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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姻缘今古情-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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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也许我们可以长相守,永相伴。”
  “妄想!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李永佳吼道。
  “我有的是时间等你回心转意,一年等于十五天,我们两个会在这里活很多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我有信心!”许清河大笑一声说。
  “你这个混蛋!卑鄙无耻!”李永佳又哭又骂,又哀求,却无济于事。马车仍然稳速前进着。
  江枫来到城门口时,这里已加强了守卫,只许进、不许出。他略略化妆一下,打马扬长而入,不能让守军认出他来。他在城内略略休整,从高墙翻进,回到了未央宫。
  江枫心中难以平静,佳佳跟着许清河天涯流浪,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到她?清河一直在找这样的机会,带佳佳私奔,他会好好尊重她吗?但愿他真的谨守君子之风,不为难佳佳。明知此举不妥,又没有适合的人可以相托。东宫的人万万不可参与其中,那样很容易被怀疑,思来想去,也只有许清河是最可靠的人,因为爱,才能把她看得重。
  江枫抬头望了望宫门外,日色渐已西移,刚才还明媚灿烂的阳光此刻已被罩上了一层厚厚的云彩,只隐约看得见一点点影子,天际间时有黑云翻涌,树枝轻轻摇曳着,密密的树叶陆陆续续的往下飞落着,他的心突然间莫名的惆怅起来,为佳佳担心,更为这复杂多变的时局伤怀。
  外面有人说话:“启禀太子殿下,皇上有旨,宣召殿下立刻金銮殿见驾!”
  “上殿?”江枫愣了一下,现在已是午后,早朝早就散了,此时皇上会在金銮殿上召见群臣,一定是因为新娘被抢的事。
  外面的人又说话了:“刚才有人急敲登闻鼓,皇上与文武大臣们都在殿上议事,刚刚派人来传旨,宣召太子殿下即刻上殿见驾!”
  江枫心里一凛,父皇此时议事,召我去见,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也许是因为敲登闻鼓时我不在宫中?没有听到,对了,如无大事,是不会有人去敲登闻鼓的,说不定,就是张家的人为抢亲之事而为,那是说。。。。。。我抢亲之事已经曝露。
  江枫脑海里迅速闪过一连串的设想,此次上殿,不知吉凶如何?我要给宫中的人交代一下,他起身打开宫门,对守卫说:“立刻召集三位王妃、四位统领,以及总管叶利到未央宫,本王有急事交代。”
  “奴才遵命!”侍卫恭应一声,有人急忙去了。
  不一会儿,崔妃、沈妃、独孤妃,郭源、高长春兄弟,郭芙、李义山全都到了。
  江枫面色凝重的说:“今日长安城发生的事,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张应龙敲击登闻鼓上朝,皇上召本王上殿,也许。。。。。此去本王将生死难料,你们要紧闭宫门,无论发生任何事,谁都不得轻举妄动!”
  崔妃花容失色,大惊:“殿下,难道公主。。。。。”
  郭芙更是面色惊变,她的心一下子沉到冰点,天哪,抢走新娘的人居然是太子?天都要塌了一般,呆呆的站着。
  沈妃终于明白了,难怪多日来,太子对赐婚之事不闻不问,原来他是打得这样主意,沈妃万分难过,太子为了兄妹之情,可以不顾结发之义,父子亲情,儿女安危。他不会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然而他还是义无返顾的去做了,我们这些嫔妃妻妾子女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大的分量?
  沈妃心里有怨意,只是木然坐着,不发一语,不过,多年的夫妻之情也由不得她不担心,如果真的被奸党揭穿此事,非同小可啊!她轻声问道:“殿下,公主失踪之事是不是你所为?”
  “你们不要多问,听我的,无论发生任何事,任何事?明白吗?东宫上下,不得有任何行动,否则,将引来灭门之祸,郭源,高家兄弟,你们几个约束好宫中侍卫,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要保住本王的四子三女就是对我李豫最好的帮助。”江枫肃然道。
  “殿下心中有儿子和女儿,就是没有臣妾和芙蓉妹妹、琴儿妹妹。”沈妃说的颇有几分哀怨。
  江枫凝目注视沈妃片刻,“珍珠,对不起,我确实有愧于你们,只是。。。。。。我,身不由己。。。。。。请你们谅解我,好好照顾孩子们。”
  郭源欲言又止,只叫的一声:“殿下。。。。。。”就住口了,时间急迫,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拜托各位,不要陷我于不忠不孝之地,我很在乎我的儿子女儿,更不舍得珍珠他们受伤害!”
  

第七十一章 誓抛生死酬伊人
更新时间2012…3…3 18:35:06  字数:6159

 张应龙人品卑劣,风流成性,常常在外寻花问柳,夜不归宿犹如家常便饭,前妻何氏乃并州刺史何建之女,本也是温柔贤惠的女子,却被他终日打骂凌虐,仅仅三年就死于非命,何建为女儿的冤屈哭断肝肠,只是因为张家势大如天,伸冤无门,不得不把满腔痛苦怨愤埋在心底。此后张家,虽然地位尊崇,官阶显赫,却再也不肯有人愿意把女儿嫁到他家了。
  这次张应龙得到姑母相助,求的皇上赐婚,娶顺仪公主为妻,一见到公主,张应龙乐开了花,公主天香国色,绝代佳人,他暗下决心,要好好爱她,生儿育女,拥有公主,再也不到外面花天酒地了。用心过日子,岂料,花轿即将进府,马上就要拜天地,入洞房了,却在此时从天而降一黑衣人,从花轿中抢走了他的新娘,他带着几十个护卫追了大半个长安城,却连影子都没看到。
  张应龙跑到京兆尹府上报案,京兆尹崔光远急忙下令,关闭长安四大城门,严禁出城,在城内搜捕抢亲者。
  张应龙无精打采的回到府中,所有贺客都震惊了,堂堂皇后外戚家娶公主,竟然有人敢抢走新娘,真是闻所闻啊!生怕惹祸上身,被当成抢亲人的同伙,安慰一番后,知趣的告辞而去。张应龙满腹怨气,拳打脚踢,把富丽堂皇的喜堂糟蹋的七零八落,一头扎进房间里生闷气,一句话也不和家人说。
  不一会儿,家丁在外敲门:“公子,有人要见你!”
  “不见!”张应龙吼了一声。
  “公子,这个人说,能提供抢亲之人的消息。”
  张应龙一下子蹦起来,打开房门,家丁领着一个青衣人进来。
  “你是谁?你怎知何人劫走了我的新娘顺仪公主?”
  “张公子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听我告诉公子信息就行了。”青衣人说。
  张应龙忙问:“你真的知道,是谁抢亲?”
  “知道!”
  “是谁?”
  “皇太子李豫!”青衣人低声说了五个字。
  “胡说!”张应龙怒道:“太子怎么会劫走公主?抢走公主的人应该是爱其美貌、想娶公主的人。”
  青衣人见他不信,说:“张公子,实话告诉你,小人是皇后娘娘派来的。”
  “姑母?姑母为什么知道是太子?”
  “张公子,只有太子才会不愿让你娶顺仪公主,也只有太子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抢亲。皇后要张公子马上去敲击登闻鼓,状告皇太子抢你爱妻,她和皇上会为你做主。”
  张应龙吓得摔倒在地:“姑母想害死我?敲击登闻鼓,自古有几人能活命?何况叫我去告皇太子,我不去,宁可不要这个老婆了。”
  “张公子,抢亲之人真的是太子,你不要怕,皇后娘娘在朝上呢!”青衣人不停地给他打气。
  “告状的有足够的证据,何况告御状,告皇太子,弄不好,我还得掉脑袋,诬蔑太子,张家都将受牵连。”
  青衣人从怀中取出一个金黄色、大如拳头的印章递过,张应龙接过一看,上面刻有‘大唐皇太子’五个大字“天哪,你,你把皇太子的印玺偷来,你要害我张家犯下诛九族的大罪吗?”
  “张公子只要带着这方金印上殿,咬准是从抢亲现场捡到的,皇太子就犯了抗旨欺君之罪,你就不是诬告了。”
  “可是,我,我并没有从现场见捡到太子的大印啊!”
  “但是,抢亲者千真万确就是皇太子李豫!”青衣人凑近耳边,说了一阵。“张公子,皇后娘娘是你的亲姑母,他会害你吗?不要犹豫,大胆去吧!”
  张应龙默默地坐着,想了很多,太子竟然抢走我的新娘,也太肆无忌惮了,就此罢手,似乎太不甘心,他想到有姑母张皇后在场,这才决定上殿去,这件事真是太窝火了。
  他大步跨上骏马,急急到了皇宫门外,三步并两步跨上玉阶,拔出了两根金锤,抡起来敲在了锣鼓上。
  鼓声惊动了整个长安城,文武百官急忙更换朝服上殿,皇上也只好更衣临朝。
  肃宗落在金阶御座,百官恭谨又整齐地参拜圣驾。
  肃宗唤大臣们起身后问:“何人敲击登闻鼓,宣上殿来!”
  殿头官层层传达皇上口谕。
  张应龙大步上殿,伏地行三跪九叩见驾大礼:“启奏皇上,草民张应龙告御状,草民的新娘顺仪公主被抢走了!”
  肃宗‘噌’一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朕的公主被劫走?”
  “是的,皇上!”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皇家嫁公主,国舅娶儿媳,何人有如此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走新娘?”肃宗龙颜大怒,接着又说:“你应该去京兆尹府上或大理寺告状,怎么来敲登闻鼓?”
  “回禀皇上,京兆尹大理寺,刑部都管不了,也不敢管抢亲之人啊!草民不得不冒惊驾之罪来告御状。”张应龙忙叩头回答。
  肃宗大为惊讶:“这么说,你知道是何人抢亲了?”
  “皇上,抢走草民之妻顺仪公主之人乃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大殿上传来一阵骚乱声,显然大臣们都始料未及,肃宗更是惊异,大怒:“你大胆!竟敢诬蔑皇太子,你敢当何罪?”
  “皇上容禀,当时草民并不知何人所为,此人蒙着脸,搏斗之中,他身上掉落一物,草民拾起一看,乃是皇太子的印玺,请皇上御览!”张应龙小心翼翼的说。
  李辅国走下玉阶,接过金印,呈于龙书案上。
  肃宗一看印玺,吃惊非小,太子大印应该不会离开豫儿之身,竟掉落在抢亲现场,这就是说真是豫儿所为了?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太子抱恙宫中,怎么可能去抢亲,是朕亲自派人送他回东宫的,你这大印从何而来?若敢撒谎,朕定你诬告太子,窃取储君印玺的谋逆大罪!”
  张应龙被皇上威严的声音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沁,忙叩头,结结巴巴的说:“草民是真。。。。。真的。。。。。。从抢,抢亲现场捡,捡到的,当时还有一干迎亲人员看到,草民。。。。。。草民不敢,不敢诬告太子,望皇上明,明查!”
  张皇后生怕侄子把事情弄糟,忙说:“应龙无官无职,何曾见过这般大阵?皇上又如此声叱,他说话自然不流畅,圣威难测,龙儿是怕皇上降罪!”
  肃宗看了看张皇后:“朕不是叫你无事不要上朝干政吗?”
  “皇上,臣妾岂敢干预朝政?应龙是臣妾亲侄儿,他的新婚妻子被人劫走,这可是家事啊!”张皇后解释,然后又说:“皇上,既然金印在龙儿手中,又是从现场拾得,皇上何不宣召太子上殿来,一问明白呢?”
  肃宗犹豫一下:“豫儿今早在御书房昏倒,此时定在宫中静养,朕何忍让他带病来朝?还是等两天再说。”
  李辅国忙道:“奴才斗胆启奏皇上,公主被劫,皇家人心不安,京城人人自危,不宜再拖,再说太子殿下也希望早日寻回公主,奴才认为还是下旨召太子上殿,问明其中事由,好争取时间,去寻找公主,夜长梦多,对公主大为不利。”
  肃宗沉吟半晌,觉得有道理。遂传旨,宣太子李豫上殿,并嘱咐看看太子身体恢复得怎样,能否来的了。
  东宫门外,崔妃、沈妃、独孤琴三位女子怅然而立,心情沉重,七个孩子围在身边。江枫一一拥抱几个儿女,英俊的双目中涌出父爱的慈祥,良久之后,他紧紧握住沈妃玉手,庄重地说:“东宫的事务暂托爱妃管理,如果。。。。。。如果我回不来,几个孩子都要靠你去教导,拜托了,珍珠!”
  “殿下是旷古至今难寻的好人,上苍会保佑你的,臣妾与两位妹妹等你回来!”沈妃神态平和,淡淡的说。
  江枫觉得这次与妻儿分开,好像就是生离死别,非(提供下载…)常不舍,直到走上金銮殿,他的心里还是酸酸的,庄严、威武的朝堂,鲜明朝服的文武百官,江枫尽力让自己恢复常态,撩衣跪下,朗声说:“儿臣李豫叩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万岁!”
  肃宗唤儿子起来后,关切的问:“豫儿,你今早晕倒,可把朕吓坏了,现在见你这么有精神,朕放心多了,怎么样,好多了吧?”“谢父皇关爱,儿臣已经好多了。”
  肃宗目注儿子好一阵问:“你今天有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江枫缓缓回答:“儿臣送皇妹上花轿后,父皇召进宫中,突发疾病,被父皇送回,直到此刻,父皇宣召,期间,儿臣没有去过任何地方!”
  肃宗顿了一下,又说:“驸马张应龙撞击登闻鼓向朕告状,告你抢走了他的新娘顺仪公主,有无此事?”
  “什么?”江枫绝对是一个出色的演员,“父皇,您说,皇妹她,她被劫走了,是,是真的吗?”
  肃宗面上布满疑云:“怎么,你不知道?”
  “儿臣足未出宫,不知道此事,父皇,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今天是皇妹的好日子,谁人这般大胆,敢劫公主?”江枫急忙问。
  大殿上陷入沉寂之中,群臣觉得太子不像是装的,肃宗叹口气:“朕正要派人去找她,豫儿,你真的不知道?”
  “父皇,皇妹到底在哪儿?”江枫显然很着急。
  “张应龙口口声声说是你劫走了佳佳。”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这一天都没有出过宫门,宫中所有人都可以佐证。”
  张应龙见此情形,再不抓紧时机,恐被太子反击,皇上当然是偏向自己的儿子,“启奏皇上,太子殿下抢走了臣妻顺仪公主,求皇上为臣做主啊!”
  江枫冷冷的问:“张驸马,万事要讲证据,你有吗?”
  “有,证据现在皇上御案上,是太子殿下遗失的金印!”张玉龙说。
  江枫心里一凛,预感到有点不对劲,他略一思索,忽地拱手说:“启奏父皇,儿臣弹劾张应龙,偷窃儿臣大印予以诬蔑,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张皇后愤然道:“太子你是恶人先告状,东宫是什么地方?太子又是何等身手?张应龙他有这么大本事能从守卫森严的东宫盗出金印吗?他冒此大险诬告太子,又有什么好处呢?”
  江枫冷然道:“有人处心积虑,要陷害本王,有什么手段用不出来?天下比本王身手高明之人多得是,何况敌暗我明。”
  李辅国接口说:“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把金印置于他处?定然不离身,张应龙既然捡到了,定是从现场拾来,皇上不能袒护太子,而冷却了臣下的心。”
  江枫怒气横生:“李公公身为内官,只有负责侍奉父皇,朝上大事岂有你插言的资格?快给本王退下!”
  李辅国忙跪下说:“皇上,老奴只不过是说句公道话,太子恼羞成怒,乃是心虚。”
  肃宗忙摇手:“豫儿,朕允许李辅国小议国事,你不要多言。不论内官还是外臣,只要有能力都可以为政务出力。”
  “父皇,东汉宦官干政,做了多少祸国殃民的坏事,前车之鉴不可忘!”面对奸人的嚣张气焰,江枫早已忘了自己不碰奸佞的宗旨,在殿上义正词严的指责:“父皇,国家大事岂可委之妇人与阉奴?长此纵容,天下将大乱啊!”
  “住口!”肃宗叱道,只要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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