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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生宠妻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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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静默了好一会儿,车里面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姜恬终于是呢喃着开口了,她诺诺的道:“成泽哥哥,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正常的。”

    窦成泽的手紧了紧,哑声问道:“为何这么说?”

    “你看,我们的步骤一开始就是不正常的。”姜恬扭着小手指慢慢道来:“我们既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媒妁之言,可是却在一起困觉了。我们跟天下的夫妻是不一样的。

    还有,一般人谈情说爱总是会有一个过程,而我们一开始就把最后的底线给做了。我们跟天下青梅竹马的有情人也是不一样的。”

    “妞妞,你是不是嫌弃我老?”

    姜恬冤枉,“没有!”

    “可是我的年纪做不了你的竹马。”

    姜恬顿了顿,手指纠缠的都有些发红了,想了想,回答道:“确实做不了竹马……而且,我总觉得你有些像我爹。”

    窦成泽:“!!!”

    窦成泽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烧着了。他使劲儿闭着嘴,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用三味真火喷死这个小混蛋!

    姜恬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跟‘她爹’推心置腹的谈心,“我这次不是要跑的,只是总觉着我们之间进展太快了,我要离你远一点把事情想清楚。还有……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子。”

    她撅着小嘴娇娇的跟他抱怨着,像个受了委屈跟父母撒娇的小娃娃。窦成泽心里软成了一滩水,刚刚的怒火被浇湿。

    反思一下,小丫头的烦恼是应该的。自己照顾她、管教她已经成了习惯,可是小丫头已经长大了。而且看了那么些自己精心挑选的话本子,其实她是知道如何谈情说爱的。

    这么看来,身份已经晋级为情郎的他……确实有些像她爹……

    痛定思痛,窦成泽好脾气的问道:“那我们就走正常程序,不过,你再不能自己偷跑了。”

    姜恬讶异,这也太好说话了。不过事情总是朝好的方向发展。为此她立马就推开窦成泽坐在了坐塌的另外一边,离窦成泽远远的。

    窦成泽:“……这是做什么?”

    “谈情说爱啊,现在是第一步,彼此了解,加深感情。所以不能动手动脚,不能有任何肢体接触。”

    “……远了的不说,譬如不说你小时候的尿布我都帮忙换过。可是自从你五岁开始,我们俩每□□夕相处,这都多少年了?!”

    “哦,那,那就第二步好了。”

    窦成泽吊着眼睛期待的问道:“第二步是什么?”

    姜恬羞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慢慢的伸出小手放在了他的手边,红着小脸娇娇的道:“拉小手。”

    窦成泽:“……”

    岁平在外面听了全程,几不曾把肚皮笑破了。

    王爷啊王爷,你算是完了。这辈子也别想在姑娘的手里翻出跟头来了。

    这阵子窦成泽一直偷偷摸摸的呆在府里,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他的小心上人都只肯给他拉拉小手,就这还有时辰限制。

    而且因为他打屁股的暴行,小心上人现在睡觉都是趴着睡。每天起来就顶着一张满是印子的脸幽怨的瞪着他。

    一旦他有一点别的动作,小心上人就会悲痛欲绝的望着他,伤心的道:“你看你,果然是一点都不心悦我的。”

    襄陵赈灾地队伍回京的前夜,他就偷偷的潜回大部队,跟替身换回了身份。

    果然第二天在金銮宝殿里,正元帝给他的不是欣慰嘉奖,而是一顿狠狠的斥责。
六十三回
    “你可知错?”正元帝坐在龙椅上,端庄威严。

    窦成泽跪在地上,沉声答道:“儿臣不知。”

    正元帝突然很突兀的笑了一声,“哈哈,你不知?你不知你把暴民放了会给朝廷造成多大的隐患吗?你不知放了这些藐视天威的暴民会使天家的颜面受损吗?你不知什么是有法必依吗?靖王啊靖王,你太让朕失望了!”

    窦成泽响亮的磕了一个头,掷地有声的道:“儿臣确实不知,儿臣只知道天下万民都是父皇的子民,而为君为父的总会原谅自己的儿女,正如父皇一直都包容儿臣一样。”

    正元帝阴沉的望着窦成泽,沉默不语。

    有大臣看不过去,正想上前求情,被旁边的同僚拉住袖子。开玩笑,这时候上去不被皇上怀疑结党营私也要受好大一顿训斥。

    不过,这靖王竟然是个如此真性情的人,有勇有谋。

    “你说的有理,这次的事情就先算了。只是你不听圣令,私自放走作乱暴民,若以后襄陵地区风调雨顺百姓和乐,那么你就算功过相抵了。若是襄陵地区再次爆发民乱,朕,可就不会姑息了。”

    “儿臣谢父皇容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元帝的话就有些蛮不讲理了,可是这样的结果,对于没有帮手没有依仗的靖王来说,已经是很好了。

    金銮殿外,睿王窦成泯叫住窦成泽,勾着他的肩膀,兴冲冲的道:“二哥,你回来的正好。我今日约了人去怀采阁喝酒,一起去吧。”

    窦成泽无语的把他的胳膊扒拉下去,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不去。”我是有主人的草了,不能去窑子。

    窦成泽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低低地道:“难道是差事没办好,刚刚被父皇批的心情不好。”

    “不是。”

    “那怎么不开心,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一个醉心权势的主儿。”

    “回去了。”

    窦成泯望着一阵风似骑马离去的二哥,郁闷的道:“嘁,玩出早归的,倒是个顾家的好丈夫。这么久不见,就不能陪弟弟喝杯酒吗?”

    这两天姜恬被打的屁股已经好了,窦成泽要求两人表达爱意的步骤可以往前跨一步了。可是姜恬不依。

    窦成泽想了好几个晚上,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更进一步。杜一有一次来汇报工作,状似无意的道:“王爷,上次您半路把姑娘从衍庆居带回来。丽妃的那两个小太监,据说因伺候不利,被狠狠的罚了一顿。”

    窦成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本王什么时候要操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

    杜一见王爷不配合,摸了摸鼻子,板着一张万年棺材脸走了。

    岁平吓得心肝儿直扑通扑通的跳,见状大松了一口气。心里大骂杜一这个王八蛋公报私仇,不就是推牌九熟了五十三两银子,至于吗?可是松了一半,就发现王爷热切的望着自己。他腿一软,就跪下了。

    窦成泽这才想起来,自己自从回来,就一心扑在要跟自己谈情说爱的小心上人身上。竟然忘了惩罚王府众人看管不利的过错。

    望着岁平惊吓的脸,他欣慰的笑笑。老天对于用心的人,总是会格外照顾一些。

    窦成泽坐在廊下,一脸严肃的听着庭院里传来的声声板子跟肉碰撞的声音,然后倒数着,五、四、三、二……

    “住手!”一声还带着稚气的甜糯声音高高地响起。

    动手打人的侍卫面面相觑,顿时就停了手。都是一个屋檐下当差的自己人,打起来心里有愧啊。特别是正在按着岁平和老管家打的两个兄弟,挥一下板子,掉一滴眼泪。不用想,都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未来一段时间内的悲惨人生。

    窦成泽眼风一瞟,淡淡道:“本王说停了吗?”

    姜恬听着此起彼伏的板子声,肺都要气炸了,“我们不是和好了吗?你怎么又打人?!”

    窦成泽本来不想回答,但是小丫头气的一个劲的摇晃他,呲着一口小白牙像只凶狠的小母豹子。他气管炎发作,回答道:“你是你,他们是他们,没有看好你,让你一个人出了王府,就是失职。”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

    窦成泽一本正经的讲道理:“玩忽职守,不好好当差,总是要受罚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轻轻带过,这偌大的王府岂不是要乱了套?”

    姜恬听着身后的闷哼声,眼含热泪的指着身后以红枣为首的一帮娘子君,质问道:“你竟然连丫头都不放过。”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怪的,窦成泽板着脸道:“丫头也是当差做事,我好吃好喝好俸禄的养着她们可不是让她们来过家家的。”

    姜恬要气死了,怒声道:“好,你不就是欺负我们寄人篱下吗?她们的俸禄我出!”

    “把这句话收回去!”

    “我不!”

    “你进屋来。”

    姜恬望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跟进去了。她才不怕他呢,哼!

    一进屋就被人抱住了,窦成泽奖励的亲亲她的脸颊,“乖宝宝,这次有进步。没有说要走的话。但是谁说你寄人篱下了,这王府里,连我都是你的,何况其它?”

    这脸色变得也太快了,姜恬泼妇当了一半,半截被人给堵回去,还有些上不去下不来,表情转换也不到位。只会傻乎乎的瞪着窦成泽。

    窦成泽又亲了她一口,“我的好乖乖。”

    “你别打他们了。”

    “好。”

    “!!!”这么好说话?

    “你亲亲我,我就放了他们。”他也不是什么残暴无良的人,每个人屁股上都带着护垫,而且打人的板子都是空心的。都是自己人,打的时候也不会用力。所以只是听着吓人罢了,并不会真的受什么重伤。

    状况之外,无人可以预料,这个小狐狸又是古灵精怪的。平心而论,这次跟府中众人并不相干。

    姜恬蔫蔫的低下小脑袋,“你不按步骤来。刚刚你已经越距了。”

    窦成泽:“那在拉小手之后应该是什么?”

    “拉完小手就可以抱一抱了。”

    “然后?”

    “然后就可以亲亲小脸了。”

    窦成泽见小宝贝一本正经的说着她的恋爱路数,心里爱的不行不行的。“嗯,我知道我让你为难了。但是你的请求也让我为难了,所以我们扯平了。”

    时间紧迫,姜恬也没那么多心思去辩驳,以前也不是没亲过。遂胡乱的点了点头。

    窦成泽说话算数,立马发话让院子里的众人住手。然后拉着小宝贝的手往卧房的大床走去。

    姜恬一脸呆萌的望着窦成泽以极慢的动作,慢慢的把身上的袍子、中衣褪去。直到露出了光裸的胸膛。

    窦成泽往床上一躺,“来吧!”

    姜恬:“!!!”

    京城郊外一所位置偏僻隐蔽的宅子里,海棠躺在铺着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的锦褥的紫檀海棠纹大床上。脸色灰白,有如死水一般沉寂。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对她而言却是噩梦。嘴角讽刺的一挑,却是风情万种,轻蔑的笑道:“怎么,国公爷兴致又来了。还是把令公子也叫来了,打算父子□□?”

    朱存周闻言脸色十分难看,对于上天分配给他的女人的这张肆无忌惮的嘴巴,又爱又恨,“你非得这样作践自己吗?”

    “呵呵,作践?你跟我说作践?”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海棠笑个不停,苍白的脸上献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朱存周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词,回光返照。

    他急忙扶起海棠,慌乱的给她顺气,“你别笑,别笑了,我不说了,你听话。”

    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海棠很快就停了下来,厌弃的看了一眼扶住自己的胳膊,“我是欠了你们一家的,我认了。但是,我弟弟你们不能碰。”

    “我晓得,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好全了。不禁读书的夫子找到了,还找了习武的师傅。如果有空,我也会亲自教导他的,你放心。”

    朱存周顿了顿,虽是不舍得惹她生气难过,还是狠心道:“但是,前提是你好好活着。如果你不在了,我不管是意外还是什么,都会让他下去陪你的。有他陪着,黄泉路上,你也不孤单。”

    海棠恨得直发抖,自嘲的一笑,“一向都知道你们朱家人无耻,原来都是跟国公爷这个家主学的。成,我得庆幸自己这条烂命还有些价值。罢了,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女表子,有什么打紧。”

    一边说着话,一边摸索着衣裳上的系带,慢慢解开。缓慢却义无反顾的坦露出洁白美好的月匈月甫,拿着朱存周的手放上去。

    朱存周艰难的把眼睛别过去,颤抖着双手胡乱把衣裳给她系好。脸上表情似痛苦似难堪,低声道:“别这样,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这段时间你安心养病,我不会碰你的。”

    把她的头安放在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的枕头上,望着在大红色的映照下越发苍白,越发美得惊人的女子,他突然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低头亲了一口海棠乱糟糟的发顶,哑声道:“你好好养病,我明天再来看你。”

    然后狼狈而逃。
六十四回
    海棠这次的病,其实都是心病。

    在知道朱存周的身份时,她恶心的好几天吃不下饭。一女侍二夫,还是亲生父子。她一直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都在作孽。所以老天爷才会这么惩罚她。

    可是朱存周在知道她跟朱荣的纠葛之后,竟然依然荤素不济的不肯放她走。只是不让她去国公府里做侧夫人了,而是在外面做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她恨死了自己的这张脸,可是,这张脸,现在已经是她最大的依仗了。正因为有这张脸,弟弟现如今才能好好活着,好好读书。

    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希望太过渺茫。这次生病就是因为带着弟弟逃跑被抓回来了。

    人在无路可走的时候,就只剩下了绝望。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个恶人,来逼着你活,反倒是好事。老天越不要她好过,她越要好好的活着。活着看恶有恶报,活着看老天爷还能给自己多少难堪。

    海棠吃力的做起来,往地上扔了个杯子。有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走进来。

    “夫人,您有何吩咐。”

    “不要叫我夫人,我要吃饭。”虽然声音不大,完全就是气音。但是听起来有了些许精神气。

    小丫头高兴的‘哎’了一声,乐陶陶的就去准备了。

    她本来是朱存周特地□□出来的一帮孤儿,跟其他同伴相比。现在的她不用挨打,不用挨骂,不用拼死拼活的完成任务,过得简直不要太好。

    自小在岩石缝里长大的孩子,会看事儿。她看的出来,国公爷是真的在乎这个海棠夫人。而且就连国公爷身边的程畅大人,就是国公夫人见了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可是海棠夫人无论怎样给他没脸,他都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

    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如果说国公爷对海棠夫人的一切忍让,都是因为爱情太伟大的话。那么,程畅大人这又是为的那般呢?

    在多方面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卫明最近得到了一份在京城颇为炙手可热的差事——巡防营营长。这个职位平日里看着很鸡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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