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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吕氏娇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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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不少口舌。”
  “我堂堂皇子还需依赖一位宰相不成,何况如今是她先中伤于你,要我如何能隐下这口气?”
  “梁王就是太过正直,这朝堂之上早已分派系,唯独追随梁王的却少之又少。若今日我们把宇文家的家卫抓了起来,宇文家便可借故与梁王划清界线,毕竟正统莫过于太子刘景,风头莫过于魏王刘贤,朝中大臣都偏向于这两方,可我们今日却化干戈为玉帛,变成了两姐妹之争,与两府之间没了任何干系,若是传了出去,外人只会说姐姐的不是,然姐姐却是宇文家的妾室,宇文家迫于无奈,必派人来梁王府道歉,在外界看来,宇文家就是梁王殿下的人了,即使宰相大人不偏向梁王,因着我与吕薇的这一层关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你又何需这般苦了自己,若想得到宰相大人的支持,另辟蹊路便可。”刘卓心疼的看着她。
  “我也是刚刚才想起的对策,事先也没有想到吕薇会这般对我,我与她之间的事情,待以后再处理,如今最要紧的是殿下,这一巴掌也算值了。”
  刘卓抚上吕妍的脸,眼神里带着闪烁不定的光茫,“苦了你了,以后再这样,我定不会同意的。”
  吕妍对上他的目光,心里有些慌,她莞尔一笑,语气软糯的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患难与共,富贵同享。”
  吕妍话音一落,只见刘卓双颊微红,眼神更加的深黑了,他伸手拂开吕妍的额头,指腹滑过她肿胀的半张脸,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眉间戾气隐退,眉眼舒展,脸部线条柔和了起来,隐隐还能看到他愉悦的表情。
  回到梁王府,刘卓扶着吕妍下了马车,黎管家站在大门相迎,待两人走近,黎管家说道:“殿下,李家的贺礼已备妥当,您可要过目一二?”
  刘卓脚步一顿,说道:“你呈上清单,本王先看看,若是不妥,再添加些便是,元绪跟本王这么些年,亲如兄弟,自是要周全一些。”
  “是,殿下。”
  送吕妍回东厢锦瑟宛的途中,刘卓低声问道:“后日便是元绪祖母寿辰,你与我一同前往贺寿。”
  吕妍震愣的看着刘卓,毕竟两人尚未成亲,就这样相携露面,怕是不妥。
  刘卓读懂了她的意思,浅浅一笑,握起吕妍的小手,接着往前走,且走且说:“你便是我刘卓的王妃,虽未成亲,也由不得他们嚼舌根。”
  吕妍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想这刘卓还有这么霸道的一面。
  

☆、贡品

  第二日清晨,妙玉正服侍吕妍洗漱,妙真匆匆从外走了进来,看到两人,兴奋的说道:“禀女郎,昨日之事外间已传得沸沸扬扬,宇文家今晨送了不少礼物上门请罪来了,来的便是女郎的姐姐还有宇文二公子。”
  想不到来得这么快,吕妍心中冷笑一声,吕薇,你以为就这样我便能平息你我之间的干戈么,三妹还在别院中静养,怎能忘记。
  吕妍主仆三人不紧不慢的整理装容打扮妥当,才姗姗来迟进了正堂。
  刘卓不在,他去西郊校练场,府中除了吕妍是半个主子之外,没有一人可以做主,先前吕妍便遣了人故意滞留了一会,此时主仆三人进来,看到吕薇抚着小肚,有些焦燥的坐在那儿,前后左右没有一人服侍,除了自家的两位丫环。
  宇文业左右无事,正往大门看来,就瞧见一位素衣少女盈盈走来,她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眉眼如画,却不见真容,他忙起身抱了抱拳。
  吕薇见了,立即露出一张笑脸,挺着大肚子硬是起身上前相迎,吕妍扶着她,含笑道:“姐姐孕期辛苦,你我二人何必客气。”
  吕妍坐下,吩咐丫环奉上点心茶水。
  宇文业看着吕妍,只是几月不见而以,却居然出得如此落落大方,褪去了往日的青涩,气质更是雍容,唯有脸上遮住的半张脸,还留下自家贵妾的证据,好在梁王殿下不再追究,看其样子,若是自己的妻子当街被打这样,也必会恼怒不可,想到这儿,宇文业看向吕薇,心中一叹,这些日子终是惯着了点,昨日回府,若不是自己在府为她周旋,今日怕是罚去住小佛堂了,哪还容得她今日这般安全无恙。
  “昨日姐姐愚笨,是姐姐不对,还望妹妹原谅。”吕薇语气温柔,露出一张温暖的笑脸。
  吕妍看着她,这张脸实在让人生厌,当初在梁州城时,两人斗来斗去,即便做出多么恶劣的事情,她也是这副笑容,想起当初她硬是劝着她喝下那杯茶的场景,明明她救了她的兄长,明明她吕妍放下前嫌,她却要下毒害她,还有自己的母亲,好在她吕妍深懂药理,若是遇上前一世的自己,怕是已成冤魂了吧。
  只是此时不是整治的时候,刘卓还得依赖着宇文家的势力,来日方长吧。
  “姐姐怎的又说出此番话来了,昨日妹妹便说不会怪姐姐的,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吕薇听后,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几时这位二妹这么好说话了,明明被她当众掌嘴,明明她的身份尊贵,却反而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不似她之作风,莫不是另有心思?
  吕妍同他们聊了一会,宇文业便携吕薇告辞,吕妍正不想留他,便吩咐黎管家送人。
  送走吕薇,吕妍松了口气,想起吕媛,心中愧疚,待嫁进梁王府后,借刘卓的力量必派人马去往祈山采药,或是发出悬赏令,高价购回六叶解语才行。
  吕妍接着坐上马车,往南街驶去,想起吕媛的同时又让吕妍想起了周子正的女儿周梓卿,不知周子正可有采集了六叶解语,若是他成了,倒可以借周梓卿的病请求他派人帮忙,倒比几月后入了梁王府再做行动来得快。
  今日马车挂了梁王府的牌子,一路行驶通畅,转眼就到了南街,南街一处别院,吕妍车马停下,从车上下来,主仆三人看着眼着的屋舍,护卫上前敲了敲门。
  门内有了动静,忽然吱呀一声,门开了,来人把吕妍众人打量了一眼,问道:“不知阁下在此何事?”
  “小女子是来找周大人的,不知周大人可有在?”
  “周大人不在府上,姑娘还是改日再来吧。”
  周子正不在,这个时候应该下朝了,怕是留在了周府,这处别院不常来吧,那周梓卿不会也不在吗?吕妍接着问道:“不知周姑娘可在?小女子与周姑娘是朋友,今日前来是应周大人之约,为周姑娘冶病的。”
  管事的脸色大变,语气有些颤抖的问道:“您可是吕姑娘?”
  “小女子正是。”
  “太好了,周大人这几日常念叨着姑娘,说好四五月的,按理也该来了,今日终是等到了,我且派人去周府报信才行。姑娘请进。”
  主仆三人随着管事的进了门,穿过假山流水,花厅小道,来到一处鸟语花香的地方,还未进园,就闻到一股清幽的香味,看来周梓卿便是在这处静养了。
  进了门堂,来到一处凉亭,远远的就见一个粉红的身影,正背对着众人坐着,手中抚琴,琴声悠扬,和风习习,令人心旷神怡。
  来到近前,琴音止,亭中女子抬头,正好对上吕妍含笑的眼,她脸色一变,猛的起身,往后退去,吕妍上前一步她便退后两步,似乎对她有些惧怕。
  吕妍百思不得其解,她这是怎么了?当初她也曾见过自己一面的,那时尚未有这种反应,可是今日却有些突兀了。
  吕妍只好站着未动,脸上带着笑容,语气柔和的问道:“周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上次咱俩是见过面的,你可是不记得了?”
  周梓卿摇头,眼睛里带着恐惧,却也带着疑惑,她不能言语,她紧张的用右手在空中写着,可吕妍隔的有些远,没有看清她写的是什么,一旁服侍的丫环才反应过来,忙送上纸笔。
  周梓卿警觉的隔着一段距离,写下一句话,吕妍以为她是写给她的,不想她直接递给了先前的管事,管事拿在手中一看,脸色骤变,一声令下,命左右护卫扣住了吕妍主仆,进来的时候吕妍只带了两名随身护卫,没想在府中见了周梓卿会出现这种情况,五人瞬间被他们控制住了。
  管事的一脸严肃道:“先押入厢房拘禁起来,待大人回来再听候发落。
  吕妍五人被人推进一间厢房,接着大门一关,落了锁。两护卫忙跪下请罪,“都是属下疏忽,不想这周大人的家仆敢如此放肆。”
  吕妍也觉莫名,这周梓卿到底是怎么了,怎会看到她便如此激动,看来还得周大人回来才能知其原因了。
  “你们先起来吧,此事也是意料之外,待周大人回来再说。”
  吕妍几人没等多久,周子正便匆匆赶来了,只听到门砰的一声打开,周子正风尘仆仆的站在外头,估计是听了下人的回话,此时脸色有些不好。
  他进来遣退了下人,屋里只剩下吕妍一人,周子正神色冷肃的问道:“听小女说,你便与那害她之人长得极像,某倒也问问吕姑娘,吕姑娘曾经可曾见过小女?”
  吕妍神色不变,一脸淡然的看着他,回道:“小女子自小养在深闺,近几月才来玄阳城,与您小女也只是上次匆匆一见,便再无见过。”
  周子正一脸研究的看着她,沉思了一会,道:“小女也只是说你长得相似,却并不肯定,毕竟那些日子受了不少苦楚,记忆有些混乱也有可能。吕姑娘几月前告诉在下,那六叶解语能解小女之毒,近几月某派了不少人去往祈山,并传出消息重金购买,却始终无果,去往祈山的人也是空空归来,毕竟祈山山脉原始森林,不敢深入,不想这药这般艰难。”
  吕妍也心随之一沉,原本还想着周子正得了解药的话,也好从他这处着手,没想到连他这位三品大员都没有办法,看来上次与刘卓去往祈山所得六叶解语,还真是幸运。
  “我妹妹中了此毒已两年有余,一直未寻到解药,如今在别院休养,整日都不愿出门见人,实让人心疼。然,这解药还是得从两方面去寻找,一是招集武林高手去往祈山采药,二是寻关外走商购买,只是这两条都得靠运气,不是想买便能买到的。”
  周子正点了点头,“如此也只能按这样办了。”
  “吕姑娘果真未曾见过小女?”周子正又问。
  吕妍正准备离去的脚步顿了顿,回身看着他道:“未曾见过,大人若不信,可派人打听打听,我妹妹尚且中毒,我若有心害人,断不会害了我妹妹。”
  周子正看着她的身影离去,他当初是有打探过,年幼时在玄阳城里长大,而周家在安县,在梁州那两年多却一直呆在府中,足不出户,不应该有交集才对。
  吕妍出了周家别院,坐上马车,往城西驶去。
  已有几月未见到卫景文兄妹了,也不知卫婉莹许了亲没有?
  来到梅花庄,吕妍下了车,这次小二没有带她走正门,而是从侧门进去的。侧门进去有一个小竹林,中间一条小径往里直走便有一座二层小屋舍。
  屋外石桌石凳,桌子上摆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茶壶里飘出热气,点点清香,真是上等好茶,吕妍不禁在心中赞叹。
  上前来,卫景文从屋中迎了出来,上前行礼。吕妍坐下,左右望了望,没有看到卫腕莹,颇觉奇怪,问道:“不知腕莹可有在?”
  “小妹去京山上香,这会儿怕也快回来了吧。”
  吕妍点了点头。
  卫景文见吕妍蒙着面纱,颇为奇怪的问道:“主上,您这是……”
  “无碍,脸上被蚊虫咬了一口,过两天就好了。”
  卫景文笑了笑,为吕妍倒上一杯清茶,吕妍只见杯中白云翻滚,芳香怡人,未入口已让人精神为之一怔,吕妍拿起杯子小尝了一口,闭着眼睛细细回味了一下,才道:“莫非是吴县的碧螺春?”
  “主上真是聪明,的确是碧螺春。”卫景文喝了一口赞叹。
  “可碧螺春是贡茶,你又是从何而得?”吕妍脸色微变,说起这碧螺春,她吕妍也只在十岁那年喝过一次,那时父亲正在户部当职,年关之时,皇上赐予的,她当初偷偷在书房中饮了两口,便记住了这个味道。
  “阿奴所得,今日听下人禀报主上前来,我便泡上了一壶,先前正想向主上传话,不想您就来了。”
  “阿奴倒是厉害,连朝廷贡品都敢倒卖?”
  

☆、夫君这棵大树

  “阿奴倒是厉害,连朝廷贡品都敢倒卖?”
  “不,主上您怕有所误会,这碧螺春乃是朝中贡品里的名字,然,我们今日所饮用之茶,它不叫碧螺春,它叫新血茶。”
  吕妍微怔,想不到卫景文与阿奴这么聪明,他说的对,在贡品里名叫碧螺春,若流传于外便不是碧螺春了,叫新血茶,又有几人知道碧螺春的味道呢,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名字都不同,无以为证,如非这新血茶又被朝廷看中列为贡品,否则它便可流传于世。
  “阿奴好计谋,若是这样,我们倒卖起来,怕也会惹上麻烦,待我好好想想,若成的话,这茶流行于世可有多少盈利?”
  卫景文眼睛一亮,伸出五个指头。
  “五万两银子?”
  “不,五十万两银子,还只是今年内的数目,已有顾客清单,只待主上发话,我便传信给阿奴,大量购买。”
  吕妍睁大眼睛,五十万两的盈利,她吕妍要成爆发户了么?
  “吴县尚小,哪能出产如此之多的茶叶?何况每年需向朝廷进贡,又能余下多少?”
  “在朝廷内登记的当然只有吴县,然这是新血茶,比不得那碧螺春,自然也不一定非吴县不可出产。”
  若是这样,她吕妍真要发了,阿奴果然没让她失望,今生得了她就像得了一棵摇钱树,这两年她精心布局,跟随之人越来越多,如今正是谋财富的时机,阿奴又胆大心细,居然还能想出这倒卖贡茶的买卖,只是行商之人向来地位低下,她吕府又不能明目张胆的与阿奴扯上关系,这茶叶倒卖又是爆利行当,若哪天被达官贵族给盯上可就不好了,得找个靠山才行。
  吕妍这么一想,忽然想到了刘卓身上,反正他即将成为自己未来的夫君,若能得到他暗中支持,便可通行无阻了,到时赚个盆满钵盈,拿出一小部分给吕家购进田产店铺,再做些大气一点的生意,吕家便可明正言顺的使用这笔银两了。
  “你先给我包上一包,我带回府中去,此番生意有些风险,若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咱们便什么也不用害怕了。”
  “主上您可是要寻梁王殿下做靠山?”卫景文担忧的问,那可是皇子,皇子自是知道那碧螺春的味道,他会同意商人拿贡品去倒卖,不要到时偷鸡不成浊把米,反而露了馅。
  “是,若是殿下能做我们的靠山,这生意便无任何风险了。”
  “可是——”
  “我知道你担忧什么,这些我也想过,梁王殿下与其他皇子不同,他即便是不答应也不会降罪的,他这人很随和。”
  卫景文还是有些担心,但还是听话的包上一包茶叶交给吕妍。
  吕妍不等卫婉莹回来,便揣着碧螺春回了梁王府,此时酉时已过,刘卓应该回来了吧。
  吕妍一进府没有急着回后院,而是直奔明德堂而来。这里是主院,又是刘卓吃穿住行的地方,外间有护卫把守,一脸严肃,与那锦瑟宛不同,在这儿连丫环都很少见,刘卓这人善武,周边服侍的人都是贴身护卫。
  吕妍主仆三人这么匆匆而来,显得非常突兀。护卫们先是神色古怪的看了三人一眼,似想到了什么,脸色染上了笑容,吕妍三人不明所以,都是一群爷们,不知他们高兴过什么劲。
  陈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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