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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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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直腰,眼见男人摔上车门,欲要发动引擎,徐真真气势汹汹,“关我什么事?”
宋尧唇角溅笑,食指伸来,点了点她的额心,“你让我心情不好,得赔偿。”
“赔偿什么?”
男人拉扯着好看的唇形,“肉。”
一字点地,独属于豪跑的嗡鸣,响彻云霄。
*
夜已深,天空犹如一块沉重的厚布,源源不断的黑暗落下。
这个世界,本该从此平静的。
豪宅前,灯火通明。
乔予笙坐在车内,半掩的车窗外,冷风鱼贯而入,她冰凉的十指触碰着方向盘边缘,然后,握紧。
刘芝夏白天说的那些话,至今萦绕耳旁。
她不信!
谈枭不是这种人。
无论他伤害谁,都会伤害她的。
姥姥失明的眼睛,同慕容钰怎么可能扯上关系?
成排路灯下,萎靡的色泽如一把枯黄的落叶,挡风玻璃外,她等候多时的男人终于出现。
裴景弘付过出租车钱,随即砸上车门。
他喝了些酒,走向别墅的步伐摇摇晃晃,一件干净的外套被男人随意丢在肩上,今晚的聚会,那些个身姿出众的女人,着实难忘。
裴景弘打了个酒嗝。
侧面,两盏刺眼的车头大灯瞬间点亮。
强烈的光线迫使他不由眯起眼角,修长的五指挡在额前,男人放眼去看。
乔予笙正从车上走下来。
裴景弘摇了摇脑袋,瞳孔内逐渐放大的,依然是这张脸。
他恍恍惚惚地,“乔,乔,乔什么来着?”
女人双腿在他跟前落定,“乔予笙。”
“对,对,对,是你。”裴景弘这才想起,“你来这里做什么?”
若是他没喝糊涂,他这栋宅子,离七号院可是背道而驰。
乔予笙义正言辞,“我找你有事。”
“找我?”裴景弘差点笑出来,“你找我能有什么事?”
乔予笙仔细端详他眉眼间经酒精充斥过的神情,“我想问问,关于我姥姥眼角膜的事。”
“眼角膜?”
“别装无辜,”她口吻严肃,“上次谈枭带我姥姥去医院找过你,我想知道,她右眼失明的原因,是不是少了一块眼角膜?”
裴景弘打了个酒嗝的空隙,已经完全消化完她的话。
“是啊。”他几乎不假思索。
喝酒误事,很多时候,酒这东西,不一定是什么好玩意儿。
这个秘密,若在清醒的时候,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乔予笙倒抽了一口凉气,“慕容钰曾得过眼疾的事,你知道吗?”
裴景弘嫌自个儿身体太沉,干脆就势斜倚在墙面上,给自己做了个最好的支点,“知道啊。”
“那你老实告诉我,我姥姥的眼角膜,是给了慕容钰了,是吗?”
裴景弘说话不经大脑,“是啊。”
“好,谢谢。”
乔予笙旋身便走。
裴景弘强撑着双桃花眼,眼睁睁看着她的车从身侧驶过,男人唇瓣一挑,笑得异常邪魅,“慢走啊美女,有空常来找哥哥玩儿。”
啵儿~
两指间一记飞吻甩出去。
夜幕下,整座城市色彩缤纷。
乔予笙绕着云江市漫无目的的转着圈儿,透过挡风玻璃放远的视线,模糊之后,又被她的手背挥去那股热潮。
喉咙口,像是堵着块巨大的石头。
码头,海浪正起,拍打着礁石。
乔予笙关掉手机,椎骨枕向椅背,双臂紧紧抱住胸口,她闭上双眼,本打算掏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可,根本就做不到!
为什么会这样?
到头来,本该是最爱她的两个男人,却用着不同的方式来伤害她。
为什么?
逼近二十年,王秀兰为她所做的一切,她这辈子都无法偿还!
“姥姥——”
泪水汹涌的,怎么都止不住。
她不知道一个人究竟要有多么大的勇气,才能够将自己完好无缺的眼睛贡献出来。
心尖上,一股股抽痛蔓遍全身。
乔予笙倾下身,无助的趴往方向盘,眼角滚落的温热,如决堤的海水。
她这会儿终于明白王秀兰昨晚那些话的意思了。
‘予笙,姥姥这辈子为你做过的任何事,从未后悔过,哪怕老天爷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会那样选择。’
‘姥姥只希望,到时候你能释怀和宽恕。’
她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做到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海风,旖旎柔和,海浪,清脆入耳。
乔予笙阖上双眸,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将这烦闷复杂的思绪理顺。
------题外话------
去年,我妈刚出院不久,我患老年痴呆症的奶奶就不小心摔了,卧床不起。我妈恢复期没办法干重活,就连给我奶奶换尿布也无法搭把手,所以,我把工作辞了,也做好了弃文的打算,甚至以为很长时间不会再写文,只是没想到,她会去世的那么快,二月底就走了。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我爸哭。
这个月,我回来了,本打算默默把文写完,再默默开新文,不管有多少人看多少人留,我不想去过多解释,不负责任就是不负责任,没那么多理由!
只是,我没想到留言区还会有人替我说话,或者说,根本都不知道作者是什么情况就维护我,甚至还有人坚信我不会弃文。
谢谢你们的相信,谢谢你们的善良,希望我还没有让你们太失望!
149大结局(下)
以前她斗不过的人,现在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除了无尽的懊悔和泪水之外,她能剩下的,已经不多了。
刘芝夏恨过,怨过,却无能为力。
如今,她着装邋遢,蓬头垢面,再没有当初那种光环。
没有钱,生活拮据,平日里,她只得撕下面子,戴着面口罩跑到大街上翻箱倒柜的捡垃圾。
管理宋卫的企业这么多年,纵然她空有一身本领,可被谈枭封杀的这两年,她四处碰壁,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要她。
破旧的小屋,刘芝夏浑浑噩噩,曾经身份显赫的宋家三夫人,这会儿沦落的连个乞丐都不如。
*
生活可以是平淡的,犹如蓝天下碧蓝的湖水。生活也可以是诗,在一路的奔腾中高歌。只要彼此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每一个日子都是幸福的。
十指相扣,幸福,溢于言表。
宋尧揽着她,嘴角抿成一道弯曲的弧度。
徐真真抚摸着肚子,“宝宝,以后千万别学你爸那么小气,做男人就得大度。”
如今,人家找到真爱,她也只能在短信里祝福几句。
其实她同江涛旅游的那段时间,只是名义上的谈恋爱,除了牵手之外,连嘴都没亲过,宋尧却至今耿耿于怀。
她也是醉了。
还说什么参加前男友的婚礼,无非就是想旧情复燃。
葛江涛大婚,明明发来了请柬,宋尧醋意大发,不让她出席。
徐真真同宋尧肩并肩坐在楼顶花园的秋千椅上,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温柔的依偎在男人的身侧。
屋外,阳光正暖,岁月静好。
她心想着,自个儿老公果然是只猛兽,管教儿子的时候,贴上这张门神,能省不少事儿。
乔予笙忍住笑,从孩子出生到现在,谈枭从未对他有过任何打骂,不知为何,顺顺就是怕他怕得要命,很多时候,谈枭只需一个眼神,小家伙就会乖巧的得不了,而她不管浪费多少唇舌都没用。
“恩,好,不撒谎的就是个好孩子。”
顺顺偷偷抹把眼泪,迈开小脚站到乔予笙跟前,“妈妈,我错了,不该撒谎。”
谈枭右手指腹点着桌案,“错了就去向妈妈道歉。”
顺顺耷拉着脑袋,都快被吓哭了,“我错了。”
“撒谎了?”
他埋着头,怯生生走到男人跟前,潭底波光巡巡,都能瞅见一抹晶莹在打转,“不疼。”
谈枭浅笑道,“方才你说哪里疼?”
顺顺如临大敌,可怜兮兮的喊他,“爸爸……”
谈枭见状,拿起餐巾纸优雅的擦了擦玉手,他冲小家伙扬了下下巴,“过来。”
顺顺扁着小嘴,一副既委屈又痛得无法自理的模样。
乔予笙摸摸他的头,将唇瓣凑近过去。
“来,妈妈吹吹。”
小孩子不想上学,真真儿是什么理由都能找出来。
乔予笙接过手仔细瞧了下,哭笑不得,不就是她昨晚给他剪指甲时,剪歪掉了一点么?况且连肉都没碰到,顶多影响了指甲盖的美观。
顺顺机灵,赶紧将右手的食指伸出来,“痛痛。”
乔予笙问他,“为什么?”
“妈妈,”他偷偷瞄眼桌对面的男人,小声嘀咕道,“我今天可不可以不去上学?”
只要谈枭往那儿一坐,甭管他先前闹多大情绪,都会立马乖顺下来。
家里,他谁都不怕,就怕自个儿的老爸。
小家伙的小嘴越嘟越厉害,他用双臂抱住自己,一股怨气憋在肚子里,就是不敢发作。
乔予笙将儿子抱上椅子,“吃了早餐爸爸送你上幼稚园。”
这句话仿佛一道圣旨,原本躲在浴室的小家伙赶紧背着书包出来,小嘴撅着,精致的五官摆出的表情极为不满。
乔予笙执起匙子冲嘴里送了口粥,“顺顺,爸爸下来了。”
谈枭点点头,拉开跟前的椅子准备坐定。
女人抬头看眼挂钟上显示的时间,“半个小时。”
“刷多久了?”
乔予笙咀嚼着嘴里的泡菜,“在浴室刷牙。”
谈枭从楼上下来,单手随意挽起袖口,“儿子呢?”
乔予笙起得早,正坐在餐厅喝粥。
两年后,初夏。
乔予笙能有这般幸福,就算离开,他也足够安心。
浅风拂过,吹动那一头干净的短发,男人勾着唇角,视线所能触及的地方都变得温柔起来。
若非亲眼所见,魏痕绝不相信,乔予笙和谈枭的爱会如此坚定,连根针头都难以插进去。
乔予笙揪起男人肩上的衣料,“我会试着原谅你。”
谈枭十指交叉贴向她背部,渐渐环紧,“对不起。”
她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泪如泉涌。
谈枭张开双臂,乔予笙顺势扑进他怀里。
乔予笙眼里涌上的温热很烫,她没想到自己在这会儿看到他后,竟有种莫名的悸动,原本存储在心里的伤感,仿佛霎那间烟消云散,“枭。”
魏痕的目光紧随其后。
她蓦然受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两腿不受控制冲谈枭飞奔过去。
乔予笙退离魏痕几步,冻得通红的小脸微微别开,一下子就发现谈枭的身影。
灯火阑珊下,谈枭站在不远处,精锐的视线紧紧攫住乔予笙的身影,他没有穿西装,身上只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同色系的休闲裤将双腿修饰得笔挺好看,只消搁那儿一站都是种招摇。
她不想这样的。
她同谈枭是夫妻,捆绑在一根绳子上,若是绳子断了,最伤心的,依旧是王秀兰。
过去的事,发生的已经发生,我们无法去改变什么,能好好抓住的,也只有现在。
就好比,王秀兰曾宽恕秦汉那样。
前天晚上,姥姥能说出那番话,就是希望她学着接受与宽恕。
乔予笙不傻。
如果结局真如刘芝夏料想的那样,乔予笙同谈枭闹翻,结束这段好不容易步入正轨的婚姻,便宜的,只会是仇人。
刘芝夏的字字句句真的非常残忍,看着乔予笙悲恸欲绝,刘芝夏那么高兴,报复的快感令她几乎不能自理。
起初,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明明是她爱的人,却伤她至深。
每个人都有决定权和选择权,谈枭固然有错,他对于外人的无情和冷漠,造就了姥姥这么多年的悲剧,她既心疼又心痛。
乔予笙注视着男人亮在腰间的黑色皮带,她思忖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道,“姥姥说过,她为我所做的一切,从不后悔,哪怕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样会那样选择。”
魏痕静静等待着她的答案。
乔予笙埋着头,由于是光线死角,她脸上的表情隐没在黑暗里很难瞧见。
“哪怕他伤害过你?”
“我爱谈枭。”乔予笙回答的毫不犹豫,“我只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魏痕手臂微松,盯视着她的眼睛,“为什么?”
“除了谢谢,其他的我什么都给不了。”
“我要的不是谢谢。”
乔予笙两手垂于身侧,形同一副木偶,行动上不做任何回应,“魏老师,谢谢你喜欢我,也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帮助和照顾。”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
他落在肩头的力道有些重,乔予笙骨骼间传来酸胀感,她想挣扎,魏痕干脆将她抱在怀里。
“能有什么不一样?”魏痕急切的握住她双肩,“予笙,我快要离开云江市了,你跟我一起走好吗?我保证,这辈子我只会宠你,护你,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乔予笙苦笑一下,“那不一样。”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同谈枭不就是么?”
乔予笙摇摇头,“可是我不喜欢你。”
乔予笙闭紧菱唇,无言以对,魏痕见她说不出个所以然,就猜到她心里还是很介意,“予笙,我真的很喜欢你,谈枭能为你做的,我照样可以。”
魏痕闻言,面容铁青,“难道,他对你姥姥做的那些事,你都忘了吗?”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
“谈枭根本配不上你。”
乔予笙抬眸望向他,“魏老师,我已经是个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了,你觉得可能么?”
“离开这座城市,只要有你在,哪里都可以。”
“去哪儿?”
“予笙,”魏痕说,“跟我走。”
乔予笙双手插着衣兜,投落在男人俊脸上的目光非常平静,“然后呢?”
“你和谈枭的事,我都知道了。”
“找我?”
“我专程来找你的。”
乔予笙站直身体,“你怎么在这儿?”
她回过头,男人迎风而立,一道道枯黄的光线由他背后打来,仿若在他周遭形成堵光圈,修长的身影耀眼的不可方物。
乔予笙看见地上一道影子,逐渐越过她头顶,落在她跟前很近的位置。
鞋底碾过细沙,窸窸窣窣的声音被狂啸的海浪淹没。
身侧,却多了一阵脚步。
她闭起眼睛,听着海风,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乔予笙将下巴埋入双臂内,浑身的无力感让她觉得疲惫。
刘芝夏告诉她这些,无非是想她难过,伤心欲绝,最希望看到的结果,便是和谈枭一刀两断。
大海了无边际,就好比她此刻的心情,很难寻觅到东西。
她抱住自己,回想着同谈枭的点点滴滴。
船只停靠在码头,整座城都仿佛陷入沉睡中,只有路灯照耀黑暗。
这一呆,便是好几个钟头。
乔予笙坐在沙滩上,任凭海风吹荡。
夜色,深的不见踪迹。
*
两人抱在一起,灯光拉长了他们黏成一团的身影,徐真真死死握住宋尧腰间的衣料,鼻翼内呼吸到的全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男人扣住她侧脸,不由眼眶微红,“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徐真真哭得更凶,“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宋尧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也不顾脚上还穿着皮鞋,一脚踏上床将她搂入怀中。
徐真真抬起双手捧住脸,眼泪自指缝中流泻下来。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感情’,现在看来,这话也太坑爹了,一点都不准。
她明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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