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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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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你是大错,可闹出来我也没有好的。幸亏缺得不多,管它什么新州香旧州香的,反正沉香就那么个味儿。要不你悄悄找库房上管事的,胡乱要一点子别的沉香回来混进去,一准瞧不出来。这般一来,要赔也是赔寻常沉香的钱,总比赔这香来得便宜不是。”慧琅说一句,就往外头看一眼,唯恐封嬷嬷突然就回来了。
  “至于我,还得想想法子,怎么再去弄些生蜜回来遮眼,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只是老李媳妇是真真有够小家子气的,我方才跟她要蜜,说了一车子话才得了。如今我又再要去,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唉!”慧琅好不苦恼,可一回头却见叶胜男无动于衷的,不禁扯了把火,“到底怎样,你倒是说句话呀。”
  叶胜男这才抬头看慧琅。
  也快半月了,院里人的性子品行,叶胜男也看得差不离了。
  这慧琅有些眼皮浅,爱贪占些小便宜,只是素来都不伤大雅,别人也就对她睁一眼闭一眼。
  慧琅被叶胜男这么一样不错地看着,很是不自在,便拿话压她,“哑巴了?还是你想我回太妃去?顶天了,我也不过挨一顿骂罢了,你就不能了。不但要赔银子,还得吃板子的。”
  叶胜男这几日因心绪不宁,烦躁得很,再想起自从还魂起,不管是徐四丫那小丫头,还是妙境、慧琅这样卑微上不得台面的,简直就是是个人都敢上来踩她一脚的,让叶胜男越发不耐烦了,也就顾不得收敛性子,静待时机的打算,只想着要给慧琅一个痛快的教训。
  就听叶胜男冷笑道:“姑娘急什么?我不过在想,如今我还有多少钱罢了。”
  慧琅哼了一声,道:“你明白就好。”
  叶胜男低头又看筛子里的香末,“不过这些坏了的香,得我收起来。到底是我的罪证不是。”
  慧琅一听,觉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便摆摆手道:“要,你拿去就是了。好了,你赶紧去吧。回头你姨母若问起了,我就替你答应,你只管放心去。”
  叶胜男将筛子的纱网剪下,再用油纸包了收好,这才去了。
  也是去了没一炷香的功夫,叶胜男便有回来了。
  “这么快?要到东西了?”慧琅赶紧问道。
  叶胜男点点头,道:“也是赶巧了。典宝大人刘大人前番刚得王爷赏了一小块新州香,可他志趣皆不在这上头。原说是留着送礼的,可这香实是太小了点,不体面。听说我要,便先赊让了出来,只说日后拿月例银子慢慢还他就是了。”
  慧琅听完也以为然,也就不多追究了,赶紧拿过来研磨了,往外头送去了。
  清远香到底制了出来,只待晾干窖藏便可。
  只说到了这月放月钱的时候。
  大伙都欢欢喜喜的。
  叶胜男这月才来,自然得到下月才有月钱放,这也就算了,可大伙没想到慧琅也没得月钱。
  “我这月怎么就没了月钱?”慧琅问封嬷嬷道。
  封嬷嬷一面给别人放月钱,一面道:“这得问你自个。账房的人怎的说了,是你自个说的,从今往后你的月钱就只管放给刘大人,还债了。”
  “我……我何尝说过这样的话。”说毕,又一想,慧琅便明白了,回身就要去寻叶胜男的不是,“依怙,你怎么敢拿我的月钱替你还债。”
  大伙都奇怪,这里头怎么还有叶胜男的事儿?
  彼时,叶胜男正坐檐廊下的栏凳上扎花,连头都没抬,道:“你自己做下的事儿,自然你自己还了。和我什么相干的。”
  慧琅一怔,气势上无由来的就有些虚了,“我……我做什么事儿了?明明就是你……你的错。当日我还好心给你打掩护,没想如今你却要倒打我一耙了。”
  叶胜男这才放下手里的活儿,起身道:“好心?那你可敢立个誓?”
  慧琅言辞闪烁道:“好……好好的,我立什么誓。你也别岔开,现下说的不是那一件。”
  叶胜男冷笑道:“那好,我们就说回今儿这一桩。你贪墨了东西,自然得拿银子赔的,就是说上天去,也是这理儿。”
  慧琅一听,心下越发虚了,“怎么……怎么就成我贪墨了东西,明明就是你弄坏了太妃的香料。”
  叶胜男道:“既如此,那便让大伙收一收我们屋子,看看到底是我坏了太妃的香料,还是你贪墨了东西。”
  封嬷嬷听了半日,眯着眼抿着嘴,脸上的冷硬得越发了,就听她道:“好啊,这家里要成贼窝了不成。搜,都给我搜。”
  慧琅就有些慌神了。
  叶胜男和慧琅的屋里被翻了个底朝天,婆子从慧琅屋里翻出一只小钵,钵里是褐色的香末。
  慧琅见那小钵被翻了出来,就要去夺,只是被人按住了。
  婆子将小钵给封嬷嬷,“还不知是什么东西,瞧着倒不像是毒药,还有些异香异气的。”
  封嬷嬷接过小钵,从里头捻了些香末来闻,当下便睃向慧琅,“好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还是个监守自盗的。依怙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胜男从衣袖里摔出一油纸包,道:“当日制香,她偷拿了新州香,拿这东西来栽赃于我,还挑唆我胡乱拿别的沉香蒙混过关。我便拿着这包东西到前头去请教人,才知道被人蒙骗了……”
  待叶胜男将那日的事细细说完,封嬷嬷沉声道:“慧琅,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慧琅憋了半日,掩脸大哭而起来,“我要新州香入药,可这东西那里是那么好得的。也是前日那么巧,王爷给太妃送了来,奴婢……奴婢就……就……一时鬼迷心窍……”
  因缘的心肠软,见不得旁人伤心为难的,便站出来为慧琅说话,道:“妈妈,奴婢可为慧琅作证,她姑妈真真病得不成了。慧琅自小就没了爹娘,是她姑妈一手把她拉扯大的……”
  封嬷嬷喝道:“你住口。就算如此,也不该行如此下作的手段,还栽赃到别人身上去。你要香入药,何不求太妃的,主子又不是铁石心肠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大功德,太妃没有不答应的。”
  慧琅却不言语了,她如何敢求的,只因她姑妈当年可是魏夫人(就是老王爷的宠妾)院里的人。
  之后,太妃到底还是将那小钵沉香末给了慧琅,但还是打了她板子并赶了出去。
  而叶胜男,也受了板子。
  “旁的都还好,就是浮躁了。”太妃虽没明说,但封嬷嬷却是知道的,太妃这是在说叶胜男。
  封嬷嬷道:“太妃说得是。到底年轻,没多少经历。”
  “也罢。”太妃拿起手边的《华严经》,“让她抄经去吧,磨磨性子也好。”
  封嬷嬷答应了,“是。”便转身出去了。
  叶胜男受了罚心里委屈得不行,正躺在屋里,听是封嬷嬷进来,便佯装睡了也不睁眼。
  封嬷嬷却也不离开,在床沿坐下道:“可是还不服?”
  叶胜男默默不言语。
  封嬷嬷又道:“你知情不报,自作主张的罪名我也不多说了,只是就你那点子小聪明,还敢班门弄斧的。这王府里比你想的要盘根错节,错综复杂得多。慧琅的老子娘虽都不在了,但你可知那账房大管事就是慧琅的叔叔?”
  叶胜男身子就是一僵。
  “你如今知道了吧。这背后若不是太妃,就你那些小伎俩能成什么事的?最后还不知到底是谁偷鸡不成蚀把米呢。”封嬷嬷道。
  封嬷嬷这话对叶胜男而言,真真是当头棒喝。
  叶胜男幡然醒悟,这里再不是她熟悉的皇宫。
  宫里比起王府来是更复杂百倍的,多少事儿她叶胜男也都经历过了的,于是她就不将王府里的这一小片天放在眼里。
  自然也就不拿王府里的人当回事儿,只当是只要她略施手段,凭他是什么人,都能手到擒来。
  着实是拿大了,自以为是了。
  若以她如此心境再回宫中,只怕早便死无全尸的。?

☆、第 10 章

?  想透这些,叶胜男慢慢坐起身来,“姨母,我错了。”
  封嬷嬷点点头,“如今想明白了,还为时不晚的。这《华严经》你抄它一百遍。”
  叶胜男一怔,她虽不吃斋念佛,对佛经也不通,可到底还是知道些的。
  《华严经》全称《大广佛华严经》,有好几个不同的译本,按所译成的经卷数多寡,又有《六十华严》、《八十华严》和《四十华严》之分。
  封嬷嬷手上这本,正是《八十华严》,共八十卷三十九品。
  太妃让叶胜男抄的可不是这里头的一卷或两卷,而是整整八十卷。
  可知没些耐心和功夫,是抄不来的。
  起初叶胜男的确也是耐不住的,几番向封嬷嬷求情。
  封嬷嬷的性子,叶胜男也算是琢磨明白了的,对别人就罢了了,可对她外甥女却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只是这回凭叶胜男怎么央告,封嬷嬷却狠下了心,只说这是为了她好。
  叶胜男无法,只得一点一点地耐下心性来,只当是给九泉之下父母的积福了。
  佛法到底是精妙无比,包罗万象的,叶胜男虽慧根有限,但多少也有所感化,心便真的慢慢沉寂了下来。
  有时叶胜男在抄写经书之余,还会写些自己的感悟。
  这些最后都会送到太妃面前的。
  太妃瞧了,有时会点点头,有时又会会心一笑,都不可多言。
  只说叶胜男的经书一抄,便抄了整整一年。
  当叶胜男再出来时,人真真是大不同了。
  人常言的相由心生,也不过如此了。
  多了份难以言喻的宁静平和的叶胜男,不再有破绽百出,欲掩还露的锋芒毕现,却还自以为高人一等之感,让人可亲可近了。
  这时候的慈心也快要出嫁了,因缘顶替了她的位置,太妃将叶胜男也提了等。
  这日,又是十五,府里的主子来给太妃问安的日子。
  可前个儿襄郡王同府里的爷们儿随皇上到京郊围场去了,至今未归,所以今儿只王妃领着两位奶奶和姑娘们来问安。
  也是因前番得知又有了喜的缘故,王妃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待打发了女儿和儿媳去后,王妃同太妃又说了好一会子体己话儿。
  罢了,姑侄二人便一块用早饭。
  叶胜男也在跟前服侍,虽然说布让的活她轮不上,但端菜摆桌还是能够的。
  若是旁人,定会以为不过是端菜摆桌,是个人都能做得活儿。
  不然,这里头也是大有学问的。
  做好了,也是能在主子心里存好的事儿。
  于是王妃便发觉,自己不过是看了眼太妃在吃的酥酪,少时一小盏酥酪便到了她面前了,而面前一直没留心的胭脂卷儿,不知何时已被收去了。
  又或是她才觉着有些反胃,想要吃了一口粳米粥压一压,但入口却觉着寡淡无味,须臾一小碟玫瑰卤子渍的姜片便到了她手边。
  真真让人熨贴。
  王妃便有心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等的眼力价,于是抬头看了眼正在食盒里挑拣点心的叶胜男。
  往日来请安,只要家里的爷们儿来了,就算是太妃身边的人,也没有不往他们跟前凑的,只是到底都是太妃身边的人不比外头的做得打眼,藏得好罢了。
  是故,太妃身边的人王妃不但都知道名儿,就是底下的粗使丫头,王妃都认了个全。
  可如今一见叶胜男,王妃却觉着叶胜男有些眼生。
  其实叶胜男这样眼力价的人,王妃身边也是有的,只是这些人在王妃身边年头不短,深谙王妃的习性和脾胃,才能让王妃觉她们是得心应手了。
  所以王妃以为最难得的并非是有察言观色的通透,心细如发的缜密,而是察言观色之后的不动声色,毫不声张,仿若春雨润物,细无声。
  就像那盏解馋的酥酪,就像那碟及时的玫瑰卤子姜片,出现得不着痕迹,且毫不居功,却让人十分受用。
  一时,王妃玩兴起,还要再试一试叶胜男,便故意多用了半块杏仁酥。
  只见在早饭撤去后,惯常吃的清茶便不见了,换成了对怀了身子大有益处的杏仁茶。
  王妃是真心的喜欢了。
  于是待叶胜男去了,王妃便问起自己身边的嬷嬷“这丫头是谁?怪可人儿的。”
  那嬷嬷笑回道;“她就是依怙。”
  “原来是她。”王妃这才对上名儿了。
  再好到底只是丫头,还是太妃身边的额,王妃问完知道了,也就罢了,后随太妃移驾到东梢间去。
  王妃接着先前早饭前的话,道:“前两年,我是真不放心老三的身子骨,这才驳了王爷的意思。老三底子薄,这些年好不容易养出来了,没得在这些事情上再毁了元气,那就得不偿失了。”
  太妃一面拈起佛珠,一面道:“你是他亲娘,自然是心疼他些的。只是安哥儿到底是王府的公子,没得这年纪了还不识房中事儿的。说出去也不像。”
  王妃甚至无奈道:“这些儿媳如何不知的,所以这回王爷再提起,我觉着也该是时候了。”
  说着,王妃顿了顿,“只是……这背后不知是那一个不安好心的,撺掇的王爷,净把些不三不四,不教着安哥儿学好的玩意儿,往安哥儿房里塞。”
  这时叶胜男正好进来给封嬷嬷回话,听到这些心内不禁回想。
  太妃和王妃口中的安哥儿,似乎正是襄郡王嫡三子薛云上的小名儿,传言这位安三爷自小身子就不太好。
  叶胜男却不觉得这是真。
  记得那年,因皇上只得一子,故开恩令宗亲子弟皆可入南书房读书。
  薛云上也在其列,因此不时也有到太后宫里请安,有时太后还留他们饭。
  有一回,薛云上他们立了鹄子习射给太后瞧,热闹热闹。
  薛云上面上是最弱的,可待人散去了,薛云上故意留在最后射的那一箭,迅猛精准,与方才人前比试时是天壤之别,可知是故意人前藏拙了。
  那年叶胜男初进宫,被人欺负受了伤躲在角落里哭,这才无意中瞧见的。
  而那年薛云上不过十岁吧,而到了今年,想来也有十七了。
  至于薛云上为何要在人前示弱,叶胜男就不得而知了。
  想罢,叶胜男就听王妃又道:“所以斗胆还请姑母掌眼,给安哥儿另挑两个好的才是。”
  太妃默了一会子,道:“你且先说说,他们都给安哥儿找些什么人?”
  王妃只得一一说了。
  太妃听罢,又默了一会子才道:“这两人可不好驳回的。”
  王妃自然是知道的。
  那一个张欢喜的丫头是襄郡王生母邓夫人陪嫁过来的家生子。
  这邓夫人虽故去了,但襄郡王对生母多有愧疚,故而对邓夫人留下的人都多有照拂。
  若这般强势打发了出去,没得让襄郡王不痛快,与薛云上父子生隙,那就不美了。
  而另一个叫万丽儿的,则是王府里审理司审理的表亲,身份上比张欢喜更上一层,就更不好打发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层顾忌,这位审理还是王爷身边的亲信。
  沉吟了片刻后,太妃道:“罢了,就都留下吧。放在眼皮子底下也有放眼皮子底下的好,让她们两虎相争也有个对手不是。”
  王妃听了也只得作罢,“也只能如此了。但还请姑母再给安哥儿挑两个好的。”
  太妃点点头,道:“我是早有主意了,只是安哥儿院子里人一多,没个能管束的人头上压着,只怕也是个乱的,没得传出去得个好色的名声。”
  王妃也深以为然,“就是这话了。我如今还能的,可日子一长,我身子笨重了,难免会有顾不上的时候。那时只怕会有人钻了空子。”
  太妃正待要细说她择定的人选,就听外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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