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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生宠妻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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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见卫达,夏晚荷是惊艳的。不过她十分的有自知之明,自己的身份,这样的功勋贵族是看不上的。

    无论是孟家,还是卫家。

    只不过孟家有自己的姨母,而这个姨母对自己多有怜惜。如果不想过以前那种低人一等的日子,孟严彬就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卫达可不知道她心底对自己的不舍,见她过来神情冷傲,冷酷的骂道:“哪里来的臭丫头,滚开!”

    随着夏晚荷的泪珠滚落的,还有她没有诉之于口的芳心。

    孟严彬躲避着他的招式,“卫达,你到底发什么疯?不关晚荷的事,你有什么冲我来!”

    卫达闻言到是住了手,左手扶着右手小臂,转了转手腕子。视线在孟严彬与夏晚荷之间转了转,嘴角挑着讽刺的笑容:“呦呵,这就沪上了?严彬,我还从来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挖兄弟的墙角不算,竟然还金屋藏娇?我今儿还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是你一心一意的对着我们家阿恬我都不会让着你,更不要说你还怀着左拥右抱的龌龊心思!”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不要血口喷人!”

    卫达轻蔑的瞥了夏晚荷一眼,开口道:“这样的货色连我们家阿恬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真亏你能下的去口。我只问你,你是不是让你父母去王府提亲了?”

    孟严彬这才明白这场闹剧的起因,他暗淡了眸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打我多少次我都不会还手的。”

    “你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听谁说的,不过我却是没有去王府提亲。”不是不想,是不能。

    卫达冷哼,却没有反驳。两人相交多年,此事他再气也知道孟严彬是不会撒谎的。在脑海里把自家兄长的话缕了一遍,确实没有说王府把姜恬许配他人的话。只是说让他暂时不要再想娶媳妇的事儿了……

    想到此他有些拉不下脸来,脸颊微红有如三月的粉红桃花,嘴唇蠕动了几下,却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开。

    凝视着卫达离开的背影,孟严彬神色复杂。夏晚荷捏着帕子啜泣着走上前来,软声道:“表哥,疼不疼?”

    孟严彬侧头避开,“没事。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回去母亲那边吧。”

    夏晚荷心疼的表情僵住,尴尬的笑了笑,“表哥说什么?”

    孟严彬声音清晰,“你回去母亲那边吧。”

    “可是你不是说……”

    “我说你先回去吧。”说罢也不理还站在原地的夏晚荷,踅身而走。

    夏晚荷脸上的笑容支离破碎,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这样的美人,合该是让人搂在怀里好好疼惜的。如果忽略她攥的紧紧的帕子,和手背上根根分明的青筋。

    怪不得,总是觉得表哥对待自己虽然和气,却总是疏离。原来是已经有了梦中的神女,为人家守身如玉呢。

    夏晚荷低下螓首,用绣着洁白荷花的帕子拭去腮边的泪水。也掩下眸子中势在必得的狠厉和不死不休的算计。

    阿恬,是吗?

    挺直的脊背,婀娜的步伐,身后是在寒风中打着旋儿的枯黄树叶。

    没有可以依仗的后台,注定要活的斤斤计较。她不怕算计,只怕活的不好。除了没有拿的出手的家世,比起京城里那群自以为是的世家贵女,她夏晚荷也不差什么。

    宝月轩里,姜恬抱着自己的爱宠红烧肉,不时的亲亲它黑亮黑亮的湿凉鼻头,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来。

    红枣笑着递过来一盏桂圆红枣茶,“姑娘,趁热喝了吧。”

    “为什么要喝这个,我不想喝。我要吃冰碗子。”

    “姑娘大了,以后那些寒凉的东西再也吃不得了。”

    “为什么?”

    红枣脸红成了枣,说起这个也有些窘迫,“姑娘别问了,总归是为您好就是了。”

    姜恬蹙眉,大眼睛黑亮有神,里面懵懂天真。乍然一看,跟她怀里的爱宠到是颇为神似。眼珠子一咕噜,古灵精怪的,不以为意的‘嘁’了一声,“以为我不知道呢,不就是女子的那点子事吗,也值得这样。现在亏着我没有,不然还不被你们管死。”

    她兴趣上来,好奇的歪着小脑袋问红枣,“红枣姐姐,你比我大几岁,肯定早就来了吧。”

    红枣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后恨恨地一跺脚,跑了。

    姜恬在她身后没心没肺的笑的欢。

    “女子的那点子事?”

    低沉黯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姜恬吓了一跳,抬起正跟红烧肉脸贴脸的小脑袋,撅着小嘴儿不乐意的道:“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呀?”

    窦成泽一手把她手里的色狗薅过来,大步走到门口往外一扔,动作流畅,姿势优美。

    不顾姜恬的怒目而视,责备道:“怎么又让它进屋子了,不是说不让你抱它,只远远地看着丫头们逗它玩儿就好了吗?”

    姜恬气的哇哇叫,光着小脚丫追到门口,撩着帘子见红烧肉这只灵活的胖子在地上滚了两滚,扭动着肥臀屁颠屁颠的去投奔虎皮,才放下心来挥舞着利爪去找窦成泽算账。

    窦成泽被她的九阴白骨爪挠的受不住,笑着把她的小手制住,单臂一夹往里屋走去。

    她那点力气,不痛不痒。他却丝毫抵挡不住。只那么轻轻的一挠,浑身的器官都在叫嚣着‘想要’‘想要’。

    偏偏她老是不知死活的撩拨他。总有一天,要让你个丫头片子,知道我的厉害。老男人?哼!男人就要老点才好,耐嚼!

    低头恨恨地咬了小鼻子一口,“先生怎么教你的,脸皮这么厚。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葵水都敢挂在嘴边。

    姜恬张着红润润的小嘴一开一合把牙齿扣得‘嘣嘣’响,小脑袋一够一够的想要咬回来,闻言办了个鬼脸,爱娇的道:“成泽哥哥不要脸,先生不就是你,我都跟你学的……哈哈哈哈哈哈,咬到了。”

    窦成泽鼻头顶着两行整齐的牙印子,心里受用的不得了,表面上偏偏得装出一副马失前蹄的懊恼样子。

    小笨蛋不知道,只要他想,她别说咬他,动一动都困难。

    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咬他,最好全身上下都咬一遍,连最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
五十五回
    日子如流水,一晃眼,已经是阳春三月。

    三月初十,是窦成泽的生辰,可是这都到三月初八了,姜恬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窦成泽老大的不高兴,以为她又把自己给忘记了。这不是没有先例的,好几次都是这样。

    随着姜恬的慢慢长大,窦成泽发现自己想要的越来越多。他并没有自己先前以为的那样无私伟大。很多时候他都是想要小坏蛋给予自己回应的。

    而随着小丫头长成大姑娘,他的**空前高涨。憋了那么些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窦成泽只想冲着苍天大喊一声‘宝宝心里苦啊’!

    在夜不能寐的晚上,对着天边孤孤单单的月亮,他有时也会鄙视自己。原来你的爱,也是有条件的。

    人食五谷杂粮,很难不生病,也很难不矫情。

    然而,这一次姜恬并没有忘记。一过完年就开始准备了。她也知道他小心眼,却偏偏要吊着他。

    在窦成泽阴了好几天的脸,眼见着就生无可恋的三月初十的晚上。他看着眼前一大桌子菜,表情转换都不会了。

    姜恬见他还寒着脸,背着手走过去,用肩膀蹭了蹭他,“诶,怎么还不高兴啊,我没忘。”

    窦成泽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依旧寒着一张脸,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没有不高兴,是太高兴了。”

    姜恬环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的撒娇,“所有的菜都是我切得呢,我还给你煲汤了,可是你还给我脸色看。”

    窦成泽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早上新刮过的下巴又冒出了硬硬的胡茬,姜恬被刺的又痒又疼,咯咯直笑。

    千言万语在心头,也有些被姜恬看穿的不好意思。窦成泽悄悄的在她脖间印下一吻,哑声道:“我的乖乖真能干。”

    姜恬缩着脖子躲他,“怎么又搂搂抱抱的呀,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都会做饭了。”

    窦成泽拧着眉毛,脸藏在她的脖子里,笑容有些渗人,“嗯,不是小孩子了。”

    饭菜都是厨房做的,姜恬真正下手做的只是一道金丝蘑菇汤。很简单,水烧开了,放食材就好。

    第一次下厨,配料及火候把不准,味道难免有些怪怪的。窦成泽却把一大汤碗的汤喝的一滴不剩。

    晚上自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内心煎熬。

    他闭着眼睛回味两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汤,突然听见咔哒门响。然后就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

    蹑手蹑脚的。

    他嘴边带笑,却不张开眼睛,温声道:“这么晚了,过来做什么?”

    姜恬没想到他还没睡,嘿嘿笑了笑。蹬蹬蹬的跑过去床边,拿着一件白色的布就把窦成泽的头给盖住了。

    闻着熟悉的香味,窦成泽享受的眯了眸子。探手一够就把使坏的小丫头捉住了,“小坏蛋,做什么怪。”

    姜恬把下巴垫在他的胸膛上,乖乖的伏在他的身上,“你自己看嘛。”

    白色的?织金白蚕丝?还有袖子。不过……

    “怎么这么大?”窦成泽抖着那大大的一块布料,疑惑的问道。

    姜恬眯着眼睛笑,得意的道:“不大你怎么穿啊!”

    窦成泽骇了一跳,“给,给我的?”

    “啊,看我对你好吧。”

    窦成泽看着素淡的没有一丝刺绣、左右袖子甚至不对称的衣裳,不确定的问道:“这是亵衣?”

    姜恬得意的表情暂缓,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小脑袋瓜子,两只嫩嫩的小爪子无意思的把玩着他胸前的扣子,“做别的衣裳你不好穿出去。”

    幸福来的太突然,窦成泽喉结上下滚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忐忑的问道:“你可知亵衣不是随便好送的?”

    姜恬正在跟他胸前的扣子较劲,玄色布料包成的扣子,还细心的绣了暗纹的花,很是精致。闻言不以为意的道:“当然知道了,这不是给你吗,别人我怎会如此?”

    窦成泽浑身一震,一切都在瞬间发生,连窦成泽都说不清楚到底是如何。

    他的唇印上了她的,那一刹那的触碰使得他完全失控,不顾姜恬惊恐万分的呜呜声,右手牢牢的箍着她妄图左右摇摆的小脑袋,左手使劲按着她的背,先是恣意品尝了一会儿娇嫩的唇瓣,又把香滑的小舌头叼过来放肆的吸嘬着。

    姜恬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脑子一片空洞,明媚的大眼泛起水波。

    窦成泽起先是不错眼珠的盯着她水润的眸子,强硬而坚定。但那山色空蒙雨亦奇的潋滟大眼里的恐惧与惊慌,让他心软。

    “小笨蛋,呼吸。”窦成泽恋恋不舍的松开被吸得已经红肿的嫩唇瓣,好笑的提醒道。心底软成一片,满腔的情意无处发泄,难耐的一下下啄着怀里的小呆瓜。

    窦成泽把姜恬牢牢的困在怀里,抱得死死地。娇人玲珑曼妙的线条寸寸分明,绵软的触感几不曾逼疯他。

    姜恬气都喘不匀了,不知不觉间,衣领也已经被扯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一水儿翠绿色的肚兜带子。呼吸起伏间,窦成泽还能勉强看到那稚嫩的鼓起。

    姜恬眼睛里已经泛了泪,强忍着啜泣干巴巴的道:“成泽哥哥又把我当小孩子。”

    窦成泽眼眸幽深如旋转漩涡,慢慢的一字一句道:“妞妞,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姜恬试着挣扎着起来,却是无果,她冲他讨好的一笑,顾左右而言他道:“成泽哥哥,你先松手。哎呀,都这么晚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窦成泽突然笑了,露出森森白牙,“正好,我也要睡了,我们一块吧。”大掌压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逼近自己的脸,压低声音道:“我想跟你一起困觉。”想了那么久,那么久……

    姜恬僵硬的笑容凝在嘴角,她不服输,总觉得事情不该这样。努力向后仰着头,以防不小心碰到窦成泽的嘴唇,“我都这么大了,不能一起睡了。成泽哥哥晚安。”

    窦成泽按着她的小脑袋使劲儿的嘬了一口,低哑着嗓音道:“就是因为大了,才能一起困觉。妞妞,你不要装傻,我心悦你。”说着他又用力咬了一口那被吸吮的红肿而嫣红的唇瓣,“你看了那么多话本子,该知道,亲吻只有夫妻才可以。”

    姜恬嘴唇蠕动,试图寻找一切有力的方法来脱离眼前尴尬的困境,却是毫无头绪。她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红红的嘴唇一开一合之间都会暧昧的擦过另外一张热烈似火的大嘴,啜泣道:“我害怕,这是**。”

    窦成泽依然如小时候那样一边给她拍背,一边慢慢的摇着,慢慢的开解她:“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不算。就算我喊姜大将军一声师父,那你也是我的小师妹,连辈分都不差呢。是不是,小师妹?”

    喊道小师妹的时候尾音上翘,他坏心眼的学着她的口吻。见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倔样子,觉得还是需要下重药。

    “为何要送我亵衣?”

    虽然心潮起伏,脑供血不足。多年以来被教导‘长者问,必恭答’的姜恬还是闷闷的回答,“我不知道要送你什么。”只有亵衣最简单,不要绣花,不要手艺,甚至袖子不对称也可以。

    窦成泽噎了一下,顿了顿继续问道:“亵衣是母亲,妻子才能送的,其余的就是丫头和绣娘了。你是这三者之中的哪一个?你不知道,你身边的丫头和嬷嬷们总是知道的。为何却没有人拦着你不让你送?”

    靖王府的日子太过悠闲自在。这么多年的圈养生涯下来,本来很是机灵的姜恬在窦成泽的可以引导下,一日赛过一日的懒惰。她已经很少动脑筋了。

    故此,这么一长串的问题问下来,姜恬有些发蒙。

    而窦成泽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轻飘飘的扔下一记重雷,“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五十六回
    短短的一句话,于窦成泽不过是上下嘴皮子碰一碰的功夫,于姜恬来说却是吓的三魂没了七魄。

    她哆嗦着唇儿,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说什么?”

    窦成泽心情莫名的好,跟她脸挨着脸磨蹭了一下,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明明在笑,却莫名的残忍。“除夕那天,你被窦成昆下了□□,找回你来的时候,你抱住了我就不撒手。自己把衣裳脱了不算,还来脱我的。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

    姜恬俏颜难掩错愕,当下反问道:“为何不叫大夫,去叫梁丘亭啊,你不是说他是神医吗?”

    因为太过急切,太过震惊,声音有些尖利。像是在冬日的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奶狗,所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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