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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夫纪-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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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柔依看着镜中娇美玉容,红唇亲启:“君无邪,终有一日,我会要你拜倒在我裙下!”
“武林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镜中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子的身影,独孤柔依吓得失声惊叫!“你……你是谁!”
“嘘……小姐莫慌,在下只是想助小姐一臂之力。”男子转身,露出青面獠牙的面具,皮质的手套摆弄着桌上茶具,正是夜君。
“三小姐?您没事吧?”闻声而来的守卫高声问道。
独孤柔依被眼前人强大的气场所摄,虽是害怕,却鬼使神差地想要相信他。对着窗口回道:“无事,看到只耗子,吓了一跳,你退下罢。”说完,她强自镇定地坐到夜君对面,“你是何人?”
“小姐只需知道,在下与离忘忧势不两立便可。”言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在独孤柔依眼前晃了晃,“我想独孤小姐会喜(…提供下载)欢这个宝贝的。”
独孤拓回第一山为忘忧取鬼泣,才入木兰坞便见妹妹迎面奔来,拉着自己撒娇道:“哥,你去哪里了?柔依都等你好半天了!”
独孤拓温柔地笑道:“遇到一位故人,所以在外盘桓了一日。这么着急,找我何事?”
“自然是好事!”独孤柔依献宝地命紫玉端来一个食盒,拿出一个酒壶,打开,阵阵幽香满屋,“怎么样?二十年陈酿的木兰香!”独孤拓眼前一亮,轻嗅几口:“果然好酒!”
“那是当然。”独孤柔依骄傲地说道。
独孤拓墨玉般的眸中散出几分笑意,“说吧丫头,有何事相求?”
独孤柔依难为情地开口:“哥哥,又被你看穿啦!其实也没什么事,父亲让我请君少城主一同赛马,可我请不动他,只好来求你。”
“柔依,是父亲邀他作陪,还是你想邀他同去?”独孤拓发觉妹妹对君无邪可是有着难得的执着。
“自然是父亲相邀!”独孤柔依心虚地说道。
其实独孤拓也正想找个由头将君无邪支走,好与忘忧独处片刻,妹妹此举还真是正中下怀,他看了眼那壶木兰香,“我邀他便是。”
独孤柔依喜上眉梢,当下又将食盒搁到桌上:“哥,早上才到的洛州桃花酥、荷叶饼,新鲜着呢,你可一定要尝尝。”说完便欢天喜地回房换装。
其实君无邪再怎么孤僻,第一山的山主相邀还是要给些面子的,所以当独孤拓回到木兰小筑转达邀请时,君无邪还是勉为其难地应允了。不情不愿地出了木兰小筑,往第一山赶去。
独孤拓让青靛摆上妹妹送来的洛州小食和花酿,请忘忧到花厅享用。忘忧一见桃花酥便垂涎三尺,直赞独孤拓善解人意。独孤拓只是笑而不语,默默喝着花酿,看她吃得不亦乐乎。
“独孤拓,你也吃啊。”见他自顾喝酒,忘忧拿起一块荷叶饼,送到他嘴边。
“我……不喜食甜。”可是说完,他还是张口那块饼衔在了口中,他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只觉得阵阵燥热自下腹涌来,看到忘忧粉嫩的樱唇,越发口干舌燥。他转身来到窗边,松了松衣襟,想让自己凉快一些,“我这是怎么了?”
“独孤拓……”闻声回头,忘忧双眼迷离地扑到怀中,“独孤拓,你给我下药?”
“不——”话未完已将她吻住,独孤拓猛然睁眼,运起内力,试图压制阵阵涌动的燥热,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他只觉喉头腥甜,体内欲求不减反增,烧得他几乎休克。
“独孤拓,你,你不喜(…提供下载)欢我么?”忘忧知道自己中了春药,只觉这药极其古怪,每每一运内力企图压制,便如火上浇油一般,愈来愈烈。她熟知药理,知道这药只能疏导不能强压,到这个时候她也不及细想什么阴谋阳谋,只想着赶紧解脱。
“不,不可以!”独孤拓无论如何也不允许自己在被药物的控制下与女子肌肤相亲,更何况对方是忘忧,一个在他心中有着特殊地位的女子。“噗——”终于在他最后一次尝试内力压制之后,独孤拓呕血昏厥。
“你宁愿自伤身体也不愿与我欢好?”忘忧只觉难堪至极,心中阵阵抽痛。
“啧啧啧,看来,这世上还是有不为你美色所动的人呢。没关系,这些人会很乐意让你欲仙欲死!”夜君面具下的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忘忧,身后两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正色迷迷盯着她。
他抬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含春带俏的模样,手才碰到她的乳,便听到她克制的娇吟,“瞧,你变得更加敏感了,忘忧,你知道自己此刻模样么?简直是骚媚入骨呢。”夜君对身后两人比了个手势,“还愣着做什么?上啊。”
两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朝忘忧扑去,忘忧哪能让他们如愿,几个回合便将两具尸首丢了出去。紧接着她跪坐在地上,满头大汗,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想怎样?”
“哈哈哈——”夜君笑得畅快至极,“怎么样?媚妖的滋味如何?”
忘忧脑中明明极是清醒,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她咬开舌尖,用疼痛提醒着自己,“想不到毒公子除了制毒,春+药也是一绝。”
“你的定力,也很让我吃惊呢,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与你耗。”夜君说着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裙子一点点撕开,“让我瞧瞧,你能忍到何时。”
“不要!”忘忧拼命挣扎,摆脱他的桎梏,可是很快她便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颤声哀求着:“给我……给我……”忘忧脑中一阵剧烈疼痛,这似成相识的情景,使她被封存的记忆渐渐苏醒。
“离忘忧,我会让你付出——”可惜代价二字夜君未及出口,便倒在了地上。方才那一记点穴,几乎用尽了忘忧所有的力气,她大口喘息着,“夜君,认识这么久,我竟然还未见过你的真容,今日,便让我如愿吧!”说着,一把掀开他脸上面具。
没有想象当中的形如夜叉,皮肤青黑,相反,他有着再健康不过的蜜色皮肤,而且他的五官,极其英挺俊朗!琥珀似的瞳色透着几分忧郁沉寂,而他藏在兜帽里的头发,竟为金色!忘忧的震惊被他瞧在眼中,他满是嘲讽的眼神挑战着忘忧的神经,她瞟过桌上那壶木兰香,咬咬牙,强撑着身子拿了过来。
打开,尽数灌入夜君口中,“媚妖,不知你自己可曾尝过?”哐当一声,将酒壶扔掉,忘忧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她对着夜君吐气如兰,“今日,是要便宜你了。”说着跌跌撞撞朝昏倒的独孤拓走去。
“得罪了!”说完将独孤拓的裤子褪了下来,她双腿间泛滥成灾,她撕扯着自己的衣物,急不可耐与他叫嚣的欲望合二为一。“嗯……啊……”忘忧努力晃动着腰肢,发出阵阵呻吟,可她发现,这不够!根本不够!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忘忧没想到的是,正当自己意乱情迷之时,一双手毫无预兆地从身后将她环住,握住胸前凝白如脂的两只肥兔,把玩着,欣赏着,他惑人的气息吹洒在她颈间,“唔……你此刻模样可不就是一只媚妖么?你说要便宜我的,我可不想只是在一旁欣赏。你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忘忧心中惊叫着,挣扎着想逃开夜君的狼爪,可身子却如泥一般软在他怀中,任由他将自己上身衣物撕了个精光。他长臂一伸,想将她抱起,可就在此时,忘忧发现另一双大手突然紧紧箍住自己纤腰,身下之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
在忘忧少有的清醒片刻里,她尖叫着请求他们住手,可是话出口却变成了羞耻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乱了套,没了章法。她已经分不清他们谁是谁,她只是想拼命填满豁开的欲壑,如兽一般无休止地索要。
不知过了多久,药效渐散,忘忧抱住独孤拓:“独孤拓,吻我,吻我好么?”忘忧也不清楚为何会想急于得到他的吻,或许只是想告诉他,方才所作所为,并不只是兽行。她只想得到,他的安慰。
独孤拓迷乱的眼逐渐清明,他看着怀中情潮泛滥的女子,皱起了眉头,他好想对她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可不及开口便被身后之人点住了穴道。
夜君眸中满是怒火,“离忘忧,都到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此期待!让我来告诉你,你此刻在任何一个男人眼中都只是一个淫+贱的荡+妇!”他将瘫软的她拎起,放到被点了穴的独孤拓面前,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然后肆无忌惮地侵入她,羞辱她。“忘忧,都真么长时间了,还那么紧致水润,呼……真是天生淫+荡呢。瞧,连独孤拓也看得动情了,不如,你帮帮他吧。”夜君拽起她的头发,将她摁倒独孤拓双腿间,“用你的小嘴,好好让他开心开心!”
忘忧被他残虐地玩弄凌辱,精疲力竭,她不敢看向独孤拓,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在他眼中有多么肮脏和不堪,她两眼无神地盯着屋顶,下体已经麻木无感。当夜君低吼着在她体内喷薄释放时,她用好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点住了他的大穴,“这一回,你该是无法移穴了吧?”嘶哑的声音,自己都吓了一跳。毕竟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叫床叫到破嗓。
忘忧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找了件稍微干净点的衣服披上。独孤拓血红的眸子正盯着自己,那是什么眼神?厌恶?恶心?被他这般凝望,忘忧难过得想哭,“你方才在我身上快活时,可是销魂得很呢,哈哈哈——”忘忧惨笑几声,吐纳几番后,恢复了些力气。
她望着满室狼藉,眼底冰凉,将独孤拓放倒,让两人四目相对相拥而卧。“被交换了命运的两人,好好亲近亲近吧!”说完摸出剑,在夜君伤痕交错的后腰上找到那枚火红的刺青,狠狠一刺,登时鲜血长流。
“夜君,你可知你腰上这枚纹身来历?它是东胡的圣兽火鹿,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身上为何会有东胡圣兽?还有——独孤拓,你可想过为何自己胸口会有一朵木兰?”忘忧说完便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独孤拓,你知不知道,姬玄仰的原配夫人,她姓荆,叫荆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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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身世
更新时间2012…4…20 19:39:15 字数:3230
“夜君,你腰上的火鹿,乃你母亲所刺,因你父系祖上东胡贵戚,世代尊火鹿为圣兽吉符。而这个东胡贵戚,复姓独孤!你的母亲——蓝沁瑜,用亲生儿子为自己换来了半生荣华!”
“独孤拓,你母荆木兰孕你二月时与你父姬玄仰争夺教主之位,不幸落败,重伤逃匿,被当时的暗夜盟主所救。她伤重不治,死前托孤,恰逢蓝沁瑜往暗夜盟欲买下自己的前尘过往,好清清白白进入第一山。于是,暗夜盟主向她提出了一个条件,要你成为第一山的继承人!否则就让她是凝天宫余孽的事实人尽皆知。”当初忘忧让霓裳打探蓝沁瑜消息时,霓裳便曾说过,如蓝沁瑜这般过往被抹去之人,一定是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只是谁也不曾想到这代价竟是抛弃自己的亲生儿子。
忘忧看着夜君震惊的神情快意地继续说道:“夜君,其实你也不能怪你母亲,只因你生而金发棕瞳异于楚人,她怕你父亲独孤信因不喜你而厌弃她,所以最终才同意暗夜盟主的条件。其实东胡人肤发五官皆异于中原汉人,独孤氏即有东胡血统,你的模样也不是什么妖异,只是返祖。呵呵……真是可怜,出生便被生母抛弃,这些年在暗夜盟吃了不少苦吧?那位老盟主之所以百般折磨你,也只因为你是他仇人独孤信的儿子!”忘忧用剑锋划过他满身伤痕,“啧啧……可怜的孩子。”
“独孤拓,现在你知道为何查不到蓝沁瑜的过往了吧?你与家人不亲近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你的血亲!”忘忧看着他墨玉般的眼眸,无力感顿生,“你为何总要摆出那副高人一等的姿态?好像这世上除你高洁之外所有人都是地底污泥!我好讨厌你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封表情,难道这世上真没有人可以让你动容么?!”
说完这些,忘忧陷入短暂的沉默,她看着二人瞬息万变的表情,却没有想象当中那种报复后的畅快,方才一幕幕不堪的场景不停浮现在脑海,凌迟着她的自尊。
她没有告诉二人的是,那位老盟主也姓独孤,早年因爱上冥教美人荆木兰而被堂弟独孤信设计,夺去继承资格后逐出山门。是他,亲手在独孤拓胸口刺下那朵天女木兰祭奠他死去的挚爱。他将所有这一切用东胡古文记录下来藏于一颗龙眼珠中,他大概还酝酿着什么报复,只不过一切因夜君的反叛而终结。
忘忧带上鬼泣,默默出屋,临走时没有再看那二人一眼。才出门便发现被点了穴的独孤柔依一动不动站在门口,满脸通红,双目含恨。身后同样一动不动的曲灿,一双眼直勾勾瞪着独孤柔依,胯间搭起的小帐篷直挺挺立着。看样子方才的活春=宫是尽收眼底了。
打斗的声音由远及近,忘忧抬头看去,君无邪正与夜杀夜斩交手。
“呵,我明白了……独孤柔依,独孤拓他那么疼你,你居然如此利用他!”忘忧迎上独孤柔依恶毒的眼神,“既然如此,再让你多恨我一点,也无所谓了。”说完,她将独孤柔依抱到花厅的软榻上,三下五除二扒光她的衣物,再将曲灿抬了进去,同样扒个精光,压到独孤柔依身上。回头看了一样地上四肢交缠的夜君和独孤拓,忘忧满意地拍拍手准备离去。
见独孤柔依默默饮泣,惊惧交加,忘忧凑近她:“你为何如此害怕?哦~我明白了,你一定通知了第一山,说魔女在木兰小筑,大队人马是不是即刻就到?”看到独孤柔依眼中的惊恐,忘忧大笑几声,扬长而去。
忘忧一路飞奔,往离忧馆去,紧张过后身体开始松弛,巨大的疲惫席卷而来,只见离忧馆在望,她忽然眼前一黑,直直栽了下去……
醒来时,君无邪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从木兰小筑出来随手拿的衣物,她强撑着让自己坐起,揉了揉眼睛,发现身处君无邪的轿子中。
腰上的链子被他接上长锁,拉在手中,“君无邪,我有急事,让我离开!”想起身却一阵晕眩,手腕上微微刺痛,满是针孔,她知道自己又被君无邪放血了。
“君无邪,我想洗澡,还有,我饿了。”忘忧受不了身上那股味道,可君无邪却对她的要求充耳未闻,双眼无神地盯着轿帘发呆。
他才去到马场便知道自己上当了,因为根本没有山主,只有独孤柔依笑盈盈相侯。见状他转身就走,却被独孤柔依拦下。“君无邪,你为何这么怕与我独处?”
“不是怕,是没兴趣!”君无邪说着拔腿就走。
“那你对谁有兴趣?那个妖女离忘忧么?”独孤柔依漫不经心地说着,估算着时间。
君无邪闻言停下脚步,扬眉道:“是又如何?”
“你会对她始终如一么?不论她做了什么?”独孤柔依昂起头,直视君无邪。
君无邪被独孤柔依审视的眼神弄得十分不悦,可心中却也在打鼓,不禁自问:“我的底线在何处?对她又能容忍到何种程度?”抬头看向独孤柔依明媚的笑颜,“你——对她做了什么?”
闻言独孤柔依神色一黯,冷笑道:“少城主你可真有意思,我能对她做什么?”
君无邪深深看了她一眼,径直赶回木兰小筑。独孤柔依亦步亦趋,她走到哪儿,曲灿自然跟到哪儿。就这样,一行三人来到木兰小筑。才入门独孤拓便发现不妥,小筑中所有仆人都昏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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