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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新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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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遗地
“想想。”安塔斯激动不已,停了一会,像做出了什么重要决定般道:“想想,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去的。”
回去啊,多么美好的字眼,她若不是司想,就可以一口答应下来了。可惜,司家女儿的身份,而且这次的受害人又是安塔斯,她似乎没有撒手不管的理由呢。司想无奈的笑开了,“不用了,阿斯,其实我这次来本就是为了你的病,旅游只是顺便。但是,你要记住,我是为你留下的,而不是屈服在你老爸的淫威之下哟。来,快躺下,我帮你看看恢复情况。”
安塔斯顺从的躺平身体,温柔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司想,想想,你才是我的天使。
司想虽然专心把脉,但安塔斯那么炽热的注视不可能不注意到,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既然他没有点破,能拖得了一时是一时吧。幸好安塔斯的身体还很虚弱,回答了几个问题就体力不支的沉沉睡去。
司想帮安塔斯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安塔斯的卧室。门外,安夫人一脸关心的守着,见到司想出来,急急问道:“司小姐,阿斯的病……”司想抬手打断了安夫人的话,“安夫人,对于阿斯的病,或者说对于安家和司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安夫人愣了愣,随即脸色发白的问:“难道,真的需要那个东西不可吗?世界上真的有那种东西吗?除此之外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司想忍不住叹了口气,哎,好像到瑞士之后她叹气的次数比过去十年加起来还要多,“安夫人,我们都是现代人,本来我跟你一样,对于族里的记载也是半信半疑,可现在,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我们不信了。司家的九转逆天针法,只能缓解阿斯的发作,按照针法最后一章的记载,只有配合使用遗地神物才能彻底根治。而且,司家祖宅中供奉着的神物也不行,必须是更古老的遗地神物才行,相信这点,安先生比我更加清楚,不是吗?”
话说到一半,司想已经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不用通报就能直入厅堂的,除了男主人安德烈不作第二人想。
“萝莉,你进去照顾阿斯,我跟司小姐有话要谈。”安德烈把安夫人打发走,接着把司想请到了书房。
哼,昨天还司家丫头司家丫头的叫,今天就变成司小姐啦?把身体埋在真皮大座椅中,司想没好气的想道。
“司小姐连上古遗地都知道,看来我没有找错对象。那么,我就直说了,我已经找到了第二座上古遗地,希望司小姐能够屈尊一道前往。”安德烈站在落地窗前,左手撑右手,右手支下巴,以不容拒绝的语气道。
“安先生,知道是一回事,可是我怎么说也只是一名弱质女流,那种需要专业人士才能完成的事我哪有本事参与啊,只怕有命去没命回来。”开什么玩笑,她是旱鸭子一只,去那种地方不是自寻死路么?
“恐怕司小姐还没搞清楚吧,我是在通知你,并非征询你的意见。”安德烈淡淡的道,褐色的眸子的锁定司想,整个人散发出威胁的气息。
XXXOO,混蛋啊,为什么诅咒要应验在安塔斯身上而不是眼前这个大坏蛋身上呢?司想愤愤的想道,听说安家是在八国联军侵华那年搭上一个德国神父而全家移民海外的,在异国他乡辗转百年,最终在适合修身养性的瑞士定居了下来。可能因为环境因素,加上离中国较远,虽然安家人一直遵从祖训不与异族通婚,事实上,最近几代人中应验诅咒的族人是越来越少了,到了安家父子这代,全族七十多号人,只有安塔斯与一个堂弟不幸中奖。安塔斯还算幸运的,活到了二十多岁,他那个堂弟就比较倒霉了,据说不到十岁就夭折了。
“怎么安先生不知道吗,司家人最恨被人威胁!”对安德烈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异常感冒,司想把头一甩,凉凉的反击回去。
话音刚落,眼前突然失去了安德烈的身影,太阳穴抵上一个冰冷的物体。司想身子一僵,用眼角余光瞟了瞟,喝!不是吧,真枪?!
“那么,现在司小姐的答案会不会改变呢?”用枪指着别人脑壳的人显得异常轻松,用跟人道早安般的语调问道。
司想用0。1秒考虑了一下自己的处境,觉得用小命来验证真枪假枪不划算,挫败的垂下头,“当然,阿斯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安先生,天干物燥,小心走火,您还是把这个东西收起来吧。”
安德烈非常满意司想识时务的举动,利落的收回了枪,“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那么,等工具准备好,我会通知司小姐的。在此之前,希望司小姐安心待在舍下,允许我代小儿略尽地主之谊。”
……虚伪的家伙,如果不是见识过他的真面目,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把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绅士跟刚才拿枪威胁她的人联系在一起。司想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露出鄙视的表情,粗声粗气的道:“如此,有劳安先生了,那么就不打扰安先生工作了,再见。”
一个人对着一桌子菜吃了一顿食不知味的午饭,下午又给安塔斯施了遍针,看他睡熟了,司想才慢悠悠的晃回客房。
按照她的计划,今天下午同学应该把信寄出去了,家里人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呢?安德烈跟他的祖先一样打起了遗地的主意,族人不可能置之不理。她现在被严密看管着,无法向家里通风报信,事情变的越来越复杂了,头痛。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让遗地的神物落入安家人手中,必要的时候,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另外,她离开瑞士之前必须让安德烈把张莉容安全送回国,不然她可罪过了。还有,现在安塔斯的身体根本不适合长途旅行,如何在短时间内调理好他的身体也是个问题,相信安德烈也明白,今年是安塔斯最后的机会了。
司想看似悠闲的躺在床上,脑子里却有千万个问题在思考,也就混然不觉时间的流逝,直到张莉容的大嗓门在楼下响起,她才发现,天已经全黑了。
导游领着在外面疯玩了一天的张莉容兴奋不已,昨晚的担心与苦恼早已不翼而飞,见了司想,举着数码相机向她展示一天的游玩成果。看到好友这么高兴,司想心中的负疚感总算有所减轻,也便饶有兴致的聆听起她绘声绘色的讲述。
晚饭有张莉容相伴,司想的胃口好了许多。用过晚饭,张莉容终于累了,先行回房沐浴休息,司想则踱到安塔斯床前聊了会家常,帮着安夫人喂安塔斯喝完药才回房洗漱。
一夜无话。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三天,安塔斯在司想的妙手回春之下已经能够下床走动,安德烈也把前往遗地的准备工作做好了。张莉容已然玩的乐不思蜀,听到明天回国的消息表现出一脸遗憾,这个健忘的家伙,完全忘记了第一天发生的事了。唯一让司想感到不安的是,三天来她没有看到任何司家人留下的记号。真奇怪,以司家人的办事效率,没可能三天了还没追过来呀,难道是发现了安德烈的意图,先行至遗地埋伏去了?若是如此,司想倒也放心了,怕只怕作为地头蛇的安德烈先行下手,那样可就大事不妙了。
归国
回国的路途很顺利,次日晚八时,司想再度踏上了中国的土地。出了机场,司想与张莉容便各奔东西,司想自然是跟安德烈一行去预先订好的酒店,张莉容则坐机场班车回学校。司想走进酒店房间,整理行李的时候,接到了张莉容报平安的电话,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幸好,安德烈人品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糟。
燕陵大学所在的省会城市素有石城之称,七月的天,就算是晚上依然闷热的紧。自小生长的瑞士的安塔斯虽然一路上几乎都在空调车上,一来不适应突变的天气,二来刚缓过劲的身体进行长途旅行的确勉强了些,刚到酒店就发起了高烧。为此,一行人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因为安德烈不相信中国的医生,苦命的司想大晚上跑上街帮安塔斯抓中药,等药起效时已近午夜。
一边腹诽安德烈的暴君作为一边拖着疲倦的身体洗完澡,时差没调过来,虽然身体很累,却没多少睡意。顺手拉开窗帘,咦,那是?确定了没有看花眼后,司想缓缓露出了笑容,太好了,终于不是孤军奋战了。
看到司家特有的记号,司想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懒懒的伸展了一下身体,睡觉啦,既然司家人已经有所行动,她就不用再紧崩着弦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因为安塔斯发烧,加上一些探险用物需要购置,司想一行人在省城停留了一周时间。期间,司家人的信息在安德烈的眼皮底下按时传来,司想有如吃了颗定心丸,一门心思的调理安塔斯的身体。在安德烈看来,这个司家丫头合作的有些过头,心头不免起疑,只是实在找不到半点破绽,除了吩咐属下多加留心之外别无他法。
出发往云港时,安塔斯的身体基本恢复如常,跑跳都没问题,就算不能跟人打架,逃命的力气还是有的。司想高明的医术是一部分原因,当然更重要的是,安塔斯的身体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疾病而是司家诅咒所致,不发病时跟常人几乎没什么区别。但是,每一次发病都会严重损害身体的机能,别看安塔斯现在跟健康人一样,司想估计,最多再发作二次,安塔斯的小命就危险了,这就是安德烈着急前往上古遗地的原因。
在大巴车上颠簸了五个多小时,一行人抵达了目的地云港,这个位于东海之滨的港口城市。他们这次的目标是海底的上古遗地,一行九人除了安塔斯、安德烈和司想外,有四人是专业的潜水员,还有一个古怪老头看上去年纪一大把,不知道是什么方面的权威,反正看安德烈对他挺尊重的,只是司想至今仍忍不住怀疑这么个老头有体力玩潜水吗?这些问题,司想自是不可能去问安德烈,问安塔斯吧,也是一知半解,没什么有用信息。可能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司想总觉得老头是个变数,心中对这个人多了几分提防。
白天下水容易引人注目,安德烈决定晚上十点再下海。到了云港后,美美的享受了一顿海鲜大餐,众人便各自回房养精蓄锐。司想一觉睡到晚上六点,爬起床叫了客房服务后,习惯性的拉开窗帘眺望远方,只是这次她失望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记号?司想皱了皱眉,这么明显的目标,又是在中国镜内,司家人怎么可能跟丢?司想心中多了一丝不安,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过晚饭,再次看向窗外,还是没有!
司想开始在房中来回踱步,不正常,这种情况绝对不正常,她应该主动联系吗?万一是她想岔了,他们只是因为不可抗力的原因迟到了,她那么做岂不是曝露了?但也可能另一种情况,她最不想看到的情况,若是如此,她再一味按兵不动,晚上下了海可就更加吉凶难料了。而且,这次牵涉到上古遗地,那就不仅仅是司、安两家的事,谁知道暗中有多少野心家在蠢蠢欲动呢?
思虑良久,司想心中的有了决定,拿起电话,熟练的按下几个号码。
“小梅,是我,想想啦。我想好了,那个笔记本还是不要了。”
……
“再喜欢也没用呀,咱可是穷学生,买不来那种奢侈货。”
……
“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不容易有了四年时间,我才不要自讨苦吃去医院打工呢。”
……
“好啦好啦,就这样吧,我这个暑假不回去,可能国庆回去吧。”
……
“好,到时见,拜拜。”
这个电话是用司家暗语打的,接电话的人是司家在云港的联络人司玲,其实在听到司玲声音的一刹那,司想大大松了口气。司玲能够接电话,说明情况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糟糕,用暗语把情况讲明,司想迅速切断了电话。
现在下塌的饭店是安德烈到了云港后随意找的,司想估计装有窃听设施的可能性比较低,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司想还是使用了暗语。当然,若是安德烈能够趁她睡觉时进房做手脚,她也只能认了,最低限度,此刻距出发不到二个小时,就算发觉了她通风报信的行为,安德烈也拿她没办法不是?
这么想着,司想索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集合时间,安德烈也没有现身。看起来,她赌赢了。司想扯了扯嘴角,换上容易行动的T恤、短裤,走出了房间。
安德烈选择的下海地点并不是海滩,而是距离海岸不到二十海里的一处无名小岛,在一名当地向导的带领下他们坐上一艘普通的渔船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扬帆出海。船夫是本地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从出发到抵达目的地,没说过一句话,待他们一一下了船,利落的收锚回航,不一会船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司想双脚落地后,抬头环顾了下四周,说是小岛,实际上勉强称得上一小块陆地,恐怕涨潮的时候都会被海水淹没。不过,正因为地方不大,整个小岛一目了然,杜绝了跟踪后患,安德烈这只老狐狸果然精于算计。选择这么个地方,即使有黄雀存在,也不可能跟太近,如此他拿到神物的机率就更高了些。
一行人围坐在一起休息了片刻,安德烈顺便安排了一下下海后的各项事宜。四个潜水员的主要任务是保证我们安全潜入遗地和回到海面,其他一概不管不问,下海之后一切听从怪老头的指挥,直到这时,司想才知道怪老头叫做里克?曼卡卡西。此外,因为海底情况复杂,不方便用语言交流,安德烈又规定了一些特殊的手势用来交换信息。确定每个人都熟记了行动步骤和手势后,安德烈下令出发。
司想是只名副其实的旱鸭子,去年跟同学去海南旅游时倒也体会过一回潜水,当时的感觉那是生不如死,典型的花钱买罪受。没想到时隔一年,被迫再度体会这项可怕的运动,司想除了无奈只能苦笑。
下了海,司想就变成了标准的傀儡娃娃,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开始还能勉强保持头脑清楚,但随着下潜深度的增加,就算是拼命呼吸依然挥不去那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况且想到回来时还需要用氧气,司想也不敢大口大口的吸氧,在这种极端痛苦的折磨下,司想自然没有心思观看四周难得一见的海底奇观,只盼望早点到达目的地。但是,越是美丽的地方,越是潜藏着无尽的危险,被不明物体狠狠的撞击过后,司想才猛然发现,他们已经成了海底食肉动物眼中的美味大餐。
水晶宫(一)
天啊,是鲨鱼!司想惊恐万分,怎么会这样?安德烈那个笨蛋会不会搞错地方了,上古遗地有神物镇守,凡俗生物是不可能靠近的,没有司家人的血破除守护,天王老子也进不去,这也是安德烈非要拉上司想下海的重要原因。所以,一路上,司想几乎什么问题都想过了,就是没想过在到达遗地前会遇到袭击的问题。
司想发呆的当儿,左胳膊被人拽了一把,险险避开鲨鱼的一次攻击。司想侧过头,从透明的护目镜中费了好大工夫才辨认出来人,是安塔斯。感激的冲安塔斯点了点,司想把心思转回现实,早就发现了,安德烈雇用的四个潜水员并非单纯的潜水员,瞧此刻四人临危不乱,巧妙的与鲨鱼缠斗,而安德烈、安塔斯,里克老头则浮在安全距离之外远远的观望。只是,安德烈刚才居然放任她呆在危险中心,心思之歹毒可见一斑。司想心中原本对安德烈的不满已经上升为愤怒,如果不是安塔斯不顾自身安危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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