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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锦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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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尺子玩了半天的雪,才穿上鞋袜,他拍打了一下身上的雪渣子,道:“走吧!”
    忽然,他偏了一下头道:“有人来了?听听!”
    蒋瑞琪闻言生怕所来是自己父兄,赶忙站起来,道:“我藏一藏!”
    说罢遂藏在一块大青石之后,她身子方自藏好,就见一乘彩舆由山坡上踏行而来。
    那是一抬红布篷子小彩轿,抬轿的却是两个哈萨克女人,行走在雪岭之间,步履如飞。
    娄骥望了一眼,不由奇怪道:“奇怪,这里怎会有人乘轿子下山?会是谁?”
    木尺子看见这乘彩轿,不由面色一变,道:“春夫人……她怎么会来了?”
    蒲天河正想问这“春夫人”是谁,那抬轿子已来到了附近,直向四人身前行来。
    木尺子呵呵笑道:“那边来的可是春夫人么?”
    彩轿一停,轿帘掀处,现出了一个白发红颜的美貌妇人坐在其内。
    这妇人看起应是六旬以上的年岁了,偏偏她打扮入时,身着彩衣,颈戴着珠串,现出一派雍容华贵气质!
    她虽是满头白发,可是面上却是一团红润,丝毫不显皱纹!
    这老妇人双手把着轿篷,点头笑道:“我远远看着像你,果然是你,恭喜你了,老朋友!”
    木尺子呵呵笑道:“坐了八年的牢,还有什么好恭喜的?倒是八年不见,夫人变得更年轻了!”
    春夫人嘻嘻一笑,步下轿来,众人才发现她身材颇高,而且她那双眸子,微微呈现出碧蓝颜色,就像那两个抬轿哈萨克姑娘一样的,可能她也是边陲地方异族人种,不是汉人。
    这时她已走到了四人面前,那双碧海似的眸子,首先视向娄小兰,面现惊异地道:“这位姑娘可是人称沙漠虹的姑娘么?失敬了!”
    娄小兰不由颇为惊讶,点头道:“你是……”
    春夫人嘻嘻笑道:“你自然不识得我,不过我却是早就认识你了!”
    木尺子手指春夫人,对娄小兰道:“姑娘,你不认识她么,这就是擅施音波神功,曾于一夜之间,连毙蒙族九十二名好汉的春夫人!”
    娄小兰不由点了点头,心中暗吃一惊!
    木尺子这一提,蒲天河和娄骥也都明白了。
    他们都知道蒙族里,有这么一位神出鬼没的人物,是个年迈的女人,却不知就是眼前这个春夫人!
    外间曾传说出此妇坐拥巨产,富比王侯,是一个霸业很重的女人,在蒙古部落里,声势极大,但怎会出现于此,不由令人甚是惊讶。
    娄小兰点头冷冷道:“久仰!久仰!”
    她对于这些所谓的豪门,一向很轻视,所以乍闻得是此人,顿显冷漠之情。
    春夫人目光转向娄骥,不禁吃了一惊道:“原来娄大侠也在,真正失敬了!”
    娄骥抱拳欠身道:“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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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有女怀春
    春夫人目光又望向蒲天河,含笑道:“这位莫非是新近领得五岭神珠的少年侠士蒲天河么?幸会,幸会!”
    蒲天河更是奇怪,不由呆了呆,才抱拳回礼。
    春夫人这才含笑向木尺子道:“白雪山庄的事,我已听说过了,蒋寿这个老头,有些事情,作得未免太过分,就以此事而论,木前辈,我很是同情你!”
    木尺子哈哈笑道:“这倒是难得了!谢谢你!”
    春夫人微微一笑,顿了顿道:“听说绿玉匙你已到手,可肯借我一观?”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夫人要看么?”
    说罢自怀内取出一个扁匣子,春夫人面色微微变道:“噢!可肯打开一看?”
    木尺子嘻嘻笑道:“一把钥匙有何看头?不看也罢!”
    春夫人忽然面色一变,点了点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既是你老多疑,不看也罢,这匣子花色够吸引人的!”
    说话时,她伸出二指,在匣面轻轻抚了一下,遂收回手,媚笑道:“各位如有空,可以随时来我所居的地方玩玩,我这里有几张名贴送赠各位!”
    说时自身侧拿出了几张粉色小卡片,递给各人,举袖时,散发出盈袖的沉香。
    春夫人留下了名片,玉手微微一抬道:“打轿!”
    她身后那两个哈萨克女人,各自答应了一声,把那乘彩轿抬到了近前,然后轻轻放下来,扬开了轿帘,春夫人回身向各人一笑道:“务请光临,再见了!”
    说罢,迈起她那双穿着红缎子绣花鞋的脚,进了彩轿,吩咐道:“走!”
    那两个哈萨克女人,遂答应了一声,抬起彩轿,一路运足如飞而去。
    山势虽是如此陡峻,可是那两个抬轿的女人,却是如履平地一般,转瞬之间,已行得个无影无踪。
    她走远之后,娄骥才惊奇地问木尺子道:“这女人是怎样一个路数,老前辈可知道么?”
    木尺子呵呵笑道:“我大清楚了!”
    说罢他又嘻嘻一笑道:“这女人以为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其实错了,各位请看……”
    说时,他由袖中取出了那个装盛“绿玉匙”的匣子,冷笑了一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匣了必已毁了!”
    说罢,五指一松,那匣子“啪”一声落在了雪地上,按说是完整无损才对,可是却大大不然!
    只见那匣子一落雪面,随即如粉地碎了开来。
    众人不由都吃了一惊,蒲天河一时大惊道:“糟了,绿玉匙岂不也碎了?”
    木尺子呵呵笑道:“所以说这就是我比她聪明的地方了!”
    言罢,右手探入怀内,摸出了绿光闪烁的一枚钥匙,在空中晃了晃,又收了起来,众人对于此老防患未然的机智,俱不禁甚是赞佩!
    娄小兰弯身看了看地上的匣子,由不住惊道:“倒看不出这老婆婆,竟然会有这么惊人的内力,真是令人吃惊!”
    蒲天河忽然忆起,方才春夫人借索绿玉匙不逞时,以手指轻抚匣面的动作,不过是那么轻轻的一抚,竟然会把整个匣子都震碎了。
    这还不奇,奇的是这匣子看来竟然是完好如初,如不是木尺子如此一摔,一半时还不易发现!
    木尺子这时双目神光外泄,冷笑道:“这婆子心性奇窄,最是妒忌别人的富有,她满以为如此一来,就可以把绿玉匙毁了,哈,真正是异想天开!”
    蒋瑞琪在一边不解道:“她这么做又为了什么呢?”
    木尺子嘿嘿笑道:“你还不明白?因为如此一来,我那无数的家财就不能到手,她就可独做于西北道上了。”
    说到这里,大笑了几声,接道:“这老女人想得真是太天真了,却没有想到,我老人家到底是要比她聪明一些!”
    众人闻言俱都惊异不止,对于木尺子的聪明,以及春夫人的诡诈都不由甚为折服!
    蒲天河低头看了看,方才春夫人所赠予的红色小名帖,那是一张三寸见方,甚为考究的名片,四边着金黄颜色,正中用毛笔。书写着三个正楷小字,是:
    “春如水”
    当时他就颇为惊异地问木尺子道:“师父,这春如水邀我们到她那里去,是什么用意?”
    木尺子摇了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也许是她看中了你们几个少年人才,想网罗到她手下,为她服务也未可知!”
    众人对这个叫“春如水”的女人,都甚为奇怪,但是洞穿了她的为人之后,也就对她有些不屑的感觉,而都存着今后最好不见的心情!
    这时东方那轮红日,已升高了甚多,变得刺目难睁,冰山上的雪水开始融化成一道灿烂的瀑布,百千切的高峰上直泻下去,形成巨大的声音,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条五色的龙!
    老少年木尺子被囚于白雪山庄已有数年,对于外界一切,皆甚迷恋,此刻见状,禁不住手舞足蹈地叫起了好来。
    娄氏兄妹与蒲天河虽然归心似箭,可是目睹如此情形,也都只好耐下了性子,等他尽兴再说。
    木尺子独自指手划脚说个不休,他简直是得意忘形的样子,甚至于连一块石头,一根枯藤,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
    如此又耗了一段时候,木尺子才发觉该走了。
    他拍打了一下身上的雪花道:“我们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娄小兰低头笑了一声,道:“老前辈玩够了吗?我们还有挺长的一段路呢!”
    木尺子翻身上了马,傻笑道:“走!我们走!边玩边走!”
    娄骥也笑了,蒋瑞琪见众人要走,就含笑道:“各位顺风,恕我不远送了!”
    才说到此,却为娄小兰拉着一只胳臂,硬给扯上马来,蒋瑞琪娇笑道:“这是干什么?绑票呀!”
    娄小兰笑道:“就是绑你,叫你爸爸拿十万两银子来赎!”
    边说边伸两手去抓她痒,逗得蒋瑞琪挺腰拱背在鞍上笑个不停,连连告饶不止。
    娄骥见状不耐道:“小兰别闹了,我们要上路了!”
    娄小兰努着嘴道:“她凭什么老拿架子,我们左一趟右一趟的来白雪山庄,她怎么就不能到我们家住上几天?”
    说着又伸手过去,吓得蒋瑞琪尖声笑道:“好!好!别胳肢我,我去总行了吧!”
    娄小兰这才住手,笑道:“丫头片子,真欠揍!”
    蒋瑞琪一面整理着散乱的衣裳和头发,半气半笑道:“好嘛,娄小兰,记着你就是了,反正这个仇我得报,到时候我不叫你跪在地上向我讨饶才怪呢!”
    说着,目光向着一边的蒲天河瞧了一眼,噗哧一笑,木尺子见状哈哈大笑道:“妙!妙!对,这个仇该报!”
    娄小兰粉面一时大红,她已猜出了蒋瑞琪言中之意,忍不住蛾眉一竖道:“你说什么?”
    蒋瑞琪连连摇手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别问,咱们走吧,我就陪你住几天就是了,你们先走一步,我总得回头关照一声,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被狼吃了呢!”
    娄小兰冷冷一笑道:“顺便还得烦你办点事,你到二狼山里,把你那个好师妹小白杨给救活了!”
    蒋瑞琪一惊道:“怎么回事?你伤了她了?”
    娄小兰冷冷地道:“早就想杀她了,不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稍为给她一个教训!”
    蒋瑞琪神色一变,道:“小兰姐,你可是把事情弄糟了,你打她一顿都不要紧,要是伤了她,我父亲若是知道了,可不会轻易与你甘休!”
    娄小兰冷笑道:“谁怕你那个老顽固爹爹呀!”
    蒋瑞琪皱眉道:“说真的,你到底怎么她了?”
    娄小兰杏目一瞟她,笑道:“放心,我才没这么傻呢,我是把她给点了穴道,你只要找到她,把穴道给她解开就行了。你转告她一声,以后少惹我,要是再犯在我手里,哼!”
    蒋瑞琪指着她道:“你这丫头真横,这一来她不恨死你才怪。好吧,我去了!”
    娄骥见状就道:“小琪,那小白杨于璇的穴道,我方才已解开了,你不用再去找了!”
    蒋瑞琪笑着看了他一眼道:“还是你懂事,没有白大两岁!”
    说罢,举手向木尺子及蒲天河为礼,拨转马头一路飞驰而去,娄小兰忙道:“喂!喂!别骑我的马呀!”
    蒋瑞琪嘻嘻一笑,回身道:“怎么能借给人家好几天,就不能借我一小会么?”
    说完格格大笑着就跑了。
    娄小兰偷目一看蒲天河,彼此脸都红了,她不禁有些动怒道:“好嘛!看我追上你怎么捶你!”
    说罢跃身上马,方要追上去,却为娄骥拦住道:“算了,别再闹了,你也不怕木老前辈笑你!”
    娄小兰绷着脸道:“哼!你就是向着她,还当我不知道!”
    逗得木尺子又失声大笑起来,娄骥半气半笑地对木尺子抱拳道:“老前辈请不要见笑,我这妹妹就是嘴不饶人,我们走吧!”
    说罢,就同蒲天河双双上马,一行人马,直向山道下行去!
    蒲天河来时,是近黄昏,对于附近山势,不过是一个概括的认识,这时丽日当空,此番再看这天山形势,真正是惊人了。
    人马行在山道间,放目望去,但见天地间形成一道极线,而天山就起伏在这道地平线上,无限地延下去,太宏伟,太壮阔了。
    他们边行边谈,不知觉间,已过了午时。抬头看时,但见山岭起伏纵横,上穷碧落,真令人惊异怀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从那上面下来的。
    蒲天河此刻心情,却是和来时大不相同,扫除了紧张焦虑之后,自然也就多了一分闲情意致。
    他偶尔在马上向娄小兰看时,心中总由不住跳动一番,这个姑娘太美了,美得令他不敢逼视!
    正因为如此,他也就愈觉得自己昔日行事太过冒失,真不知要如何地才能诉说出自己的歉意!
    想到这里,他真想骈马过去,把自己心意吐诉一番,可是娄小兰的马自从渡河之后,始终是独自行在前面,好像生怕和自己行在一块似的!
    蒲天河虽有万种心情,却也无法表示出来!
    他在马上沉沉思想,如痴如醉,忽然为娄骥在马背上拍了一下道:“兄弟,你在想些什么?”
    蒲天河惊慌勒马,才发现原来各人都已停在了一棵树下,自己竟是不知,仍然前行,不由弄了个大红脸,喃喃道:“怎么停下了?”
    娄骥笑道:“停下来叫马休息一下,我们也吃点东西。”
    蒲天河忙点头称是,翻身下马,却见娄小兰一双澄波的眸子,正自注定着自己,像似在看笑话。蒲天河拉马过来,由不住又羞了个大红脸!
    木尺子哈哈笑道:“过来坐下歇一会吧,小伙子,你可知道欲速则不达这句话么?”
    蒲天河陡地一惊,忙抬头去看师父,木尺子却看着他神秘地笑了笑。
    这时娄小兰已打开了一个细竹编的篮子,笑向木尺子道:“老前辈用一点吧?”
    木尺子就笑着过去看了看道:“你们想得真周到,还带着吃的东西。”
    娄小兰笑道:“怎么能不带着呢,我们又没有你老人家那种烤雪鸡的手艺!”
    木尺子大笑着坐了下来。篮子里,有烙好的油饼和切好的卤鸡、卤蛋什么的,都用棉套油纸包着,以防寒冷冻住!
    娄骥见妹妹只让木尺子,却不让蒲天河,甚是过意不去,就笑道:“还有蒲兄弟呢!”
    娄小兰眸子微微向蒲天河一瞟,嘟了一下嘴道:“谁要吃,谁自己过来!我才不管呢!”
    娄骥不由双眉一皱,生怕蒲天河为此动怒,当下忙转身向蒲天河笑道:“你快来吃一点吧!”
    蒲天河乍闻小兰所言,不由吃了一惊。
    他还不知道,娄小兰竟然如此的气愤自己,一时也甚为尴尬,少年人当着人前,自是挂不住脸面,当时一赌气,就摇头苦笑道:“我不饿,大哥自己吃吧!”
    娄骥这时也是猜不透这两个人,心里是在弄什么鬼,可是妹妹的心意,他焉有不知之理,前些日子为了蒲天河的安危,小兰几乎茶饭不思,为了蒲天河,她数临天山,好容易把蒲天河救出来,怎又会如此模样,未免不尽情理。
    可是他转念一想,立时就明白了,当时哈哈一笑,问蒲天河道:“兄弟,我妹妹是在生你的气,你上前来赔个不是也就没有事了!”
    蒲天河方自冷笑了一声,可是一转眼,却见娄小兰一双明澈的眸子正在看着自己,好似极欲想知道下文似的!
    蒲天河本来想耍点个性的,可是不知怎么一句硬话也说不上来了,他只怔怔地望着娄骥道:“我怎么……我……”
    娄小兰站起来,笑嗔道:“算了,谁要他赔不是,你要再气人家,人家可是又走了!”
    娄骥和木尺子,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蒲天河频频苦笑,真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时娄骥拿过食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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