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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多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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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清楚。在对待心爱的东西上面,三根和多多很像。就是巴不得将东西藏起来不给人看。
  三根能将小木盒保存到现在,说明他对这个东西的在意,如今他舍得将这个东西送给花芒种,这东西虽不值钱,可也表明花芒种在他的心里占的分量。
  这门亲事要是真成了,三根的日子必会过好。
  喜三根点头,脸上的笑还带有调皮,这个表情可是差不多有半年没见到过了,吕氏看得差点掉眼泪。
  将小木盒用布包好,由书悦陪着去了陈稳婆家,要陈稳婆这个媒人将信物转交给花芒种。
  到了陈稳婆家,吕氏说明来意,书悦将包裹放在了陈稳婆指定的桌上,陈稳婆长叹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芒种不愿意?”吕氏疑惑。
  陈稳婆摇头:“她没讲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去的时候,她家里有客,听那客人的意思,也是给她做媒的,她答复人家要考虑一下。那人走后,我给她讲了你和三根的意思,她给了和那人一样的答复,说是要好好想一想。”
  这个时候竟有人横插一扛子,吕氏着急:“那你有没有听到那个人是提的哪一家?”
  陈稳婆答道:“姓傅。”
  吕氏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道:“那你可知这傅姓人家是哪里人?”
  “听那媒人的意思,应是常去你家的傅公子,那人讲,傅公子看中了芒种的心灵手巧且善解人意,要娶芒种为正妻。”
  陈稳婆顿了顿,看向吕氏带来的小木盒道:“那媒人也送给芒种一样物件,说是一盒护手药膏,可消除芒种手上层层叠叠的伤疤。媒人还替傅公子传话,送这药膏并非是嫌弃芒种手上有伤疤,而是表明他对芒种的怜惜,若是芒种嫁给他,全此一生,他都会对芒种呵护备至。”
  “那芒种怎样讲?”吕氏这会儿是真急了。
  吕氏听沈茹梅讲过,傅泰及还在读书的时候,边读书边跟着他大哥学做生意,至今为止,他在生意场上已混迹十几年,练就了一张能将死人说活了的嘴,为人能屈能伸,为达目的甚至可不顾脸面。
  纵使喜三根自小鬼心眼多,可跟傅泰及比起来,要争花芒种,还是没有多少胜算,如今先要看花芒种自己的态度和想法了。
  陈稳婆道:“芒种没有接那媒人的物件,对那媒人的话也未予置评,只让那媒人先回去,说是今年冬季大雪节气后给她答复。”
  吕氏不解:“为何是大雪节气后?”
  陈稳婆笑道:“那媒人也是这样问,芒种没做解释,我倒是大致猜得出原因。芒种是我接生的,她娘生她的那天,就是大雪节气,大雪节气过后,芒种便满了二十岁,亲事可自己做主,不受长辈及兄长牵制。”l

☆、第116章 信物被退回

  崔家的接生技艺都是婆媳相传,陈稳婆娘家姓陈,她嫁入崔家后,生完第一个孩子,她婆婆就开始教她接生,陈稳婆记性极好,如今已年过六十的她,周围村镇凡是她接生的孩子,生辰基本都记得。
  吕氏点头道:“哦,是喽,我只记得芒种是冬天出生,却不记得她是哪一天了。”
  喜家庄村子不大,谁家生孩子,谁家娶媳妇或嫁闺女,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村里人基本都晓得。
  花芒种四兄妹的名字,只有她的大哥花清明,是清明节后生的,其他三个的名字,都是花芒种他爹按节气顺序随便给起的,实际出生时间,和名字中的节气时间并不符。
  “唉,芒种既然如此答复那媒人,必是已有了打算,不过还是麻烦你将这信物送给芒种,不管她接不接,也是三根的一份心意,这东西不值钱,却也是三根的心爱之物,可恨三根,就是不肯开口讲话。”吕氏再次拜托陈稳婆。
  花芒种既然有了打算,吕氏倒是不急了,急也没用啊,只有等花芒种满了二十岁后,再看她如何决定。
  吕氏心中犯愁,喜三根不讲话,傅泰及有着一张油嘴,这可怎么争得过。
  吕氏回到家,顺平说喜三根去地里看谷苗了,喜多多也跟了去,看自家再次间苗的谷子,和别家只间过一次的谷子比起来,到底怎样。
  “这会儿太阳还是烈的时候,要看谷苗,哪里就急在这一时。”吕氏嘴里埋怨。心里却是明白,有了今日提亲之事。三根和多多心里都长了草,在家呆不住。才找借口跑了出去。
  当太阳偏西,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过去,书悦和兄嫂也去了地里干活,家里就剩吕氏一个人,沈茹梅带着两个孩子来陪吕氏。
  琴悦被卖后,沈茹梅没有重新添置大丫环,她和尹娘一起带两个孩子,她搬回村里住时,将尹娘留在了镇上府内。照料喜四根的日常生活,好让喜四根专心读书。
  沈茹梅自嫁给喜四根,为减少与喜四根家庭的悬殊感,她将身边伺候的人精简到无法再简,如今已为人妇为人母的她,琐事还要亲自操持,喜四根对她越发地敬重与爱惜。
  尹娘不在跟前,沈茹梅没有另外请奶娘,她自己亲自带孩子。家里的女仆会被她轮流留下帮忙,在龙凤胎满三岁之前,她还不打算具体指定伺候龙凤胎的人。
  俗话讲,三岁看老。意思是说,小孩子三岁的时候,性情便初步定型。往后长大过程中的经历,只是对孩子心智的磨练。
  所以。孩子三岁前的教育很重要,在孩子性情初定的这三年里。沈茹梅要将孩子带在身边,不假手于其他任何人。
  沈茹梅一进门就问吕氏:“大嫂,芒种家的地不是咱家给代收拾吗,怎地刚刚我在路上碰到芒种,跟她打招呼,她讲是去地里拔草。嘻勤昨日向我回过话,说是今早轮到给芒种家地里浇水,现在她家地里还进不得,这个她应是知道,怎地她还要去拔草。”
  嘻勤就是书悦的妹妹,沈茹梅曾经想用她换回书悦,但喜多多不喜欢嘻勤的表里不一,沈茹梅再不准嘻勤在府里伺候,只能在农庄干活。这回沈茹梅回来,也将嘻勤带了回来。
  自柳氏被雷劈死后,老天再没下过雨,现在正是玉米扬花抽穗的时候,地里干旱会影响玉米收成,喜福河两岸的村子都用河水灌溉农田。
  沈茹梅带人回喜家庄后,便主动将喜多多这边的活揽了过去,由她统筹安排,喜多多和花芒种合作的事她没有插手,只是在喜多多她们忙不过来时,她才安排人帮忙。
  “呵呵。”吕氏苦笑道:“她那是心里长了草。”
  吕氏将今天发生的事给沈茹梅讲了一遍。
  沈茹梅惊讶:“傅泰及向花芒种提亲?这家伙是要干什么。”
  喜四根给妻子讲过,想要撮合三哥和花芒种的事,沈茹梅也认为合适,且乐见其成,花芒种和喜多多感情好,两家又在合作生意,要是能成为一家人,岂不两全其美。
  可是,有吕氏这个如母长嫂在,做为弟媳,她过问大伯子哥的亲事还是不妥,所以沈茹梅没有多嘴,如今听说傅泰及突然横插了一杠子,她总觉得傅泰及不怀好意。
  傅泰及不说是饱读诗书,最起码有个秀才出身,他家在本国也算得上是个巨贾,生意遍及各国。傅泰及所阅女子无数,无论是贵门千金,大商富贾,还是小家碧玉,就是那花红柳绿之巷,他也并不陌生。
  以他家这样的条件,想要嫁给他的女子自不会少,其中不乏大家闺秀,贵门千金,就是他的几个妾室,也都不是泛泛之辈,他却一直空着正妻位置,可见对他正妻的要求很高。
  而花芒种,原本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得,也就跟喜多多合作以后,才跟着喜多多和喜三根学认了些常用字,即将年满二十的她,最远也就只去过镇上,可谓是见识短浅。
  一个每日里风吹日晒的女人,即便本身长相再美,经过岁月的摧残,面貌也会变得粗陋,也就在这偏远山村,大家都过同样的生活的地方,她看起还算清秀。
  这两个人条件悬殊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怎么着也不可能搭调,在这种境况下,傅泰及竟然向花芒种提亲,不是纳妾,而是娶为正妻,莫说是与傅泰及一起长大的沈茹梅,哪怕是一般不相识的人,听到这种事情,也会觉得不合乎情理。
  吕氏摇头叹道:“唉,不管傅公子提亲是目的,他这一搅合,你三哥和芒种的亲事便更加难了。”
  沈茹梅提议:“大嫂,我这就让人给四根捎信,要他探听一下傅泰及的打算。”
  以她跟傅泰及的熟稔程度,直接找上门去问都没问题,不过,如今她已为喜四根之妻,还是避嫌一点的好,这事喜四根出面比较合适。
  吕氏答应:“也好。”
  不管能不能探听得到,总还有个盼头,总比如今心里没抓没挠的强。
  至于有什么盼头,吕氏也说不上来,她打心底里希望傅泰及只是闹着玩,就像傅泰及总是缠着要认喜多多为干女儿,却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为一样。
  喜三根从地里回来,吕氏没有告诉他傅泰及先他一步向花芒种提亲的事,想等着陈稳婆那里有了回话再说。
  本来她可以直接去问花芒种的,可是,既然托了媒人,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否则便显示自己对亲事太过随意,媒人既是摆设,自家也不尊重女方。
  喜多多很是兴奋得告诉吕氏:“伯娘,咱家的谷苗比别家长得壮实些呢。”
  “是吗,看来咱多多又做了一件大事,今年谷子的收益会比往年好些。”吕氏习惯性的夸着喜多多,心里却在想着花芒种的事。
  “嗯,今年谷穗肯定会比往年长得大,秕谷也少些。”喜多多有些小得意。
  再次间苗,可是猪哥哥出的主意呢。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吕氏去找陈稳婆,陈稳婆的儿媳崔嫂先来到喜家后院,手里拿着昨天吕氏托陈稳婆送给花芒种的包裹。
  崔嫂开门见山道:“喜大嫂,我婆婆昨天下午让我大小子给接走了,我大媳妇眼看着就要生了,我婆婆走时交代我将这包裹送给芒种,我去过了芒种家,芒种让我回复你和三根,等今年大雪节气过后再说这事。”
  “真是麻烦你婆媳两个了,这事往后还要你和你婆婆多费心。”
  这个结果吕氏也在心里预想过,所以她倒也没有多沮丧。
  从崔嫂手里接过包裹,又聊了几句有关地里活计的话题,崔嫂便告辞去了自家地里,如今家家户户都忙得热火朝天,谁也舍不得耽搁地里活。
  这些天村民们不止忙着浇地,摘绿豆也是最忙的时候,尤其是清早的时候,趁着太阳还不大,赶紧将熟了的绿豆荚摘回家,等大太阳当头照的时候,来不及摘的熟透的豆荚就会炸裂在地里,想想都心疼。
  今年地里的老鼠比往年都少,倒是鸟儿多了起来,虽然还比不上老早以前动不动就群鸟起飞的景象,却也比这几年强。
  鸟儿多了,庄稼地里的虫子有了天敌,今年地里的收益应是比前两年好。
  尽管鸟儿也吃庄稼,跟虫害比起来,两害相较取其轻,还是如今这样好些。
  喜多多一大早也去了地里摘绿豆,是去了喜三根地里,她自己地里今年没有种绿豆,阮连被她强令留在了家里。
  喜多多这边的活由沈茹梅统筹安排,喜三根家的活还是他自己干,如今喜三根光棍一人,家里没个女人,为避免有人嚼舌头说闲话,他不开口拜托的话,沈茹梅也不好主动帮他。
  阮连属于昼伏夜出的蛇种,前些天暗里跟着喜多多还行,随着天气渐渐变热,阮连再跟着喜多多外出,便有些受不住了。
  地里干旱,天气便越发的热,尤其是为了能尽量离喜多多近些,他有时不得不暴晒在太阳底下,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过于危险。l

☆、第117章 别让多多妹妹忘了我

  PS: 若是各位觉得此文写的还好,可否介绍给自己的亲朋好友,独醉在这里拜谢了。作者写的沉浸其中,读者看的意犹未尽,这是独醉最高兴的事。
  喜多多一大早也去了喜三根地里,帮忙摘绿豆绿豆,小花蛇被她强令留在了家里。
  她这边的活由沈茹梅统筹安排,喜三根家的活还是他自己干。
  如今喜三根光棍一人,为避免有人嚼舌头,他不开口拜托的话,沈茹梅也不好主动帮他。
  随着天气渐渐变热,小花蛇再跟着喜多多外出,便有些受不住。
  地里干旱,天气便越发的热,是为了能尽量离喜多多近些,阮连有时不得不暴晒在太阳底下,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过于危险。
  农忙时分,大家都忙于干地里活,编织生意几乎处于停滞状态,不像前段时间人来人往,家里乱糟糟的,为避免被人发现,白天他要到外面找地方躲。
  如今白天大多时间就只有吕氏一人在家,他只是一条小蛇,即使留在家里,随便藏在一个地方都不会被人看见。
  在屋里呆了一会儿,阮连觉得有点闷,趁吕氏没注意,他迅速爬上罩着木马的大树。
  这树也是几十年的老槐树了,树冠庞大,树叶繁密,躲在树叶中间,微风吹过,比呆在屋里还要自在凉快些。
  槐树有着一种特殊的香味,一般的蛇虫不喜靠近槐树,虫灾严重的时候。大多树的树叶会被啃光,树皮也会被啃得斑斑驳驳。槐树却安然无恙,这跟槐树散发的香味有关。
  阮连不是一般的蛇。他曾是上古将军,今世的退化蛇精,槐树的香味对他毫不起作用。
  崔嫂走后,吕氏将昨天喜三根摘回来的绿豆摊晒在院里,而后去厨房拿了一把豆角,坐在大槐树下择起豆角来。
  吕氏如今眼花耳背,脑子偶尔还会犯糊涂,快到做饭的时候,书悦或顺平就会从地里回来。不会让吕氏自己一个人烧火做饭,唯恐她犯糊涂伤了自个儿。
  而吕氏却是闲不住,总也要找点事干,这不,她想着提前将豆角择了,一会儿书悦她们回来做饭就省点事。
  眼看着吕氏将择好的豆角丢在藤条簸箕,而将择下来的筋和不要的部分放进盆里,阮连心里笑得不得了,他恶意猜测。不知道一会儿绿豆荚晒干后,吕氏会不会将搓出的绿豆扔掉,而将豆荚皮装进袋子。
  绿豆荚晒干后,用鞋底稍稍一搓。豆荚就会崩开断裂,大部分绿豆都会和豆荚分开,而后再将豆荚检查一遍。挑拣出被夹裹在里面的绿豆就可。
  这样做,比一个个的剥豆荚要省事得多。
  豆角择了一半的时候。董文卓和董文悦跑了进来。
  “喜大伯娘,你这豆角都不要了么?”董文悦蹲在吕氏跟前问。
  “哪里是不要了。是喜大伯娘将簸箕和盆放反了。”董文卓将簸箕和盆调换了个儿。
  吕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将该留的丢了,将该丢的留了下来,她便将簸箕和盆里的东西也换了过来。
  这双胞胎兄弟虽然好动,却也懂事,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很少闯祸。两人经常会跑来喜家,一来是找喜多多玩,再来是骑喜多多的木马。
  董文卓蹲在吕氏跟前帮吕氏择菜,董文悦没那个耐性,拿起竖靠在大槐树的木叉子,开始翻绿豆荚。
  干活是次要,主要是好玩。
  “嗯嗯嗯。”
  院门外有人哼了几声,这兄弟俩才想起这次进来是有任务的,董文卓提声问吕氏:“喜大伯娘,多多在家吗,我和弟弟来找多多玩,保证不捣乱。”
  小家伙知道吕氏耳背,跟吕氏讲话声音要大。
  “呵呵。”吕氏好笑道:“多多去地里干活了,要到吃饭的时候才回来。”
  喜多多喜欢跟比她大得多的董婧玩,对跟她同岁的双胞胎兄弟一点也不感兴趣,每回兄弟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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