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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生宠妻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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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下眼中的嫉妒,夏晚荷好像被触碰了什么禁忌,顿时白了脸色。

    姜恬吓得手脚发软,急道:“夫人可是肚子疼,我还是给你叫大夫吧。”眼里吓得泪珠都快滚出来了,就跑了几步而已,却惹出了人命。呜呜呜,外面的世界太危险,她要回家。

    夏晚荷没想到把孟严彬迷得五迷三道的姜恬,竟然是这样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这样的人心机肯定不深,自己反正做不成世子夫人,有这样一个蠢货在上面倒也不错。

    但是……她长得太美了,而且,世子对她动了真心。孟严彬珍而重之的那张画像上,还提了一句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见姜恬急的汗都出来了,她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姑娘别急,我是真的没事。”

    可是说话间,已经泪水连连。

    姜恬都要懵掉了,这都哭了还没事。

    夏晚荷擦了擦泪水,强忍着哽咽道:“我只是心里苦,没事。我看姑娘很是面善,可想听听我的故事。”

    姜恬愣了愣,红着眼圈望着夏晚荷。

    “我不是夫人,只是寄居在表姨母家的孤女而已。”

    “?”

    “跟表姨母家的世子表哥情投意合,只是晚荷身份卑微,配不上表哥,只能给表哥做妾。可是表哥不忍心我受委屈,遂想先给我个孩子,等到主母进府,也可以少受些磋磨。”

    “……可是这样对人家主母不公平啊。”姜恬听着有些犯堵,你们情投意合是你们的事,做什么要拉上个无辜的姑娘进来看着你们恩恩爱爱。还在主母进门之前没名没分的生下长子?

    姜恬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小脸冷冷的道:“既然晚荷姑娘无事,那我就先走了。若是回去后身子还有什么不妥,只管打发人来靖王府找我就是了。”说完转身就走。

    望着一派盛气凛然的娇娇贵女拂袖而去,夏晚荷嘴角蓦地勾了勾。

    真是小孩子心性,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连面子情都不会做。

    姜恬气呼呼的回到包厢。尤慧婉已经挑好了礼物,是一串碧玺香珠手串,很是雅致别样。她心一向大,此时一心扑在喜欢的首饰上,竟然没有看出姜恬的脸臭臭的。

    姜恬见她高兴,也不忍心扫兴。遂极力忍耐着像尤慧婉倒苦水的念头,想着快快回去告诉成泽哥哥,这世上还真的有这样恶心自私的人。

    跟着尤慧婉付完帐,两个人上马车的时候,正好看见宁国公世子孟严彬站在一辆马车前跟一位穿浅青色衣衫的姑娘说些什么。

    姜恬见状骇然的张大了眼儿,那不正是刚刚还哭的惨兮兮的晚荷表姑娘吗?她直勾勾的望着那对俊男靓女,只觉得心里堵得不得了。奇了怪了,不过是不相干的人而已。为何会觉得扎眼的很。

    夏晚荷上马车的时候,突然觉得脚腕一痛。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载去。她吓得惊叫出声。

    在身子即将落地的瞬间,却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搂住。她睁开吓得紧紧闭住的双眼望去,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男子,感激又娇羞。

    姜恬嘴里轻轻的吐出一句‘奸夫□□’。脑海里闪过一幕又一幕的画面,陌生又熟悉。她头痛欲裂。捂着脑袋慢慢的蹲了下去。

    红枣惨白着脸色跪在庭院中间,从正午到夜半,一动不敢动。轻轻的别过头,拒绝喝雪梨不忍心偷偷喂过来的水。心中的自责与恐慌几乎将她掩埋。

    都怪她。

    窦成泽眼中呈现一种骇厉的红色,脸上神情癫狂吓人,就这么坐在床上紧紧搂着昏迷不醒的姜恬。眼神幽幽似狼的紧盯着梁丘亭。

    梁丘亭两股战战,感觉到手下微弱的几乎感受不到的脉搏,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所以然。遂大着胆子哆哆嗦嗦的道:“王爷,姑……姑娘恐怕是不行了。”

    窦成泽阴鹜的眸子瞪着他,手下情不自禁的发抖。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音问岁平道:“可是来了?”

    岁平屏着气轻声回道:“刚刚来人回说已经到城门了,这会子估计快到了。”

    窦成泽眷恋的蹭着姜恬柔嫩的小脸,望着那双紧紧闭着的眸子,痛不欲生。百密一疏,就出了这样大的差错。

    很快,室内就进来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白面白须,肥头大耳,慈眉善目,正是宝泉寺的善见大师。
七十一回
    姜恬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永远把自己往年轻了打扮、胡子一天刮三遍的窦成泽,脸上的沧桑再也遮掩不住。

    红枣望着明明一直都寸步不离守着姑娘的王爷火速离去,有些不解。这姑娘马上就醒过来了,王爷怎么这时候走了呢?

    正在这时听见里面嘤咛一声,红枣喜极而泣,因为走的急,脚步有些踉跄。

    姜恬费力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碎花承尘,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不是死了吗,就在闭上眼睛的瞬间,好像还听见成泽哥哥毫不压抑的咆哮与怒吼。

    她自嘲的笑笑,祸害留千年,这句话果然是没错的。

    红枣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姑娘脸上带着虚幻又怪异的微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她红着眼圈上前,激动的问道:“姑娘醒了,可还难受?”

    虽然善见大师已经说了,姑娘三天必会醒过来。只要醒过来,就什么都好了。可是她还是不放心。

    姜恬费解的望着年轻了许多的红枣,讶异的问道:“红枣?”红枣不是已经出嫁,跟着夫婿去西北了吗?

    红枣使劲点头,眼泪都被带了出来,“是奴婢,是奴婢,姑娘想要什么?”

    姜恬眨了眨眼睛,环视四周。不,这不是桃花坞她的寝殿,也不是成泽哥哥的寝殿。“这是哪儿?”

    感受到纷至沓来的记忆汹涌而来,姜恬吃惊的瞳孔张大,“这是靖王府?!”

    红枣愣了愣,呆呆的道:“是。”

    望着姑娘惊慌失措的脸,红枣担忧的问道:“姑娘,您没事罢?”

    姜恬脑子乱的很,前世,今生,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她想一个人静一静。遂无力的对红枣道:“我没事,你先出去罢。”

    红枣不放心,还要再劝。姜恬抬眼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安抚的笑着道:“下去吧。”

    红枣欲言又止,却是不自觉的听从姑娘的吩咐。她慢慢吞吞的给姜恬把吻着热水的小茶壶放的离姜恬近一些,“那奴婢就在外面候着,姑娘有事一定要喊奴婢。”

    姜恬笑着点头。

    听见红枣关门的声音,姜恬开始陷入沉思。虽然不敢相信这样奇妙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她并没有那么惊恐。

    去寺庙道馆,烧香拜佛什么的都没有问题,总不会是妖怪就是了。这不是她如今烦恼的问题。

    她烦恼的是,她跟窦成泽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

    这一世,太多的事情不一样。若说最大的异常,就是窦成泽了。她不自禁的怀疑,是不是成泽哥哥也是重生的?

    可是随即她又摇摇头否定了这个念头,这么些年的朝夕相处,成泽哥哥实在是没有一丝重生的迹象。

    而这,反而更加难办。

    这一世他们在一起太过和谐,而她不能把前世种种加诸于这一世什么都不知的成泽哥哥身上。这样不公平,她也不忍心。

    其实就是前世两个人闹得那样僵的情况下,她也对窦成泽恨不起来。她只是想不开,只是过不去。

    一女侍二夫,君抢臣妇,兄妹**,无论哪一个罪名传出去,他们三个人都抬不起头来。那样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她的成泽哥哥那样好,她怎么忍心让他留下千古骂名。她的夫婿孟严彬那样无辜,她怎能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一个她,害了两个人。

    姜恬醒过来的当天晚上,窦成泽并没有过来。姜恬有些困惑,按说以成泽哥哥对自己的爱护,就是他睡着了也会过来看看自己的。可是这时辰明显还不到他就寝的时间。

    不过因为刚刚醒过来,可能是魂魄之间磨合也是一件十分耗费精力的事情,拧着眉头想了一阵她就又迷迷瞪瞪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过来,一眼就透过还迷蒙着的眼帘看到了半跪在床前温柔注视着她的窦成泽。看样子来了已经很久了。

    窦成泽见她醒过来,温柔的问道:“醒了?”

    姜恬望着眼前这个没有早生华发,没有过早沧桑的成泽哥哥。他依然那样英俊,眼里的深情亘古不变。她突然想哭。

    在懵懂的年纪,她不懂情爱。靖王府里单纯温馨的日子使得她一如个孩子一般,而在她还未长大的年龄,就嫁给了孟严彬。平心而论,相比嫁给其他人,孟府的日子再好不过。

    在孟府的日子里,婆母虽然看自己不惯,但是体弱多病,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找她的麻烦。

    而孟严彬对她的宠爱,让他唯一的妾氏夏晚荷在自己面前永远蹦跶不起来。

    可是相比在靖王府的日子,她过得还是不那么舒心。人不怕辛苦,就怕落差。而她明显没有随遇而安的豁达。她不止一次的偷偷抱怨过,要是不嫁人多好,要是永远跟着成泽哥哥多好。

    成泽哥哥什么都想好了,什么都给她准备好了。只是他漏算了他自己的心。也漏算了她的固执。

    前世临死之前的日子,其实她是后悔的,后悔那样的折磨他。

    贺怜说的没错,她就是个祸水。

    这一世他未娶她未嫁,而且又早早的确定了彼此的情意。不会妨碍谁,不会被千夫所指。

    那么,就好好的在一起罢。

    窦成泽见她望着自己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淌眼泪,心惊肉跳。生怕历经两世,就算这一世两人之间的路平坦又干净,她也不肯接受他。

    他脸色有些难看,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道:“要起来吗?”

    姜恬抬起手眷恋的摩挲着他的眉眼,自责的想,她真是个没有心肝的人。直到如今,虽然她是心甘情愿的想跟着成泽哥哥携手终老。

    可是还是弄不明白,那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迷恋他对她的好,亦或是对不能违抗的命运的妥协。

    “成泽哥哥,你心悦我吗?”

    窦成泽心肝跳了跳,快速答道:“当然,妞妞还不肯相信吗?”

    “不,我信。可是我对不住你的好。”

    窦成泽心里发酸,觉得五脏六腑酸胀的难受,白着脸道:“我乐意。”

    我知道你是个小白眼狼,我知道你没心没肺,但我还是爱你。我也想放你自由,也想就以一个兄长的身份让你一辈子随心所欲。只是,我做不到。

    妞妞,你别再怪我。也别再为难自己。

    姜恬记忆完全恢复之后太过平静,平静的窦成泽整天吃不好睡不着。越是疯狂的暴风雨要来临,之前就会越宁静。妞妞,这该不会是爆发前的养精蓄锐罢。

    姜恬不是没有察觉到窦成泽的一样,不过只是以为是被她先前的意外离魂给吓着了。变得有些患得患失,一惊一乍而已。

    将近六月,太阳的光芒日盛,没有了春日的含情脉脉,渐渐的热情似火起来。

    红枣几个望着规规矩矩的坐在软榻上看书的姑娘,十分欣慰。病了一场,姑娘好像突然之间就长大了。

    唔,虽然手上依然拿的话本子,而不是诗集。

    窦成泽脸上带着薄汗,身着一身宝蓝色绫缎袍子大步而来。望见姜恬静静的侧影只觉得心跳都停了一拍。

    一直以来,他都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自己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像是偷偷怀揣着别人家的兔子招摇过市一样,可能下一刻,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样偷来的幸福,很没有安全感。只是他不敢坦白,若是骗小宝贝一辈子可以换来两人和和美美的小日子,那么他宁愿带着那张面具过活。

    装成这个清清白白,温柔宠溺的成泽哥哥。

    没有过错,没有前科,挺好。

    姜恬察觉道一道比六月的阳光还要热烈的视线,微微侧转过头来。望见站成一块望妻石的窦成泽,她甜甜一笑,还是那个娇俏可人的小姑娘。

    捏着自己干干净净香香的小帕子,温柔的给窦成泽拭去腮边的薄汗。窦成泽有些受宠若惊,喉结上下滚动,哑声唤道:“妞妞。”

    见自己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一个小关心,都让窦成泽感动的不能自已。姜恬心虚的想,自己以前对他是得多忽视多差劲啊。

    遂抬起眸子一脸正色的保证道:“成泽哥哥,以前我对你不够好。以后我会好好心疼你的。”

    窦成泽的心好像泡在酸甜的梅子酒里面,酸软的不像样子,嘴巴张张合合,最终也只吐出一个字。他哑声道:“好。”

    一个人付出的久了,总会累的。窦成泽虽然不会厌倦,不会半途而废,却是会疲惫。可是现在好了,守得云开见月明,记忆完整的小宝贝都能接受他。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开心,天可怜见,上天竟然会如此的眷顾他,如此容易的就得到她谅解的芳心。

    岁平望着含情脉脉胶着在一起的两位主子,这才几日的功夫,怎么越发的黏糊了。虽然众人心照不宣的明了两位主子在一起了,但是……能不能稍微含蓄一些。这样旁若无人的甜蜜,让旁观者很尴尬啊。

    没看着周围的小丫鬟都羞跑了,您二位周围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吗?

    他低着脑袋不敢再看,咳嗽了一声,打断二人的腻歪,“王爷,睿王殿下已经到了。同来的有五公主,还有燕国公府的明玉小姐。”

    窦成泽十分不悦,冷着脸问道:“他们来做什么?”

    岁平噎了噎,小声道:“睿王殿下早就说要来王府喝酒,要跟您一醉方休。”日子都是您早就定好了的。
七十二回
    睿王窦成泯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可是这些年下来,光长岁数,不长心眼。数十年坚持自我做一个人人称道的‘傻瓜’,实在也是皇家难得一见的奇葩。

    这天本来是想自己来靖王府跟窦成泽不醉不归,醉了就住下的。可是从宫里给皇后请安出来,却带上了两个小尾巴。

    五公主窦灵犀自从长安公主出生以来,自觉在宫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被父皇忽视的痛苦,与被下人可怜轻视的难堪,使得她觉得宫里的日子窒息的令人难过。

    今日被闫明玉一番若有似无的话勾的心痒痒,索性跟着哥哥出宫去玩一玩。公主出宫不容易,但是如果去自家哥哥的府邸玩还是可以的。皇后自己完全可以做主。

    皇后侄子闫勇罗最后被判处流放三千里,并没有祸及家人。对于权贵之家来说,闫勇罗这样靠着家族过活的浪荡子,只要性命还在,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找人照顾着,也吃不了苦。不过是换个陌生的地方游戏人间而已。过几年等事情淡了,再回京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闫明玉毕竟是燕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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