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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新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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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舞与神舞根本不能比,你在担心什么?”宁将的回答铿锵有力,仿佛压根没把《天鹅湖》放在眼里。
虽然宁将这话听起有些夸大其辞,不过司想听着还是很受用,怦怦乱跳的心脏平静了不少。《祭爱》舒缓的前奏响起,司想冲着舞台对面的宁将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狠狠深吸了口气,屏弃杂念,全身心投入到舞蹈中。
男舞者由左侧舞台出场,女舞者由右侧舞台出场,伴随着古老悠远的旋律,男女舞者却如二条平行线般,用优美轻逸的肢体语言诉说着各自的经历与情感。
这支起源于司家祭舞的舞蹈,乍一看并没有太多高难度的动作,甚至可以说这支舞的每个动作分开来看的话,几乎称不上优美动人。然而就是这些称不上优美的动作组合在一起,配合曲风独特的司家祭歌,却呈现出强烈的感染力,让人不自觉的沉醉其中,随着舞者的一摆手一甩袖忽喜忽悲。
平和沉缓的节奏渐渐低落下来,男女舞者的动作也随着音乐的消失而停止,时间仿佛也在一瞬间停滞,一秒,二秒……二十秒,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嘈杂,怎么回事,音响出问题了吗?还是他们忘记舞步了?
“嘟!”尖锐响亮的号角突兀的响起,两名舞者有如林子中受惊的小鸟般弹跳起来,女舞者在前,男舞者在后,两人跃起的高度几乎相同。这在舞蹈中算不上多么厉害的技巧,然而真正令人惊讶的却在后面。跳跃之后自然是落地动作,人们吃惊的瞪大眼,但见两名舞者跃至最高点,男舞者竟然硬是在空中停顿了数秒,女舞者则没有停顿直接下落,如此,给人们的视觉观就变成了,男舞者张开双臂呵护着女舞者在战争中艰难的逃命。
平行线有了交集点,男女舞者的命运亦从此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音乐陡然走低,在落地地刹那,男舞者奇迹般的加快下附速度,与女舞者同时落地。然后拥抱、猜疑、相知、相爱,命运的分离。战争的节奏退去,换上悲伤的音乐,台上再度展视出令人赞叹的舞技。男舞者以顺时针方向展臂跳跃,女舞者以逆时针方向挥袖跳跃,不断的追逐伤害,不知是他们的动作太快还是众人的眼睛同时出了问题。总之,人们眼中看到的是两名精灵般的舞者足不点地的在舞台上奔跑跳跃,真是不可思议。
战火熄灭了,伤害仍在继续,宿命的邂逅,真挚的爱情,最终敌不过悲剧的命运。《祭爱》的结局,女舞者倒在了与命运抗战的路途上,男舞者却在终点苦苦守候。或许,平行的命运,交错已是罪,上天修正了它的错误,却忘了拯救错误下的牺牲品。
曲终,幕落。可容纳五万人的大会堂静的可怕,许久,雷鸣般的掌声炸了锅般的响起。
“安可!”
“安可!”
“宁将!司想!”
“宁将!司想!”
幕后,宁将把司想从地上扶起,微笑着指了指幕外:“听见了吗,二天来最热烈的掌声是属于我们的!”
“承你吉言,同喜同喜!”司想调皮的眨了眨眼,笑逐颜开。
汇演圆满结束,《祭爱》毫无悬念的夺得了舞蹈组的头名,芭蕾经典名剧《天鹅湖》紧随其后。学校挣足了面子,对于此次汇演中贡献巨大的司想大肆嘉奖,司想除了拿到一笔可观的奖金之外,因为练舞而考砸的一门功课也由校长大人亲笔朱批PASS掉了。哇哈哈,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
登记完婚
元旦三天假期一过,燕大就进入了如火如荼的期末考试月。司想因为去年考的科目比较多,到了一月反而比较轻松,只剩七门功课要考,待到一月十四日就全部考完了。
考完试,这学期就算结束了,司想本打算先好好睡他个天昏地暗,然后在省城玩几天,到月底再回本家过年。怎料,计划没有变化快,逍遥快活的日子才过了二天,十七日一大早,前晚上网上到凌晨三点才上床的司想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门铃吵醒。
天啊!就算把整个人埋入被子依然挡不住房门外的魔音穿脑,司想挫败的爬下床,顶着鸡窝头去开门。讨厌啦,宁将早不去买菜晚不去买菜,偏偏选在客人来访时出门,存心扰她好眠嘛。
“来了,来了,谁呀?呃,妈,你……”
司想的话没有机会说下去,被司语柔的高分贝压了下去。“唉呀,想儿,你怎么还在睡啊,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一月十七日,星期五啊。司想睡眼朦胧的瞟了眼茶几上的台历,皇历上宜祭祀、嫁娶、动土、会友的黄道吉日。
“你这孩子,都快要是人家的媳妇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快快,进去梳洗换衣服,误了时辰可不好。”司语柔边说边把司想往卫生间里推。
得,有老妈在,这懒觉是睡不成了,司想坐在抽水马桶上解决体内多余的水分,昨晚加加减减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仍然迷迷糊糊的。依稀仿佛,妈妈刚才好像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还是,她听错了?
司想与时下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晚上精神抖擞,早上爱睡懒觉。特别到了冬天,司想每天早上起床后总要花十几二十分钟才能完全恢复清明神智。由着身体本能反应的完成了机械性的洗漱动作,再安静的坐在梳妆台前任凭司语柔摆弄发型,距离上一次妈妈帮她梳头已经好久了,久到她几乎忘记了这份温馨与舒适。冬日的阳光柔和的洒在身上,司想舒服的差点坐着睡着了。宁将的开门声惊动了司想,这才没有丢脸的睡着。
穿上司语柔带来的粉红色羊绒大衣,下着一条格子短裙,再套上黑色长靴,一个帅气亮丽的小美人便诞生了。不过,打从宁将的身影进入司想眼帘的那一刻起,司想便再无心自我欣赏。啧啧,人长的好就是占便宜,见惯了宁将长衫飘逸,不染纤尘的模样,没想到他穿起西服打上领带的样子,另有一种别样的风情嘛。
从对宁将的惊艳中回过神,人已经坐上了司向明的劳斯莱斯,喝,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司向明居然值得把心爱的“小老婆”开出来。“向明叔叔。”礼貌性的与充当柴可夫司机的司向明打过招呼,司想不经意的问道:“妈妈,大清早的,你接我去哪啊?”
“民政局,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抓紧时间把你跟宁将的事给办了。快过年了,本家的事情比较多,对你的监视难免放松了些。妈妈看过了,今天是好日子,刚好司敬上北京开房地产年会去了,如此大好良机,岂能错过。”
啥?民政局?不是吧!这回,司想彻底傻了眼,玩真的啊?“妈,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还是学生耶,学校怎么可能允许我结婚?没有户籍证明,怎么登记啊?”
“放心,看,这是什么?”司语柔狡黠的一笑,自手边的香奈儿皮包中摸中一份证明在司想眼前晃了晃。
真的假的,学校的证明?呆了数秒,司想迟疑道:“妈,那个不会是盗版货吧?”
“丫头,小看你妈不是,你妈会做那么没品的事吗?这些年妈妈也赚了些钱,捐点小钱给燕大,小小的证明还不是手到擒来?”
司语柔是搞技术研发的,虽然是单干,不过凭着过人的头脑与良好的口碑,在业界也算小有名气。不过,司想知道母亲赚的也都是辛苦钱,小时候经常看到司语柔没日没夜的赶进度。燕大是什么档次的学校,司语柔口中的小钱,恐怕是她大半生的积蓄了。
思及此处,司想沉默的咽下了喉间的抗议,罢了,妈妈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实在没有任性的理由。再则,她不相信宁将会跟她做真夫妻,一旦他完全恢复记忆,必然会毫不犹豫的离开,界时自然会抹去这段记忆。暂时就这样吧,只要妈妈高兴,她笑着演场戏又何妨?
想通了的司想轻轻吐了口气,忍不住偷偷瞄了眼身旁坐的端端正正的宁将,却不知他心里究竟做何打算,竟然会答应这出闹剧。不,应该说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
今天是黄道吉日,前来注册结婚的人很多,司向明很有先见之明的派了秘书来排队,等到司想一行人抵达民政局,候了十几分钟,就轮到他们的号了。
一个小时后,司想就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青春美少女变成了已婚妇女。天啊,妇女!司想捧着红艳艳的结婚证书,对着上面小小的证件照咧了咧嘴。刚才拍照的时候差点穿帮,一连拍了五次,每次照片上都只有司想一人的影像,旁边白茫茫的一片,好像幽灵。搞的摄影师大冬天的急出了满头大汗,又是换胶卷又是换相机,最后连背景、补光灯全换了新的。第六次拍摄时,司想偷偷踩了宁将一脚,宁将才恍然大悟,快门拍动的刹那,司想瞥见宁将尾指微动,这才有了现在这张正常的照片。
从民政局出来已经十点多了,司向明发动汽车直奔希尔帝大酒店,路上,司语柔满怀歉意的对司想说,不能给她盛大的婚礼和酒宴,至少要吃顿好的。
司想明白母亲心底的愧疚和遗憾,当下善解人意的握住母亲的手道:“没关系,妈妈,我明白的。”
十年了,离开司家时追在她身后哭闹的女孩已然长大成人,司语柔欣慰的笑了笑,趁司想没注意别开头,眨去了眼底闪烁的水珠。
一行四人在希尔帝享受了一顿精致美味又贵的离谱的午餐,两只闪亮亮的菲利普灯泡功成身退,体贴的把时间留给这对新出炉的小夫妻。而从今天早上开始杜莎就一直扮作司想的模样领着蓝色卫队满城乱逛,时间久了,难免出岔子,正牌的司想应该重归监视者的视线范围了。
打的回到百合园,跟佯装出来倒垃圾的杜莎成功交换,司想与宁将快步走回了家。
关上大门,司想端坐在沙发上,认真的看着宁将道:“宁将,消除一个人的记忆对你来说不是难事,为什么那天你没有那样对妈妈?好,现在我们成了夫妻,你我都知道我们之间还谈不上爱情,你为什么会答应这么荒谬的事?我想,事到如今,我们必需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你到底是谁?”
宁将拇指与食指轻触,下一秒,西装笔挺又变成了白布长衫:“我是谁,想想,你不觉得这个问题你问晚了吗?”
“是啊,这个问题我早该问了,可是以前我却没有勇气问出口。今天,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真话。”
“好,我告诉你,我来自洪荒,我名叫宁将。我已经活了很久,也许比你现在脑中所想的时间还要久。但是,关于洪荒,关于我的来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相信我,那些事并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承受的。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我并没有用游戏的心态对待这份姻缘,虽然没有先例,但我乐意挑战传统,只因为那个人是你。”宁将的话说的很慢,字字句句敲打在司想的心田,溅起片片涟漪。
新婚的夜
什么嘛,有说跟没说一样!司想不满的撅起嘴,心里却甜丝丝的。“所以,你会负责的,对不对?”虽然她非常唾弃这副小女人样,思虑再三,司想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这句话。
“是的,想想,虽然我现在无法承诺什么,但我愿意许你一个未来。”宁将这话显的有些高深莫测,不过诚意倒是十足十,听的司想很是受用。
“那好,既然你是真心诚意想跟我相处,我也不讨厌你,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夫妻了。我不知道你们洪荒是什么样的规矩,你现在是在镜象,所谓入乡随俗,我先跟你说说这镜象夫妻的规矩。嗯,一次说太多恐怕你也记不得,总之你要记住一条,为人夫者必须遵守三从四德。三从,夫人的话要服从,夫人出门要跟从,夫人错了要盲从;四德,即夫德、服得、受德、打得,具体嘛……”现代男人的三从四德,以前司想听同学、朋友教训男友时听的多了,可惜一直无缘亲自尝试,今儿可算逮着机会,一开口便滔滔不绝,欲罢不能起来。
宁将也算好修养,认认真真从头听到尾,没有半点不耐烦,末了更是爽快的签下了一份史上最不平等的条约。宁将的表现,新上任的宁夫人非常满意,结束了教夫课程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道:“累了,我去小睡一会,不要吵到我。对了,中午吃太油腻,晚上弄点清淡的菜色。”
“好。”宁将含笑看着司想的身影消失在房内,忽然神色一冷,快步走进书房,勾勾小指,司想藏的很隐蔽的秘图便轻飘飘的落到了宁将手中。
纤长白皙的手指爱抚般摩挲着秘图的每一个角落,没有错,的确是史前龙狮兽的皮所制。史前龙狮兽在塑源终战前就灭绝了,最后一头龙狮兽正是他亲手斩杀,趁着血未流尽取了它的仙元给未情疗伤。及至终战前夕未情突然向他讨要龙狮兽的皮,当时他未及多想就给了她,没想到,万年之后,会在这里看到它。未情,司想,本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冥冥中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答案,是否就在他丢失的记忆之中呢?
宁将眺望窗外许久,倏地抓紧秘图,不论如何,未情,只要是你的希望,我就是倾尽所有也会为你做到!至于司想,如果她与未情的一切联系都只是巧合的话,他自然会在事情结束前了结前尘。
将秘图物归原地,宁将的眼光不自觉的瞟向卧室,想起适才司想含羞带怯的娇颜,眼中流转着不自知的柔情:只是,那个傻丫头,恐怕没有真正了解的他的话意吧。也罢,哄得她一时也好,目前,他还是比较喜欢她的笑颜。
一墙之隔的司想自然不知道这许多曲折,小睡的十分酣畅,连梦也没有做。睡到下午四点多被张莉容的电话吵醒,睡意朦胧的与张莉容扯了半个多小时的闲话,才在宁将的再三催促下起床更衣。
晚饭宁将煮了三菜一汤,青椒土豆丝、雪菜炒鱿鱼、肉末蒸蛋和青菜豆腐汤,司想吃的十分满意。饭毕,两人照常出门散步消食一小时,回来后一人守电脑一人守电视倒也相安无事。然后夜深了,到了就寝时间,问题来了。
“你干嘛,这是我的房间。”司想裹着睡衣,挡在房门口,一脸戒备的望着宁将。
“镜象的夫妻不是应该生同衾死同穴么?”宁将挑起一道好看的眉,答的理直气壮。
“那不一样啦!”司想臊红了脸,却不知道该怎么措辞解释。
“哪里不一样?”宁将一副虚心好学的好学生模样。
“我们,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怎么可以同床共枕呢?”虽然害羞,司想仍然坚持把话说完了。
“这个问题,我以为下午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宁将不以为意,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司想眼前已经失去了他的身影。
糟了!差点忘了这人不是普通人。司想大呼失策,亦步亦趋的跟在宁将身后:“等一下,我想我们对共识的理解似乎有出入,不如去外面重新谈过?啊!你怎么可以在淑女面前脱衣服?”
司想几乎想失声尖叫,好在她还记得此刻正是夜深人静时分,她可不想自己的闺房之事闹的人尽皆知。当下捂着嘴儿闭上眼,刷的转过身,不巧她站的位置更加惹人暇思,只见梳妆镜中宁将慢条斯理的解着衣带,动作优美的好像在跳脱衣舞。呃,等下,现在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
“你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吗?”对于司想的大惊小怪,宁将心头暗笑不已,只是顾及司想的薄面,没在面上表现出来。
“重点不是这个啦,你听不懂中文啊?”自镜中看到宁将已经很自觉的钻进了被子,司想叹息着转过身,犹在做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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