话做到。”

说到这,真是感激涕零。

万柳堂见这时天已微明,窗上已作青灰色,不敢再耽搁,向陈凤岐说了声:“我们后会有期。”

立刻走出屋来,陈凤岐随后相送,自己才往外迈了一步,只听万柳堂说了声:“老兄留步,万某告辞。”

在这青濛濛微有晓色中,万柳堂已如一缕青烟,蹿上房去,再一晃身,已无影无踪。

且说续命神医万柳堂离开陈宅赶到离中和镇天色已经大亮。

这一夜既作了一件大功德事。

更得了一柄宝剑,此次十二次连环坞践约赴会,或许借此剑之力,一展身手。

自己想到这里,不禁十分高兴。

趁着天光才亮,绿野没有什么行人,遂乃施展陆地飞纵术,身形似箭。

赶到东方红云涌起,太阳已将上升。

万柳堂来到店房,见店门已开,伙计们方在打扫街门院落。

万柳堂进了院中,只见中州剑客钟岩,带着韦寿民、金让,向店外走来。

万柳堂忙迎上前来,当时这位中州剑客钟岩忙说道:“万师弟,你怎么也不打招呼,竟自彻夜未归,叫我们好生悬念。”

万柳堂点头道:“有累师兄挂怀,我这一夜竟似渔人得利,小弟到屋中面禀一切。”

这才一同到了跨院里,只见同门人也有在院中闲步的,也有听见声音迎了出来的。

这时大家见万柳堂背上多了一日剑,这口剑从外形看来,绿鲨鱼皮鞘,金什金件、金吞口,黄绒挽手,大家全十分诧异,全随着走进了屋中。

鹰爪王一见万柳堂进来,忙问道:“师弟你遇事应付得当,我们还没有什么不放心,只是我怕是凤尾帮的一班党羽以阴险的行为潜施暗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师弟彻夜未归,定有所遇,请道其详,好释疑虑。”

续命神医万柳堂落坐之后,随把背上背的剑撤下来,向鹰爪王道:“师兄,你看!我倒还不虚此行,我得了一柄利剑来。师兄看,可够上宝刃?”

一边递着宝剑,一边把夜间经过的故事,向师兄等说了一番。

鹰爪王把宝剑一拔,“呛啷啷”的声似龙吟,剑身颤动,一缕寒光射入二日。

鹰爪王“咦”了一声,向万柳堂看了看,很是惊诧。

仔细往剑柄上一看,只见在剑上镌着一条飞龙,在龙的口中,喷出一股子云气,云气中有两个篆字,仔细辨认半胸,才看出是“地煞”二字。

鹰爪王又捏住了剑尖,右手握住了剑柄,两手往一处一拢,剑尖和剑柄变到—处;跟着猛的把左手一松,剑尖猛的往回一崩,呛啷声音清脆、悠长。

鹰爪王连赞好剑,遂向万柳堂道:“师弟,这飞云道长李培基,既是下五门的绿林,并兼又是玄门羽士,盗紫河车配薰香蒙汗药,为绿林好汉可不屑为。这匪徒竟有这种削钢斩铁,切金断玉的宝剑,此人的行为不配带此剑,此贼的出身定有来头。师弟你既挑了他的买卖,亦夺了他的宝刃,已是不解之仇。我淮阳派固然是谨守门规,凡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事,不得过分诛求,须予人以自新之路。只是这次师弟你就没想到后患无穷,怎还叫他逃出手去?”

万柳堂听师兄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过于大意,这飞云道长暂时虽是伤在自己的掌下,可是他岂肯甘休?

定要破死命复仇,自己虽还足以对付,总不如不留后患的好。

遂向师兄鹰爪王道:“师兄指教的极是,小弟也自悔失着了。”

鹰爪王道:“这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事已过去,慎重提防,不可轻视,也叫他在我弟兄手中兴不了多大风浪。只是这口剑上只‘地煞’二字,是否就是地煞剑,我还不大清楚,师弟可知道此剑的来历么?”

万柳堂摇头道:“小弟忙着救治陈家姑娘,连剑上的两个字全未得细看,对于这名字很生,倒想不起究是哪一派的宝刃。”

这时大家因为万柳堂所得这口宝剑,全都惊喜异常,互相传观。

剑到了金刀叟邱铭手中,老英雄反复的看了又看,向鹰爪王和万柳堂道,我对于此剑略知一二,可不定准是这柄剑不是。

据闻这柄剑名叫‘地煞潜龙剑’,此剑据说是武当山天风观,金须道长张涵清的镇观之宝。

金须道长武功剑术全有非常本领,这柄剑是道长镇观之宝,金须道长视同拱璧,这柄宝刃无论如何也不致落在外人手里。

可是怎么这么巧,万老师所遇见这持地煞剑的竟也是道门中人,难道真个天风观会出了这种败类?

这种事我真不相信。

因为这位金须道长是位清修正直的道长,天风观的门弟子不多,门规极严,江湖上轻易见不着他们师徒,我看这其中必有原由。

鹰爪王点头道,“这一说,这妖道飞云道长李培基绝不是天风观的门下,这柄剑既是邱师兄知道他的出身来处,这其中定有一段惊人的因果,我们往后着意的考查吧!”

金刀叟邱铭把“地煞潜龙剑”仍交与了万柳堂。

鹰爪王因为师弟得了这么口宝刃,正如猛虎添翼,此去十二连环坞,万师弟定能大展身手,为淮阳振大显神威,实在是可喜可贺。

遂令店家赶紧给预备了两桌酒席,给万柳堂贺剑,大家也是欣然致贺。

不一时酒饭摆上来,大家遂各自执酒敬贺,这—席酒,大家非常高兴。

酒席散了以后,这一班侠义道立刻忙着起身,离开店房以后,分作两路。

头一拨是万柳堂和中州剑客钟岩,金刀叟邱铭、祝民瞻、韦寿民、金让、冯毓文、冯毓秀、甘忠、甘孝,这十位头一队先走。

鹰爪王和鲁南老镖师侯泰、双掌镇关西辛维邦、飞天玉鸟项林及地理图夏侯英,司徒谦、左恒,第二队起身赶奔浙南。

第四十回 一叶扁舟长江破浪斗帮匪

这一班侠义道仆仆风尘,重上征途。

一路上无非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路上并投有什么耽搁。

这日到了浙南,径奔乐清县东关外的东平坝。

这东平坝是一个极大的镇甸,一条长街,足有二里多地长,街上作买卖的非常兴盛。

这里是水陆码头,浙南十几县的出产全从这里转口,所以一个县城之地,富庶不减于省会。

这位续命神医万柳堂较师兄鹰爪王早到了半日,一进东平坝,见路北里有一座大店,字号是永和老店,店墙东西就占了十几丈长。

万柳堂向金刀叟邱铭一商量,就在这家永和老店落了店。

赶到日色平西,第二队已经到了,万柳堂早打发人在镇口等侯,鹰爪王等也随着来到永和老店,占了五间上房、两间厢房。

这座永和店院子,客房约有四、五十间,更有宽大的马栩,不仅能系大群马匹,并能停放车辆。

众人略息征尘,向店伙探问,这一带可有十二连环坞这个地名?

店伙向众人愕然注视了半晌,迟迟的答道,“这个地名么,倒听人说过,究竟在什么地方,可就不得而知了。大约要是有这么个地方,就在那雁荡山一带吧!客人,我不过是这么猜测,究其实我还是真没到过。这雁荡山地方也大,要是有这么个地名,一定在那里。”

鹰爪王等一听店伙也说不清楚,他所说的多是揣测之词,遂不再问他。

众人容店伙出去,彼此一商量:这十二连环坞—定是水旱两面的地方,我们还是分为四路,出去寻找访查,我们要指着问,只怕不易问出来。

当时大家议定,当晚歇息一夜。

第二日一早大家一齐动身,沿着水早两路去踏访,商量好了,一路风尘劳顿,全各自歇息下。

次日天一亮,鹰爪王方才起床,蓦地见那迎门桌上放着一纸红柬帖,拿起来一看,上写“武维扬薰沐载拜”。

鹰爪王回身察看门窗各处,丝毫没有痕迹,对于敌人这种举动,十分羞忿。

这时万柳堂等也全起床,鹰爪王把这纸柬帖给大家看过。

万柳堂略一沉吟,向鹰爪王道:“师兄,我们夜间并没敢疏忽,这纸柬帖来得太以突兀。难道凤尾帮真个有来无影,去无踪的仙人么?任凭他多好的轻功,也不能有丝毫痕迹,我们对店家要留些意。师兄难道忘了,这已是帮匪的巢穴所在,遍布爪牙么?”

鹰爪王点点头道,“师弟说的极是,昨日那店伙答话时,神色颇有些可疑,莫非这把戏就是他弄的?”

中州剑客钟岩,和金刀叟邱铭全认定这纸柬帖大半是店伙带进来的。

老镖师侯泰道:“我们只多多留神,不仅是这店家,连这一带车船脚店,全得提防。”

鹰爪王复把这一干同门,分为四拨。

双掌镇关西辛维邦却向鹰爪王道:“小弟要带劣徒先走一步,我若能顺利进了十二连环坞,我必设法给王师兄送信。我辛维邦既是打算帮忙,自身利害,绝不计及。”

当时鹰爪王和万柳堂忙道:朋友相交,贵相知心!

我们道义之交,更非—般人可比,辛老哥绝不可冒昧从事。

凤尾帮三次寄柬邀约,我们来到了,故意不明示我们总舵的所在,这是他故意的给我们一下子。

我估料武维扬见我们实在找不出来,他必遣人来接引。

我想辛师兄若是能够不露出本来用意,谅他绝不至翻脸绝交,使我们入了十二连环坞,那时辛老师相机暗助,既可不落痕迹,我等反倒可多所借重。

辛老镖头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才好。

双掌镇关西辛维邦点头道:“老师傅无须挂念,我自知谨慎,绝不致于不能相助,反倒误事。”

当时辛老镖头带着徒弟飞天玉鸟项林先走,这里—班侠义道也跟着纷纷离店。

鹰爪王只带着甘忠、甘孝弟兄两个和地理图夏侯英,令司徒谦和左恒在店中留守,接应后到的。

他与中州剑客钟岩、金刀叟邱铭、续命神医万柳堂,这四位分为四路,把这一班侠义道,分由这三位率领着,各自起身分头去踩探。

淮阳派掌门人鹰爪王,带着三个少年出了永和店,先在这东平坝的街上闲踱着,暗中察看这东平坝的风土人情,见这街上熙来攘往的颇为繁盛。

鹰爪王带三个少年,行经一个茶馆门前,见这茶馆字号是“君子居”,卖清茶小点,收拾得颇为清雅整洁,临街的窗子全支着,有许多的茶座,临窗晶茗,意态悠闲。

鹰爪王想这茶坊酒肆,最是人多口杂,探听事情,这里倒容易入手,遂向甘忠、甘孝和夏侯英打了招呼,一同走进君子居。

这个茶馆,里面更是宽阔,有堂倌迎着招呼。

鹰爪王拣了一个座头,堂倌给泡上茶来。

鹰爪王见这茶馆里的茶具,十分讲究,全是官窑细瓷。

地理图夏侯英把茶斟上,跟着见外面走进一人,年约三旬左右,赤红的脸堂,浓眉面目,一条大辫子;青水线的辫穗,在脖颈上盘着;身上穿着件灰布长衫,斜背着个黄包裹,下面是洒鞋白袜,打着裹腿,两边裹腿全插着手叉子,一望而知是江湖道上人。

堂倌领着这个客人,竟坐在了鹰爪王这张桌子旁的第二张桌子上,叫堂倌给泡了茶来。

原本是一把端柄的小壶,—只茶碗,这个客人向堂倌说道:“伙计,你再拿一只茶碗来,我得紧着赶路,多斟一碗凉着,喝足了我好走。”

堂倌听了丝毫不嫌麻烦,陪着笑脸说道;“客人用什么只管吩咐,我们这里跟店家一样,喝茶、吃饭、歇息全一样,我这就给您拿去。”

说着急忙转身去拿碗。

这个客人说话完全是山东口音,在浙南这种水秀山青之乡,越发显得来人土头土脑的厉害。

这种当堂倌的,历来是势利眼,可是这君子居的堂倌,对于这种老粗的客人,竟这么谦和恭顺,真是特别。

这茶馆字号是君子居,是名符其实,连堂倌全这么知礼,真有君子之风了。

鹰爪王一边琢莫磨着茶馆的伙计,一边暗暗留神这山左的客人。

堂倌跟着把碗取了来,放在了那客人面前,这客人把碗接过去,也斟上—碗茶,他把茶壶往桌角上那边推了推,这两碗茶一顺的摆在了壶后,斜一字三星式。

跟着靠前边窗口桌上坐着的一个年约四旬的客人,看情形颇象饱学之士,衣服也十分讲究,相貌举动,安详文雅。

这时忽的站了起来,来到这山东客人的桌前,并没见他抱拳拱手,只见他右手抬了抬,招呼道:“老兄可要寻找船只?”

那人答道:“朋友,我在下是从江面来的,还想从江面去,贵宝地可有顺风顺水船?”

那客人答道:“顺风顺水,客人上了我们这里船,就不想再坐别的船了。朋友,你是有多少人,多少货?”

那人道:“只有三人,货十二件。”

那客人道:“有三天的路程,走一百二十里许到了吧?”

那山东壮汉点点头道:“朋友请坐。”

随说着把挨着茶壶的第一盏茶挪到了这位客人面前。

这时鹰爪王离着很近,那甘忠、甘孝,夏侯英立刻也听见两人说的这种不伦不类的话,知道这定是江湖道上一种术语,听得未免怔神。

鹰爪王见他们这种情形易露形迹,忙用手指轻轻一敲桌子。

甘忠等忙把头低下,故意的说着闲话,暗地里可还是留神看旁桌的举动。

只见那文雅的客人,竟跟山东口音的壮汉对面坐下,隐约的听那文雅客人说了句:“你报个万儿吧!”

那山东口音的壮汉,语声更低,说了好几句全听不清楚。

鹰爪王目光虽是旁瞬,可是全神贯注在旁桌上,听得他的话中似乎初朝总舵,拜谒某一位香主。

那人答的话,语声既低,更夹杂着些江湖唇典,只微听出北雁荡、南雁荡的话。

跟着这个人话风顿敛,那个文雅的本地人,不断的目光向这边察看,跟着这两人竟又叫堂倌预备了酒饭。

鹰爪王又喝了两碗茶,也叫堂倌给叫了几样莱,这师徒四人,遂在君子居用了早饭。

鹰瓜王递赶紧会过了饭账,立刻带着三个少年起身。

这甘忠、甘孝弟兄两个,全不愿意走,是想监视着那两人,要跟他们一程。

鹰爪王却立刻毫不游移的向外走来,到了君子居的门外,那夏侯英却说道:“堡主,这两人看情形谁也不认识谁,可是那本地口音的人,竟自凑到那人面前两人说了些不伦不类的话,里面还夹杂着些个唇典,两人竟越谈越亲密。这两人的路道太觉可疑,堡主,咱们何不跟他们一程?”

鹰爪王回头看了看,见身后没有可疑的人,遂低声说道:“你们还没看出来么?这两人正是凤尾帮的帮匪。他们水面上行船,白天用凤尾帮的手势,夜间却用香阵,在茶坊酒肆用茶阵。方才这个山东壮汉,定是他本帮匪党,初到浙南,不知他本帮弟兄盘据的所在,故此来到这流品不齐,客旅集聚之地,用茶阵显示他是凤尾帮的麾下,向此处的帮匪求援。我对于这凤尾帮倒不大清楚,可是江湖上秘密帮会很多,这种秘密信号虽不清楚,可是大同小异。我一见这人叫伙计给预备了两个茶碗,出门的人纵然太忙,也不能这么没有分寸。可是那堂倌虽则在先很带着轻视之态,后来这客人一叫他拿茶碗,他反倒满脸堆欢,这种情形实在是反常的。赶到两人互相问答,我已准知他们是帮匪无疑。我们现在搜寻凤尾帮的老巢,正还没有一点迹兆,我们正可从他们身上追查这凤尾帮老巢的所在。我们到港口等他,不过你们倘若见了什么扎眼的事,不要那么过露神色。你们要知道,此处是遍地帮匪,不要大意。”

一边说着,已走过这东平坝的半条长街,回头看了看,见那两人尚没有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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