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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名门弃妃有点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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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事啊!
容淑蓝得了自由,立刻转身,后退两步。
本来想甩手就走,看见沈瀚胸口被血染红的衣衫,嘴巴一动,不受大脑控制的,话就说出了口。
“把伤口先处理一下!”
容淑蓝说完,懊恼地转身走进卧室。
沈瀚微微一愣,眸底的寒冰倏然消融于无形,身上凌厉的气息悄悄收敛,整个人都软和下来。
沈瀚径直走到容淑蓝的床边,一屁股在床沿坐了下来,开始脱衣服。
容淑蓝打开箱笼,装模作样地取出一个小瓷瓶,转身看见沈瀚已经把上半身脱得精光,俏脸一寒,凶巴巴道:“你脱衣服干嘛!”
沈瀚抬眸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你不是要帮我处理伤口?”
容淑蓝语塞,瞪了他一眼,拿着小瓷瓶走过去,看见他胸前血肉模糊的伤口,眼皮忍不住轻轻跳了跳。
容淑蓝把小瓷瓶放下,转身到外面的小隔间打了热水,拿了一块干净的细棉布回来,把棉布扔进盆里,往床前一放,没好气道:“伤药给你了,热水也给你端来了,你自己把伤口洗干净,再把瓷瓶里的紫参灵液涂上!”
沈瀚看都不看她,往后一倒,趟在容淑蓝的床上,拉过她那床崭新的套着粉白色的被罩的棉被,就往自己身上盖。
容淑蓝一阵气苦,抬脚去踢他挂在床外的小腿,“喂!”
沈瀚干脆踢掉叫上的鞋子,曲腿缩进了被窝里,侧过身,背对着容淑蓝,闭上了眼睛。
容淑蓝气极反笑,伸手去拉被子,“你一身脏兮兮的,别赖在我床上!”
沈瀚只紧紧拉着被子,不理睬她。
容淑蓝气得跳脚,“沈十三,你这是耍无赖!”
说着,她手里使了力气,一手去拉被子,一手去推沈瀚。
“哎哟!”沈瀚夸赞地痛呼一声。
容淑蓝一听就知道这厮八成是假装的,但是脑海中浮现出他血肉模糊的伤口,推搡他的手就顿住了。
“你起来不?”
沈瀚闭着眼睛哼道:“我睡着了!”
容淑蓝咬牙怒道:“我给你洗!”
沈瀚手一扬,被子就被他扔到了床角,整个人如弹簧一般蹦了起来。在床边乖乖坐好,双眼明亮地看向容淑蓝。
容淑蓝嘴角一动,就看见他胸口的伤口因为大力拉扯,又崩裂了。
殷红的血从伤口渗出来,蜿蜒着往腹部流去。
容淑蓝把话重新吞回肚子里,深呼吸一口气,蹲下身,从热水里捞起棉布,微微拧干,一手撑在床沿上,一手拿着湿棉布,附身去擦拭他左胸的伤口。
两人靠得很近,沈瀚又躺在充满了容淑蓝体香的床上,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独有的百花香味,之前因为孙大海而打翻了的醋坛子早就挥发得一干二净了。
他垂眸看着她瓷白的玉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胸口,一股无法形容的甜蜜涌上心头,身上的痛楚一瞬间都变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有句话说得真好呀,吃亏就是占便宜。
如果天天有这待遇,他愿意每天让她刺上一刀。
容淑蓝正在专心致志地清晰沈瀚的胸口,哪里知道这厮正对着她在意、淫。不然一准得把手里的细棉布往他脸上砸去。
伤口看起来很狰狞,洗干净之后一看,其实不算深。
容淑蓝取了紫参灵酒轻轻涂抹在伤口上,血立即就止住了。
为了避免伤口再拉扯摩擦出血,容淑蓝撕了一根细棉布当纱布用,把沈瀚胸前的伤口和左臂上的伤口分别缠好。
忙了半天,容淑蓝感觉比跟这厮打一架还累人。
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瞄了瞄裸着上半身,斜靠在床头轻轻闭着眼睛,一脸放松的沈瀚,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
这叫什么事?她被他非礼了,然后她刺了他一刀,本来两人扯平了,她脑子打结了,竟然帮他包扎伤口?
这是不是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容淑蓝转身从衣柜里翻找出一套没穿过的棉袍,走回床前扔在沈瀚的身上。
“起来把衣服穿上。”
这一年,她的个子长了,这厮长得更快,都高她半个头了。
她新作的棉袍因是冬天的外套,特意加宽加长了,沈瀚应该勉强穿得合身。
容淑蓝瞄了一眼沈瀚裸着的半身,宽肩细腰,腹部八块腹肌嚣张地咧着嘴冲她笑。
这厮穿上衣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没想到脱光了竟这么有料。
沈瀚忽然开口道:“满意吗?”
容淑蓝愣了愣,下意识问道:“什么?”
沈瀚眯起凤眸,语带暧昧道:“娘子,你鉴赏了这么久,对你相公的身材,感觉满意吗?”

☆、256。第256章 势均力敌

容淑蓝捞起瓷盆里带血的棉布就扔向沈瀚。
沈瀚怪笑一声,侧身躲了过去,湿哒哒地棉布“啪”地落在绣着深粉色睡莲的枕头上,落下一滩水渍。
沈瀚捞起衣服往身上套,一脸遗憾地看着那团水渍在粉白的枕头上晕染开来。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枕套,本来还想枕在上面睡个午觉再回去的……
“衣服穿好还不走?想让我再刺你一刀?”容淑蓝看见沈瀚磨磨蹭蹭地拖延时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母夜叉!”沈瀚在心底默默啐容淑蓝一口,慢条斯理地套上靴子,站起身,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棉袍,刚盖过小腿,短是短了点,不过他穿着雪地靴,看起来也还勉强。
再伸展伸展胳膊,活动了一下双臂,因为里面什么也没穿,倒也不显太窄。
没想到臭丫头扮男人出去晃悠,还让他有机会穿上她的衣裳……一时间,沈瀚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沈瀚在打量自己,容淑蓝也瞄了他好几眼。
这棉袍,谷雨给她做的时候是宽肩大摆、松松垮垮的,这会穿在沈瀚身上,就成了收腰款。
肩膀略显得窄小了些,不过腰身很服帖,线条也流畅。
微微厚实而硬挺的面料,把沈瀚的身材比例更完美的凸显出来,竟别有一番风味。
沈瀚抬起头,容淑蓝飞快地挪开了眼睛。
“你就叫我这样穿着出去?”
容淑蓝扬了杨眉毛,眼里无声地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沈瀚抬起袖子用力扯了扯,再拉了拉服帖的腰身,撇嘴道:“这衣服的颜色我不喜欢,款式又老土,衣身太小,穿着浑身上下都难受!”
容淑蓝做了一个深呼吸,尽量保持着语气平静,看着沈瀚,一字一顿道:“那你想怎么样?”说着,目光扫向仍在一旁染血的衣衫,“还是说,你想把自己的衣服换上?”
沈瀚的目光掠过容淑蓝晦暗不明的黑眸,轻飘飘地落在对面靠墙的立柜上。
“我要换一套衣服!”
容淑蓝的眼角一阵抖动。她抬起手,按了按眼角,伸手一指衣柜,“随便挑,不用客气!”
臭美的男人!
这是她的衣柜里最新最暖和的一套长袍,居然还遭嫌弃?
爱穿不穿!
容淑蓝鼻孔轻哼了一声,端起水盆走出了卧室。
完全没留意到身后的沈瀚目视她的背影,凤眸里的目光温柔而甜蜜。
死丫头还嘴硬!如果心里没有他,能把自己的贴身衣服随便给他穿?
不得不说,这又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地球人容淑蓝,压根没把一件衣服放在心上,她的贴身内衣内裤,都放在箱笼里收着。
墙边的立柜,挂着的全部是她的外套。
已经渐渐释放了自己的本性、不在拘束在扮演原身的容淑蓝,哪里会想到如果是古代的女子,是不会让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穿自己的衣服的。
小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清脆的碰撞声。
容淑蓝抬头看了看天色,晌午才过,谷雨这丫头在厨房里捣鼓什么呢?
“谷雨?”容淑蓝端着空盆走进厨房,看见谷雨拿着一块土豆在切。
谷雨手下一顿,侧脸看见容淑蓝,甜甜地笑道:“少爷,您回来了?”
容淑蓝走进去,看见案板上,摆着一大盆削了皮的土豆,随手放下手里的瓷盆,指了指那盆土豆,“你削那么多土豆干嘛?”
谷雨的目光随着容淑蓝的手指看向盆里的土豆,苹果脸上露出一丝赧然之色。
她小小声答道:“奴婢想把刀法练好一点,日后您想吃边炉,就不用亲自动手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想练刀法?这边炉有这么大魅力嘛?
容淑蓝其实想说,她不是很喜欢打边炉。
毕竟吃一顿火锅太耗费时间了,而且她经常是一个人,一个人吃火锅也忒没意思了。
转眸看见谷雨一脸认真地切着土豆丝,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反正这丫头闲着也是闲着,练练刀法也好,把厨艺练得精湛一点,日后到了婆家好站稳脚跟。
容淑蓝这么一想,脸上就露出了笑容,赞许道:“好好练!”
得到容淑蓝的肯定,谷雨脸上的羞赧不翼而飞,容光焕发,脆生生地应道:“是,少爷!”
容淑蓝在厨房消磨了好一会才回到卧室,本以为沈瀚已经走了,没想到那厮换了一套衣裳,斜躺在她的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
容淑蓝看了一眼那厮新换的衣裳,一袭天青色锦缎长袍。
这件衣服是她居家常穿的,也是宽松的版型,不过穿得有点多,洗得微微发白,已经是半旧了。
关键是,这件衣裳是单衣,是夏装。
现在外头寒风呼啸,气温低至七八度,这厮换上这件衣裳,臭美看不出来,难道想被冻成冰棍?
“喂,你走不啊?你不走我要走了啊,我事情还多着呢!”容淑蓝的语气虽然有点不好,不过这话却是大实话。
石头街那边明日有好几间铺子要开张,数百人在那边正忙成一团乱麻。
她只是回来交代水生一些事情,如果不是遇见孙大海,后来又被这厮纠缠住了,她早就过去了。
“喂?”
容淑蓝一连喊了好几声,沈瀚都没有回应。
不会真的睡着了吧?
容淑蓝抿嘴嘴走向床榻。
刚靠近沈瀚,那厮就睁开了眼睛,斜了她一眼,懒洋洋的声音带了一丝沙哑:“吵死了,就不能让我睡一会?”
天知道他连续奔波了几天几夜,都快累死了。
回到乌山,发现军营和矿山的事情都堆积如山了,忙着处理掉了一些要紧的,想着过来见她一面,不想看见她跟孙大海又在凑在一起唧唧歪歪,一时妒火中烧,发了一顿脾气。
这会放松下来,人却显得更疲惫。换了衣服,他想回家,转身看见容淑蓝粉白的大床,看起来柔软又暖和,想象着容淑蓝夜夜趟在上边睡觉,情不自禁地就走了过去。
不料,往床上一趟,就睡着了。
容淑蓝看见沈瀚像没骨头似的瘫在自己的床上,心里就各种别扭,忍不住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肚,“要睡回你自己的家睡去!”
沈瀚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粉紫色的蒙尘,不动也不吭声。
容淑蓝再踢了他一脚。
沈瀚垂在床外的一条腿忽然抬起,脚尖一勾,就缠住了容淑蓝的小腿,用力往床上一拉。
容淑蓝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朝床上倒去。
眼看着就要倒在沈瀚的身上,容淑蓝的右手飞快地往床上一拍,身子一拧,借力在空中翻了两翻,脚尖用力踢掉沈瀚缠绕在她小腿上的脚,稳稳地站在了床沿边。
容淑蓝低头瞪着一脸遗憾的男人,恨声道:“你再给我耍流氓,我就不客气了!”
沈瀚狭长的眸子轻轻眨了眨,看着她粉面寒霜,忽然发现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正想再逗逗她,那料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用吃人的眼光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沈瀚连忙出声道:“阿蓝阿蓝,等等!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容淑蓝脚步一顿,很快就当没听见一样,继续走向门口。
“牡丹的信你不想要了?元哥儿的消息你不想听了?你有个手下跑北疆去了,好像到现在还没回来吧?”
沈瀚懒洋洋地坐起身,看见容淑蓝一脚已经跨出了门槛,气定神闲地说道。
容淑蓝刚跨过门槛的左脚,就僵住了。
毫不犹豫地,容淑蓝收脚,转身,朝花厅走去。
沈瀚瞪着她的背影,万分不舍地轻轻抚摸了一下柔软的大床,慢腾腾地站起来,晃了过去。
容淑蓝已经在茶座上做好,摆出一副公事公谈的姿态。
沈瀚在她对面坐下,冰凉的花梨木椅子令沈瀚微微缩了缩肩膀。
“阿蓝,你这屋子怎么这么冷?”
花厅有一个炭炉子温着茶水,容淑蓝也不经常在家,所以屋里就没有烧火盆。
容淑蓝瞟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沈大人觉得冷?不如回家先换一件衣裳?”
反正两家只隔着一条小巷,以沈瀚的速度,三五分钟就能跑个来回。
沈瀚微微缩着的肩膀就打开了,腰杆挺得笔直,右手轻轻弹了弹胸前的衣襟,抬起精致的下巴,傲然道:“不用换,这件就很好!”
要风度不要温度,冻死你丫的!
容淑蓝暗暗吐槽一句,向沈瀚伸出右手,吐出一个字:“信。”
沈瀚取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容淑蓝接过信,二话不说,立刻拆开,低头看了起来。
很快,她抬起头,抖了抖手中的信纸,扬眉道:“不是说有元哥儿的消息?牡丹怎么一个字都没提?”
沈瀚点点头,“我也是刚收到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告诉表妹。”
表妹,谁是你表妹?乱攀亲戚!
容淑蓝白了他一眼,“元哥儿现在在哪?”
沈瀚迟疑了一下,才答道:“在南海。”
“什么?”容淑蓝瞪大了眼睛,元哥儿一个两岁多的小屁孩,怎么从京城就跑到南海去了?
“你的消息可靠吗?”
“可靠。已经确认了元哥儿的身份。”沈瀚点点头,不知想起什么眸光晦涩不明。
“那还犹豫什么?快安排人手把他救回来呀!”容淑蓝坐不住了,腾地站起身。

☆、257。第257章 吃亏就是占便宜

沈瀚摇摇头,抬头看着她,认真道:“现在不行。”
容淑蓝一愣,继而收起眼里的激动,冷静道:“沈大人公务繁忙,这件事就不麻烦沈大人了。元哥儿具体在南海哪个位置?你告诉我,我亲自去把他带回来!”
沈瀚目光一闪,依然摇头道:“我只能告诉你,元哥儿现在很安全。”
容淑蓝怒了,一脚踩在椅子上,素手啪地拍在桌上,怒道:“那么小一个孩子,远离亲人,在异国他乡流浪,能安全到哪里去!快说,元哥儿到底在哪里?”
沈瀚往椅背上一靠,抱着双臂,看着容淑蓝因为激动而微微潮红的脸。
女子的皮肤很白,但是不像他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她的皮肤白里透着粉,健康而有光泽,就像一块浑然天成,不经人工雕琢的羊脂白玉。
长眉深目红唇,分开看,明明是张扬而艳丽的五官,但是组合在一起,除了明艳夺目外,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清丽绝伦的脱俗气质。
在他心里,她一直是特别而美丽的,但是他也得承认,她姿容不够倾城。
然而此刻,沈瀚竟感觉眼前的女子,美到了极致,美得令他多看一眼,就会心跳加速。
容淑蓝发现沈瀚只是盯着她发呆,大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沈十三,你不会是拿捏着元哥儿,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吧?”
一盆冰水从头淋下,把沈瀚眼里心里旖旎的情思,全都浇灭了。
他怦怦乱跳的小心脏,像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捏住了一般,微微钝痛还有种缺氧的感觉。
他垂下眸,语气有点意尽阑珊,“元哥儿不在我的手上,就算我想拿捏住他跟你讨点好处,也办法。”
容淑蓝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有点不妥当,轻轻咳了咳,道:“那我问你元哥儿在哪里,你爽快地告诉我不就好了?”
沈瀚揭起眉毛瞟了她一眼,“如果我跟你说,元哥儿在南海比回来这里更安全,你信不信?”
容淑蓝毫不犹豫地答道:“我自然不信!”
她不信自己连一个孩子都护不住!
沈瀚抬起头,唇角一勾,冲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笑什么笑?”容淑蓝有点恼怒,感觉这厮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沈瀚却忽然转移了话题,道:“我想跟你要个人。”
沈瀚的话题跳跃得太快,容淑蓝微微一顿,眸光闪烁了好一会,才问道:“你不会是想跟我要楚河吧?”
沈瀚凤眸中就露出了赞许,“聪明!”
容淑蓝知道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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