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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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张宗君找自己是因为自己经济或者工作失误的问题。

“大过年的时候还和你谈工作，”李明亮心中想着自己的事情，张宗君却感到有些抱歉。“其实就是借这个机会给你说一下过了年之后，公司对你的工作的新的调整，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哦？”李明亮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听张宗君接下来如何安排。

“这两年来，你跟着李秀水一起忙活摩托车销售渠道的问题，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人的努力，公司也不会有今天，在这里，我和艾丽丝小姐都要好好的谢谢你们。”张宗君说道，“现在打算把你们两个人的工作调整一下，准备将你们从摩托车销售公司调出来，去进行咱们汽车销售渠道的先期建设工作，你看怎么样？”

这两年来摩托车销售如此火爆，公司的产品质量好外观漂亮是一个方面，以李秀水和李明亮这些精英销售人员的努力自然更是密不可分，随着汽车厂一步步的即将成型，张宗君开始考虑汽车销售的问题了：公司需要开辟新的战场，需要开疆拓土，能担当如此重任的，自然还是这些经验丰富、骁勇善战的沙场老将！呃，其实这两个家伙都不老，李秀水还不到二十五岁，李明亮也不过才二十七岁而已，只能算是小将吧？

“行啊。”李明亮点点头，很自然的就把这份工作接了下来，也没有矫情的说自己不合适，公司另找贤能之类的虚伪的话，自己这些兄弟之间，早已经用不着这些虚伪的客套话，更何况这件事肯定是张宗君和艾丽丝考虑多时了，自己推脱有用么？“这件事还是我和李秀水兄弟负责？”

“嗯。”张宗君笑眯眯的，“还是你们两个黄金搭档负责。”

“好。”李明亮点点头，“明天给李秀水大哥拜年的时候，我就和他商量这件事这件事应该怎么操作。”

“也不用太着急。”张宗君笑了笑，“时间还早着呢，工厂从现在到投产最少还需要十个月的时间，你们差不多还有一年的时间来操作这件事呢。大过年的，不要老谈工作的事情，这次原本也不应该这么早告诉你的，”说着摸了摸站在一边的张岚头，“后来还是这小子建议我提前告诉你一声，好好过个年，上班以后再讨论这件事就行。”

“是啊。”看到如此，张岚也跟着插了一句嘴，“这还是我和我爸偷偷告诉你的，否则我担心小姑打我的头，骂我大过年的还讨论工作，过个年都不让人过的安生。”

“她会舍得打你？”李明亮笑了起来，“我看她心疼你的样子，不比疼我们家张李差到哪里去，平时我们家张李可没少抱怨他妈妈偏心眼。”

这倒是实话，张岚小的时候，还不会走路之前，在张岚的这些长辈当中，看张岚最多的除了小姨就是这个小姑。

在爸爸的这些兄弟姐妹当中，最疼张岚的就是张宗君这个最小的妹妹，张岚的小姑，即使是和李明亮结婚有了孩子之后，小姑对张岚的疼爱依旧有增无减，倒像是自己有了两个孩子，偏偏当妈妈的最心疼老大一般。否则在整个家族当中，张岚也不会单单对已经嫁出去的小姑和她的家人另眼相看了。

“这个可能难说。”小晨曦同样揉了揉张岚的头发，和李明亮开玩笑，最近这丫头似乎有些揉张岚头发上瘾的趋势，“万一小姑看到你大过年的时候还在工作，心情不爽，再细一打听，知道竟然是我们搞的鬼的话，那她还不得吃了我们？”

“她会不会吃了你我不知道。”小晨曦的玩笑话让李明亮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如果被她知道你们吩咐的工作我不好好干的话，她会吃了我却肯定差不多。”

事情到了这里就差不多了，明天李秀水来拜年的时候再把这件事和他说一声就可以，公司渠道建设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非常复杂，张岚是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其中的详细情节，只需要挂着艾丽丝这丫头的名义，在大体方向上帮助他们一下，保证他们走在最符合历史发展的道路上就可以。

几个拿着红包、脑袋晕乎乎的、高兴的有些不分不清楚东南西北的厨师们，已经有人给送了回去，看在他们做菜的速度不错，做出来的菜味道也还算不错的份上，张岚很大方的多给他们包了100块钱，并且声称，大过年的，这是给他们孩子的压岁钱。

当然，其中也有几个没有孩子的，甚至几个帮忙的家伙连女朋友都没有，但绝对没有人张口提这件事：没有孩子，这当是给我的压岁钱还不行么！

看到张岚终于走了屋里出来，虎子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来到张岚身边濡沫的不停轻轻蹭着。年岁不饶人，现在的虎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身手矫健的虎子了，按照人类的年龄计算的话，现在它已经达到了人类当中的八十老头的年纪。

在狗的生命当中，虎子绝对算得上是长寿者，如果不是在张岚家里吃的甚至比在部队上还要好的多，如果不是张岚一家人对它好的就像是对自己的亲人一样，从来没有栓过它，也从来没有呵斥过它一句，虎子的狗生过的顺心如意的话，张岚都不敢肯定，现在的虎子还在不在。

尽管当年虎子也是在老山前线叱咤风云过的战斗英雄，但现在虎子真的老了，再也跑不动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每天早晨陪着张岚一起欢快的跑步。但这几天张岚在家的时候，每天早晨张岚跑步的时候，虎子虽然跑不动，却一直在后面慢慢的跟着，时而轻跑几下，然后再慢慢的走，就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紧走几步之后就要停下歇歇一样。

张岚几次想把它留在家里，但每次虎子都是倔强的一定要跟在后面，哪怕只是慢慢的在张岚后面跟着，哪怕只是只能看着张岚的背影。

每每看到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哪一个倔强的、明显衰老的身影，每天早晨跑步的时候张岚的鼻子总是有些发酸。

为了让虎子能够跟得上自己的脚步，张岚改变了多年的习惯，早晨不再跑步，而是带着虎子慢慢走，就就当是在散步。老年人需要锻炼，老年的狗同样需要锻炼，就当是自己陪着这条跟着自己家这么多年，一直生死相依的老兵走过它的最后一段时间吧。

虎子还能有多长时间呢？一年？抑或是两年？张岚心中不知道，也不敢去猜，那是一个很令人悲伤的答案，那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就像是无情的时间，用他那把钝钝的刀，在你心口一下下、却又一刻不停的切来切去一般，会让人心痛的喘不上气来，偏偏却又能让你感受到那份刻骨铭心的痛苦。

狗都是有灵性的，尤其是虎子这样灵性逼人的优良犬种，或许是知道自己的时间也不是很多了，虎子经常独自趴在院子里，大大的脑袋放在地面上，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某一个方向，在那里发呆，那双极有灵性的双眼仿佛是在沉思，又仿佛是在回忆，回忆自己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

张岚几乎可以肯定，虎子一定是在这么做，自己还从来没有从一条狗身上看到过如此之多的感情。如果用农村人的话说，那就是：这条狗通了灵性了。

第325章　非不能也；实不为也！

同时明显的，虎子对人的依恋也更加明显起来，每次只要听到张岚一家人回来的声音，第一个出来迎接的总是它。静静的站在打开的门口，看着人，一脸的笑意；只要家里人在家里，虎子会将这些自己的目光始终注视在张岚一家人的身上，就那么静静的趴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在这个时候，你会发现虎子是在笑，不仅眼睛在笑，甚至整张脸都在笑。这不是错觉，很多人看到之后都这么说，这条条狗是看到家人都好好的，满心欣慰的笑。就仿佛是一位老人，看到自己家人健健康康、开开心心，那种发自肺腑的欣慰的笑！

真的很难相信一条狗竟然有这么多的感情，以前张岚听别人说狗通灵性的时候还不怎么相信，像现在彻底的相信了。

今天看着虎子这么摇头晃脑的向自己走过来，用它那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自己身上亲昵的蹭来蹭去，一如当年第一次看到张岚的时候，用它那对当时的张岚来说大的有些过分的大脑袋来蹭张岚的身体一般，只是此刻表现的更加的亲昵。

蹲在身子，轻轻的拍了拍虎子的脑袋，虎子摇了摇尾巴，用自己那纯净的仿佛是清澈见底的湖水一般的眼睛看着张岚，感受到张岚的手在自己头上轻轻的抚摸着，惬意的轻轻眯上了眼睛，似乎很是享受张岚对自己的关怀，抑或是从张岚对自己的抚摸当中体会到了张岚心中那股浓浓的真情。

看到虎子跑了过来，紧跟着在后面走出来的张宗君也跟着上前摸了摸它的脑袋。至于小晨曦和艾丽丝两个丫头，虽然虎子早已经将她们认同为了自己的家人，只是对他们身上让自己依旧感到不舒服的味道有些不感冒。

“怎么？”张岚一边拍着虎子的脑袋，一边笑着问，“是不是想出去走走了？”

虎子能够听得懂人说的话，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上，任何一条被人悉心养了多年的狗，都能够听懂主人的话，甚至有时候不需要主人去说，只需要主人的一个眼神，就能够领会主人的意思。

听到张岚如此说，果然，虎子转过身，慢慢的向大门口的方向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不动了，回过头来看着张岚，眼中的意思很明显：我要出去散步了，你也要陪着我一起去。

“架子还挺大！”张岚笑骂一声。“我跑步还需要别人专程陪同呢，你倒好，出去散步竟然需要我专门陪着你，架子比我还大。”

骂归骂，笑骂间，张岚和小晨曦跟在虎子的身后，静静的陪着它，就像陪着自己家里年老的亲人一般。

晚上的时候，辛格打电话过来，向张岚汇报了一下近一段时间自己在俄罗斯的工作进展情况，并着重的告诉张岚，按照张岚之前的吩咐，现在自己已经趁着当前的混乱局面，在俄罗斯搜罗了一大批的航空航天以及船舶建造和雷达制造等相关专业的顶尖科学家，还有其他相关领域的科学家，同样是不少，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是将这些家伙带到非洲去还是送到美国？抑或是直接送到中国来。

“你让我好好想想！”张岚强忍着自己激动，强迫自己认真的思考一下再做决定。刚才差点就要冲口说出的要辛格将这些搜罗到的宝贝家伙送到中国来，但张岚知道，现在可不是个好时候、

毫无疑问，首先可以肯定的一点，显然送到美国是绝对不行的，基本上等于是将羊送入虎口。虽然艾丽丝集团在美国隐形的影响力现在无人能比，但如果让在背后执掌着美国政权的那些大财团们知道艾丽丝集团竟然从俄罗斯搞到了这么多的高科技专家，虽然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但这些家伙想要从美国出来就难办的紧了。如果艾丽丝集团一定要将他们送出国，说不定急的几乎要狗急跳墙的美国政府为了阻止这些在将来可能对自己形成巨大威胁的科学家们去到中国，会采用一些非常规的方式，比如说，在这些科学家乘坐的飞机上制造一场空难。

这样的事情，臭名昭著的FBI和CIA做过的也不是一次两次，几乎都成为这两个部门的保留节目了：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这个道理不止中国人懂，老外甚至懂的比中国人还要多，玩儿的比中国人还要熟练！

那就送到中国来，让他们进入自己的艾丽丝综合科技研究院？办法是个好办法，但张岚很怀疑，如果被政府知道了自己搞来的这些人才，自己家的门槛会不会被踏烂。现在艾丽丝集团在中国的根基仍然不是很牢固，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自己的根基没有彻底的牢固之前，如果真的被政府知道了自己拥有的这些资源，也很难想象这些家伙会做出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自己费心费力的才搞到的优质资源，让别人一句“为国家大局着想”就给搞了去，这样犯傻的事情张岚坚决不干，更不会来个级别高一点的领导就会腿脚发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人家看——说不定在你将自己的心掏出来敢给他的时候，他就在心中暗自嘲笑你这个大傻冒呢！

谁知道这些打着“为国家大局着想”的家伙将这些人弄过去到底是干些什么，有些事还是自己亲自来做的比较好。老话不是说了么，求人不如求己！张岚心中暗自想道，即使是爱国，有时候也是靠自己来的比较靠谱，将希望放在别人的身上，从来都不是张岚喜欢干的一件事。

两条路都给封死了，已经没得选择，那就只好先将这些宝贝疙瘩送到非洲去喽。反正现在也不着急，公司需要用到那些人还需要几年的时间，就先让那些家伙在非洲蹲着吧，闲着没事的时候晒晒太阳，外加无聊的时候数沙子玩。非洲那么多的沙子足够他们打发时间的，数沙子数的无聊的时候就继续去搞他们之前的研究。

自己以后有的是时间，大不了蚂蚁搬家一般、慢慢的将这些家伙一个个偷偷的转移到国内，也不愁以后没有人才用。

“对了，”张岚忽然想起一事，“是只是搞到了人，还是如同以前一样，连人带设备都搞到了？”

貌似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傻，张岚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傻：能将这些人搞到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连人家的研究设备也一起搞过来？巴蛇吞象虽然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自己毕竟还没有成长为一条巴蛇不是？

谁都知道，搞这些研究的设备，哪个不是被所在国家盯得死死的，即使是上面少了一个螺丝都能够在第一时间被发觉？虽然现在俄罗斯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但这些关系到国家重大安全的事情，张岚相信，即使那些家伙闹的再凶，但还不至于闹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起码也知道什么可以闹可以折腾，什么是一定要保住的：撑腰杆子的东西都没了，以后在国际上还有什么话语权？

但出乎张岚的意料，辛格的回答竟然让张岚愣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辛格的回答是这个样的：“嗯，他们的科学家我们搞到手的不多，那些研究设备也只弄到了一部分。”

奶奶的！有一点那也比没有好的多啊！更何况是搞到了一部分！这可都是万金难买的宝贝疙瘩！张岚激动的热泪盈眶，差点而晕倒，脑袋一时不好使之际，再次傻乎乎的问出了一个很贪婪的问题，“那还能再搞到一些不？”

“试试看吧。”辛格好像也有点信心不足，“不少国家的间谍人员同样在那里盯着呢，美国的、欧洲那些国家的，甚至就连你们中国的也不少。”

“闻到了肉味，自然就会有一群恶狼冲上去。”张岚的心情缓了下来，安慰辛格，“尽力而为吧，能搞到多少算多少，实在搞不到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嗯，对了，注意保密，别让人发现时我们在搞的手脚。”

“知道。”辛格点点头。

“这次你怎么这么想得开？”小晨曦揶揄的问道，“这可不像是你以前的做事风格啊，以前看到好东西，那次你不是使劲的往自己怀里扒拉？这次怎么变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时现在。”张岚苦笑一声，“虽然咱们明里暗里的实力加起来也算是比较强大，但总也不能四处树敌不是？”

非不能也，实不为也！如果你的周围全是敌，没有了一个朋友，那离你倒霉的日子也就不远了。虽然在商场上谈朋友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大部分之间的关系都是因为利益才走到一起，但正是利益，才是让人最头疼的，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大麻烦。

艾丽丝集团为什么能在中国获得政府如此之大的支持，说白了还不就是因为艾丽丝集团在政府最困难的时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