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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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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釆蘩等人见了,都喜得不得了,忙忙就来回薛云上。
  那时薛云上正披衣坐书案后不知在写什么,听说瞧见那毛风筝了,薛云上当即又命关雎将他的弓和箭取来。
  叶胜男道:“三爷可别是想把那风筝射下来吧?那怎么成的,你的伤可是没好呢,如何张得弓。”
  薛云上将写好的信笺折好绑在箭上,道:“不然,你们中谁还能有拉弓射箭的?”
  叶胜男又道:“三爷可是想把那风筝射下来,让那风筝的主人寻来了好知道爷如今的困境,帮忙给王妃带信儿的?”
  薛云上摇头却也不说到底为何,只让叶胜男扶着他出去的。
  来到院子当中,叶胜男和薛云上一起抬头,果然就见一只似鸟非鸟的风筝在天上。
  “拿弓来。”薛云上伸手向关雎。
  关雎迟疑地看向叶胜男。
  叶胜男虽不知道薛云上到底想作甚,但也知道若不依薛云上的,她们也是再别无他法了的,只得对薛云上道:“三爷可千万别勉强,仔细身子。”
  薛云上点头答应了“好”接过了长弓,拉着弓弦试了试又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背后有伤,虽只是皮肉的外伤,可稍一使劲儿还是疼得很,更别提还要张弓了。
  所以薛云上将弓弦拉圆时,背后才稍凝结了的伤口似是又撕扯开了,只是薛云上不说,还要勉力而为。
  就听一声破空之响,羽箭离弦如闪电般就向天上的风筝疾驰而去。
  少时羽箭命中风筝,风筝断了线晃悠悠的,眼看着就往下栽了。
  地下的小丫头们直高兴地拍手叫好。
  只叶胜男阴着脸,薛云上忙陪笑道:“好姑娘你千万别恼,余下的便再无我的事儿了。”
  叶胜男无奈得很,且方才薛云上拉弓射箭的样子,很是风姿隽爽,她自个都看得有些失神了,若是不瞥见他背后又隐隐渗出血红来了,心魂还不知道在那里了。
  所以叶胜男也只得催着薛云上赶紧回房歇着去。
  回到上房,叶胜男细细看过薛云上身后伤这才放心听他说话了。
  关雎端着茶奁进来,就见薛云上正在叶胜男耳边说话。
  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叶胜男思忖了片刻又招手叫来关雎,两人又嘀咕了一回。
  到了晚上,就见有人吭哧吭哧地从绛云轩里爬墙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别让小爷知道是那个王八羔子敢射我的风筝。”
  那人从墙头跳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便忙忙往白日里瞧见的风筝跌落之处跑去了。
  到时果然就见风筝悬在一簇凤尾竹上。
  那人又蹦又跳的就是够不着,回头将见一旁的石绣墩子,又费了好大的劲儿将石绣墩子滚了来,踩着石绣墩子上蹦跳着这才够到了风筝,用力一扯。
  风筝掉下来了,那人也被一支羽箭砸了头。
  “哎哟”的一声,那人就从石绣墩子上摔了下来。
  所幸站得不高,疼过一阵儿的就好了。
  只是那人心里越发有气了,拾起身边的羽箭就要折了。
  没想那箭上头还有个折成方胜样式的信笺,那人就解了下来。
  借着不远处角灯的灯光,打开信笺一看,那人顿时轻声惊呼,“三哥?”
  这时夜风将最后一片掩月的薄云吹去,月光满洒人间,那人的容貌便渐渐清楚了。
  不是四爷薛云飞,还能是谁的。
  四爷当下便飞奔向了续斋,连他的毛风筝也顾不上捡了。
  只是远远的还未近了续斋,就见多少人提着灯笼围着了续斋院墙巡查的,看那阵仗大有连一只苍蝇都飞进去的。
  四爷见了自然知道是不能靠近了,正急得不知道怎么才好的,才又想起薛云上信上的说,一咬牙转身就要往王府大门处跑的。
  可没跑几步,四爷又住了脚,暗道:“莫说我如今还要闭门思过,既然有人有心要害三哥的,断没有瞧着我出去通风报信的。大门是去不得了。”
  想罢,四爷又迈腿往后头跑了。
  一通七拐八弯的,四爷就到了襄王府墙根底下。
  挪开堆叠在墙根下的笨重大石头缸子,又从墙上一块砖一块砖地抽出来,少时就见一个狗洞。
  四爷也顾不得身份了,就从那狗洞钻出去了。
  狗洞外头是条走不通的夹道,左边是襄王府,右边是空置了多年的犯了事儿的前公主府。
  四爷站着想着了一会子,拔腿就往城西的驿馆跑去。
  到底是疏懒习武的人,四爷是跑一路歇一路,可就是这样都要了他的命了。
  等四爷跑到驿馆,人都被汗给浸透了,面上也没了血色,喘气也跟拉风箱了一般。
  彼此,驿馆内还灯火通明的各司其职地忙着。
  因前番四爷没少往他们这里跑的,看门的差役便认出他来了。
  见四爷这副狼狈模样,四个差役都吓了一跳,一面过去扶他,一面让人赶紧进去回的。
  少时,大理寺少卿亚齐融就出来,“四公子怎的这早晚来了?”
  四爷牛饮了两盏茶后,喘吁吁问道:“我……我……我父王……我父王可在?”
  亚齐融道:“傍晚时,郑国公府的人来请,王爷就和大公子都去了。”
  “什么?去郑国公府了?”四爷顿时跳了起来,只是腿脚酸软一下子又跌坐了回去。
  但想到薛云上的事情危急得很,四爷赶紧勉强着又站了起来往外跑。
  亚齐融见四爷的脚步已经趔趄了却还要走的,可知四爷是跑来的并未有车马随行,便拦住四爷道:“四公子可是自个来的?四公子这般光凭两条腿去的,到了只怕天都亮了。不若我给四公子备个车驾。”
  四爷眼睛一亮,直点头,“好,好,好,快,快。”
  待四爷到郑国公府门前时,老郑国公正同襄郡王说起宋家的事儿。
  提出宋家有嫌疑的是薛云上,这里头又事关张家,如今张家虽彻底败了,可襄郡王还是不想让人知道儿子曾有意在两淮盐案上牵扯张家的。
  所以老郑国公一提起从中勾去宋家的,襄郡王没有不答应的。
  见襄郡王痛快,郑国公和世子周安自然也受用,便道:“宋家知道王爷正在四处打听童神医的下落,他们虽然也不知神医如今到底身居何地的,但宋家却知道另一位杏林圣手。”
  闻言,一旁一直未作声的大爷薛云起惊喜高呼“果真?”十分冒失。
  话才出口,大爷便知不妥,此时再瞥见周安看来的轻蔑的眸光,大爷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大爷虽然也要称郑国公一声外祖父,称周安为舅父,可谁不知道他薛云起的外祖家是破落户柳家。
  所以每回到郑国公府来,大爷总能从根源处生出自卑来。
  襄郡王不想见儿子难堪,才要说话,却见有人来回说被禁足的四子竟敢私自跑出王府来了。
  见到四爷,襄郡王气得牙根直痒的。
  只是不待襄郡王发作,四爷就先跪下了,“父王,他们说三哥得的是时疫,要烧死三哥。”
  在座几人顿时大惊。
  与此同时,在了续斋里。
  叶胜男和关雎正同门外的人说话,“太医说是让三爷清清静静饿几顿,可没说连烧水取暖的柴火都不给的吧。”
  外头的人道:“金贵得你们的。也不看看,这才什么时节,那里就冷得死你们了。还要柴火的。没有。”
  关雎听了气得就要大骂。
  叶胜男按住关雎,又向外头道:“若是平日里就算了,这不是三爷病了,保暖要紧。”
  外头的人不耐烦道:“别废话了,没有。”
  叶胜男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里头劈了这门当柴火烧的。等劈了门,也正好出去问问,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我们的柴火了。还有人狐假虎威作践人。”
  不多时,果然就见里头传来“呯呯碰碰”劈砸的声响。
  只是能做院门的,那里是那么好劈砸的,半天不过就是个响。
  外头的人笑道:“劝你们在里头还是省些力气吧。”
  里头的叶胜男又冷笑道:“既然劈不动,我就不信烧还烧不动了。”
  外头的人这才知道要不好了,“你们疯了不成。天干物燥的,要火势起来了整个王府都要遭难了。”
  可里头的人那里理会外头的人叫喊,隐隐的就见里头果然起了火光。?

☆、第 60 章

?  外头看守的一个婆子害怕道:“你们……你们赶紧住手,我这就回大奶奶去。”
  里头众人都朝外啐了一口。
  听见叶胜男又道:“好,但我们也只给你等一炷香的功夫,那时若再不见柴草,可别怪我们要就地取材了。”
  婆子赶紧往后面传话去。
  那里杨大奶奶一听说了,那脸面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尖利起嗓子来喝道:“没有。随她们烧去,烧死他们自个才正好。”
  挨了打却还不得不在一旁伺候的刘嬷嬷小心翼翼道:“大奶奶这……恐怕不妥。这火势一起,又是夜里的,没有不惊动王府外头的人的。那时奶奶要做的事儿就再隐瞒不住了的。”
  闻言,杨大奶奶咬了咬牙,可也没说话。
  刘嬷嬷赶紧又劝道:“她们既然只要柴火的,大奶奶不妨给他们就是了,又不是要吃要喝要汤药的。想来里头那位爷怕是越发不好了,不然也不能闹着要柴火取暖的。眼看着只要奶奶再忍耐一两日就能如愿以偿了的,何必在这时意气用事,功亏一篑的。”
  杨大奶奶听了也知道是道理,便不耐烦地摆摆手,“罢,罢,罢,那就给他们吧。”
  果然是没一炷香的功夫,了续斋众人透过门缝就见有车子运柴草来了。
  外头的人要开门搬柴草进来,就听叶胜男道:“都这早晚了,还是别折腾了,若扰了三爷的好觉,我们也是要吃挂落的。那些个柴火就暂且先堆门口吧,明日再搬也不迟。”
  外头的人一听这话,顿时鼻子都气歪了,张嘴就骂开来了。
  叶胜男才不理会外头的叫骂,回头对大伙道:“可都准备好了?”
  不少人都跃跃欲试地点头,“好了,好了。”
  叶胜男笑道:“那你们就只管扯开嗓子哭吧。”
  所以当襄郡王、郑国公世子周安、大爷薛云起、四爷薛云飞,最后还有太妃的孙女婿周琦一并赶来时,远远的就看到了续斋外头被人明火执仗地围了,还肆无忌惮地对着里头高声叫骂。
  而了续斋院门口堆着一车柴火,里头隐隐听闻有凄惶的哭声。
  方才在郑国公府时,襄郡王还把四爷教训了。
  只因襄郡王是不信四爷的话的,直说四爷是满口胡言,还说四爷这是为了擅离绛云轩开脱罪名的谎言。
  现下如此形景,方才一句句斥责四爷的话,就似一个个巴掌往回抽打在襄郡王的脸上一般。
  襄郡王无地自容之余,是又惊又怒又愧又忧,想说些什么,却百口莫辩。
  在郑国公府受的委屈,让四爷十分不好受,一面赶,一面道:“父王,在外祖家我怎么说,如今你睁开眼睛瞧清楚吧。”
  襄郡往恼羞成怒,抬头瞪向四爷,张嘴就又要教训,却瞥见周家人过来了。
  周安过来故意道:“做得好小四。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是要被某些人的道貌岸然,和满口的堂而皇之,给蒙蔽了过去。这样的人真真是枉为人,枉为父。”
  襄郡王不敢分辨,也不敢回头去看周家的父子,只是再紧了脚步赶至了续斋门前,断喝道:“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
  老柏家的等人回头一看,见竟然是襄郡王回来了,登时便傻眼了,都暗道:“王爷,怎么回来了?”
  襄郡王的羞愧惊忧顿时化作震怒,夺过离他最近的一个婆子手里的火把,就往那些仆妇婆子的身上抽去,把四周的人打得直滚地求饶。
  当下就是一片混乱,老柏家的见了悄悄的就往后躲,眼看着就能转身跑了,没想回头就撞到了一个王府侍卫的身上。
  原来不知何时,侍卫已经将他们这些人给围了,一个都别想脱逃。
  四爷瞧见了,过去就往老柏家的发髻上一抓,直接就把老柏家的摔地上去,“你这老货想往哪里躲?”
  老柏家的被摔了个眼冒金星,还没缓过神来,觉着头皮又一疼,就被人揪着发髻拖着往大爷面前去了。
  四爷将老柏家的往大爷跟前一扔,冷笑道:“这是大哥院里的人吧。”
  大爷在接到杨大奶奶的话后,的确是想法留住了襄郡王,可他也只当杨大奶奶是想趁王府里襄郡王和王妃都不在,薛云上又病了,整治整治薛云上罢了,是真不知道杨大奶奶竟然想要薛云上的命的。
  所以这会子,大爷也是慌了,听四爷这般若有所指的,就着急着辩解道:“四弟这是何意?这是我院里的人又如何的。我已数日不曾家里来,连发生了何事都不知道的。三弟这闹成这样,我院里的人来瞧个热闹也是有的。”
  四爷冷哼一声,又道:“那就奇怪了,满府里就偏都是大哥院里的人来瞧热闹了,不见别人院里的人来的?”
  大爷这才定睛仔细一瞧,可不都是杨大奶奶身边的人的。
  大爷心内就是一紧,还想要分辨,就见周安父子过来重重哼了一声,大爷便再不敢说话了。
  罢,周安才对襄郡王道:“我说王爷,这些人你要什么时候教训不能的,偏要在这时显摆你的治下有方的?现下还是先开门进去瞧瞧安哥儿如何了,才是要紧的吧。”
  闻言,襄郡王的手立时顿住了,也不答周安的话,回身又喝道:“开门。”
  钥匙在老柏家的身上,老柏家的正装死挺尸在地上不动。
  可事到如今那里还能由得老柏家的蒙混过去的,其他人看着那些被襄郡王打得不知是死是活了的仆妇和婆子,跪在地上只管往老柏家的那里瞧去。
  四爷过去往老柏家的脸上一脚,“敢给爷装死,那就让你真死算了。”
  说罢,四爷抬脚就往老柏家的肚子上就踩去,生生把老柏家的踩吐出一口血来。
  眼见的第二脚就要下来了,老柏家的赶紧爬起告饶,又献上钥匙的。
  四爷接过钥匙,看向已经青白了脸面的的大爷,道:“大哥,你家这婆子果然是得力的,瞧个热闹还能有锁三哥院子的钥匙。”
  大爷也是有口难辨,“我……我……”心内没有不骂杨大奶奶的。
  那里周家父子见了,早气哽声咽,面如金纸,抖衣乱颤的。
  襄郡王手上已经熄灭了的火把也被他紧紧握住,手背上的青筋暴露,只是他一味低着头,都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只听他道:“老四,去开门。”
  四爷赶紧就开门。
  大门一开,关雎领着众人跪了一地,泪流满面的一迭连声直央告道:“求王爷开恩饶了三爷,求王爷开恩……”好不可怜的。
  四爷过去将关雎扶起,“姐姐快起来,我三哥如何了?”
  关雎正要说话,就见叶胜男从里头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口里直叫唤,“太医,太医,快请太医……”
  襄郡王等人一见叶胜男如此情状,顿时都一口气悬在了喉咙眼上,脚下再不敢停留直往上房去了。
  在襄郡王这样的阵仗,如何瞒得过府里的人,所以在襄郡王回到王府没多久,杨大奶奶便得知消息了。
  “不是让大爷留住王爷的吗?怎么王爷突然就回来了?”杨大奶奶吓得不轻,若不是刘嬷嬷扶的及时,早从炕上跌了下来。
  刘嬷嬷也是惊惧惶然的,谋害皇室宗亲的罪名可是不小的。
  可刘嬷嬷更知道,杨大奶奶如今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害怕也无济于事,赶紧想法子才是正经的。
  所以刘嬷嬷赶紧安抚杨大奶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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