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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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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寒声的心在这一刻才是真的落定了,他忍不住笑了,这次才是真的笑了。

☆、置气,傅先生口是心非

  周六,傅寒声回傅宅时,已是临近中午,到了午餐时间,周曼文正在厨房准备午餐,温月华正坐在客厅里削水果,萧潇听从温月华的话,刚从藏酒室里取了几瓶酒进来,至于傅寒声……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宛如神祗般从天而降,事先毫无任何征兆。
  不久前,温月华似是提过:履善这几日比较忙。
  萧潇离开万佛寺后,接到了温月华的电话,温月华在电话那端也不明说,浅聊几句萧潇学业,这才旁敲侧问萧潇几时回傅宅,萧潇也未曾多想,直接坐车回来了。
  傅宅偏离C市,一路上车辆比较少,若是萧潇这时候还意识不到有人暗中跟着她的话,只能说她的警觉度实在是太差了。
  萧潇注意到了,但她不动声色欢。
  正是上餐时间,隐隐约约间还能听到周曼文和佣人的说话声,傅寒声今天中午突然回来,萧潇本该意外,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意外的,这里是傅宅大院,更是他母亲的栖居地,他为什么不能回来?
  “赶紧换鞋去。”老太太温情脉脉的拍了一下儿子的背,走到门口去接萧潇手中的红酒篮岑。
  篮子有些沉,萧潇迟疑着没把篮子交给老太太,“有些沉,还是我来吧!”
  老太太道了声“没事”,提着篮子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慢慢走过来的儿子,叮嘱道:“我在餐厅等你和潇潇,换好鞋,一起过来。”
  傅寒声应了一声,待老太太离开客厅,再看萧潇时,门口已没有她的身影。
  C市昨夜邂逅大雨来袭,12月1日这天却是暖阳高照,微风裹着湿气,但因阳光明亮,所以湿气可以被忽略。
  萧潇低头拿拖鞋,那是一双纯白色的家居拖鞋,手还未伸过去,已被傅寒声拿了出来,弯腰放在了她的脚旁。
  萧潇看了那手一眼,手指修长漂亮,不管是拿拖鞋,还是放拖鞋,动作简单,却异常优雅。
  “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呢?我去学校接你,一起回来多好。”傅寒声笑得温和。
  萧潇没理他,她今日穿得鞋子没有鞋带,所以脱鞋的时候,并没有弯腰去脱,萧潇扶着鞋柜把鞋子脱在一旁,然后开始穿拖鞋。
  傅寒声站着看了几秒,小孩子的脱鞋法,脱完的鞋子一只鞋子“站着”,一只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
  他又弯腰把萧潇脱下的鞋子拿放在鞋柜里摆放整齐,他做这些动作可一点也不温情,更是跟柔情无关,但他的姿态是放松的,回到傅宅的他,慵懒之余,就连眉眼间也沉静了许多,不似那日在会场评委席上气势冷锐逼人。
  萧潇不能想那日,每次念起,必是心头泛恼。
  这么一想,萧潇穿鞋动作幅度有些大了,傅寒声垂眸瞥了一眼,明白了,这是在跟他置气呢!
  傅寒声站在一旁换拖鞋,声音低缓,仿佛由心而发,娓娓说道:“论文刊登在权威期刊上,潇潇有没有细算过,究竟有多少股民会看到你的论文阐述?很多人的行动和思想,全都是从微不足道开始,如果这个微不足道存在着不可靠性,又会有多少人会深受其害?”
  玄关阳光耀眼,萧潇脸庞沐浴在阳光里,仿佛有色彩洇染,那是最为娇艳的桃花,那样的桃花色不是羞愧,而是羞恼。
  他那日拆她台不过瘾,如今再打算另行补刀对吧?
  萧潇离开玄关,走了几步,终究是越想越气,双脚从拖鞋里撤出来,弯腰左右手分别捡起,见那人正在换鞋,她抡起一只拖鞋就朝那人的身上砸去。
  拖鞋砸中傅寒声的背,疼倒不至于,小丫头一个,力气就算大又能大到哪里去?他转身看着她,嘴角没有微笑,也不像是动了怒,但浑身上下却有一股隐秘的张力。
  一般人看到这样一个傅寒声,早就吓趴了,谁敢往这样一个男人身上扔东西?若是周毅看到这一幕,大概会暗自倒抽一口凉气吧!
  别人不清楚傅寒声的为人,周毅清楚。
  围绕傅寒声打过转的女人们都知道,傅寒声并不是言情小说或是偶像电视剧里传统意义上的白马王子,他暴戾,无情,冷漠,说他残忍也不为过。
  她们看到的傅寒声,是披着伪善和假笑的孤狼;周毅时常跟随傅寒声左右,他看到的傅寒声是在对付背叛者或者敌人时没有人性的残狼。
  曾经有公司窃取博达企划案,博达为此损失惨重,傅寒声对付敌对公司老板的方法是什么呢?
  敌对公司老板姓李,某一日李总妻子和几岁大的儿子外出购物,“适逢”邂逅傅寒声,像他这样的人,女人对他向来是没有什么抵抗力,仅凭几句话和唇角一抹笑就获得了李太太的信任,于是李太太带着儿子欢喜的跟傅寒声一起去餐厅吃饭。
  那间餐厅被傅寒声给包了,餐厅里面还有孩童主题游乐场,李总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傅寒声正放下身份,捋着袖子,盘腿坐在地上,跟李总儿子一起兴致勃勃的玩着赛车游戏。
  李总听说“傅先生”三
  tang个字,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颤着声让李太太请傅寒声接电话,傅寒声那天拿着手机轻轻的笑:“李总,贵公子天资聪颖,我和他一见投缘,你看这样好不好,找个机会我认他当义子,这么一来,傅李两家也能走得更亲近一些。”
  李太太不明状况,在一旁听得心花怒放,又见傅寒声通话的时候含笑看了她一眼,李太太整张脸都红透了。
  手机那端,李总浑身发软,事关家人安全,李总一扫之前猖狂,急声哀求傅寒声:“傅先生,别动我家人,您说吧,您说怎么做,我照办就是了。”
  这时,李公子赛车赢了,高兴又得意的看着傅寒声,稚声道:“傅叔叔,你输了。”
  傅寒声笑着点头,起身后,抬手示意李太太过来陪李公子接着玩,随后他走到一旁,避开孩子后,方才对屏息等待的李总不紧不慢道:“登报道歉。”
  “傅先生,一旦登报,我们公司在业界还怎么混下去?还有我儿子……”李总急得直结巴:“我儿子以后会怎么看待我?我……”
  傅寒声对李总的求饶视若无睹,轻描淡写道:“托贵公子的福,谁让我跟贵公子投缘呢?快到年关了吧!我看李总也不用登报道歉了,直接关门大吉,宣布公司倒闭,带着家人回家欢喜过年吧!”
  “傅先生,我……”这不是逼他全家喝西北风吗?
  李总还想求情,奈何傅寒声已懒得听了,他对着手机残忍道:“别给脸不要脸,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让你今年哭着戴孝过大年?”
  结果呢?
  结果,李总宣布公司倒闭,带着妻儿远离C市,后来在其他地方一切从零开始,但事业却再也难登之前高峰。
  傅寒声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同样一个道理,萧潇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所以别人不敢往傅寒声身上扔鞋,她敢。她不但扔了第一只,她还要扔第二只。
  萧潇手中的两只鞋子,一只砸中了傅寒声的背,另一只没有,倒也不是说萧潇砸偏了,而是那只鞋被傅寒声直接接住了。
  萧潇不看他是什么脸色,扔鞋失败,也不回去穿鞋了,转身就朝餐厅走去。
  她穿着短短的白袜子,随着走动,垂挂在脚踝处的钻石脚链光彩异常璀璨。傅寒声弯腰拾起另外一只拖鞋,“啪嗒”一声放在鞋柜里,脾气大是吧?不穿鞋是吧?冻着吧!
  萧潇洗完手入席,周曼文和温月华都在忙,所以没有人会特别注意萧潇究竟有没有穿鞋子,后来傅寒声走过来在萧潇身旁坐下,人到齐了,方才正式开饭。
  红酒萧潇喝得不多,只有小半杯,纯属应景,餐桌下虽然铺着一张偌大的地毯,但比较薄,12月的天气毕竟是有些冷的,双脚踩在地毯上也冷。
  温月华正跟周曼文评价菜色,萧潇边吃饭边散散的听着,这时桌底下萧潇左脚被一股力道带动,她垂眸去看,傅寒声不知何时脱掉了拖鞋,穿着黑袜子的右脚带着她的左脚往他的拖鞋里套……
  那鞋对于萧潇来说有些大,但很暖,也对,他都已经暖热了。
  桌底下的动静,温月华等人并没看到,傅寒声是这么想的:12月不比盛夏7月,置气可以,但万一冻出病……

☆、不答腔,就是不答腔

  2007年12月1日,周六,午后。对于北方来说,12月已是寒冬季节,但对南方来说,正是应季花朵盛开正旺时,傅宅午后很安静,就连院子里的阳光也是灿烂色,周曼文去厨房准备水果拼盘,温月华起身去客厅泡茶,走了几步,似是有话要对傅寒声或是萧潇说,但未及开口,却忽然讶异的转了话音:“履善,你怎么……”
  温月华原本想问儿子怎么不穿拖鞋,但她视线一转,目光最终凝落在萧潇的脚上,萧潇脚上穿着一双男式拖鞋,因她脚小,所以穿着傅寒声的拖鞋,倒像是孩子误穿大人拖鞋一样。
  温月华清了清嗓子,不说也不问了,转身朝客厅走,心里却是直打嘀咕:这两个孩子究竟在搞什么鬼岑?
  萧潇站在原地,一声不吭的把双脚从拖鞋里撤了出来,然后朝玄关走去,换穿她自己的拖鞋时,傅寒声走了过来,抚着萧潇的肩:“晚些时候我们一起回山水居?”
  萧潇低头穿鞋,没有应话。等傅寒声接了一通电话回客厅,就听萧潇对温月华说:“妈,好些时候没回来见你,今天晚上我不回山水居了,留在家里陪你说说话吧!”
  温月华听了自是欢喜,连声应了。
  傅寒声走到沙发前坐下,端起茶杯,喝茶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睛看着萧潇。31年人生里,有不少女人因他下不了台,他只管发难、甩脸色、给难堪,哄人经验几乎为零,怎么样才能让萧潇把气给消了,全然是一头雾水。现如今这种情况叫什么?风水轮流转。
  下午,傅寒声有公事急需离开,当时温月华已经回房午睡去了,萧潇站在院子里,那里垂挂着好几只笼中鸟,她正拿着鸟食,慢条斯理的喂小鸟用餐,傅寒声站在不远处看着妻子:“潇潇,我有公事要处理,晚上再过来。”
  萧潇置若罔闻欢。
  傅寒声笑着摇头,不跟他说话?啧,跟他没话说,跟老太太就有话说?罢了,下午事情多,他是真的忙,等回来再说。
  萧潇跟温月华确实是有话说,温月华午睡起床,是怎么跟萧潇开启话题,萧潇已经忘了,只记得那天下午阳光褪掉刺目色,变得愈发柔软,在那样一个下午时辰段,只需站在阳光下,便能随时触摸到那份温暖。
  傅宅大院里有一处大草坪,一块颜色素雅的粗布,上面摆放着几盘点心,一壶茶,两只茶杯,外加两个素色蒲扇坐垫,如此这般,已构成温月华和萧潇的整个下午段时光。
  两人相对安坐,不似婆媳,那样的感觉,倒像是熟知多年的忘年之交,偶时沉默饮茶,偶时浅言静好。
  萧潇跟长辈的相处记忆大部分是来自于外公唐奎仁和父亲萧靖轩,前者威严沉稳,后者温淡如水,但外公也好,父亲也罢,终究不如温月华心思细腻,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区别吧!
  从小到大,“母亲”两个字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每年假期去唐家,她只知道她也是有母亲的人,她的母亲叫唐瑛,至于母爱是什么,抱歉,她没感受过。
  唐家母女见面,唐瑛看她,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身为一个孩子,那是怎样一种伤害?被母亲如此厌恶、漠视,久而久之她对“母亲”两个字早已丧失了所有的亲情想象力,也在她的生命里变得可有可无起来,因为这些年,她一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温月华的出现,开始让萧潇产生错觉感:母爱该是这样的吧?
  萧潇的童年是负重童年,没有动画片,几乎没有任何玩具,她在南京嘴角时常带着微笑,话语温和,但在C市唐家,她被困守在固定的天地里,一日日下来,变成了一个静默的人,语言开始变得迟钝,越发简洁,到最后已是陌生。
  21岁,很年轻吗?
  对于萧潇来说,21岁的她经历过世间冷暖,尝遍了酸甜苦辣,看厌了生死无常,吃了太多的太多的孤苦和绝望,但却没有一个人会温情脉脉的问她一句:“潇潇,你快乐吗?”
  温月华问了。
  萧潇问自己是否快乐。她的性格里有着与生俱来的倔强和叛逆,经历过年少经商成功,也经历过惨败甘于平庸,不管是在C市,还是在南京,她吃足了苦头,也曾一度为了生活,妥协于现实,在金钱面前低过头。萧暮雨生病最初,她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午夜时分看着萧暮雨熟睡的脸,她真想嚎啕大哭一场。萧暮雨的病被判了死刑后,她走出医院,步伐是虚浮的,南京对于她来说是一座摇晃不止的城,她的脚步没有了方向感,她一日接一日的失眠,她在无数个深夜里坐在医院走廊或是萧暮雨的病床前苦等天明,只要他能撑过天明,就又是全新的一天。
  后来,她不想让他再那么痛苦的活着,她在萧暮雨面前表现的很快乐,很无谓,她终于松口让他永远的离开她。
  没有人问过她:“潇潇,你怕不怕?”
  她怕,她怕极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该为谁活下去,给怎么孤苦的撑完余生。春末南京,她在南京邂逅傅寒声,一纸协议,他教她该怎么一步步走
  tang下去。
  她这一生获取的温情不多,所以但凡有人待她好,她总想加倍的报答给对方,生怕自己的漠然会在不经意间冷了这份情,这份暖。
  如今,温月华问萧潇是否快乐,萧潇嘴角扬起一抹笑,她眉眼认真的看着温月华:“快乐。”
  这一刻,因为温月华,所以她快乐。
  跟“母亲”坐在太阳下聊天,应该就是这样吧?温月华说:“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一帆风顺,摔跤次数多了,有助于成长。”
  温月华讲话总会让萧潇想到“温情”这个词汇,就像她酿制的红酒,越喝越醇,纵使会醉,入喉瞬间也只觉得欢喜。
  这天晚上,傅寒声回来的晚,原以为萧潇已经睡了,谁知卧室一片漆黑,最后还是在温月华的房间里找到了萧潇。
  卧室门没关,傅寒声在门口站了几秒没进去,温月华和萧潇坐在被窝里,也不知道温月华说了什么,萧潇倾听之余,面容柔和,嘴角笑意温婉。
  难得两人聊得开心,他就不打扰了。
  是夜,若不是周曼文来敲门,提醒婆媳两人,傅寒声回来了,这天晚上温月华怕是会留宿萧潇和她一起睡,但听说儿子回来了,温月华只得放行,无奈笑道:“履善回来了,我可不敢得罪他,潇潇快上楼,明天我们接着说。”
  温月华都发话了,萧潇也不便继续赖着不走,于是上楼,回到卧室,傅寒声大概刚洗完澡,穿着黑色浴袍,正坐在床上擦头发,萧潇沉默着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尚未消散,蒸得萧潇脸庞淡淡的红。
  萧潇洗澡出来,傅寒声还未入睡,正靠着床头看文件,那文件散了一床,他看了萧潇一眼,大概知道她不情愿跟他说话,所以就没有自讨没趣,移开眸子,继续忙他的公事。
  他不理她最好。萧潇回到床上躺好,既然是冷战,入睡就万事OK了,但那人翻文件声音扰耳,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翻身了。
  “睡不着?”傅寒声开腔,声音淡淡的。
  萧潇背对着他,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傅寒声似是把文件整理好放在一旁,然后掀被下床,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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