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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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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小心的看了一眼沈千寻,真是佩服啊!在这等低气压之下,还能面不改色,淡定如常,真不愧是他们的冷面老大。
几人默契的低头,默契的闭上了嘴巴,不再吭声。
事实上,关他们什么事啊!人家总统训斥的是自己的妻子,他们反倒像是来陪听的。他们又不是缺心眼,谁没事的时候喜欢自己主动讨骂啊!所以这种时候还是不要瞎掺和的好。
你的爱情很廉价
季如枫紧紧的凝视着沈千寻,许久,目光变幻着:“这次的事情,我就当做不知道,但是我不希望这样的行动还有第二次。”
“是。”几人一致开口,总统给了台阶,他们自然顺着下去就没事了。
“今天已经很晚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改天我会另外设宴款待几位。”季如枫淡漠的一句话等于是间接下了逐客令。
“是。”几人会意准备转身离去。
“千寻,你留下。”毫无温度的话语在几人身后清冽的响起馊。
沈千寻回头看向他,水晶灯光下,季如枫一套讲究的黑色西装,衬托着伟岸修长的身形,无形间散发着深沉淡郁的气息。
简钰三人担忧的看了一眼沈千寻,接触到她安抚的笑容时,这才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面,司徒玄霜拍拍胸脯,惊心未散:“太可怕了,总统先生刚才那是发火了吗?墚”
“好像是吧!”上官凌看着紧闭的红木雕花门,有些心不在焉。
司徒浑身一阵哆嗦:“我的妈妈啊!情绪藏得这么深,只是阴嗖嗖的说话就让我感到身体打颤,这要是发起火来,那还得了。”
简钰忍不住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发现有人指桑骂槐的本事竟然可以抵达登峰造极的程度,不佩服都不行。”
司徒怒声道:“你们一个个老谋深算,早就看出来总统先生是质问老大的,可却没有一个人提醒我一下,害得我丢人丢大了。”
简钰嗤笑道:“你空有两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怎么就没有注意到总统先生说话的时候看似是对我们几人说的,但是目光却始终都盯着老大,傻子都看出来了,就你一人好像火烧屁股一样,在一旁解释聒噪个不停。”
司徒不自然的清了清嗓音:“怪只怪我太单纯了。”
简钰冷笑:“是啊!世上单纯的人都死光了。”
在司徒发火前,上官凌忽然感慨道:“千寻怕是日子难熬了。”
她如今有伤,但愿总统的怒气不会太大才好。
上官凌的话让简钰和司徒都沉默下来,司徒叹道:“我现在忽然很同情老大,总统先生看着什么都好,有钱、有权、有貌、有身材、有地位,可惜话里藏话,腹黑到了极致,只是站在他面前就觉得天上乌云翻滚,真的不知道老大这几个月是怎么挺过来的。”
简钰一时间也是心事重重起来……
总统办公室内,气氛深凝冷肃,有一种泰山压于顶的狂暴正在一点点的汇聚蒸发,只待一句话或是一个动作,瓢泼大雨便会漫天齐下。
季如枫看着沈千寻,冷静自持的表情如斯,但是那道眼神却变得莫测难解:“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沈千寻心思一动,低笑,越发显得高深莫测:“有。”
季如枫双眸微睨,剑眉上挑,一脸玩味的笑容:“好,你说。”惹出这么大的事情,还能如此理直气壮,也只有沈千寻能够做的出来了。
沈千寻沉默了一秒,这才开口说道:“我们身为特种兵,是国家在战场上的杀手锏,在必要时刻力挽狂澜,甚至是为国捐躯。从我们成为特种兵的那一天起,我们就有死的觉悟。可是有谁知道,我们的任务是非常的艰难的,甚至是无法想象的恐怖。最初几年,我们立了功无人知,救了人无人晓,甚至牺牲了也没有任何荣誉。默默无闻的为国奉献,不求回报。Jon说,这才是真正的特种兵,而不是那些锦旗挂满荣誉室,时常把悠久的战斗历史拿来显摆,人尽皆知的部队。特种兵要耐得住寂寞,我们时刻与枪支、算计、暗杀、绑架、营救为伍,后来我们的事迹被曝光,有了名气,更重要的是战功显赫,我们九位雇佣兵受命于jon,可能在你眼中我们只是一群为了钱不惜出卖一切的私利之辈,但是在我们彼此的心目中,都早已将对方当成是自己的亲人。试问亲人被人杀害,我报仇雪恨,何错之有?你有你政治上的考量,可我只是一介俗民,我只想用我自己的办法将此事了结,此事是我求jon帮忙的,与他无关,还请你不要苛责于他。”
季如枫的眼睛是迷醉而寒冷的,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要对我说的只有这些吗?”
“除了这些,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是需要向你说明的。”沈千寻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凝。
季如枫脸色冰冷,自嘲的笑道:“身为我的妻子,你谎称前往希腊采风,却在阿富汗策划了这么一出惊天大地的袭击事件,难道我没有权利事先被你知会一声吗?”
沈千寻一怔,一时间没有说话,嘴角却扬起一抹讥嘲的笑意。
妻子?是啊!如果不是他提醒,她真的快忘了自己是他的妻子,可是夫妻之间有这么生硬疏离的相处之道吗?
她忘了,他们不是寻常人,所以不走寻常路,他们是异类!
面对沈千寻眼中的光芒,徒然令人觉得眩晕刺目,季如枫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但是眼中深沉的冷意却半点未减,“沈千寻,是我一直以来都太惯着你,所以才让你变得如此无法无天吗?”
回应季如枫的是她面无表情的回答:“季如枫,我们能不吵吗?这件事情是我有错在先,我向你道歉。”
如果道歉能够让眼前这位爷息怒的话,就算让她说上一晚上又有何妨呢?
她真的厌倦和人争吵的日子了。
他被她话语中的敷衍态度刺激的怒气横生:“沈千寻,这就是你爱人的姿态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对所爱人的态度就是这种吗?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沈千寻浑身一震,她的目光如刀,脸色沉寂,但却复杂不已,终是轻声呢喃道:“季如枫,我爱你这句话,我收回了,就当是我不懂事,说了什么笑话,你听听笑笑就完事了,不要放在心上。”
对她来说,爱情固然重要,但是却不足以让她迷失自我,她通过这几个月的探索感悟,已经想的很明白了,感情从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得之她幸,失之她命。
季如枫听了她的话,眉头下意识的微皱,冷声道:“你的爱情就这么廉价吗?”
沈千寻睫毛颤动了一下,抬头看去,当她看到季如枫冷漠的视线时,仅是笑了笑,眼神却是冷冽而淡漠。
“我有点累,先回去了。”心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虽然疼痛,却无力挣扎。
季如枫正在气头上,尤其见沈千寻态度冷漠而嚣张,怒气上涌,蓦然迈开脚步,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沈千寻越是反抗,季如枫就抱得越是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沈千寻腹部因为他的紧密拥抱受压传来一阵刺痛,压抑心慌,声音放软:“季如枫,我们有什么事明天坐下来好好谈,好吗?”
沈千寻的声音虚弱无力,最重要的是感觉腹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但她只能忍受着季如枫恶意的禁锢,此刻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他似是察觉出了她异常的脸色,沉默片刻,蓦然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
“可能是太累了。”她手抵在他的胸前,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对于沈千寻来说,季如枫的目光太过于锐利,有时候只是身处他的目光之下,就会让她变得无所遁形。
时间在沉默中慢慢逝过,两人相互凝望良久,季如枫的眉终于不能自抑地微微一拧,他目光一凛,快速的掀起沈千寻的衣服,只见腹部雪白肌肤处,束缚着好几圈白纱,只是腹部周围的纱布已经被一圈血迹晕染,红与白,看起来诡异而刺目。
季如枫脸色沉凝,熊熊的烈火瞬间燃起了他的怒气,恨不得亲手掐死面前的女人。
他脸色阴沉莫测,皱起眉,语气冰冷的说道:“你受伤了。”话语强势,好像沈千寻只要敢摇头否认,季如枫就会在下一瞬间出手掐死她。
“不碍事。”其实真的还好,这点伤跟以往的重伤相比已然属于是轻伤了。
“文隽,到总统套房来一趟。”季如枫没有理她,直接打电话叫自己的私人医生薛文隽过来。
“这是枪伤,不合适吧!”沈千寻迟疑的看着他,总统的私人医生自然医术高超,但是如今她枪伤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总统府的专用医生向来口风很紧,就算你拿枪指着他,他也不会把你的秘密泄露出去。”季如枫言罢,顿了顿,眉一挑,厉芒掠眸而过,“还是说,为了要替你保密,我任由你死在这总统府里面吗?”
沈千寻一时气结,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终于淡定了。
没事,权当被狗咬了一口,她抵抗力强,能承受得住。。。。。。
突如其来的心软
沈千寻坚强,可是有时候却很脆弱。
沈千寻冷漠,可是有时候却很温和。
沈千寻无情,可是有时候却很善良。
沈千寻孤傲,可是有时候却很天真。
季如枫站在书房前的落地窗前,花园里她正示意佣人把圣诞树搬进来馊。
受了枪伤,还不注意休息,她看似懒惰,实则好像随时都充满着精力。
季如枫居高临下,冷脸看着下方的她,忽然发现沈千寻在他冷遇她的这段时间里变得更加沉静了,大有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式,淡漠的令人难以亲近。
他又习惯性的皱起了眉,他不知道心内涌起的怒气和复杂是因为什么芑。
是他迫她放弃爱他的,可是他发现他原本想要的宁静并没有回来,相反的有无尽的新麻烦一件紧跟着一件接踵而来。
他们的相处开始变得生疏而淡漠,就连夫妻之间的夜生活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没有爱情的沈千寻好像被人抽走了所有的热情。
他尽管对这个妻子没有太多异样的感觉,但是不可否认,他从某一程度上来讲是迷恋她身体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身体是这么的跟他相契合。
薛文隽今天凌晨给她上药的时候,他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沈千寻眉目低敛,长长地睫毛因为薛文隽擦药的动作微微颤动着,她表情淡漠,但是双手却紧紧的捏着沙发的周边棱角,身体微不可闻的颤抖着。
原来她也会疼。季如枫因为这个念头自嘲的笑了笑。
沈千寻不过只有二十三岁,十七岁的时候怀了随意,后来辛辛苦苦带大他,心酸之处可想而知,只是她性格孤傲,并不轻易愿意把自己的苦处诉说给别人去听。
凌晨的时候,文隽在他的授意下偷偷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她熟睡的时候,少了白日的淡漠,疲惫而安宁。
他看着她的睡颜,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子值得他更好的对待。
她在封闭的军事基地成长,接触的人中虽有男性,但是在她眼中只怕那些男人只是同性亲人,没有男女观念。没有人教会她什么是爱,她爱他有可能仅仅是因为他是她丈夫。
张峻宁追求她的那段时间里,她的爱情在她身体里面燃烧,可是因为身份的关系,她只能选择爱他这个丈夫。
季如枫觉得,尽管他并不爱她,但是如果她想爱,那便爱吧!比起现在的疏离和淡漠,他更希望一切能够回到原点。
或许圣诞过后,他该跟她坐下来好好的谈谈,都是成年人,早已过了热血沸腾的年代,有什么事情是坐下来谈不了的呢?
中午两人一起坐下来沉默的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季如枫便和夏总理一行人慰问已经退居二线的国家要员。
沈千寻在总统府一楼正厅放置了一棵圣诞树,然后吩咐斯菲特和何熙帮忙,分别往叶莹和季雨霖的套房内放了一棵,她和季如枫所居住的套房内放置一棵。
忙碌了一下午,五点钟左右的时候,因为季如枫还没有回来,她便和总统府的众多工作人员一起前往总统花园停机场接机。
季随意看到沈千寻很高兴,不似之前因为沈千寻没有办法去瑞士那般脸色难看,看得出来这趟瑞士之行让他玩的很开心。
季雨霖和随意之间的爷孙情,好像也因这次旅游更加紧密起来。
因为季雨霖一直牵着随意的手,随意没有办法上前拥抱沈千寻,但是却连续送给了她好几个飞吻。
叶莹看到,不由拉着沈千寻的手,轻轻笑道:“早知如此,这一趟瑞士之行,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您怎么会这么说?”沈千寻吃了一惊,季随意不会在那边出什么乱子了吧?
叶莹安抚道:“别乱想,你是不知道,爷孙俩一天到晚都腻在一起,连我都插不进去,看得我好生羡慕。”
沈千寻心里一松,忍不住失笑,敢情她这个婆婆是吃醋了。
叶莹和她边走边交谈。
“在希腊玩的开心吗?”
“开心。”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
沈千寻陪几人谈了一会儿话,事实上,她说的并不多,大都是季随意在讲,而她只是淡淡的听着。
随意讲了瑞士的古堡、小镇、湖泊、雪山、葡萄酒庄园、巧克力、村庄……
沈千寻很少见随意有这么兴奋激动地时候,因为他高兴而高兴的同时,心里竟有些酸楚。
忽然觉得这些年来很对不起这个儿子,她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手上一阵温暖,她回头看去,竟是叶莹温和的看着她,沈千寻觉得双眸有些涨,她想起母亲,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也是和叶莹一样吧!
对叶莹回以感激一笑,如果说她嫁进总统府有什么收获的话,那么叶莹就是她最大的感动。
最后还是沈千寻看季雨霖有些困意,这才给随意使了眼色,一起站起来说要回去。
季雨霖有些不舍,随意亲了亲季雨霖的脸颊,开口说道:“爷爷,我明天再来看您和奶奶,您虽然身强力壮,但是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您要好好休息啊!”
一句话逗得季雨霖眉开眼笑,沈千寻倒是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要落一地了。
季随意哄完季雨霖,当然没有漏掉叶莹,劝叶莹好好睡个美容觉,亲了又亲,这才拉着沈千寻的手跟他们挥手再见。
沈千寻觉得又不是要生离死别,都在一个楼层,虽说东拐西拐要走十几分钟的路程,但是这阵势也太煽情了。
两人回到家里,何熙已经把随意的行李拿到了他的房间,他又迫不及待的拉着沈千寻的手要给她看自己的旅游成果。
随意并没有带回来什么东西,反倒是拍了厚厚一沓子的照片。
里面是瑞士的特色建筑,有各个角度的图片。
随意认真的看着她:“妈妈,这次去了瑞士,我忽然发现我对建筑很感兴趣,我已经跟爷爷说好了,我在学科里面再辅修一门建筑设计,您觉得怎么样呢?”
她将他的期待尽收眼底,想了想,说道:“你喜欢就好,只是会不会太吃力了?”
随意利落的摇头:“不会。”
沈千寻笑了:“难得有你喜欢的东西,既然你爷爷已经答应你了,我自然不会反对。”
“妈妈,你太好了!”季随意一时高兴,猛的扑到沈千寻的怀中,沈千寻下意识的想要闪避,可还是被随意扑到了床上,被他小小的身体压住伤口,她只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感觉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想让随意看出异常,她忍着痛,拍拍他的背,笑道:“赶紧起来,太重了。”
随意见沈千寻似是被他撞疼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这才连忙坐起身来。
初时的激动和兴奋似乎渐渐散去,他不知道想要跟沈千寻说些什么,眉头微皱,显得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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