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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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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待大爷说完,就听襄郡王喝道:“还不住口。长辈说话,那里有你一个小辈置喙的礼儿。”
  教训罢,襄郡王忙起身向太妃躬身作揖道:“母亲说的是。”
  太妃听了,再闭上眼道:“也罢,说了这半日的话,我也乏了。你们都去吧。”
  襄郡王领着两个儿子赶紧跪安了。
  老柏家的倒也想跟着襄郡王他们去的,只是一则太妃没发话,二则襄郡王也没提起,大爷也不好把人带走的。
  待襄郡王父子三人一去,封嬷嬷从外头进来,让人先将老柏家的拖了下去。
  至于老柏家的最后到底如何了,外头没多少人知道的,只是那日之后再没人见过老柏家的的了。
  而封嬷嬷进来给太妃见了礼后,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四四方方的嵌螺钿紫檀盒子,献给了太妃。
  太妃打开盒子,只见里头不过一块令牌模样的墨玉。
  太妃将墨玉令牌拿在手里,冷嗤了一声,道:“当年那老不修的是这样,如今他也如此。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贱人出贱种,不识尊卑贵贱的。”
  太妃这话到底骂的是谁,自不然是不能问的,可像封嬷嬷这样的只要稍一思忖也是能够明白的。
  说罢,太妃却将令牌往盒子一丢,道:“罢了。也是该去接你们王妃回来的时候了。”
  而回到外书房的襄郡王和大爷也这才听闻消息了,杨大奶奶是真小月子了。
  先前是唯恐有人又谋害了腹中的孩子,杨大奶奶一直不敢声张,就是大爷都被她瞒在鼓里的。
  冯德还道:“大奶奶至今没醒过来。奴才悄悄问稳婆了,说从落下来的胞衣看,是个已成型的男婴。”
  “什么?”大爷倏然跳了起来。
  也难怪大爷会如此的,这儿子到底是他盼了多年的。
  所以大爷没有不难过的,立时又跪下道:“父王,你可要给儿子做主啊。”
  襄郡王默然了片刻,却说出一句出人意料的话来,“来人,将冯德押送审理司。”
  一直守在门外的右长史盛有余领着人进来,干脆利落地就把冯德给拿下了。
  冯德当下就蒙了,正要问他到底罪在何处了?
  可盛有余那里会任由他冯德说话的,就看盛有余眼明手快的就堵上了冯德的嘴,将人拖出书房去了。
  罢了,盛有余也跟着出去掩了门。
  冯德自然不能甘心就这么被拿了的,不住挣扎叫喊着,“呜呜……”
  盛有余挥了挥捧在手里拂尘,看了冯德一眼,叹息道:“可是觉着冤枉,你就是有错处也应该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给人追查的?”
  闻言,冯德果然就停下了挣扎,只看着盛有余的。
  盛有余这时又笑了,“真是得了几分体面,就都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你可见过打杀一条狗,还要同狗讲凭证的?那不是说打杀了就打杀了的。”
  说着,盛有余又指了指自己,“而你我,就是王爷身边的一条狗。”
  冯德就是一僵,少时见他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最后还落下泪来。
  ?

☆、第 63 章

?  盛有余知道冯德这是明白了,可惜已经迟了。
  这里的冯德明白了,但世间从来不缺还看不透的人。
  书房里大爷还在为冯德讨情,“父王,素日冯德虽有些错,但到底是父王身边服侍多年的人了……”
  只是大爷讨情的话犹未完,就被襄郡王扇来的巴掌给打散了。
  襄郡王打来的这一巴掌力道不轻,把大爷都打了个趔趄。
  “你当我果真是不知你同他私底下眉来眼去的勾当?”襄郡王厉声道。
  大爷当下就被震住了,那里还敢说话的,直挺挺地跪下了。
  罢了,襄郡王又痛心疾首道:“为何当日给老三瞧病太医的话,在我这一个样儿,到了外头又是另外一个样儿了?你又为何会煞费苦心地一再将我留在驿馆?杨氏所作所为你果真是不知道的?老三是你的兄弟,和你同出一脉的兄弟啊!你怎么就这么丧心病狂。”
  听罢,大爷倒是想说他是真不知道杨大奶奶想要做什么的,但他想让薛云上吃亏的心却是真的,可一听闻“兄弟”二字,大爷的面上越发不显了,但心里不住地嗤之以鼻,“兄弟?我的兄弟只有二弟一人。”
  襄郡王训斥了大爷半日,看着一直低头跪在地上的儿子,再想起太妃的态度,襄郡王知道这个儿子他不能不保,故而忖度片刻后襄郡王就唤来了盛有余。
  盛有余从外头进来,躬身听命,“王爷,奴才在。”
  襄郡王沉默了好一会子,才道:“杨氏养胎不慎,致腹中胎儿不保,后又因血山崩之症,不能及时救治,于鸡鸣时分病殁。”
  一直低着头的大爷倏然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襄郡王,少时又惊恐万分道:“不,不,父王你不能这样。杨氏虽罪大恶极,可她已因此失去了孩子得到应有的惩罚了,再罪不至死了。”
  大爷和杨氏到底是这些年的夫妻了,情分多少还是有的,自然是没有眼睁睁看着杨大奶奶死的道理。
  那里盛有余得了话就去了,大爷想去拦却迟了一步。
  襄郡王过来一把抓住大爷的衣襟,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大爷的眼里,恨铁不成钢的冷声道:“倘若杨氏不死,死的便会是你了。”
  大爷登时打了个激灵。
  襄郡王又道:“你把老三害到这份上,若不给周家一个交待,就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说毕,襄郡王将手上的劲儿一松,大爷一时不支跌坐在地,惊惶无措的,“我……我……周……周家?周家!”
  见大爷如此形景,襄郡王心内不住地摇头,道:“滚出去。”
  大爷手脚并用的,真的是滚出去的。
  到了门外,大爷被人搀扶着才站住了身形。
  待大爷一出去,襄郡王顿时就像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瘫软在椅子里,口里不住呢喃,“造孽,真是造孽。”
  大爷脚下一路发软,好不容易回到院里,只见盛有余正指挥着人将院里的人都一一堵了嘴捆绑了起来。
  远远的就能听到一院子发出闷闷的“呜呜”哭泣声。
  见到大爷回来,盛有余过来躬身见了礼,又回头看了看捆了一地的人,道:“只怕一时半会的完不了了。要不大爷到二爷那里对付着歇一宿再说?”
  看着地上不住用眼神祈求的人,大爷冷笑一声道:“盛有余你果然是条好狗。”
  盛有余也不恼,面上还是那毕恭毕敬的模样,道:“大爷说得是,所以王爷让奴才咬谁,奴才就咬谁。”
  “你……”大爷一时又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上房里出来几个壮硕的婆子,其中一个婆子手里正端着个空瓷碗。
  大爷心内顿时不好,也就顾不上盛有余了,几步过去就将那个婆子踹到在地。
  “嘭”的一声,那婆子手里的空碗就摔了个四分五裂。
  “你给大奶奶吃了什么?”大爷喝问道。
  婆子跌坐在地,看了看大爷,又看了看盛有余,就是不说话。
  大爷见这婆子竟敢违逆他,便还要再动手的,这时盛有余过来了,让那几个婆子赶紧退下去,又劝大爷道:“大爷,有事儿问奴才便是了。”
  大爷气呼呼道:“好,那我问你,你们到底给大奶奶吃了什么?”
  盛有余果然是不比那几个婆子顾忌多的,直言不讳道:“红花汤。”
  “什么?”大爷一惊,一把攥住盛有余,道:“你们怎么敢……大奶奶她才小月子。”
  毕,大爷快步往上房内冲去。
  盛有余则不慌不忙地将抓皱凌乱了的衣衫理了理齐整,才自言自语道:“就是正好小月子了,吃红花汤才会血山崩。”
  大爷急匆匆地冲进上房,脚下就没留心的,当下就被绊了一跤。
  也是这时,大爷才发觉屋里的乱象。
  屋里灯火茕茕,只有一股子让人难耐的血腥味充斥满是。
  眼前的情景,让大爷的心越发慌了。
  从地上爬起来,大爷一路跌跌绊绊地往碧纱厨里去。
  越往里血腥味儿就越发重了。
  在大开的槅扇处,大爷便再不敢往里了,只因他已看见杨大奶奶。
  杨大奶奶气若游丝,整个人仿若她床边上香炉内升起一缕青烟,眼看就要烟消云散了的。
  好半日,杨大奶奶才看见了大爷。
  见到大爷的杨大奶奶才有了些生气,只见她艰难地抬起手来,不知道在比划些什么。
  起初大爷还不明白,少时,大爷才恍然大悟两步过去翻找杨大奶奶的妆奁镜台。
  大爷是越翻越慌,嘴里还不住的念叨:“不在,不在,去哪了?去哪了?”大爷猛然回头,却见杨大奶奶睁着眼一动不动了。
  大爷不由得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好半日才唤出声来,“大……大奶奶?”
  唤了好几声,都不见杨大奶奶回应,大爷只得慢慢挪着脚步过去,颤巍巍地伸手向杨大奶奶鼻下。
  杨大奶奶那里还有气息的。
  “啊”的一声,大爷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看着死不瞑目的杨大奶奶,大爷到底于心不忍,又伸手将杨大奶奶两眼阖上。
  大爷也想为杨大奶奶哭上一哭的,只是一想到不见了的那东西,他又顾不上了。
  在外的盛有余就见大爷慌慌张张地从上房出来,又跌跌撞撞地出了院子了。
  盛有余就往上房里望了望,挑了挑下颌让人进去瞧瞧究竟。
  那人进去没一会子就出来说:“大奶奶病殁了。”
  盛有余甩了甩拂尘,道:“外头的这些人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也不用等到天明了。至于大奶奶,我这就回王爷去。”
  说毕,盛有余故意放慢了脚步往院外去。
  那里不过快了盛有余几步的大爷到了襄郡王外书房门前,也再顾不得等人通禀的规矩,就自己冲了进去,“父王,父王没了,没了。”
  见儿子去而复返,还不知所云的,襄郡王不耐烦道:“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大爷过去一把抓住襄郡王的衣袖,跪下道:“父王,玉令……玉令符……不……不见了。”
  襄郡王一听霎时一惊也不小的样子,好半天才道:“你可找仔细了?”
  大爷却只知道说:“不见了,不见了……”
  襄郡王当下抬脚就要往外去,只是才到门口有顿住了,暗道:“王妃不在,也不会是安哥儿,那便只能是……太妃了。”
  想到此,襄郡王不禁又来回踱步,又暗道:“若真如此,又该如何是好?”
  看着跪在地上无措的儿子,襄郡王一时也知道指望不上的。
  再三思过后,襄郡王看看自鸣钟的时辰,当机立断道:“你赶紧回驿馆拟一篇供词上呈。”
  大爷一怔,不明白襄郡王这会子怎么还有心思想两淮盐案的?
  就听襄郡王又道:“我这就拟给你请封世子的折子。”
  大爷越发怔住了,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忽然峰回路转了,急转直下了?
  那里襄郡王才又道:“只有这样你方能名正言顺地执掌玉令符,保你周全。”
  见大爷还不动,襄郡王又喝道:“快去啊。”
  果然在早朝前,襄郡王便拟好了请封折子,又携着大爷往宫里去了。
  早朝一散,襄郡王和大爷也不敢家去,还在宫里等着。
  果然没多久,皇上就召见他们了。
  大爷觉着此番一去,自己就要得偿所愿了的,所以他的心情和他老子的自然就截然不同了。
  其实襄郡王也不知道这一步走得到底对是不对的。
  只因襄郡王又想起了薛云上的话,“皇上他什么都知道。”
  可在见长子的期许,又思及长子日后的危难,襄郡王又觉着已到开弓没有回头箭的地步了。
  也不容襄郡王再多想,御前总管太监宋志来就出来请他们父子进去了。
  襄郡王携大爷进去跪拜山呼万岁。
  皇帝看了眼地上的二人,令他们平身后道:“朕正在看盐商的口供。”一面说,还一面直点头的。?

☆、第 64 章

?  大爷一听心中大喜,但他到底还记得这是在御前不可失仪,便不敢造次了,只得愈发底下头来以表恭敬。
  只襄郡王又出来躬身启禀了一番,“那等商户最是狡诈唯利是图,所幸犬子早暗中窥察摸清了他们的软肋,他们这才不得不俯首受教,愿意出来指认作供。依盐商所供,前任两淮盐政友公……”
  襄郡王有意在回禀中不时提起大爷的作用和功劳,暗道有如此功绩在前,之后顺势为大爷请封就没有不水到渠成的了。
  果然末了,大爷就见襄郡王恭谨递上给他请封的折子,大爷心头只余狂喜。
  宋志来虽不十分清楚两淮盐案,可皇帝和薛云上的书信往来是他从中牵线的,故而两淮盐商的事儿他也知道一二。
  现下襄郡王父子在盐商之事上大包大揽,却半点不提薛云上,宋志来便知要不好了,所以在襄郡王递上折时,宋志来就难免不迟疑的。
  一时不知该如何进退,宋志来只得偷觑龙颜。
  只见皇帝垂眸捻须,笑虽犹在面,却不达眼。
  “宋志来还不快将折子呈上来。”皇帝忽然道。
  宋志来忙一迭连声答应“是。”下去接过襄郡王的折子。
  襄郡王与大爷一直低头垂眼,自然没瞧见皇帝的眼色,只听到皇帝是欣然要了折子的,便道请封之事是十拿九稳了。
  可若是襄郡王父子略抬头朝上看,便会发现皇帝根本就没翻看襄郡王呈上的折子,只让宋志来将折子放在手边。
  那里大爷早做好了叩头谢恩的准备。
  就在这时,皇上忽然问了襄郡王父子一句,“不知你们觉着工部司丘员外郎丘之引如何?”
  襄郡王和大爷就是一怔,在觉着皇帝这话问得实在是毫无头绪之余,心内还不禁同问:“丘之引是何人?且好端端的才说请封世子之事,怎么忽然又说起这么个不知是何来历的人来?”
  只是皇帝还在等他们父子的答对,可容不得他们搜肠刮肚地权衡的。
  襄郡王自诩是朝堂中沉浮多年的,道万事只要推说不清楚便无大错的,所以这时襄郡王回禀道:“此人,臣不曾结识过,故而此人到底如何,臣实在不知。”
  说罢,除了皇帝的指尖一下一下轻敲御案的声音,殿内倏然陷入寂静。
  起先襄郡王和大爷还不明白,可随着皇帝的长久不发一言,那指尖敲击在御案上的声响,就如同敲在了他们父子心头一般,令这父子二人的心跳,一下重似一下了。
  事到如此,襄郡王也明白过来了,知道定是他先前的答对出大错了,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那里出错了?
  襄郡王是越想心里越没底,少时就急出一头汗来。
  忽然的,“啪”的一声响起。
  襄郡王父子顿觉心跳都漏了一下,不禁抬头循声望去,就看见方才襄郡王递上的请封折子被皇上丢到了御案旁那堆已经积灰了的留中折子里,扬起灰尘一阵。
  见状,襄郡王父子心头又是一惊。
  只是不待襄郡王父子惊惶稍定,就听头顶传来催命之声,“你们可知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闻言,襄郡王和大爷霎时顶梁骨走了真魂,忙不迭地磕头告罪。
  没一会子,襄郡王父子的额上就磕得见了青紫。
  皇帝这时才又道:“襄郡王,所幸你还有个好儿子。”
  大爷闻言越发不知所谓了,暗道:“一时问罪,一时又赞许于我,皇上到底是何意?难怪人常言圣心难测。”
  只襄郡王一听这话就知道,皇帝说的这个儿子并非是大爷。
  也是只一时,襄郡王便想到了,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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