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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鸿:一代女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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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溟看到周太后的手背,眼眸瞬间大睁,朝身后大喊:“来人!传太医!”
眸中,是显而易见的慌乱。
周太后见状,眼神忽然有几分茫然,她轻轻抬手给花溟整理衣襟,声音是从未见过的温柔:“阿影,母后没事。”
花溟身影瞬间僵硬,唇色更白,几如雪色。
周太后的手在触到花溟的衣襟时也忽然一顿,眸光忽然破碎,温柔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狠戾,她突然狠狠推开花溟,嗓音尖锐:“滚开!”
毫无防备的花溟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的一推,身体无力的撞到旁边的花几上,凸出来的尖锐一角磕到花溟的头,瞬间便溢出了血来,淅淅沥沥自他的额角蜿蜒而下。
夙沚一惊,连忙上前:“花溟!”
作者有话要说:
临近春节,事情很多,更新就比较少大家见谅,作为弥补,刚想了个段子……讲给你们听……
一日,夙沚在屋里与宁千惜说话,玄羽贼兮兮跑过来听墙角,它懒洋洋趴在门口,拿眼睛往屋里觑,想要偷瞄男神风采,正在口水直流的当口,忽然听见夙沚问宁千惜:“千惜,你喜欢什么动物?”
玄羽立马竖起了耳朵,小眼神贼亮。
千惜以手支颐,闻言漫不经心道:“狗吧,很温顺,很热情。”
听墙角的某神兽彻底绝望,瞧了瞧自己伟岸的风姿,泪流满面。
半晌,夙沚开门,宁千惜走出来,只见一个大白团子忽然冲过来,直立而起,拿爪子搭在宁千惜手上,吐舌头摇尾巴:“嗷呜……嗷……汪!”
☆、237。第237章 莫大幸事
花溟抬手止住夙沚动作,夙沚见到,脚步不由一顿。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连忙跑了过来,见到此刻的景象也是被惊了一跳,连忙上前,却被花溟直接挥开,他垂目冷声:“都给本君出去。”
宫女太监都是一怔,却震慑于花溟此刻威严,不得不退下去。
等到殿内没人,花溟撑着花几站起,随意擦了擦自额角流出来的血,然后走到周太后身前,低头看了看她的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周太后目光冷厉,冷笑着抽回手,却鲜有的被花溟强硬的抑制住了动作,她冷冷看他:“放肆!你想做什么?”
花溟扯了扯嘴角,没说话,扯下衣上布料,给周太后轻轻包了起来。
周太后一怔,夙沚心中也忍不住一酸,眉峰微皱。
“母后既不想看到儿臣,儿臣走就是了,何必动气,伤了自己。”花溟淡淡的笑,血流进他眼睛里,刺目的红,倒像流出了血泪。
周太后看着,忽然抽出手,转身,冷淡道:“出去。”
花溟低头:“儿臣告退。”
夙沚跟着他一道走了出去,那玉楼宫阙,巍峨宏大的宫殿此时看着竟有几分苍凉孤冷之感,置身其中,深感自己渺小无依。
花溟一路紧闭着唇,一语不发。
夙沚也不多问,跟着他走,到了半路,轻轻推了推他:“喝酒么?”
……
青鸾殿里,周太后深深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料,嘴唇微微抖动,忽然狠狠扯下那块衣料扔到地上,上前两步,猛地将身前的花几推倒,花几上的瓷器噼里啪啦尽数摔落,殿内瞬间一片狼藉。
林公公连忙跑了过来,灰白的脸皮抖了抖,道:“主子,您这是干什么啊!伤到了您可让奴才怎么活!”
周太后胸腔剧烈起伏,冷冷笑了两声,手指紧紧攥起来:“传哀家懿旨:今日一见,察知卿恩将军果敢聪慧,极得哀家心喜,近日夤城忽然出现多人无故暴毙,便特准卿恩将军去查探,十日后报于哀家,万不能令哀家失望。”
林公公猛地抬头,眼神变了变,而后还是躬身道:“是。”
……
——
酒馆内,夙沚看着花溟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一会儿,桌上便满满当当都是空酒壶。
她伸手挡了一下:“够了,今天就到这儿。你若是想喝,我们改天再继续。”
花溟额头上简单包扎了一圈儿,看上去略有几分憔悴,他听言轻轻笑了笑,眼眸有些迷乱:“本君到了如今,连酒都喝不得了么?”
他唇色水光潋滟,既妖且邪,斜眸看了夙沚一眼,拿过酒壶,替夙沚斟了一杯,放到她面前,淡淡道:“本君请你喝,你敢不喝?”
夙沚挑了挑眉,心中微微叹了一声,端起酒杯饮尽,道:“看来你有些醉了。”
“本君何曾醉过,只是有时不得不装醉罢了,于人于己,都有好处。”花溟淡笑摇头,嘴角弧度苦涩。
夙沚垂目:“迟早要醒,何必装醉。”
“你怎知会醒,或许一辈子都醒不了,懵懂睡去,迷糊死去,了此残生,也是莫大的幸事。”
☆、238。第238章 以前故事
“你和……”夙沚皱了皱眉,在想一个合适的措辞:“你母亲是怎么一回事?”
花溟动作一顿,而后淡笑:“你不是看到了么……她不怎么喜欢我。”
何止是不喜欢,夙沚垂目,看周太后的动作简直是恨不得让花溟死。
冷情葵是这样,周太后也是这样,一个两个的都对花溟的关怀视若无睹,全都满含恨意,这是为什么?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花溟没答话,看了夙沚一眼,淡淡笑开。
夙沚抬头,这时候讲什么故事,但还是挑了挑眉,淡淡道:“好。”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小国里,有一对男女,两人朝夕相处,产生了感情,女子生的特别特别漂亮,因这倾城的容貌,被当地最有权势的另一个男人看上了,那个男人给了女子两个选择,要么抛弃一切跟了他,他可以给她她想要的一切东西。要么他将她的情人杀死,让他们一辈子都见不了面。女子伤心欲绝,就去找了情人,想要跟情人私奔。可谁知逃跑的时候被男人知道了,男人赶来,大怒,当场便想杀了女子的情人。女子苦苦哀求,最后妥协会嫁与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保证她情人的安全。男人想了想,最后同意。”
“两人不日便举行了大婚,婚礼很是盛大,铺天盖地都是大红的颜色。人们对这对郎才女貌的结合非常羡慕,他们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可婚后的情景却跟外人想象的不同,女子态度很是冷淡,她对这个坏她姻缘毁她人生的男人恨之入骨,每日每日都恨不得将其杀死,但男人却不一样,男人一反大婚前强硬霸道的态度,对这个妻子很是疼爱温柔,他将他的妻子放在第一位,几乎言听计从。”
“其实那个男人长相很是俊美,性格虽强势,对女子却是温柔入骨。说起来,女子也觉得如果她心里没有人,很难不对这种男人产生感情。但造化弄人,她已有喜欢的人,他毁她人生也是既定的事实,两人根本没有可能。”
“女子在婚后半年,终于有了一个可以逃出男人掌控的机会,她收拾好了东西,去找她的情人,她已经做好了即便是死也要跟她情人在一起的准备,她受不了每日每日面对着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女子狼狈出逃,躲过一切明守暗防,最后去了她情人的家,敲门的那瞬间,她几乎热泪盈眶,可当门打开,出现的却不是她情人的脸,那是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挺着肚子,看着她,而院子里传来她情人低声嘱托她不要乱动以免伤了胎气的声音。”
“女子狼狈逃走,她觉得自己很可笑,她已跟另一个人大婚半年,有什么理由让别人来等她?她站在大街上,发现已经无处可去,而唯一能去到的家,竟是那男人的身边。”
“她颓然走回去,等待着看男人发怒的脸,可令她意外的却是男人做好了一桌子菜站在门口,笑着等她回来。那似乎是他做的的第一顿饭,很是不像样,男人笑着掩藏着伤痕累累的手,温柔的说他还以为她不回来了。女子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感受,看着这个男人的脸,忽然觉得其实并不是那么面目可憎,原来这张脸,也可以笑得这么孩子气。”
☆、239。第239章 丧夫之痛
“女已嫁,男已娶。女人和她的情人到了这里,也算再不相干。女人安心陪在男人身边,注意力也慢慢转移到了这个强势的男人身上。就这么过了两三年,女人怀了男人的孩子,日子本会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下去,可直到有一天,女子忽然听到了一段谈话。”
“那是她的夫君和原来的情人之间的谈话,在谈话中女子知道了那天她和情人之所以会私奔失败,是因为她的情人背叛了她,以高位作为代价将她出卖了。她嫁给男人,她的情人便一路扶摇直上,官路极为平顺,而且还立刻求娶了大户家的千金,过得极为快活。”
“这一打击几乎令女子崩溃,她以为的曾经那个好恋人将她作为筹码,赌了官位,而她现在的夫君明明什么都明白,却一直在装傻。他冷眼看着她一切滑稽的行为,指不定还在暗自偷笑她的愚蠢。”
“女人气急,却并未立刻冲出去质问,而是回到了房间,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其实比起曾经情人的背叛,她更对她的夫君感到愤怒与不可理解。男人回来,察觉到女子的不对劲,询问,女子以孕中心情不好为由没有与男人说,男人自然信了,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三个月后,女子又重新见到了她以前的情人,那个男子似乎显得很是激动,上前几步握住了女子的手,女子挣脱,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不仅如此,她的身体还好像不受控制一般主动拥住了情人,而这一幕,恰巧被赶来的男人看到。”
“男人本就没有自信女子会喜欢上他,他将女子放在了心尖上,所以更容易患得患失,见此一幕,情伤过重,急怒攻心,当场便吐了血。男人由此便病了,病了很久,缠绵病榻近一年,在那一年当中,男人一直紧闭着眼睛,女子生了两个孩子,他也未曾再睁开眼看过,最终不治,还是撒手人寰。”
夙沚听着,心中钝痛,忍不住问:“可仅仅是气怒攻心,会要了一个人的性命吗?”
花溟闻言轻笑:“谁知道呢,他养虎在身边,被那人控制了心神,也不是没可能。因为那女子的情人最拿手的便是蛊术……”
夙沚一惊:“后来呢?那个女人怎么办?”
花溟眉眼更加深沉:“女人的情人地位更加不可撼动,男人一死,那里几乎便成了他的天下,可算是咸鱼翻身了。女人经历夫死之痛,心中绝望,可看着襁褓里的两个孩童,也不能跟着离去,于是便专心抚养孩子。”
“但是覆巢之下无完卵,局势已经被那情人完全掌控,独独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活路,女人为了保住自己的两个孩子便与那情人虚以委蛇,求他放孩子一条生路,情人答应了,女人狂喜,天真的以为什么事都没了。”
“那两个小男孩长得很漂亮,眉眼间像极了母亲,气质秉性却像极了父亲,尤其是,哥哥……”
花溟脸色忽然惨白,扶着桌子说不出话,他的手紧紧抵着胸口,眉头紧皱,容色凄绝。
☆、240。第240章 宁为玉碎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哥哥性格出众,聪慧过人,小小年纪便有天才之名,极其讨人喜欢。而弟弟虽然也很出众,但较哥哥,总是胆小逊色了些,在哥哥的光环下,没人看得到那个他的身影。”
“两个男孩虽小,势头却不可抑制的增长,甚至于女子的情人都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那人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把之而后快,但是这个时候那情人已有了贤名,自然不会滥杀,所以便想了一个名头,双生子,国之噩兆,若遇,必毁其一……”
“啪!”
瓷杯碎裂,酒水四溅,花溟眸如血,几乎目眦欲裂。
夙沚霍然抬头,心中震惊。
花溟还在继续说:“不止如此,那个男人还想到了一个最残忍的方式,他将两个男孩关到了一起,他说只要将一个人杀死,另一个就能活下去,否则两个都要死。”
“弟弟极为崇拜哥哥,他特别特别喜欢这个温柔的男孩,大男孩也总是照顾着他,明明只比弟弟大不到一刻钟,却总是一副老派的模样,仿佛有他在,小男孩就什么都不用怕……”
“哥哥向来聪明,他在男子走后便话也不说直接攻击弟弟,弟弟很吃惊,见哥哥都是杀招,也不由急了,以为哥哥真的要杀他,又气又心痛,反手就是一剑……”
“哥哥并没有挡,弟弟的剑直插他心口……”
“到了那个时候他的哥哥还在温柔的笑,像平时一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安抚……”
花溟笑得难以自已:“明明是弟弟处处不如哥哥,你说他为什么要去死?凭什么他要去死?”
夙沚心中哀戚:“他只是想让自己的弟弟好好活下来。”
“活下来有什么好的?”花溟眸中带泪,笑意妖冶:“一个害死哥哥谋得一条贱命的人,有什么资格活下来!”
夙沚惊痛:“可弟弟还要母亲要侍奉,而罪魁祸首是那个情人,大仇未报,他必须要活下来!”
“一个母亲,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最喜爱的哥哥,一个是调皮放肆的弟弟,弟弟杀了哥哥,你凭什么认为母亲会原谅他?”
“可错也不在弟弟身上……”
“不在弟弟身上,在谁身上?弟弟本就不该活着,弑兄是事实,再如何狡辩,哥哥也回不来了……”花溟垂目淡笑:“他们两个长得很像很像,那母亲每日看着,恐也生不如死,而且哥哥如果还活着,现在也该娶了夫人了……”
“那个情人呢?”
“情人继续逍遥,他势力庞大,待那个小男孩长成,早已无法跟他对抗。”
“那只能任由他嚣张?岂有此理!”
花溟淡笑,眸中几分狠戾:“俗话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伤人至亲,那不共戴天之仇,已经长成的弟弟又怎会不报……”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年中事忙,更新较少,等忙过这几天再多更,抱歉抱歉。
☆、241。第241章 人心惶惶
夙沚抬眼,恰好对上花溟看过来的眼睛,他拿着酒杯放在夙沚面前:“讲完了,这故事可好听?”
“还行。”夙沚淡淡移开眼:“没有结局么。”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结局。”
“我觉得结局会是这样。”夙沚挑了挑眉,继续道:“在这个故事后面,突然出现一个女英雄,拯救弟弟于水火,历经磨难,最后整死那个位高权重的渣男。”
花溟笑得难以自已:“女英雄是什么,怎么可能。”
“不相信?”夙沚瞥他,勾唇淡笑:“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人定胜天。”
……
——
两日后。
天光大盛,热辣辣的太阳照在大街上,街上无人,连小贩的踪影都看看不到。
而在这条街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那个人身旁还跟着个东西,大大的一坨,跟着那人颠颠儿跑来跑去。
那个人自然是夙沚,而跟着她屁颠颠跑的便是神兽,玄羽大人。
夙沚松了松束得紧紧的衣领,喘了两口气道低头问道:“快到没?你确定闻到了凶手的味道,没闻错吧?”
夙沚一边说一边擦汗,那天跟花溟喝完酒后,刚到了他府邸,那懿旨就传了过来,让她调查什么暴毙案,还不许官衙帮她,不给她指派人手,她刚到,人生地不熟,这摆明了就是想整她,可太后高高的权势压下来,又有那么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即便是花溟也不能说什么,她现在是姬野的官员,只能听从太后的命令。
在接到懿旨的当天夙沚便将温洛骨他们派了出去调查,恰好在那天晚上便又出现了一起案子,是一个独居男人,没有父母妻女,尸体是被邻居发现的,说是暴毙,其实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死因,因为前天这个人还好好的,隔天就突然死在了家中,而且一日接着一日,突然死了很多人,死法相似,表面看不出伤口,但是尸体干瘪,双目突出,死相可怖。
不知道是什么人用什么方法杀死的他们,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每一天都会死一个人,弄得人心惶惶,大白天的人们也不敢出来。
夙沚刚才带着玄羽去看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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