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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妻攻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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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晚上再拿热水敷敷,明天会没这么疼。虽然嫁进谭家这事,他硬是坚持也没什么问题,但我也该表现的好一些,至少别像个半身不遂一样。这也算是对得起雇主了吧。
谭律余光看了我一眼,说:“很疼吗?”
“嗯,是挺疼的。昨晚还没觉得怎么样,早上起来,连抬手都困难了。”我缓缓揉着肋骨,痛的脸都变形了。强咬着牙,继续揉了三四十下,这才长舒一口气,装出轻松的样子,对谭律说:“放心吧,不会耽误明天见你父母的,等明天,我又是生龙活虎的好汉一条!”
他嘴角不动,冷哼一声,说:“但愿。”
聊不下去,大不了不聊天呗,反正从第一次见他,我就没期望过能和他好好说话。相对于被他一句话封死的窘境,沉默或许更好。
我把座椅往后放,眯着眼睛仰躺,继续揉捏着淤青的地方。
大约十分钟之后,谭律停稳了车,说:“到了。”
我放下手,睁开眼睛,只看到一栋白色的五层建筑,像是个科研院所。下车后,环顾四周,更觉得清静幽雅。建筑周围种着两排水杉,刚刚入秋的时候,已经开始零零落落的掉叶子了。羽毛似得水杉叶,在青砖地上铺了薄薄一层。
踩着落叶,闻着水杉清苦的味道,我不由得赞叹,“这位设计师品味挺独特啊,完全不像那些顶着气球的花花火鸡。”
谭律根本不理我,径直沿着两排水杉间的青砖路,往小楼里走去。
其实还想仔细看看水杉,摸摸它们粗砺却松软的皮肤,但毕竟身负重责,我又怕找不到设计师在哪个房间,只好连忙跟着他过去。只是,在手里还趁机摸了一片叶子,偷偷握在手心。
进去之后,更觉得惊讶了。
白墙,白地,白门!
除了门框窗框之外,一点装饰物都没有,甚至连楼梯都是纯白色。这是*裸的宣告啊,主人肯定是洁癖狂人,绝对的!
谭律上到三楼,在一间我也分不清顺序的白色大门前敲了敲,说:“徐,我是谭律。”
他说话的时候,我就在脑海中幻想出一个白衣帅哥,带着精致的无框眼镜,面容清俊文雅,浓浓的书卷气中却透出严谨和离落。就像一块冰,剔透却无法看清。
在我幻想了数个来回之后,还是一片安静。没有脚步声,只有楼下的水杉,在微风中落下羽毛似得叶子,发出一阵簌簌声。
“你确定有人?”我疑惑地看着谭律。
谭律当然不理我,他必然跩的清一色一条龙,起牌就是天胡,连余光都懒得抛给我一个。
对于这种情况,我已经习惯了,自然也毫无被忽视的尴尬。玩弄着手心里的羽叶,轻轻抚摸着光滑的线条,更觉得清秀可爱。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连忙抬头看,希望门后那个人,不要距离我的期望太远。
这一眼,太物有所值了,这样的人物当设计师,真是天理难容啊!
他完全就应该是模特才对呀!
眼前的帅哥不光具有我之前的全部猜想,而且更加清秀,脸上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超出谭律两条街。一张脸白的像是荧光剂过量的纸,更显的鼻子挺直。虽然没什么血色,但胜在眼神清冽,透亮的像两颗冰珠子。
这样的帅哥窝在家当设计师,简直就是为了人民群众家庭和谐做贡献嘛。估摸着他要是经常出门,广大迷恋忧郁男的妹子们,肯定死心塌地了。
他看着谭律点点头,转动轮椅进屋去了,完全没有看我一眼。可我也没觉得被冒犯,而是自惭形秽的觉得,人家要是看着我,我会脸红的……
进了房间,里面也是素白一片。除了墙上挂着几张人像之外,什么别的颜色都没有。
果然人无完人,在外表上太完美,总会在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方面,被上天收回去一分部。比如这个帅哥,每天看着陌生人像,心理方面,应该病得不轻吧。虽然是搞设计的,但这也太不正常了一点。
我正在发呆,帅哥突然转过来,猛地揭起我的衣服,说:“我果然没猜错,就是这里淤积了。”
他冰凉的手触在肋骨部位,又凉又痒。
我连忙往后跳了一步,尴尬扯好衣服,有点生气地说:“干嘛呢,男女有别你懂不懂啊,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为非作歹了!我可不是花痴少女!”
谭律噗嗤一声笑出来,说:“seven徐,男女有别,你矜持一点。”
虽然谭律很少笑,这一笑也特别好看,尤其是在这纯白的环境里,一身黑显得很特别。但我还是没忘记主要矛盾,生气地看了一眼白衣帅哥。
他嘴角轻蔑一笑,说:“医者不分男女,眼里只有病患,再说了,我也不是男的。”
徐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过来揭我的衣服。这一回他有了准备,一只手抓住我的左手,一手去扯衣服,我因为右边身子疼痛,竟然没能躲开。针织衫被他掀得老高,连bra也露出大半个。
这家伙看着文弱,手上力气实在不小。我又惊又气,尴尬的脸都红了,可无论怎么挣扎都脱不开他的手,只能不停地说:“放开,放开,你们搞设计的,都这么不要脸吗?还有没有礼义廉耻了?”
他触碰我淤青处的手顿住,疑惑的抬头看看我,转过去跟背对我们的谭律说:“谭,你怎么能骂人呢?”
“只是懒得解释而已,不是故意的。”谭律并不回头,只是站在窗外眺望别处。
徐气恼地叹口气说,“下次再也别胡说了,我真的会生气。”
他继续查看我的肋骨,背书似得说:“我姓徐,你叫我seven就好。我的职业并非华而不实的设计师,而是一名医生,专攻神经生物学,其他方面也有涉猎。目前主要是研究动物的非接触性成瘾,闲暇时间给谭先生当家庭医生。”
听他这样介绍自己,我试着用体检的心态面对,虽然还是有点尴尬,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
被徐冰冷的手触碰着,原先酸痛的地方,竟然觉得轻松一些了。心里暗暗期待,这样神经兮兮的医生,也许真的有手到病除的功力吧。
徐摸了两分钟,放下我的衣服,说:“没有骨折,只是皮下出血淤积,一周就会痊愈的,不用治疗了。”
“不行,明天一定要行动自如,我等不了一周。”谭律没回头,强硬的说:“要是等她自己恢复,我也不会带过来给你看。seven徐,你该不是浪得虚名吧。”
“激将法对我没用。”徐转着轮椅,到壁橱里拿了瓶药水给我,说:“如果觉得不舒服,也别再来找我。因为这种小事情而耽误研究,是非常可耻的行为。晚上热水澡之后擦,四天就好了。”
说完之后,他就打开隐藏在某处的门,离开了这间屋子。
在开门的一刹那,我看见那个房间里,摆满了各种说不出名字的仪器,还有几只小白鼠被关在玻璃箱,两只猴子在笼子里,安静地打盹。
谭律对这种冷遇并没表现的难以接受,反而愉快地打开门,出去了。我也屁颠屁颠的跟着下了楼。
回到车里,犹豫再三,我还是说了出来,“谢谢你带我来看医生。”
“把你治好了,我才能顺利结婚,这并不是出于对你的关心。所以,不用假惺惺地客套了。”他流畅的转弯,把车开到主干道上,没再说话了。
虽然谭律这样说,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儿感动。看他外表冷漠,表情臭屁,但其实也算心地善良啦,至少没有不管不顾地带我去找设计师,而是先来了徐这里,至少,还算有人性吧。
谭律这家伙,也许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糟。
“还是要说声谢谢的。”我歉疚的说:“因为你昨天已经给了我医药费,今天还带我来这儿……要不,我把医药费还给你吧。”
“不用,送出去的东西,我不会要。”他冷冷地说:“而且,记住我们的协议,你不可以爱上我。我们只有合同关系,仅此而已。”
说来说去,他还是自恋的丧心病狂啊!
无论什么话题,都要绕回到爱上他这件事,真是无聊的可以。
刚才那一点好感全都消失了,我翻个白眼,说:“放心,我更愿意爱上seven徐。”
☆、(八十)愉快玩耍
这一次谭律带我来的,是个正常的服装店。
装潢简洁明快,色彩明丽大胆,十来个原木人偶,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或站或坐。其余服装,都安静的挂在衣架上,和平时看到的精品店完全没什么不同。
刚进门,就有两个导购过来鞠躬,却什么话都没说,鞠完躬就走开了,看起来像是认识谭律的。
他对两个小妹视而不见,表情冷漠傲慢,连点头回应都没有。一直走到沙发旁坐下,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说:“人我带过来了,在你店里,你过来吧。”
“迟到二十分钟,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人还没出现,就听一阵笑声传过来。伴随着叮呤当啷的金属撞击声,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女人走到谭律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寸金难买寸光阴,等了你二十分钟,谭少给点补偿吧。”
怪不得谭律在我要钱的时候,表现的那么淡定,原来他身边这样的人不少啊。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对这个奇装异服的女人,产生了不少好感。
虽然,伸手要钱看起来很低俗,但是大家都是劳动人民,辛勤付出劳动理应得到报酬。既然不玩感情,何必装的不食人间烟火,到头来还不是折腾自己。
谭律面无表情地拿出钱包,数了一叠粉红色票子,递给这个女人,“现金不多,你要是觉得亏,还可以刷卡。”
“这就想打发我?你也想的太美了吧。”她鲜艳的烈焰红唇撇了撇,说:“钱我不稀罕,随便设计一件礼服,就够我吃几个月了。你还是给点实际的吧。”
谭律眉头一皱,说:“你要什么?”
“这……以后再说吧,反正你欠着我的。”这女人得意地扭着身子去挑衣服,甩的满身银铃一阵脆响,就像林正英捉鬼似得。
她选了一件湖蓝色的短裙,比在我身上,说:“这个是我上周才做出来的,还没给谁看过。剪裁简单大方,最合适见家长的场合了。你看,跟她的气质也很配。”
从头到尾,除了进门的时候,两位导购小妹的眼神,说明我的存在感之外。无论谭律还是这个女人,都完全不看我,就算目光路过我存在的地方,也是仅仅路过而已,彻底忽视我这个人。
我虽然是租赁过来,暂时结婚用的,可也好歹是个人吧。谭律忽视我也就算了。连一个陌生的女人也忽视我,这太过分了吧。
心里不服气,我从她手里拿过衣服,站到镜子前面比划着,说:“湖蓝有点妖艳,我觉得不太合适。”
那女人不看我,像是这件湖蓝色衣服从来没出现似得,双手一击,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妈妈喜欢豆沙色,昨天刚从我这儿拿走一条豆沙色的围巾。正好我还有一条豆沙色的裙子,可以试试看。”
谭律点点头,示意她去拿。
等她走了几步,又被谭律叫住,说:“换身衣服再来,你这太吵了。”
那女人欢快地哼了一声,说:“你懂什么,这是我去短裙苗寨子里采风的时候,跟一个九十多岁的阿婆,买的她的嫁妆。那算是现存最古老的村寨了,再过几年,肯定会被移民搬迁。到时候,这些珍贵文物,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了。”
她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进去小房间,把身上叮呤当啷的银饰去掉了。
十分钟之后,穿着超短连衣裙的辣妹,从房间走出来,她银光闪闪的紧身裙,闪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硕大的哺乳器官汹涌澎湃,在店里灯光的照耀下,简直就是俩大灯泡。就算是穿着加厚水饺垫的冉梦琳,估计也只有她的三分之二吧。
我默默举起手里的衣服,遮挡住自己上半身,偷偷拉开衣领瞄了一眼自己的,顿时信心丧失,瞬间把自己和谭律划为同一性别的生物了。
她踩着高跟鞋过来,又拿了一件,比在自己身上,说:“这个呢,橘粉色好不好?特别凸显身材,很有女人味儿。这也是我上周做出来的,绝对新款,独一无二。”
“你穿挺好的,不过,见我父母的不是你。”谭律双臂交叉在胸前,站起来说:“好了,你也别拿这些东西应付我。外面这些货,你留着耍嘴皮子,忽悠别人吧。再不拿出点有用的,我可能需要去别的设计师那里看看了。”
银光大、胸妹嘟着嘴哼了一声,脸上却没丝毫不愉快的表情。她笑嘻嘻的过来,拉起谭律的袖子,说:“来,去我设计室看吧。有两件最珍贵的宝贝,没人的地方才敢拿出来呢。除了我自己,只有你值得它们露面。”
谭律跟着她,进去刚才她换衣服的房间,我毫无疑问地被忽视在外面。
我搓着鸡皮疙瘩,越想越觉得他俩恶心。
那么色情的话,明摆着就是勾引啊!什么珍贵的宝贝,不就是那俩玩意儿嘛。你有我有谭律也有,革命不分贵贱,胸部不分大小,别以为塞些硅胶就高人一等了。除了哄哄那些*熏心的臭男人,一点都不实用,说不定,连自己儿子都喂不饱。
谭律也是,平时酷到不行,脸跟极速冷冻过似得,做个表情都费劲。这回好了,一看见大胸妹,竟然跟人家跑到小房间胡来,太猥琐了!
一阵恶寒,我鄙视的瞪了一眼他们消失的地方,招手叫过来一个导购妹子,说:“给我倒一杯热水吧,你们这里空调太足了。”
妹子不解的看看我,转身就去倒水了,不过嘴里还是疑惑的小声嘀咕,说:“空调,我们没开空空调啊。”
不一会热水就来了,被子里还飘着两朵绛紫色的玫瑰花,香气一缕一缕的散开,缠得我整个身子都暖起来了。咂了一口,香气充斥口腔,真是好看又好喝。大胸妹子为了经营客户,也费了不少心呀。
他俩不知道在房间里搞什么,十分钟过去了还没出来,我也懒得搅人好事,就继续喝水看衣服,就当是出来逛街了。
不一会,店里进来两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边说边笑很是欢乐。
她俩一进门,几个导购小妹就积极地过去鞠躬,响亮整齐地说:“刘姐好,张姐好,欢迎再次光临逸萱轩,我们有很多新品上架,需要我帮您介绍吗?”
这俩一看就是有钱的,几个大戒指占满了十根手指,就连粗壮的手腕也没放过。
她们居高临下地点点头,老佛爷似得抬抬手,说:“拿点儿好东西过来,便宜货就别介绍了,我们没那工夫浪费时间。”
说罢,几个小妹就急匆匆地小跑着,去各个衣架上拿衣服了。
对于这种暴发户,我是懒得费眼睛观察的。自顾自翻检着了一阵衣服,我觉得也没什么特别可心的款式,就继续坐在沙发上喝水了。
小杯子最多100ml的容量,三口下去就见底了,我看几个小妹忙忙碌碌的跑来跑去,被那俩老佛爷指使地挺辛苦,也没时间理我。算了吧,一杯水而已,自己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环顾四周,距离就像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而饮水机在那头,中间隔着两个胖胖的妇女。
拿着杯子从她们背后走过去,我安静地接了杯热水,连衣袖都懒得挥,当然也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只不过,忍不住偷瞄了几眼老佛爷们挑出来的衣服,果然是珠光宝气,华丽非常啊!
正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手里一空,杯子竟然被其中一个小卷老佛爷拿走了。她喝了一口,得意地笑了笑,说:“挺有眼力,还知道我渴了呀。对了,再给你张姐倒一杯吧,别光顾着照顾我啊。”
清汤挂面的张姐,柳叶弯眉一挑,翻了翻泡泡眼,瞪着我说:“怎么回事儿啊,倒水就倒一杯,还懂不懂礼貌?”
导购妹子们吓了一跳,连忙过来道歉,我却心里暗爽。本以为该是无聊到死的环节,竟然因为她俩变得有趣了。
目前看来,这两位虽然手挽着手,肩并着肩,明面上是相亲相爱一家人,但是内部矛盾不少呀。
我玩性大发,对小卷老佛爷鞠个躬,说:“对不起,对不起刘姐,我只想着您可能渴了,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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