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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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谈不上威严在哪里。

张岚盯着这丫头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娇娇弱弱的小拳头：皮肤雪白细腻，滑如凝脂，上面的汗毛孔几乎不可见，在春天上午阳光的照耀下散射着太阳的光辉，看上去有一种如同春天一般淡淡的光泽，如同放在阳光下精致的瓷器。

紧紧握着的小拳头露出的纤纤玉指如同削葱根一般的雪白细嫩。

就靠着这个东西收拾自己？对此张岚表示极度的怀疑：这一只芊芊玉手——之所以是一只，而不是一双，是因为莫离烟小丫头的另外那只手还在抱着小贝贝——被当做一个艺术品认真的鉴赏一番还差不多，用来打人　？＇…87book＇咳咳，这实在是很煞风景的一件事，不就像是拿着一个精致的青花瓷古董当做街头上随处可见的烂砖头砸人一般的暴殄天物吗？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不允许，绝对的不允许！

有便宜不占那就是王八蛋，秉承着这一点的张岚，为了不暴殄天物，毫不客气的一把握住莫离烟那只芊芊玉手，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就用她来收拾我？”

“放手啦，大坏蛋。”被张岚握住了小手的莫离烟顿时觉得自己整个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发软，不是跑了3000米之后那种身体累的发虚的软，而是一种像是冬日里午后的太阳晒在身上，让人情不自禁的懒洋洋的软。不过这时候的感觉，比那种感觉还要强烈的多——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有了，每次自己和张岚这个坏家伙单独呆在一起、这个坏家伙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时候，自己就有这种浑身无力的软绵绵的感觉，却又感到很舒服，让人就想这么呆着一动也不动。

对于这种感觉，莫离烟很喜欢，当然，打死这丫头，她也不会说喜欢，万一张岚认为自己是个坏女孩怎么办？

挣扎了几下——在张岚看来，似乎这丫头挣扎的这几下，更多的是象征性的，表示自己的立场的意思，实际上半点力气也无——看张岚没有松手的意思，自己另外一只手正在抱着小贝贝，没有办法松开，莫离烟心中有一种软软的无力感：自己似乎是不经意间就这么落入这个大坏蛋的魔掌了？

做贼心虚一般的急忙瞅了瞅四周，看到没有人，小丫头总算是提醒吊胆的让张岚这么握着，嘴中还警告着，“只许摸摸手，只许这么握着，不许干别的啊。”

话是这么说，只是这警告听起来软软的、糯糯的，不像是警告，反而更多的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许，甚至还有了那么一点儿默许纵容的意思？

开始变得猥琐的张岚这话倒是听得明白了，心中倒是想继续干点儿别的，只是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实在不是一个干点儿别的事情的好地方。唉，虽然有人和，但无奈天时地利不在自己这边啊，张岚心中很无奈的苦笑：失策啊！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早知道就不应该选择在校园里闲溜达。

莫离烟低着头小脸儿通红的任凭张岚那只咸猪手在自己白嫩嫩的小手上不停的摸来摸去，张岚这厮则一脸的贱笑。只有在莫离烟怀里的小贝贝正在窃笑，在一个莫离烟看不到的角度冲着张岚做了个鬼脸，脸上的意思很明显：哥哥是个大色狼！

我日，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净是被人给鄙视？难道今天出门的时候没看皇历？正在摸的不亦乐乎的张岚被小贝贝的这个就差明写在脸上的眼神给搞的彻底的无奈：真该死，自己吃了亏还不能瞪回去，自己一瞪眼，可就全被莫离烟这丫头看到了？万一再引起一场误会，那自己岂不是又要费一番力气哄这丫头？

很认真的想了想，似乎确实是没看皇历。心中忿忿的：妈的，以后每天出门之前一定要好好看看皇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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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的这两天，算是张岚难得的休息时间，这厮整天的窝在家里，哪儿也不去，甚至连公司也不去，就在家里呆着，确切的说，是在家里陪着虎子。虎子已经没有几天的时间了，虽然之后虎子会以另外一种形式陪伴着自己，但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张岚还是希望自己能够陪着虎子走完最后一程。

第777章　离烟妈妈的心事

对于自己儿子为什么忽然忽然之间变得如此反常的安静，甚至一整天都呆在家里不出门，张宗君和杨芝很不解：按照这小子的性子，那绝对是猴子一般的调皮捣蛋，正像是二三个月大的山羊羔子一般的窜上窜下闹个不停，绝对不会这么安静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张岚表现的如此的反常，让张宗君和杨芝两人很是有些担心，两人很担心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只是两人暗中仔细留意了一下，张岚除了在家里呆着之外，也没有做别的事，看上去似乎也没有什么事。

两人观察思索了良久无果之后，也只好将这个事情当成是张岚在俄罗斯呆的太久累坏了，这次算是打算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一下——两人只知道张岚去了一次俄罗斯是为了和艾丽丝一起从俄罗斯远东太平洋舰队那里搞一些老毛子的军舰，改装成能够为集团即将成立的渔船船队和远洋运集团进行护航的护航舰的事，但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但自己搞起了这事儿，还顺带着干起了倒腾军火的生意，而且搞的动静还不是一般的大，否则绝对会吓的晕倒在地：儿子啊，你平常搞点汽车之类的东西无所谓，就算是你想要搞飞机也没有问题，可是军火那玩意儿是一般人随便能够随便搞的吗？一个搞不好可就会是掉脑袋的啊，你是不是也太无法无天了点？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无法无天的事？只不过是看你做的这件事是不是能够被大多数人接受而已，只要能够被大多数人接受，有问题的事也变得没有任何问题。说不定为了这件事，还会有专门的人给你做善后工作呢。

按照和莫离烟的约定，模拟考试的那天，张岚还真是晃晃悠悠的去了，莫离烟小丫头自然很高兴，只是张岚的老师们就不是那么开心。

好在在之前莫离烟已经将张岚可能来考试的消息告诉了老师们，可怜的老师们倒也没有被张岚的忽然出现吓着：以前这位小祖宗对这样的模拟考和摸底考之类的东西是从来鸟都不鸟的，不要说这样的模拟考和摸底考，就算是期中考试这家伙好像也没有考过，只在每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参加一场期末考试。如果没说一声张岚就出现在了学校，好像通常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这已经是经过无数次事实和无数个不信邪的人倒霉作为证明的。

虽然说考试不能分神，但莫离烟对张岚能够遵守和自己的约定，按时来考试还算是很满意，作为对张岚的奖赏——当然，张岚未必觉得是奖赏——莫离烟将张岚拉到自己家里让自己老妈亲自给张岚做了一顿饭，其中的招牌菜，自然是离烟妈妈那招牌性的红烧鱼。

随着年龄的越来越大，张岚开始感觉到，怎么每次自己去小丫头家里的时候，只要离烟妈妈在家，看自己的眼神当中似乎越来越多的开始有了一种看女婿的味道？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这种感觉，嗯，张岚并不讨厌。

离烟妈妈自然更不讨厌，到目前为止，对于张岚，离烟妈妈已经是满意到无法再满意：张岚这小家伙虽然在学校里嚣张了些，但也只是偶尔嚣张而已，除非是别人惹到了他的头上，一般情况下其实这小家伙还是很好相处的，虽然这家伙几乎从来不出现在学校里，——话说回来，如果这样出身的孩子没有点儿自己的性格，离烟妈妈可能还会觉得似乎是哪里少了点什么。——对于别人嚣张怎么样离烟妈妈管不着，但起码每次在对着自己的时候，这小家伙很懂礼貌，很有教养。

最重要的，似乎这小家伙很专心。这点在离烟妈妈看来很难得，一中作为县里最好的学校，学校里各个局长、副局长、处长、副处长甚至是县长和副县长的孩子基本上都在这里上过学，这些家里很有点背景的小家伙，哪一个不是走路的时候都横着走，恨不得路有多宽自己就占多宽？哪一个又不是仗着自己老子的背景在学校里胡乱搞？

学校里明令禁止不允许谈恋爱，可这些这个长那个长的小家伙们，哪个不是仗着自己家里的权势胡乱折腾的——嗯，自己女儿和张岚之间的关系，很自动的被离烟妈妈给划了出去——前两天还有一个高中部高二年级的好像是什么税务局的一个什么科的科长的儿子，因为将一个小姑娘的肚子给搞大了被学校给勒令退学，听说最后疏通关系转到三中去了。

在这点上张岚就做的很好，艾丽丝集团在国内到底有什么样的地位，离烟妈妈并不是很清楚，但只是从艾丽丝集团每次有什么重大的活动都会有中央的领导下来这一点上来说，估计市长在张家面前也得老老实实的——这点倒是没错，只是离烟妈妈的估计出现了一点错误，现在不管在背后怎么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但即使是省委书记下来了，在明面上不也是对艾丽丝集团客客气气的？——可是尽管如此，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小子仗着自己家中的权势欺人，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小子和谁家小姑娘勾三搭四的，这么些年来，只是和自己女儿之间的关系很不错。

倒是听说不少小丫头想要往张岚这小家伙身上倒贴的，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对于这些小丫头，离烟妈妈很不屑：只是这些小丫头也不看看自己，你们一个个长的跟歪瓜裂枣似的，能和我们家宝贝女儿相比吗？

从小学开始一直到现在马上就要上高中，这么近十年的时间下来，离烟妈妈自认为自己多少也能看到张岚这小家伙的本性：不敢说这小家伙是不是个专心的人，但这小家伙绝对是个负责任的人。

或许自己女儿跟着这小家伙也很不错？离烟妈妈有时候也会这么想：如果张岚十年之后还能够保持现在这样，那真真的就是自己最合适的女婿人选了。

只是，十年，唉，想着十年这么漫长的时间，离烟妈妈叹了口气：女儿和张岚已经在一起经历了一个十年，如果还能继续经历一个十年而保持现在的这种状况的话，那当然是再好不过。只是，十年的时间，还是有点儿太漫长了啊。

很纠结，一边想着两个孩子快快长大，长大了就可以赶紧的结婚，另一方面又担心长大了会出现了什么变化。这估计就是所有天下有女儿的母亲共同操心的事情吧？

对张岚来说需要他考虑的事情没有这么多，到目前为止，最需要他担心的事情只有一件：伴随着月底的时间逐渐的到来，虎子的时间，似乎真的不多了。自己可以很明显的看着虎子的精力一天不如一天，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忽然服了一种能够让它急剧衰老的药，虎子以一种让人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衰老了下来。

这一点，不仅是张岚，连一向匆匆忙忙的张宗君和杨芝也发现了，看到张岚每天都呆呆的坐在虎子跟前，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和虎子说着什么，两人心中那种不太妙的感觉逐渐涌上心头：莫非，虎子的大限真的到了？

很不幸，张宗君和杨芝的预感灵验了，就在两人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张宗君和杨芝发现张岚反常的没有出去跑步，而是在那里静静的抱着虎子，旁边小晨曦、艾丽丝和吉尔就在那里静静的站着，就连一向黏在张岚身上不肯下来的小贝贝这次也乖巧的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张岚，谁都不说话。

一阵不好的感觉涌上张宗君和杨芝的心头：难道说……

转头看向张岚怀中的虎子，此刻的虎子已经不似昨天那么有生气，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虎子的身体有任何呼吸时肺部扩张带来的波动，就那么软塌塌的被张岚抱在怀里，如果不是虎子的眼皮还间或的偶尔眨一下，或许真的就让人以为虎子已经走了。

或许是听到了张宗君和杨芝的脚步声，看样子已经不行的虎子又吃力的转过头，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看着走过来的张宗君和杨芝，眼中满满的都是欣慰和满足：或许，在虎子的心目当中，在自己最后的时刻，能够有自己的主人全家人给自己送行，已经是一件让它非常满足的事情了。

“虎子……”犹豫了半晌，杨芝迟疑着问道，语气有些哽咽，眼泪开始不停的在眼眶当中打转，明明知道这大概就是事实，可杨芝依旧没有勇气承认眼前的事实：毕竟是陪伴了自己十几年啊，十几年的时间，平常大家都说，十几年的时间，哪怕是条阿猫阿狗也有感情了。可是事实还远不止如此，从到来的哪一天开始，虎子就以自己的忠诚、懂事、聪明、乖巧赢得了全家人的喜欢，并没有用太长的时间，虎子在自己家里，就像是自己家的一名正式的家庭成员一样。

第778章　虎子的离去

张岚没有说话，也无力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着张岚点了点头，心中那个预感被证实了的杨芝一阵浑身酸软无力的就要瘫坐下去，好在小晨曦眼疾手快，在杨芝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急忙被在一边的小晨曦扶住，这才勉强的站住，眼泪却忍不住的顺着脸颊无声的流了下来。

没有哭声，没有哽咽，没有力气，整个人仿佛是一下子被从里到外的掏空了，一下子变得迷茫和无助，就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水中漂浮的那根稻草一样，杨芝死死的抓住自己女儿的胳膊：明明知道虎子的大限已经不会太长久了，可是在这之前杨芝依旧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现在看着眼前虎子的无力和眼中的知足，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离别？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却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不敢说看惯了生死别离，白事自己也参加了不少，却没有想到，原来和自己至关重要的人或物的离开，是如此让人心痛的，那种痛，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痛，任何语言的形容都苍白无力，就像是在你心中忽然掏走了你的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痛得厉害，空的厉害，无力的厉害。

这个时候杨芝是如此的痛恨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自己却是什么也不能做，就只能看着虎子在自己眼前这么静静的离去？可是虎子啊，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你的眼中却是这么平静？难道说你已经做好离开的准备了么；为什么你的眼中又是如此的不舍？难道你还有什么未达成的心愿，需要我们帮你的，抑或是你就只是单纯的舍不得我们？放心不下你走了之后的我们会怎么样？就想现在这样看着我们这么安安静静的幸福的生活？你可知道，其实我们也很舍不得你，我们最大的心愿，不是挣多少钱、获得什么样的地位，对我来说，其实最大的心愿就是一家子人能够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张宗君也一样，虽然眼泪没有流出来，眼睛却是红红的，手动了动，像是想要抓住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有抓住。

从自己女儿那里拉过杨芝来，再也忍不住的杨芝，伏在张宗君的胸口无声的哽咽，不多时，张宗君已经感觉自己胸口湿了一大片。

怎么会这么快？为什么会这么快？张宗君在心中一边又一遍的问自己。当初虎子来到自己家之前的那些场景又一次次的浮现在自己眼前：

自己带着张岚去县军队驻地去，自己的宝贝儿子瞒着自己托当时还是王营长。现在已经是第五十四集团军军长的王强帮自己搞一条退役的军犬，当时的自己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很不高兴，可是在自己第一眼看到虎子的时候，仿佛是天生就有缘分一般，虎子正在和自己的宝贝儿子闹着玩。

不同于现在的无力，当时的虎子是那么健壮、机敏，身上的毛皮看上去油光水滑，身上仿佛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