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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医百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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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回手,便就能抚养了曲夫人的孩子。
一旦是祁家抚养了大殿下,那么曲家势必会跳脚,曲家行事原就低调,规规矩矩地叫人逮不着一点的把柄,只要曲家知道祁养了祁家的孩子,整个曲家就会怒火冲天,到那时候,祁家也就正好打压了曲家,从而占了最为有利的位置。
将陶昭容推出来,不外乎是因着陶昭容与曲夫人娘娘走得最近,只要曲夫人娘娘一往生,表面上瞧上去就是叫陶昭容得了最大的益处。
若是在一场高位妃嫔往生的事宜中,得了最大益处的人,就是得了最大怀疑的人。只不过,这话撂别人身上听了也就听了,只会觉着陶昭容心狠了一些,但若论着王后娘娘也只会说是王后一味的忍让罢了。
既除去了心腹大患,罪责也未有拖到自己的身上来,还得了最好的口碑,这样的益处瞧上去,远远地就比陶昭容多了。
“不会。陶昭容若是想要动手,大可不必等着曲夫人产子之时,更何况陶家跟曲家有姻亲的关系,如果陶昭容对曲夫人不满,那也不会拿着整个陶家前去博弈,毕竟,曲家是四大家族之一,比陶家的势力大得太多,她没有那么傻。”
上官淳耳摇着头,虽则小李子这话的确是能说通一些事宜,但也论及家族利益之上,便就是有些说笑了。什么东西能比保全自己全族来得更重一些,陶昭容不会是干傻事的人,如今君上也只不过是晋了陶昭容的美人位。
风惜柔那般的女子都能得美人位,风色与家势都能跟风家平摊秋色的陶昭容,又如何担不得美人之位呢。
“大人说得是,奴才未有大人想的那般通透。既然如此,奴才会吩咐了暗线注意置办司与迎春殿的动静,以防及时告之给大人。”
上官淳耳点点头,事情只有在抓到那人才能有一个结果。她一直在想,那艾草盆子为何会被送出去,而不是留在原处呢,莫不是血崩之势与着那盆艾草有关?
是了,否则那不会在第一时辰里就被撤走,当时曲夫人娘娘生产之时,她进去永延殿里时,却是有许多的妃嫔已经到了个齐全,就连王后娘娘都已经等在了殿下,那么,端走艾草,试图隐藏的是何种秘密呢。
她正想着此事为何会得手,却听得外头极冷淡地开了口出声,那声线穿透了木制门澜到达了她的殿院里,听那口音,像极了姜大人。
“上官大人如今有伤势在身,见不得旁人也是在情理之中,也难怪不见本官了。”上官淳耳只想要微叹一口气,姜太医可真会找机会落井下石呵。她吩咐了任何人不准前来打扰,却不想来打扰的人,是最不省心的一个。
“小李子,你去请了姜太医进来吧,站在殿院里头闹,成何体统,也不怕别人瞅着闹了笑话。”上官淳耳原就不待见姜太医,如今姜太医来她殿院里的确不是好事。
小李子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殿门,还未有等着小李子问上一句,姜太医自顾着开了口,“难怪上官大人不见任何人了,怎么他跟一个内侍还能有其他的话要说?都说上官大人得了君上器重,治不得血崩之疾,还未有摘取了上官大人的性命,叫人听上去,可真是觉着上官大人本事大了呢。”
上官淳耳觉着身上的伤更疼了,她实在是气极,这姜太医处处跟她作对就罢了,这话当着她殿院里头的人言说,流言止于智者,但有些流言传出去,丢了颜面事小,丢了性命可就是大事了。
 。。。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要太过份

“给姜大人请安,如今天寒露重的,上官大人让奴才来请姜大人进去相谈。”小李子也不多有废话,只拿让对姜大人的恭敬来说事,春色近了,但雪色消融,也是有些微寒,更何况,言语有些时候比起天色来,可要露寒得多。
姜太医有些似笑非笑地瞧了小李子一眼,活脱脱就是一狗腿子模样,主人家扔了骨头去都要摇摇尾巴的奴才,到底是上官淳耳调教得好。
“哦?上官大人可真给本官颜面,不是说的不让任何人进去殿内么,怎么的,本官一来了,就让着本官进去,莫不是嫌着本官的言语说得难听了?也难怪,做得出来的事情,总是听不过去。”
小李子有些气极,姜太医这是在掌他的嘴呢,上官大人吩咐着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不外乎是不想要叫着旁人看到自己的弱势罢了,身为男子总会有几分的薄面,更何况是在君上跟前受器重的上官大人。
只是这姜太医言说得委实太突兀了些,不过,上官大人说了,眼下里是关键时刻,姜太医如今得了良美人娘娘的重用,总是要逞些口舌上的能耐,只要他们微低了头,淡了势,姜太医才会放松警惕。
所以,小李子没接姜太医的话,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大人言重了,上官大人伤势未愈,近日来多有烦心之事,但大人交待了奴才,姜大人来务必通知大人,只是,不曾想这些个当差的有眼无珠,怠慢了姜大人。上官大人这才吩咐了奴才前来迎迎姜大人。”
小李子在这后宫之内,与着姜太医见面已少下数次了,姜太医性子太急功近利了,这样的人是最容易拿捏,不像上官大人,上官大人言语中多数有浅藏,其实他瞧着上官淳耳的背影,挺得笔直,这般的人,心下里多半带着些秘密。
有秘密的人,通常就不能用常理去推论,于此,上官大人的话,小李子自明白上官大人有着自己的打算,而他,在这后宫之内除了依附着上官大人,他已无路可退。
姜太医冷哼了一声,承了小李子的恭敬之话,袖子往着后头背了,也不看小李子一眼,朝着上官淳耳的内殿里大步而去。
小李子侧在一旁,等着姜太医从他的身侧过去,瞧了姜太医背后的小木子,小木子一脸不解的模样。
有些事情何需要对着人言明的,上官大人说得对,能够将自己的主子都背弃的,往后还有什么不能背弃上官大人的,小木子知晓得越少,对于上官大人或者是他来说,才是最为安全的。
上官淳耳在内殿里,将小李子在外头同着姜太医周转的话尽数听了,她不由得点点头,小李子言语上头的功夫,的确是得她的心。她摆正了心态,等着姜太医进得殿里来,有些言语总不能摆在外头的,说者有心,听者不就更有心了么?
“上官大人,可还安好啊?”姜太医大咧咧地踏进了内殿里来,寒波也跟着姜太医一道进了来,叫着上官淳耳听得这话,着实没有好心情。
“托姜大人的福,本官不过是承了些外伤罢了,原也不打紧,怠慢姜大人之处,还请姜大人见谅。”上官淳耳说得很客气,但也很疏离,姜太医来此处,从来不可能是为了来探望她的伤势。
落井下石才是姜太医的本质,上官淳耳从来不敢忘。就拿方才在外头姜太医那高声嚷嚷的话来说吧,提着那句她不想任何人打扰,还留着小李子一个内侍在殿内,上官淳耳心下里就是一阵的愤恨。
俗言道,狗嘴里头吐不出象牙来,想来说的就是姜太医吧,一个内侍,一个男子侍医,两者合到了一道,不正说着她的嗜好不同么?当真是言说得太令人气极。
“上官大人说的哪里话,本官得上官大人器重,说什么都得来瞧瞧上官大人。如今良美人身怀有孕,下官久未来瞧得上官大人,无论如何,也得尽一尽下属的心意不是?”姜太医说得语重心长,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上官淳耳是听出来姜太医的言外之意了,姜太医得了良美人娘娘的重用,如今来瞧她,是来给她脸的呢。有些人常来殿内想来心性上头并无太大的关系,但有些人,久久未来,如今一来,准是没有好事。
就好比她往年上山采摘药草,起初突爬之时腿肚子还会疼得打转儿,姜太医就是如此,来她这里一次,带着的心机手段,就不由得她不仔细应对了。
“姜太医说得见外了,同为太医院处事,良美人娘娘的身子自然是要常常照拂,君上朝着下官吩咐了多次,便就是要将良美人娘娘的身子顾惜着,倘若有了差池,总是责无旁贷。”
姜太医抿了唇线一笑,原本就瘦成了干状的脸面上头,两道极细的墨色胡须也跟着抖了一抖,越发地显得诡异,
“自然是,上官大人如今得君上器重,当真是连曲夫人都及不上。哦,不知上官大人现如今的伤势如何啊?需要下官替上官大人瞧上一瞧么?”
听听这话,上官淳耳眉峰一收,整个人身的的寒色崩发不停,这话不就是说曲夫人娘娘因着血崩之势而殒了命,身为救治曲夫人娘娘的侍医竟然没有被君上推出去摘了脑袋,只不过是受了棍棒伤罢了。
她猛地一抬头,即便是牵扯到了疼意,当着姜太医的面她也没有吭声,姜太医不是想要见见她会不会生了怒火么,那她就生给他看看,也好叫着姜太医的心愿达成不是,她一掌拍在了木制床板间。
“姜太医,本官敬你是王宫里的老太医,但你不要太过份了,君上行事岂是你这等太医能够妄论的,本官处处让着姜太医,并不是怕了姜太医,还怕请姜太医的口下留德,多替自己留了些颜面。”
姜太医瞧着上官淳耳冷着一张脸,想着若不是这上官淳耳的身上有伤,只怕是要当着冲上来与他搏打上一番的吧,不过,他就是看着这样的上官淳耳,心下里的怨忿之意才稍微地减轻了一些。
他离得上官淳耳远了一些,满面上都是挂着嘲讽之色,“本官过份?上官大人莫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吧,付侍医在世之时,与着上官大人即便是再有过节,那也是罪不致死,可是上官大人倒好,奏请了君上就诛了付大人,上官大人可曾知道,付侍医的家里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母。论及狠心,何人能够与着上官大人相提并论。”
付侍医自身心术不正,难不成她上官淳耳就要活生生地被人给砍杀么?在那种场景之下,付侍医志在是叫她上官淳耳身上有损,她原就不是良人,满门被诛杀之下,她还有多少的善心能存下来。
若非不是她身为侍医位,秉着治病救人的法则,难保不会成为君上那般,杀伐果决。如今姜太医这般一说,上官淳耳着实无言以对,话不投机半句多,见着姜太医一次,她的伤势就会更加加重一番。
“姜太医说笑了,本官即便是领位了太医院总判院事位,但君上要处置人,何需本官前去说叨,姜太医承了太医位,若是多将心思搁放在了治病救人之上,也不会如今只在太医位了吧。”
上官淳耳说得很冷清,姜太医处处要占着她的痛处言说,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若是一味地忍让,难免不会叫着姜太医心中有疑惑。
姜太医瞧着上官淳耳的面色变了,心中更为的满意,他说得凉凉的,“下官不过是就事论事,上官大人这般跳脚,心下里自然明白下官所言是何意思。既然上官大人如今已无大碍,下官这便就告辞了。”
也没有等着上官淳耳应上一句,姜太医瞟了上官淳耳一眼,也没有客气,长袖一甩扯着极大的步子出了内殿里。
临着走在她医殿的院落里,姜太医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转过身来,高声地朝着内殿里提了两句,“哦对了,上官大人,玉珠姑娘的婚事可是被上官大人给拒绝了呢,本官听闻上官大人是心下里有了人,左右是叫着小姑娘寒了心了呢。”
说完,哈哈大笑地出了院落里,姜太医如今面上的得色越发的重了,小顺子来报给他这事之时,他就当听着笑话来的,眼下里将这话一吐露出口,他就只到内殿里传出来一阵凌乱的声线,可不就是被他说中了心思么?
他之所以没有当着上官淳耳的面说出口,就是要在院落里将这事揭发出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些尊贵的人将这话告之给他,自是有自己的打算,既然都已经放到了他的手间,他又如何不去接呢。
上官淳耳,以为得了君上的重用,便就能在这后宫里头立足了?到底是手段嫩得点,日后他可是等着看上官淳耳的笑话呢。
 。。。

☆、第一百一十九章 要她的命

上官淳耳受了伤的身子刚想要缩还回原位,哪曾想却听得姜太医在外头说起了玉珠的事,其间还有她心下里是有了人,叫着玉珠寒了心,当下里她的身子一颤,刚巧手心从床板间上头滑开,她的整个人都跌到了地上。
顺带着还勾带了搁放到桌案间上头的茶盏,茶水掀翻,全数洒到了上官淳耳的身上,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她不由得拢了自己的领口,有些皮肉顺着她衣袖现了踪迹,这个时候了,她不能再在这里翻了船。
小李子听得内殿里头的响动,立时拔腿进了内殿,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上官淳耳瘫软在了地界上,锦缎棉布被面散落了一地,素白的衣衫上落了茶水,茶盏跌摔在上官淳耳的手边,那极锋利的碎片与着手腕的距离极的。
“大人,您可得小心一些啊,这若是划破了手腕,那可就是鲜血直流呢。大人,让奴才失您起来吧。”
小李子忙着朝着上官淳耳奔了过去,上官大人这是怎么了?按着大人的性子,即便是姜太医说得再难听,那也不会如今糟践自己,这般的模样,当真是有一些的凌乱了。
上官淳耳唔了一声,借着小李子的手缓慢而又艰难地挪回了原位,她的身子极疼,但比起姜太医那一番话来,却是有些不足一提了。
“姜太医若是口下留下德,也不足以让本官动了杀机。”上官淳耳小心地爬在了床榻间,棍棒伤虽则不算是大伤,但这棍数多了,皮肉都被打烂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皮外伤疼得日子也不会少。
“大人,姜太医那人就是这般的德性,口上把不住门,大人可别听着那姜太医胡乱瞎说,伤着了身子总是自己个儿的事情。”小李子拿被子覆上了上官淳耳的身上,又将内殿里头的事宜吩咐了殿外的侍女前来整理了妥当,这才朝着上官淳耳开口出了声。
大人何必跟姜太医一般见识,如今伤着了自己的身子,疼得还是自己呢。都说伤疤落到别人的身上才不疼,大人怎的连这个道理都给忘了呢。
上官淳耳瞧了小李子一眼,眼下里瞧事情也是有一些局限了,看来小李子还得她提点着一两句,“凭着姜太医的本事,还惹不得本官为此生气,他当着殿院里扯了那一嗓子,逞着他的能耐,连累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到底是为人太过于阴暗。”
小李子点点头,的确是,姜太医站在殿院里喊着上官大人心下里有了人,这才没对玉珠姑娘起了意思,上官大人男子身,又常时出入君上的正阳宫或是娘娘们的宫阁,这话不是说上官大人对君上,或是娘娘们动了其他心思么,这话谁人听上去都会气极。
“大人说得是,姜太医嘴里总是吐不出好话来,以往同着付侍医一道,在这宫内没少说过胡话。上了年纪还犹不自知,竟然眼下里扯了一位小姑娘进来,总是活得倒回去了。”小李子长叹了一口气,姜太医本事不足,还喜欢逞得口舌上头的能力。
“他那人,以为眼下里得了良美人娘娘的重用,便就能在这宫内站稳了脚跟?既然如此,君上为何不将大殿下抱给良美人娘娘抚养,这样的心思,凭着姜太医那性子,能够想得到?”
上官淳耳冷得极为的轻蔑,脸面上头的嘲讽分外的明显,从这一层事情之上,她就是瞧不上姜太医,这样的人还能够处在太医的位份上,良美人娘娘即便是再想要怀上龙子,做为太医总得顾着良美人的身子。
她之所以会在那方子的最后落了沉香两字,为的,不外乎就是叫着姜太医看清了这药草的效用,希望姜太医能够看得清楚,她与李家的仇怨深浅,对着良美人的确是没有那般的和善,但是姜太医则是不同。
为了自己的位份得保,为了叫良美人不与自己为难,这样极其伤人身子的方子连眼波都未有眨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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