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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妻攻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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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会那些啊。就是隔壁吴奶奶的孙子,教会我看短信了,你要是发过来,我能自己打开手机看。”她拿出手机,打开收件箱,翻着10086的各种消息,说:“你看,这些短信我都是自己看的,这么多都能看。这样每月我就能按时去交钱,不会欠费啦。”
信箱里单一的发件人,看得我胸口发闷。除了10086,她再也没有和别人联系。换句话说,除了催话费的消息,她什么都没收到过。
不敢想象,短信铃音响了之后,她抓起手机却只看见10086的时候,心里有多失落。不知道,她有多少次期待发来短信的人是我。这个没有血缘的老太太,除了我,什么都没了。
以前不太明白,总觉得她对我好,是为了弥补对母亲的歉意。可是自己也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这才体会到看见孩子时的渴望和疼爱。这是动物出自天性的保护欲,爱孩子,不仅是自己的。
拿出手机,立马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苏秀娟,侧着屏幕给她看,说:“我刚刚给你发了一条,以后也会继续发的。”
“有空再说,你忙就忙你的。”她欢喜地捧着手机,把那条只有“你好”两个字的信息,看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地退出。
苏秀娟的热情还在,她一拍大腿站起来,往厨房走着说:“好久没吃我的做的菜,今天一定要给你露一手。你在他家吃得精致,咱们家也没那么多好东西,不过,我可敢保证,谭家那么多阿姨,没一个人手艺超过我。你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弄好。”
我赶忙拉住苏秀娟,说:“别,你别忙了,我吃过饭才来。”
她脸上明显没了神采,眸子里激动的光芒瞬间退散,浑浊的棕黄色眼珠沉沉的,像是盲人的眼睛。
苏秀娟呵呵笑着,坐在沙发上,说:“吃过了啊,你看我现在糊涂的,这都三四点了,怎么可能没吃饭呢。老糊涂了,真是老糊涂了。”
“你怎么就老了糊涂了,要我看是激动坏了。”拍拍她的手背,指尖抚摸着她松软而无弹力的皮肤,我笑着说:“你现在好好陪我说说话,等晚上在下厨吧。我来了就是稀罕尝尝你的手艺,怎么可能不吃就走。我还怕你偷懒,不想给我做呢!”
她一下子活泛起来,笑得眼角皱在一起,说:“不会,我哪会偷懒啊。在谭家的时候,我比谁不勤快些。她们都有休假躲懒的时候,我除非是病得不能起身,要不然绝对不会请假。这些你随便问谁,我都不怕。”
三句话不离谭家。以前总是嫌她烦,现在仔细听了才知道,谭家在她的生活中,竟然占了这么大的比例。几乎算是她生活的全部了。
“晚上我住这里,明早和你一起去扫墓吧,免得来回折腾了。”
苏秀娟高兴地点头,猛地站起身,说:“那我先去铺好床,用电热毯烘一烘,不然晚上睡着潮乎乎的。”
眼见着拦不住她,我也跟到卧室帮忙。
苏秀娟打开大衣柜,从柜子中央拿出一套床上用品,小心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揭开床上原本的被单,团起来丢在地上。
我看着色彩黯淡的衣柜,有种恍如梦境的感觉。
那些衣服和床单,都是我上学时候见过的,距离现在至少也有七八年了。衣服只是样式老旧,可床单全都洗得发白。除了给我铺上的这一套还算鲜艳,其他的都是灰蒙蒙一片,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匆匆忙忙往前奔,却忘了放慢脚步看看周围的事物。猛然顿住,就会像我这样惊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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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熟悉的味道,打着熟悉的饱嗝,看着熟悉的电视,抱着熟悉的抱枕,指头放在熟悉的小洞里,摸着熟悉的抱枕芯。
“多少年了,这习惯还没改啊。”苏秀娟看看我,温柔地笑笑,说:“真不知道你在摸什么,枕芯也能摸一晚上。”
我愣了愣,看着揣在怀里的抱枕,窘迫地脸红起来,“你都知道了啊?”
“知道啊,从第一次和你看电视就知道。”她拍拍抱枕,说:“不就是枕芯吗?这也能摸十几年,你不嫌烦么?”
“不烦啊,看电视手里无聊,增加点娱乐项目呗。”我干脆拉开拉链,把整个手伸进去,衬在小洞下面,展示给苏秀娟看,“这么多年,我都维持着洞的大小,就是为了怕你发现。要么缝上,要么说我,那可就不好玩儿了。谁知道你早就发现了,真是的……我白掩盖那么多年啦!”
“小孩子!”她哂笑着接过枕套,翻到背面,说:“就怕你摸坏了,我在边缘织了几针,要不然还能撑这么久啊。”
拿过来一看,小洞背面果然有针线的痕迹,只是针脚完全顺着布的纹理行走,所以看不出来,摸起来也是和原本的布面手感相同。
眼泪很想涌出来,却被我吞下去了。不想当着她的面哭,没有为什么。
这天夜里,我睡得很好,不光因为干爽的被褥,还有心里流淌的温暖,比暖烘烘的床铺更让人踏实。等我有钱了,还是回到这里吧。
第二天一早,不等苏秀娟叫我,自己就醒来了。
卧室的门紧闭着,也挡不住从门缝儿里钻进来的稣香。闻起来,应该是茄盒吧。如果配上酸甜的咸菜,肯定更美好。
赶紧起床刷牙洗脸,苏秀娟炸完全部茄子的时候,我也盛好了两碗白粥,等在餐桌前了。
心满意足的吃了早餐,我们带着香烛祭品,打车往公墓区赶去。
这是我俩第一次相伴扫墓。以前,或者是三个人,或者是各自单独行动,组合虽有不同,但从没两人同行。
我总觉得她对不起我,以前连多说一句话都是不肯的。去年要不是陶安陪着,我肯定烧张纸就走,绝不单独相处。
去年……想到去年的偶遇,心里早就没了鄙视、恶心、厌恶之类的情绪。那件事情虽然才过去一年,但好像是上辈子的梦境。想起来确实会不舒服,但已经没什么大影响。也许再次遇见,我也会淡淡走过去,当作没看见。
我本该恨他,却连恨都不想给予了。他,什么都不配。
苏秀娟还是像往常一样,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不过,今年她好像格外开心,尤其在谈到我的婚姻和现状时,笑容绽放的花儿一样。只在说到自己时,顿了顿话锋,没有继续下去。
不到傍晚,我们就回来了。

☆、(一百三十)做我模特吧

去年……想到去年的偶遇,心里早就没了鄙视、恶心、厌恶之类的情绪。那件事情虽然才过去一年,但好像是上辈子的梦境。想起来确实会不舒服,但已经没什么大影响。也许再次遇见,我也会淡淡走过去,当作没看见。
我本该恨他,却连恨都不想给予了。他,什么都不配。
苏秀娟还是像往常一样,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不过,今年她好像格外开心,尤其在谈到我的婚姻和现状时,笑容绽放的花儿一样。只在说到自己时,顿了顿话锋,没有继续下去。
不到傍晚,我们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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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墓园回来,我没有跟着苏秀娟回去,而是装着很思念某人的样子,道个别就离开了。
打车到了香兰苑,肖禹一个人在家。
“姐,你回来了啊!”听见开门声,小露水从阳台上探头过来,笑嘻嘻地说:“我有幅作业的主题一直定不下来,看见你就有主意了。”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满意地说:“你回来得正好,可以当我的模特啦。之前不是说让我给你画像吗,现在正是时候。”
“画像?改天吧。”虽然没有照镜子,可脑海中还是出现了自己蓬头垢面,发梢还沾着纸灰的样子。从公墓赶回来,肯定很狼狈,我可不想留下这么凄惨的画面。跟肖禹摆摆手,我踢掉拖鞋,说:“现在不行,等我洗个澡再说吧。”
“别啊,姐,你现在这样最好。”他匆忙赶过来,拦住我,说:“作业的主题是坚强,我觉得你眼神里拥有这种力量。尤其是现在,非常合适当女主角。”
透过小露水净澈的眸子,我看到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女人,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
“别闹了,我今天挺累的,你要真想画画,也等我泡个澡休息够了吧。”挡开肖禹,我拖沓着脚步回到卧室,放了一大池子水,开始泡澡。
等我在温热的氤氲中迷瞪完的时候,没想到肖禹竟然等在卧室门口。
他听到房间里有了脚步声,就轻敲两下房门,说:“姐,你洗好了没,什么时候能出来呀。我已经构思好了,你要不要先听听我的想法。”
我没有回答,想用装睡着的办法糊弄过去。反正,就算明知道我醒着,他也不会闯进来,只要不开口就可以对付过去了。
小露水不依不饶地继续说:“姐,我觉得吧,坚强是一种内心的力量,是在遇到艰难险阻时,哭过了还能站起来。眼神柔软,却带着不放手的坚持。就是你眼中那种光芒,特别符合我的理解。姐,你觉得呢?”
还是不回答……我拿出身体乳,在手心倒了一大团,双手揉搓之后,分别在两条腿上按摩。
“姐,你已经洗好了对不对。你要是不想帮我,直接跟我说就行了,别用这种敷衍了事的办法。被拒绝没关系,被忽视会让我伤心的。”他等了一会儿,失落地说:“我懂了,那就算了吧。也许我可以用别的办法表达。香姐,你好好休息,我下去了。”
虽然狠下心不理他,让自己好好睡一觉,可听到孩子般透明的失落,还是忍不住心里疼。那孩子很单纯,有什么情绪都直接写在脸上,现在的他,肯定是嘟着嘴巴,满眼哀愁吧。
唉……我就是学不会“sayno”。
打开门,对着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的没落背影说:“喂,这么急着走,小孩子都这么没耐心吗?”
他惊喜地回过头,说:“姐,你洗好了啊。”
“你在外面自言自语的时候,我正在擦东西呢,还没来得及回话,你就说好好休息什么的。急忙追出来,只看见个背影,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没耐心吗?”
“不好意思啊,香姐,我脾气太急了。看你挺累的,又想着你身体不好,就想让你好好休息呢。”他讪笑着扰扰头,半是期待半是小心地说:“那个……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啊。就是,我们这次的作业主题是坚强,我觉得你特别合适,能不能给我当模特啊?”
“你早就欠我一幅画像,也该是还账的时候了。不过,这次还是算你欠我的,可不是清了上次的欠额哦。”我挽着手臂依靠在门框上,装着无赖样子对他挑挑眉,摸摸鼻子说:“你已经欠我两次,可别忘了。要是我什么时候想画,你可必须得出现哦。除非有其他事情,否则不可以推脱,听到没!”
小露水高兴地原地小跳,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捣蒜似的点头,说:“除非是很要紧的事情,不然,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要画像,我保证背着材料飞速出现,绝对不推脱。”
“这还差不多。”我用干毛巾擦擦头发,率先往楼下走去,“你要画就画吧,我可不会摆奇怪的造型,还是普通人一个。”
“不用那样,绘画的精髓在于精神,人的精神在于眼神,只要你睁开眼睛就行,造型什么的都在其次。”他安顿我坐在画架前的椅子上,自己站在画架附近,说:“姐,要是我有一天变得在意独特造型了,请你一定要及时劝劝我,别再画了。因为那时候,我肯定已经放弃了绘画的本质,也没资格再画什么啦。”
我挑了个最舒服额的姿势,半躺在椅子上,一边查看发尾分叉,一边说:“我才懒得劝呢。要是说你什么不好,我会被谭律臭骂的,费这个劲儿不值得,倒不如吃饱了睡个午觉呢。”
我看不到画布,只能凭肖禹的动作来猜测绘画进程。他拿出铅笔,快速在纸上勾勒着,看来还在构图。
“你从哪儿看出我坚强的?”虽然被人夸奖,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可我还是挺疑惑他的审美原由。拔了根白发,慢慢在手心搓着,不太相信地问他说:“肖禹,你该不会是为了完成作业,故意把肥胖之类的主题说成坚强,用着来骗取我的配合吧?”
“怎么可能!”他放下铅笔,气呼呼地看着我,说:“姐,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在你心里就是这印象啊?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说谎骗人,不择手段吗?”
被他一句反问噎住,我哽着嗓子,说:“额,就问问,好奇而已啊。不愿说算了。”
“不是不愿意说,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的语言没法彻底说清我的思想。姐,你别着急,等我画出来你就懂了。”他一边用橡皮擦抹,另一手继续用铅笔调整,神情非常专注地盯着画布,说:“反正啊,我是在你眼里看见坚强了,很明显的摆在眸子下方,想忽视都不行。”
“眸子下方?”不好的预感围拢过来,我摸摸自己下眼皮,说:“你指的是眼带吧?那要是我去割了眼袋,岂不是再也不能坚强啦?”
“什么嘛,你就知道取笑我。不和你说了,等我拿出作品,你就什么都明白了,现在多说多吃亏呢。”他哼了一声,开始沾取颜色,大块大块的开始涂染。
半小时之后,我揉着酸痛的腰,对还在认真画画的肖禹说:“喂,你先慢慢来,我去倒杯茶啊。”
“不行啦,说了别乱跑的,再等十分钟就好呢。”他眼睛都没抬,神情凝聚在我交叠的手上,好像要透过皮肤和肌肉,看到藏在骨头细胞里的坚强。
这才叫上了贼船呢!明明说好很快,勾个大概形态就可以,谁知道他精益求精的钻研精神冒了出来,害得我只能木桩似得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挺得后背都疼了。捶捶肩膀,我无奈地说:“为了履行我们刚才的约定,你还是停手吧。这么专注于姿态,已经丧失了绘画的本质,也就没资格再画啦。”
“姐,你别闹了,我这哪里是专注于姿势啊,明明才开始半个小时,我们上课时请的专业模特都是两小时才动一次呢。”他快速移动手指,严肃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我看他没精神说话,也就不再胡闹,而是配合的坐着,等他完成最初的线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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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过了二十分钟,肖禹长舒一口气,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大概的形状已经勾勒出来,明天可以开始填充细节了。姐,你要不要来看看,自己第一次出现在画布上的样子啊?”
第一次么,呵呵,你的《初恋》才是我的第一次呢。只可惜,除了我之外,你跟那个人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淡淡笑着,揉揉酸痛的后背,走到画布正面,看着浅黄色渲染的朦胧人像,不敢相信地问:“这是我?”
“对呀,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们忙活了一下午,就是这个东西?”看着手脚都是六边形、五官都没有、连脸都是圆圈的人像,我觉得自己受骗了……

☆、(一百三十一)怎么才是爱

淡淡笑着,揉揉酸痛的后背,走到画布正面,看着浅黄色渲染的朦胧人像,不敢相信地问:“这是我?”
“对呀,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们忙活了一下午,就是这个东西?”看着手脚都是六边形、五官都没有、连脸都是圆圈的人像,我觉得自己受骗了……
肖禹看傻妞似得望过来,摆出学长的姿态,说:“不是啦,这是结构图,想要画出完整的作品,就要先画草稿。只有成功的草稿,才会有优秀的作品。”
听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我不甘心被小孩子教训,就翻个白眼,说:“死板教条!你看看世界名画,有几个是结构合理的。就说呐喊好了,那人歪来扭去都成什么样了,有什么草稿结构图啊。”
“拜托啊大姐,人家是画家,我还是个学生呢。”他一边收拾画具一边说:“我们老师说了,无论你有多少天赋,一定要在最开始打好基础。尤其是对于草稿,千万不能抱着敷衍的态度。等到基础打牢固,有了信手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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