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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名门弃妃有点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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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四蹄轻轻一抓地,几乎腾空而起,风一样卷了过去,眨眼间就追上白马并轻松超越。
让落在后边的孙大海看得目露异彩:容兄弟胯下这头小毛驴,难道是传说中的千里驴?
因为路程短,小黑跑得再快,也拉不开多少时间。容淑蓝刚跳下驴背,孙大海紧跟着就到了。
一行人并没有走揽香阁的大门,而是绕到后门才下车。
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妇人领着两个眉目清秀的小丫头正在等候着。看见孙大海,美妇人连忙小碎步迎上来,风情万种地冲孙大海娇笑道:“孙大少,您总算来了,姑娘们都等急了!”
孙大海笑了笑,熟稔地与老鸨调笑两句,一边招呼大家进了门。
揽香阁的后门进去,就是姹紫嫣红的后花园。在花园的一角,有一个亩余大的人工湖,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停着一艘画舫。画舫上挂着长长的粉色的纱曼,有几个怀抱乐器身段婀娜的女子倚在廊柱上,边弹边唱。
柔媚的女声合着丝竹声在湖边缭绕开来,令初秋的傍晚更添几分迤逦。
男人们踏着丝竹声走在花丛中,盯着那画舫上穿着罗衫的女子,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而暧昧。虽然没有人催促,大家的步伐却不由得快了两分。
容淑蓝对青楼妓女并不太好奇,毕竟人生百态,她也算见识了不少。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容淑蓝所认为的生活,就是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或者为了更好的生存而付出着。一些人是付出自己的智慧或者劳力,一些人则宁愿付出自己的青春或者肉体。
无论种种,都不过是人生百态之一。
这一刻,她只当一个忠实的观众,聆听美妙的歌声,却不会觉得那弹唱的女子有多可怜,更不会感觉卖肉的就多肮脏而拒绝靠近。
但是,容淑蓝的淡定和疏远,在陈文宣强行搂抱住一个弹着琵琶的女子,并粗鲁地揭开她的面纱时,通通灰飞烟灭。
那女子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白玉一般的肌肤,一双水雾迷蒙的杏眼,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自然垂落在腰间。她并没有绾发,只在头顶戴着一圈花环,配上她身上的纱衣,如同坠落人间的仙女,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气质。
女子的面纱一除去,众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这揽香楼,竟然藏了一个他们都不知道的绝色美人儿!
容淑蓝悠闲地坐在一旁,靠着廊柱,笑看着对面的南宫尚锋搂着一个姐儿在调情。
耳边一声惊呼响起,容淑蓝随意转头,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搂着一个年轻女孩儿正欲强吻,而那女孩儿挣扎中,从陈文宣的怀里抬起了头,恰好面向容淑蓝。
对上女孩儿那双充满绝望地黑白分明的大眼,容淑蓝的脑子轰地响起一声惊雷,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冲了过去,一脚踢飞陈文宣,将那女孩儿拥进怀中。
于此同时,被容淑蓝踢飞的陈文宣从高空坠落,跌入水中,发出一声哗然大响。
画舫上的男男女女都惊呆了,齐齐发出一阵惊呼。
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只不过眼前这一幕太劲爆了点,众人表示有点消化不良。
孙大海最先清醒过来,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哈哈地干笑着道:“容兄弟,如果你看上这姑娘,大可直说,大哥买下来送你就是。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伤了情面呢?呵,呵呵!”
容淑蓝已经清醒过来,目无表情地看了孙大海一眼,什么都不说,就收回了目光,只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儿。
女孩儿埋头在容淑蓝胸前,眼泪汹涌而出,片刻就把她胸前的衣襟全都打湿了。
孙大海对上容淑蓝饱含怒火的眸子,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一种不妙地感觉陡然升了起来。他不露痕迹地朝一侧打了个手势。
有人开始意识到不对,探究地目光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扫来扫去。也有与陈文宣熟悉的人已经冲向船尾,把船桨伸入水中,把落水的陈文宣拉了上来。
陈文宣全身湿答答地站在船尾,长发已经乱散,帖在脸颊上;身上的衣裳被水一泡,皱巴巴地裹着他微胖的身体,露出他象征着年龄的微凸的小腹。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狼狈。
陈文宣眼里燃起滔天怒火。这会,如果谁敢跟他说容淑蓝不是故意让他出丑,他一定提刀砍了那人!
“姓容的小贼,你欺人太甚!我陈家定与你誓不两立!”陈文宣跳着脚扔下一句话,不顾身旁友人的劝阻,跳下发现不妥而前来营救的小船,愤然离去。

☆、119。第119章 做媒

容淑蓝压根不把陈文宣放在眼里,只当没听见,抱着怀里的女孩儿站直身体,抬起头环顾四周,毫不掩饰自己已经濒临失控的怒火,低喝道:“老鸨呢?”
“在,在,奴家在这!公子有什么吩咐?”老鸨从小船爬了上来,颤着一双小脚飞快地跑过来。因跑得急,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脸颊嫣红,微微喘着气,一举一动,更透着万种风情。
容淑蓝双目如刀,冷冷地看了老鸨一眼,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显得异样的低沉:“我要拆了你这家黑店,竟敢逼良为娼!”
老鸨六岁就被卖入青楼,打小就在风尘中打滚,早就见惯了各种场面,哪怕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都能谈笑风生。但是,这会在容淑蓝的低气压下,双腿竟有点打颤。脸上却仍娇笑着回道:“瞧公子说的,奴家的揽香阁做的可是正经买卖!我们院子里的姑娘,每一个来历都清楚明白,绝对不存在逼良为娼的事情!”
容淑蓝冷笑一声,握着女孩儿的肩膀,推开她,冷声道:“牡丹,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儿却把头垂得低低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孙大海用力闭了闭眼,果然!容兄弟果然与这妞儿有旧!
他深呼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目光平静地看向老鸨,沉声道:“我也很想知道,这姑娘你们从哪儿弄来的?”虽然之前就听说揽香阁来了几位绝色的姑娘,但是最近事多,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孙大海还真没见过新来的几个姑娘。
老鸨盯着女孩儿低垂地脸蛋看了又看,忽然笑了起来。
“各位,这姑娘来到我们楼里,改名叫晴儿。她是官妓,是奴家从夷郡教坊司花了大把的银子买回来的!”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文书,展开示意众人上前看仔细。
容淑蓝凝眸一看,上面竟然是牡丹的出身来历以及生辰八字,且盖着大红官印,显然是从官府里备过档的卖身契!心中陡然一沉,压下眼底的怒火,冷冷道:“我要替她赎身,多少银子?”
老鸨一直忍不住微微颤抖的双腿终于站稳了,展开笑颜,冲容淑蓝抛了个媚眼,咯咯娇笑道:“公子,您没瞧仔细?这姑娘是犯官家眷入妓,以大赵律法,是不允许赎身的!”老鸨并不知道容淑蓝的身份,但是这种姑娘进了楼子,忽然有亲属或者老相好要来赎身的例子多了去了。老鸨对付起来,表示毫无压力。
“犯官家眷?谁敢说她是犯官家眷?谁敢说她是官妓?!大赵律法是什么东西?在老子眼里就是个屁!”
容淑蓝头顶燃起三团火焰,一字一顿、字字铿锵地说道:“她不是官妓,她是我容少蓝的妹妹!今天我要带她回家,谁敢拦着我,别怪我不客气!”
容淑蓝怒气勃发、杀气腾腾,颇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整个大厅十六七人,都被她的杀气所震慑,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
这是打算强抢?老鸨短暂的失神后,习惯性地扬起柳叶眉,眼角余光忽然看见一旁的孙大海在朝自己使眼色。到嘴边的话生生吞了下去,眼珠子一转,掩嘴笑道:“公子,这丫头可花了我不少银子……”
孙大海心中哀嚎了一声,娘喂!这个时候你还提什么银子?没看见这位已经快忍不住提刀砍人了嘛!这丽娘,平日里的机灵劲儿都到哪儿去了?正想开口,就听容淑蓝冷淡地道:“你花了多少钱买的她,我出百倍赎金!”
说完,再不理会神色各异的众人,打横抱起女孩儿,大步走向船头。恰好画舫快靠岸了,距离岸边不过丈余宽。
容淑蓝抱着女孩儿纵身一跃,落到对岸,迳自从原路出了揽香阁,找到苏卿,三人快速回了容府。
一路上,苏卿一个字都没有问,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异样之色。仿佛容淑蓝从揽香阁抱了个姑娘回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回到容府,时辰还不算晚。因容淑蓝出门前没有留话今晚不回家,所以容府四女都没有睡,聚在耳房里做针线活,等待女主人归来。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夏荷率先探头看了看,看见容淑蓝搀扶着一个娇娇弱弱地女孩儿进了房,诧异极了,忙转身道:“嬷嬷嬷嬷,小姐带了个姑娘回家!”
刘嬷嬷连忙放下针线,来到主屋,看见房门没关,迳自走了进去,果然在窗边的软塌上,看见容淑蓝与一个女孩儿面对面坐着。
那女孩儿昂起小脸,怔怔地看着小姐,喃喃道:“蓝蓝姐,真的是你?我没做梦吧?”说着,自己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想必用劲太大,女孩儿紧紧蹙起了眉头,脸上却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刘嬷嬷一听这话,蹬蹬蹬飞快上前两步,凑到那女孩儿身前仔细一看,忍不住惊呼出声:“牡丹小姐!”
这女孩儿不是大舅爷家的牡丹小姐是哪个?!
容淑蓝忽然转头向门外道:“王大嫂,麻烦你烧锅热水。”
“哎,哎,奴婢这就去!”王大嫂敏感地察觉气氛有点不妥,顺手拉走了夏荷,并低声吩咐谷雨守在门外,不要进去打扰小姐。
容淑蓝收回目光,伸手摸了摸女孩儿的脸,眼里的怒火都转化成了怜惜,“牡丹,蒋家发生了什么事?舅舅舅妈还有表哥他们呢?”
牡丹吸了吸鼻子,忍住眼里的泪意,目光一直不离开容淑蓝的脸,眼里是不敢置信的欢喜,却又带着淡淡的悲伤。一双水雾迷蒙的大眼,衬托着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显得楚楚可人。
“蓝蓝姐,爹爹被人诬陷私通反贼,在天牢里被严刑逼供,没两天就抗不住走了……”
牡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却依然清脆婉转,说不出的动听。她微微抽泣着,忍住眼中的泪水,继续道:“爹爹一走,圣旨就下来了,定了我们家的罪,抄没了家产,幸好都保住了性命。但是,娘和哥哥嫂嫂侄儿侄女们被流放到了北疆……”

☆、120。第120章 冲冠一怒

容淑蓝悄然吁出了一口气,流放总比丢了性命强,只是可惜了大舅。在记忆中,大舅是一个宽厚温和的长辈。每次见面,总是笑眯眯地揉着她的头发,耐心地询问她的饮食起居,有时候还会手把手教她写大字。
“那蒋家呢?罪不及出嫁女,你怎么会变成犯官家眷进了教坊司又被卖进了妓院?”容淑蓝记得牡丹晚她一年,嫁入忠勇伯蒋家,丈夫蒋钰是忠勇伯的嫡次子。
牡丹咬着下唇道:“我娘家出事没多久,蒋家也出事了。具体详情我压根不知道!就像当年姑父被诬陷一般,说我公爹通敌叛国,府里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禁卫军给包围住了。禁卫军把忠勇伯府抄了,男的全部下了大狱,女的通通发卖到了教坊司。我从府里出来到进入教坊司,不过一夜功夫。我甚至没能见蒋钰一面,更不知他是生是死!”
牡丹回忆起半年前的一幕幕,眼里尤带着惊恐。
刘嬷嬷大吃一惊,忍不住惊呼道:“这么说,忠勇伯府是直接被禁卫军给抄了?甚至连罪名都没定?”
牡丹含着泪眼对刘嬷嬷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刘嬷嬷,还能再见到你真好!”说着,又转向容淑蓝,明明是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蓝蓝姐,当初姑父被斩首、姑母自尽的消息传到家里,爹爹直接就昏了过去。醒来后,一直自责不已,怪自己一心只想着救姑父一命,却没有看顾好姑母,料不到她会这般想不开……之后,爹爹一心扑在姑母的丧事上,又听说蓝蓝姐被沈家送走了,忙着找沈家交涉。等回过神来,却找不到姑父的尸首了。爹爹一直为此心怀愧疚……”
容淑蓝握住她的手,这件事,怎能怪大舅?当日她刚穿来,自己也是浑浑噩噩的,没几天又被沈家放逐到了老王庄,彻底远离了京城的人事。说起来,自己还得感谢大舅一家,替她把母亲给安葬了,这本该是她这个做女儿该做的事情。
老天总算还长眼,让她今天遇见了牡丹。九泉之下的大舅知道了,想必会笑眯眯地对她说:“蓝蓝长大了,出息了,呵呵——以后,有蓝蓝照顾我们家牡丹,大舅走得也放心了!”
明明是原身的亲戚,容淑蓝回忆起来,不知为何竟然有种难以割舍的血脉之情。就像方才见到牡丹的那一瞬间,就自动进入了角色。怒冠冲天,差点忍不住一脚就废了陈文宣。
或许,自从见到与前世长得一模一样的父亲的那一刻,她的情感,就不再能前世今生泾渭分明。她灵魂,已渐渐融入到新的躯壳里,把这具躯壳之中的记忆和情感揉入了自己的灵魂,形成了一个全新的容淑蓝。
容淑蓝感觉心有点堵,说不出的难受。紧紧握住牡丹的手,柔声道:“牡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从今往后,你只要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等我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就去北疆,找到舅母和表哥他们,接他们回来!”
牡丹听着这话,脸上露出笑容,眼里的泪水却泛滥开来,望着容淑蓝笑得凄然而绝美。
容淑蓝感觉有什么被自己遗忘了,正准备问问,身旁刘嬷嬷迟疑道:“牡丹小姐,小少爷呢?”
脑海中一些模糊的影子逐渐清晰,容淑蓝想起来了!
牡丹婚后不久就怀了身孕,一年后,产下一个大胖小子!
容淑蓝心中一紧,看见牡丹绝望的泪眼,声音忍不住有点颤抖:“牡丹,元哥儿呢?”
泪水模糊了牡丹的视线,牡丹眨眨眼睛,想看清楚蓝蓝姐,哪知越眨眼泪流得越凶。她只好伸手捂住了脸,嘶哑着嗓音道:“我不知道……”
“牡丹,什么不知道?你说清楚一点!”
牡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道:“我真的不知道!呜!那晚夜已经深了,大家都睡着了,元哥儿跟着奶娘睡在东厢里。禁卫军忽然破门而入,府里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我想去找元哥儿,却被禁卫军上了手铐脚链,没一会就被拖上马车拉走了……”
刘嬷嬷捂住了嘴巴,眼泪就流了下来,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元哥儿那会儿才一岁多点,还是个奶娃娃啊……一群畜生,没有人性……”
听了刘嬷嬷的话,牡丹哭得更凶了。哭着哭着,两人就抱在了一起,嗷嗷大哭不止。
容淑蓝的目光阴沉阴沉的,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她什么都没有说,等牡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让刘嬷嬷亲自服侍她熟悉后,看着她睡下,才出了房间,往前院走去。
“小姐,您上哪儿去?”刘嬷嬷睁着一双通红的泪眼,一把拉住容淑蓝的手,抬头看了看浓黑的夜色,“您瞧瞧都什么时辰了?如果您怕牡丹小姐休息不好,今晚您睡嬷嬷的房间,嬷嬷去跟王大嫂挤一晚。明儿嬷嬷就把东厢房给收拾出来,让牡丹小姐住东厢。”
容淑蓝抽出手,安抚地拍了拍刘嬷嬷的手,沙哑着声音道:“嬷嬷,我有事找苏卿商量,晚一点才会回来。你先睡吧,不用管我,我就跟牡丹睡一个房。”
“可是——”刘嬷嬷才吐出两个字,眼前一花,容淑蓝已不见了踪影。
容淑蓝一口气跑出了二门,翻墙出了府。一路不停,来到刘家巷沈府别院,如法炮制,翻墙而入。
不过,沈府不比容府,空旷无人,这里看家护院少说得四五十人,排成几班轮流巡逻,把偌大的沈府围成了铁桶一般。
“胆小鬼!”容淑蓝暗暗啐了一口,小心掩藏住身形,慢慢接近了主院,摸到了正屋的窗户下。
容淑蓝从发髻上拔下一根桃木钗,轻轻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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