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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惹不起！-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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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悠然还是觉得愧疚，虽然曾经，秦叔一直冷待她，可是后来，她嫁给阿炀之后，秦叔是如何待她的，纵然知道了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态度也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总不能以后要孟爸爸、秦爸爸这么称呼他们吧，所以，既然开了口，悠然只能继续这么叫下去。
“秦叔，来看妈妈？”悠然轻轻的转开了话题。
秦南生看了一眼病房的门，点点头。
“妈妈睡着呢，要是不急的话，等妈妈醒来的？”
秦南生再度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嗓音有些低沉，“然然，素素变成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
当年，他和闵玉茹算是家族联姻，彼此没多少感情，而且他的性子冷漠，本就不喜欢性格强势的女人，偏偏闵玉茹的性格太偏强势，如果不是他有意压制，怕是闵玉茹连秦氏都想染指进去。
后来向晴出生后，闵玉茹也没有收敛心性，专心相夫教子，大概也就是那段时间，他和素素相识了，素素温柔的个性，令他几乎一见钟情。
他们很快相爱了，即使他知道，他已有家室，这样的身份对素素来说，是不公平的。
和素素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会想，他秦南生活到三十多岁，人生、事业和家庭都有了，这并非是他想追求的，只是按照秦家的规矩，按部就班而已，可是，这无风无浪的人生，他也会乏味，他也想为自己活一次，所以他才萌生了跟闵玉茹离婚的心思。
那段时间，素素身边有一个强势的追求者，自然就是孟向东，但是他知道素素对孟向东并没有什么感情，而且不止一次拒绝过孟向东的追求。
可是，那样一个和他不分伯仲的人存在，终究还是问题，有一次，他因为孟向东和素素发生争执，两个人将近一周时间没见……
再相见，他才体会出，他的生命中不能缺少这个女人，他不想让自己以后的生活，都像半枯萎的花一样，毫无生命力。
于是，他决定跟闵玉茹谈离婚的事情，可是没想到，这离婚的事情，一谈就是三年多将四年，在这期间，素素怀了悠然，也生下悠然，眼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离婚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他才跟闵玉茹爆发了最严重的一次争执，关于离婚的……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那次之后，闵玉茹同意的离婚，但是离婚手续还没完成，他竟然亲耳听到素素和别人的对话，说和他在一起，为他生女，都是为了秦家的财产。
在之后，素素就消失不见了，他一直都以为，素素是因为被他识破了真面目，才落荒离开的，所以恨意蒙蔽了眼睛，再不曾去寻找过她，而且曾经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他不会再爱这个欺骗了他全部感情的女人，甚至冷待了悠然那么多年！
可是，原来，一切都是他太过自负，不知道身边的枕边人其实如此狠毒，竟然生生将素素囚禁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那是怎样一个无法衡量，无法想象的时间，在这二十年里，闵玉茹有多少次虐待过素素，又有多少次，素素都在祈求着他能够去救她，可是他却仍旧无知的活在自己的仇恨中……
“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妈妈一日一日都在恢复中，医生说情况很乐观，说不准哪天，妈妈就认得所有人了呢！”悠然浅浅的扯了扯嘴角，笑着说。
秦南生身侧的大手，攥紧了些，头微垂了垂，片刻之后，才又开口：“然然，我已经责成律师，向闵玉茹提出离婚！”
顿了顿，秦南生又继续：“其实，这件事本应该在二十多年前就完成的，却不想一拖，就拖了这么多年，这是我对素素的承诺，有生之年能做到，对素素的亏欠，也能减轻一些。”
悠然默默的听着秦南生说，不知道能回以什么，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只是一瞬间，就在秦叔说，已经责成律师跟闵玉茹提出离婚时，悠然的心上，竟然飘过的些许的怜悯，她不知道是在怜悯闵玉茹的众叛亲离，还是在为姐姐心疼难过。
可其实，秦叔离婚与否，悠然认为，已经不重要了。
并非是她想让自己的亲生爸爸和妈妈在一起，只是她想，妈妈已经苦了这么久，她想遵从妈妈的心意。
等到哪一天，妈妈病愈之后，想要和谁在一起，不管是爸爸也好，秦叔也罢，都是妈妈自己的选择……
这时，悠然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到妈妈似乎坐了起来，于是悠然连忙对秦南生道：“妈妈醒了，秦叔，进去看看她吧！”
☆、309找到她，处理掉
悠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妈妈和爸爸在一起，心情好像很平和，就像跟她在一起时一样，常常笑，或者在爸爸要回公司时，舍不得的拉住他的手，不想他走。
和爸爸相认之后，她曾经问过他，和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说，他和妈妈只有过那么一夜，好像昙花一样，而且那一夜的妈妈，是醉着的。
毕竟，她那么多年，都生活在秦家，秦家也没有人怀疑过她其实不是秦家的孩子，如果不是她跌下楼梯流产，需要输血，那么也许，这个秘密将会永远的埋葬下去。
妈妈现在还无法认人，可是人不是最本能的会依赖让自己有安全感的人嘛？所以她对爸爸才会有那种本能的亲近，即使她可能根本不知道爸爸到底是她的谁……
就像如果她有什么事，自然会第一时间想要去依赖阿炀，从阿炀的身上找安全感一样。
但是，不管是爸爸还是秦叔，透露的意思都是，妈妈当年喜欢的人是秦叔，对爸爸是不接受的，既然对不接受的爸爸都是这般的亲近，那么是不是，妈妈看到秦叔，会能想起一些事情呢？
悠然并不是非要执着于弄清楚过去的一切，但是她还是希望，妈妈能够尽快康复，如果秦叔的出现，能够给妈妈的康复带来希望，她很想去试一试。
悠然和秦南生走进沈素的病房，沈素刚刚醒来，因为没看到悠然，有些不开心，绷着脸坐在那儿。
悠然紧走两步，来到沈素的病床边，小手拉住她的手，轻声道：“妈妈，怎么了？这么不开心？”
沈素凝着悠然，歪了歪头，嘟囔着，“没看到然然，不开心！”
悠然牵了牵嘴角，因为被妈妈这么在意着，而心里暖暖的，热热的。
“妈妈，然然在这儿，然然没有走开！”悠然握了握妈妈的手，又柔柔的道：“妈妈，你看谁来看你了？”
悠然心里想象着，妈妈看到秦叔，可能会陡然全部想起一切，甚至于幽幽的唤出秦叔的名字……
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素素……”秦南生的一句素素，话音还未落尽……
沈素顺着悠然的视线，歪着头看过去，在看清楚秦南生那张脸之后，就猛然间惊叫起来，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人一样，拼命的往悠然的怀里缩，一边缩，一边叫着，“不要，不要，走开，怕……”
悠然怎么都没想到，妈妈竟然会对秦叔的反应那么强烈，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她起身，环住妈妈，在她耳边哄着，“妈妈，不要怕，然然在，不要怕！”
沈素从悠然怀抱中，探出一双眼睛，发现那令她恐怖的人竟然还在，而且好像在朝自己逼近，她死命的揪着悠然，“赶走他，然然，赶走……”
悠然怕妈妈受不了刺激，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抱歉的看着秦南生，“秦叔，对不起……”
秦南生脸上尽是受伤的神情，脸部肌肉隐隐颤动着，他沉重的点点头，转身又离开了病房。
从他进来，到走出去，前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而已。
悠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安抚了妈妈，让她安静下来，不再受惊，不再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
只是，悠然怎么都想不明白，妈妈不是爱着秦叔的吗？可是不再认得人的妈妈，本能的反应怎么会是，如此的恐惧秦叔呢？
看起来，她希望秦叔的出现，能令妈妈恢复，怕是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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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长天原本在做按摩，女人穿着短到几乎遮不住波涛汹涌的上衣，超短的裙子，只化着素淡的妆，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莫长天涂了精油的身上来回油走。
女人按揉的很认真，不过凝着莫少那精壮身子的目光更是认真，像她们这种女人，谁不想某一日，在给莫少按摩的时候，突然就被莫少钦点了，成为他的女人？
那样，说是一朝飞上枝头，都不为过，从此以后，在莫门，也都是会被大家仰视并且欣羡的。
可是，任凭女人想的再怎么美好，莫长天弓着手臂，额头抵着小臂，趴在那儿，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忽然，莫长天的手机响了，莫长天微微动了动，抬起头，指了指不远处挂着的外套，女人立刻很有眼力的跑过去，拿出手机，过来双手递给莫长天。
莫长天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霍震炀，倒是有些奇怪，老妖婆已经找到，剩下只剩下看警察这么处置老妖婆了，因为警局那地方，他不方便进去，所以处理老妖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可是霍震炀怎么还会来电话？
蹙了蹙眉，莫少接通电话，还不等开口说话，就听到对面的霍震炀说了一句，“白静妮还活着，回来找悠然报仇了……”
莫长天一惊，墨黑的眼眸都睁大了些，忍不住低唾，白静妮那践人，是九命猫妖吗？都扔进海里喂鱼了，居然还死不了，而且活着回来了？她是有金刚不坏之身？
不过，不管白静妮这践人有多大的本事，但是的确是他的人当时做事手脚不利索，他挂了电话之后，就从按摩床上下来，去拿自己的衣服。
“莫少，还没按完呢！”女人看莫少要走，一脸不舍的挽留道。
莫长天从容的解下腰间围着的浴巾，并不在意只着四角底/裤在女人面前，而女人看着莫少那雄壮，却已然忍不住羞红了脸。
莫少那么厉害，如果真的能被他疼爱，一定会很幸福的……
女人幻想时，莫长天已经穿戴整齐，走到门口，女人连忙追了上去，小手抓住莫长天的手臂，隔着一层外套，好像都能感觉到他精实的手臂肌肉。
“莫少，不要走嘛……”
莫长天嘲讽的睨了女人一眼，冷斥道：“项谏叫你过来的时候，没告诉你，我要的是你按摩的手艺，不需要你张嘴？”
女人顿时僵住，抓着莫长天手臂的小手倏的放开，小巧的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莫长天哼了一声，拉开房门，项谏就守在门口，看到莫长出来时，不是一张神清气爽的脸，而是阴沉着，就知道，应该是里面那个女人没服务好。
他一板一眼的开口道：“莫少，是不满意吗？”
莫长天一边往外走，一边道：“话太多！”
项谏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一边跟着莫长天往外走，一边抬手招过店里的店长，“告诉你们头儿，里边那个女人，从顶楼调到一楼！”
店长连忙忙不迭的点头。
这家会所，自然是莫长天莫门的产业，说是会所，里面提供各种服务，陪酒按摩其实都是小意思，更深入的服务，只要客人有这个需要，出得起钱，也都是来者不拒的。
不过，既然是莫长天的地方，那么生意就不仅仅是没头没脑的做，会所里提供服务的女人们，都是分等级的，质素高的，是楼上的，陪的客人也都是身份地位不一般的，而楼下的，自然就没得挑客人，质素也是相对低一些的……
莫长天对于项谏对店长的吩咐，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大步离开了会所，坐上了车。
项谏紧随其后，坐进副驾驶，才侧身问道：“莫少，是出了什么事吗？”否则，莫少不会按摩到一半，就突然离开。
莫长天揉了揉眉心，缓和了约莫一两分钟，才开口道：“还记得之前我让你找人处理掉的那个女人吗？”
项谏能跟在莫少身边，记忆力自然是不一般的，莫少只是这么说，他就接口道：“是伤害过霍太太的那个女人？”
“嗯！”莫长天淡淡应着，“没死，又回来了，听说回来报仇的！”
项谏也些微一愣，反问：“她不是被扔进海里了？派去那几个人回来回报也说，脚上绑了石头，而且看到人没浮上来，才离开的，怎么可能没死？莫非，手下谎报？还是被那个女人收买了？”
莫长天摇摇头，他并不认为，他的莫门会有这种出卖莫门，出卖他的兄弟。
“应该只是那个女人命大，项谏，回莫门，立刻派兄弟们去找人，务必要在那个女人没出手做什么事之前，找到她，处理掉！”
“是的，莫少！”项谏立刻应道。
“还有，警察也在找她，让兄弟们避讳着点警察，别惹事……”
项谏点头，“我会让大家注意……”
☆、310都是孽缘
闵玉茹正式接到秦南生的离婚协议，还在押等待上庭的她，看到秦家的律师来找她，已经知道所为何事，所以当那份协议书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激动或者恼怒，反而是释然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秦南生的代理律师对于秦太太这么容易就签了离婚协议，很是吃惊，毕竟他子承父业，从父亲手中接过秦家的法律事务，就听父亲说，二十多年前，秦先生和秦太太曾经就离婚的事情纠缠了好几年，一直因为秦太太不同意离婚，不肯签字而僵持着。
他这次应秦先生的吩咐来找秦太太签离婚协议书，以为自然是要碰一鼻子灰的，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办成了……
“秦太太，秦先生就赡养费和你们夫妻二人的财产分割问题……”
律师还没说完，闵玉茹已经淡淡的打断他，“不用说了，这些我不在乎！”
她的后半辈子，也许都要在监狱里度过，所有什么赡养费，什么财产，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秦太太已经这么说，律师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就拿着签好的离婚协议，离开了看守所，回去跟秦先生复命。
向晴很清楚，爸爸在知道沈姨失踪这么多年的真相后，一定会和妈妈离婚，事情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也没什么好强求的，爸爸和妈妈之间这么多年，本就是在维系着一份早已经没有任何感情的婚姻，既然离婚之后，彼此都能解脱，那就这样吧，至于她，早已不是小孩子，没什么无法接受的。
只是，她还是有些担心，妈妈接受不了，所以从律师那儿听说妈妈很痛快的签了字，向晴有些担心妈妈，就去看守所看望她。
“妈妈，你怎么样？”向晴看到妈妈似乎有些憔悴，不禁担忧的问道。
这儿的规矩是，每周可以探监一次，将来判入狱以后，就只能每半月允许探监一次，所以向晴其实格外珍惜妈妈还在押时的每次探视机会。
闵玉茹摇摇头，沉默了一下，才回道：“妈妈很好，没事！”
“妈妈，你和……”向晴有些欲言又止，因为不知道要如何说起这件事，怕轻易的提起来，会刺激到妈妈的情绪。
闵玉茹看到晴晴这样，就已经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我和你爸爸离婚了，不用担心，妈妈不会再钻牛角尖。”
“妈妈，如果你心里难过，就说出来，不要憋着！”
闵玉茹再度摇摇头，“一切都看开了，就不难过了，反而是你，晴晴……”
向晴没想到妈妈会把话题拐到自己身上，一时愣了一下，“妈妈，我怎么了？”
闵玉茹轻叹一声，“妈妈之前太固执，一门心思认为你应该和霍震炀在一起，可是现在，妈妈知道有些事根本强求不来，如果你和林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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