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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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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云上也不去细看,默默收进了怀中。
  回京的路上,薛云上和怡亲王世子快马加鞭,可到底敌不过天,半道上忽然大雨滂沱。
  二人只能借路边的农家避雨,待雨停了再赶路。
  所以回到京城时,天已亮。
  薛云上和怡亲王世子不敢怠慢,还是进宫去了。
  知道他们两人回来了,皇帝先召见了他们。
  待禀明详细后,怡亲王世子忽然道:“启禀皇上,臣还有一事禀报。”
  皇帝道:“说。”
  怡亲王世子这才愤慨道:“臣保护皇兄不力,凭白让人羞辱了皇兄。”
  皇帝眼神一凛,“谁?”
  怡亲王世子看向薛云上。?

☆、第 173 章

?  皇帝来往看着薛云上和怡亲王世子,把他们两人都看了好一会子,把怡亲王世子看得心里发虚了,这才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怡亲王世子唯恐薛云上狡辩,便抢先道:“皇兄成了庶人,难免心中有郁郁,对臣等一时失手便伤了人。”
  说着,怡亲王世子又告了声罪,这才摘下冠带,露出缠在里头的白色纱布。
  皇帝眉头皱了皱,又问薛云上道:“你也伤着了?”
  薛云上躬身一揖回道:“臣无大碍。”
  怡亲王世子厉声道:“既无碍,你又何必还对皇兄拳打脚踢,羞辱贬谤?”
  皇帝的眉头皱得越发地紧了,喝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怡亲王世子连忙将薛云上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皇帝如今虽病恹恹的,可他到底是久居帝位之人积威不浅,所以这时皇帝威势一放,就是薛云上都不禁心生畏惧。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皇帝问道。
  薛云上看怡亲王世子一眼,只见他两眼难掩得意。
  罢,薛云上往地上一跪,道:“臣无话可说,但临行前堂弟给了臣一封书信,让臣子转呈皇上。”
  还不待皇上说话,怡亲王世子便惊呼道:“不可能。既有书信,为何我会不知?”
  薛云上面上淡然道:“回皇上,臣也奇怪,为何堂弟把书信给臣这个对他‘拳打脚踢,羞辱贬谤’之人,也不给对他百般回护,兄友弟恭的世子呢。”
  怡亲王世子心中又是一惊,“你……”
  皇帝又来回看了他们二位一番,道:“书信在何处?”
  薛云上忙从衣襟中摸出一封书信来呈上。
  怡亲王世子见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皇上,只怕这封书信是伪造的,容臣先代为一观。”
  说着,怡亲王世子就要上前抢夺。
  薛云上当然不能让怡亲王世子夺了书信去的,手一缩就把书信藏身后去了,“书信是真是伪,皇上自会定夺,世子何必多此一举。”
  怡亲王世子现下一心一计都在那书信上头,那里还分得开心去和薛云上在言语上做分辨的。
  皇上一声断喝道:“大胆。”
  少顷,多少锦衣卫从外涌进。
  怡亲王世子这才被镇住了。
  薛云上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襟,这才又呈上书信。
  宋志来上前接过书信,略检查了一番方敢呈给皇上。
  皇上接过来,一刻也等不及便打开信封掏出信笺来看。
  儿子的字是皇帝从小一笔一划,手把手教出来,所以到底是不是儿子的字迹,皇帝又如何会辨认不出来。
  眼看他诬告诽谤薛云上罪名就要坐实,怡亲王世子惶恐之余,心内无不赶紧想解救之法的。
  而如今宫里能救他,就只有他的亲祖母太后娘娘了。
  想罢,怡亲王世子忙四处顾望,想在周围找出熟悉之人来。
  果然在外围,正有个小内侍正往他这张望。
  怡亲王世子忙朝这小内侍,使眼色。
  那小内侍机灵地寻了个空,就隐没在侍立的人当中不见了。
  怡亲王世子才要松口气,就见皇上忽然哭了。
  宋志来忙要上前,却被皇上抬手拦住了。
  皇帝深深埋首在信笺中,好天儿才抬起头,却已是伤神十分的样子,十分羸弱地让薛云上和怡亲王世子都退下去了。
  怡亲王世子大松了口气,且和薛云上也算是撕破皮脸了,出了皇帝的寝宫,怡亲王世子就对薛云上嗤之以鼻,道:“你别得意。”
  薛云上连给眼神都欠奉,就从怡亲王世子身边过去了。
  怡亲王世子气得直跌足,这时方才那个给帮他请太后援手的小内侍回来,“世子爷,太后娘娘下旨,正要奴才到皇上跟前宣你过去。”
  闻言,怡亲王世子不得不再往太后宫里走一回的。
  太后卧病在床,这日才好受些,见到自个的正经孙儿来了,没有不嘘寒问暖的,末了这才问起他们在御前的事儿来。
  对这位亲祖母,怡亲王世子自然不隐瞒,就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太后听罢就是一阵心惊胆战的,直道:“你糊涂。行宫那位虽被废了,可到底是他的心肝宝贝,不然他也不会千方百计把那位从宗人府弄出来,安置在热河行宫。既然皇上费尽心思将人放在行宫,又怎会不将心腹耳目都安在那位身边的。”
  怡亲王世子一惊,“什么?”
  太后一时也生了惶恐,道:“只怕你的一言一行,早落别人眼里了。”
  怡亲王世子越发慌张了,跪在地上央告道:“那该怎么办?皇祖母救我。”
  太后凝眉忖度了一会子,道:“你赶紧家去闭门思过。皇上那儿,只要他还要孝名,便还得顾忌哀家的。”
  怡亲王世子听了赶紧出宫回府去。
  而皇帝寝宫里,皇上闭眼歇了好一会子才缓过来,但心情却好了不少。
  宋志来这才松了口气。
  皇上小心将书信折叠了起来,又问宋志来道:“你师傅可是跟着回来了?”
  宋志来的师傅正是皇上的保公——温来喜。
  皇上对这位打小便照顾他的保公情分不浅,只因温来喜年岁渐长了,皇上唯恐他出宫后受委屈,便让他到热河行宫去,说是让他去掌事,实是去荣养了。
  这也是皇上放心将废皇子安置在热河行宫的原因。
  有温来喜照应着,不怕会熙皇子受委屈。
  宋志来想罢这些,忙上前回话道:“启禀皇上,师傅就在后殿候着。”
  皇上道:“快请。”
  少时,宋志来搀扶着一位眉发发白的老内监进来。
  老内监哆哆嗦嗦地就要给皇帝行叩拜之礼。
  皇上忙让宋志来将老内监扶起。
  老内监见到皇帝早泪眼朦胧,“皇上怎会病成这样了?”说着回头就打起宋志来来,“可见是你这小子不好好伺候了。”
  宋志来不敢动弹,只能生受着。
  皇上摆手道:“和他们都不相干。到底是因朕教子无方,教子无方。”
  老内监拿袖子擦了擦眼泪,道:“皇上还要保重龙体。”
  皇上点头,道:“此番朕正要问你,熙儿在行宫之事。”
  老内监自然是毫无隐瞒的。
  当老内监说到怡亲王世子挑唆熙皇子时,皇帝的脸面阴了阴。
  而说到薛云上骂醒熙皇子时,皇帝又泪流满面了。
  末了,皇帝哽咽道:“安哥儿这孩子……是个好的。许有个襄郡王在,日后要紧关头还能有人及时劝这孩子悬崖勒马。”
  老内监道:“皇上这是看中他了?那安南王呢?”
  皇上忽然笑道:“咱们这位小安南王是个聪明的,他知道若进了京,他们家世代经营的安南王军便要没了的。那可是他们这一支保命的关键,他如何轻易放手。”
  说到这,皇上看了眼御案上的折子。
  原来安南王竟早一步上折子表明镇守云南的决心了。
  这日之后,怡亲王世子战战兢兢在家不敢出门,薛云上则小心操办韩氏的出殡之事儿。
  康哥儿太小,韩氏灵柩前由常安家的抱着摔了盆,便抱回太妃院里养着了。
  出殡之列各色执事和陈设、百耍等,已是浩浩荡荡,再加之各家的官客堂客的轿舆车辇不下百余数,这一摆又是四wu里地的。
  路上更有各家彩棚高搭,设下路祭,可见风光热闹。
  襄郡王和薛云上骑马在队列前端。
  襄郡王的欲言又止,薛云上早便看到了。
  且襄郡王到底想说什么,薛云上也能知道一二,只是薛云上佯作不知。
  直到宗亲陵山下,队伍稍作歇息,襄郡王寻了时机这才赶紧问薛云上道:“你大哥到底到了何处,为何一直未有音讯?”
  薛云上冷冷道:“我虽给大哥安排了的车马,可王爷觉着大哥会按我安排的行程走?会让我知道他到底往哪儿躲的?到底韩氏新亡,我儿每日鬼门关前徘徊,与他的干系匪浅。”
  襄郡王一窒。
  韩氏下葬毕,襄王府一众人方回了王府。
  只是襄郡王前脚才进了府,后脚皇帝来遣人来宣他进宫了。
  如今谁不知皇帝正选过继之人,这会子把襄郡王宣进宫去,可见其中的微妙。
  这时候多少人在家说,亲去给韩氏送殡是对了。
  这些襄郡王自然也想到,故而面圣之时难免不会忐忑。
  皇帝倒是没让襄郡王悬心多久,开门见山的就说要过继薛云上,还道:“只要你愿意,你长子便罢了,幸好你还有次子也是你元妃所出,朕这就准了他为襄郡王世子。”
  闻言,襄郡王虽对薛云上有不舍,可比之皇帝的承诺又压过了那些不舍。
  只是不待襄郡王高兴,就听皇帝又道:“但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那儿子如今到底还是活着的,可一旦他们成了世子,还能不能有命承袭你的王封……你要知道,你们家那位太妃如今虽吃斋念佛了,却不是真成佛爷了的。”?

☆、第 174 章

?  襄郡王当下的便窒住了,惊惶地看着皇帝。
  皇帝却还是笑道:“你可知当年郑国公府支持朕的条件是何?”
  襄郡王想要张嘴答言,却发现艰难十分,只得忙摇头。
  对于襄郡王的失礼,皇帝也不以为意,只抬头看向紧闭的殿门,仿若能看透那门,“条件正是你们那位太妃所提的,她要你父王的宠妾魏氏和她的儿子永世不得翻身。”
  当年太妃和魏氏母子斗的不可开交,太妃会提如此条件襄郡王倒不觉是意料之外的,可当皇帝接下来所说的,却又生生让襄郡王几乎魂飞魄散。
  就听皇帝道:“也是当年朕小瞧了她一个妇道人家的心思。只当魏氏和你二哥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和庶子,要他们是死是活再容易不过了。没深想,倘若他们母子背后不是有你父王宠爱护持,你们太妃又何必如此忌惮,动他们半分都不得,所以要让魏氏母子永世不得翻身的关键,就在你父王身上。”
  起先还不明白,待襄郡王细往深处一想,不觉便似走了真魂一般,险些要了他的命,好半天才颤颤巍巍道:“臣……臣父王是……是……”
  皇帝也不避讳,道:“正是。”
  襄郡王当下跌坐在地。
  皇帝这才垂眼看襄郡王,又道:“也是因此,朕当年这才对周家‘良弓藏’。郑国公还不足畏惧,你们那位太妃才是要害。”
  说罢,皇帝缓缓地龙椅上站起,慢慢走到襄郡王跟前俯xia身来;“你如今知道也不迟。”
  襄郡王惊惶万分地看着皇帝,“皇……皇上,如此……如此一来,只怕安……哥儿再不合适了。他如今……如今可是一心都……向着周家了的。”
  皇帝点点头,“朕知道,但安哥儿确是个好孩子。周家也不得不防。”说着,皇帝又站起身来,可不论他如何挺直身子还是有些佝偻了。
  只见皇帝转身走回御案前,拿起一卷明黄的卷轴来,又递给了襄郡王,“打开看看。”
  襄郡王哆哆嗦嗦地接过卷轴,半天才展开来看。
  可待襄郡王看清上头的东西,又唬得去了半条命,“皇……皇上,臣……臣……罪该万死。”说罢,磕头如捣蒜。
  少顷,襄郡王额前便青紫了一块。
  皇帝道:“不必惊慌,此圣旨不到万不得已,你也不能公之于众的。”
  襄郡王却还是抖得筛糠一般。
  之后,皇帝再度襄郡王说了什么,再不得而知。
  而在襄郡王被宣召进宫后,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
  别人家不必多说,只说郑国公府就有些乱了阵脚。
  “可问出来了?到底皇上和他都说了什么?”郑国公坐立不安道。
  郑国公世子周安摇头道:“当时竟连宋志来都被支开了,再无人知道皇上与妹夫都说了什么。”
  郑国公又来回道:“你姑母说,皇上看中的是安哥儿,再错不了。倘若皇上因此要补偿襄郡王一二,还不足畏惧,就怕会留给他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周安迟疑道:“不能够吧。妹夫才是安哥儿的生父,还有养育之恩,皇上不管是生恩养恩都不占先,事到如今巴不得贬斥了妹夫才是要紧的,怎么还会提携妹夫的?”
  郑国公摇头道:“你姑母说了,其实皇上都只是在为废皇子的后半辈子打算,襄郡王和安哥儿父子今后会如何,皇上并不在意,只要不危急废皇子便成。”
  周安一激灵,道:“所以皇上留给妹夫的东西,定是能保废皇子周全的。”
  郑国公咬牙切齿道:“所以你姑母才忌惮了。能保全废皇子的东西,定然也是能危及到安哥儿帝位的。”
  周安道:“这可如何是好?”
  京城中一处茶楼上,薛云上正握着位俏公子的手在说话,“从前,我欲建功立业,只为母妃能在王府好过些。如今我要一步登天了,不但要让母妃富贵安平,你也不用再受委屈了。胜男,我想给你在我身边的至高名分,谁也别想越过你去。”
  原来俏公子正是又乔装跟随薛云上出来的叶胜男。
  闻言,叶胜男心中甚是熨贴,可一旦封妃,与薛云上间不过前朝与后宫的一墙之隔,但其实却是堪比鸿沟的。
  且以她叶胜男的出身,若当真进了宫只怕艰难无比,还不如在薛云上身边伺候来得亲近安稳。
  所以叶胜男劝薛云上道:“三爷别忘,周姑娘久留王府,太妃和国公府之意是再明显不过了的。在他们眼中,皇后之位非周家女不可。三爷初登大宝,根基尚浅,还要周家诸多护持。三爷再不好为了我,而同国公府起了分歧。”
  薛云上握叶胜男的手就是一紧,些许惊惶道:“胜男,你这是不愿随我进宫?”
  叶胜男抬手覆上薛云上的手,笑道:“我自然是一生一世都要跟在三爷身边的。”
  说到此,叶胜男又伸手往薛云上后脑处抚去,“就是死,也再分不开你我的,三爷忘了吗?”
  薛云上歪了头,脸颊轻轻摩挲着搭在他肩上的手臂,道:“那你为何还不愿要我给你的名分?”
  叶胜男笑道:“三爷一日根基不稳,我还不如在三爷身边伺候,那时不管是前朝后宫,我都便易些,还能为三爷暗地打理后宫。”
  薛云上道:“你知道的,我不是贪恋美色之人。”
  叶胜男道:“我自然知道,可自古前朝后宫照相辉映。三爷一日根基不稳,还要借后宫安定前朝。”
  这时,厢房敲门声响起。
  薛云上面上凛了凛,沉声道:“进来。”
  叶胜男也早起身站薛云上身后去了。
  而闻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唐贯知。
  薛云上道:“如何?”
  一句没头没尾的,唐贯知却恭敬道:“谁也近不得前,所以没人知道皇上和襄郡王到底说了什么。”
  薛云上略沉吟,这时汉广敲门而入,“回三爷,王爷出宫了。”
  “如何?”薛云上问道。
  汉广回道:“很是失魂落魄。”
  唐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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