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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夫纪-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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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忧这话也合乎情理,冥教干戈初止,此番若大肆屠戮,势必又会人心惶惶。
  姬夜尹点了点头,挥手撤下守备,“由他们去罢。”
  “教主!”乌恺显然不赞同姬夜尹,“您这般处理,怕会落人口实,说您妇人之仁。”说着乌恺朝姬夜尹挤了挤眼,暗示姬夜尹曾与容夙有过床笫之欢,而且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
  “那便守着,守到她咽气。”言罢姬夜尹拉着忘忧转身便走。
  “呀——为教主报仇!!”就在姬夜尹转身的刹那,人群中冲出几名教众朝容夙砍去。子朔辰因姬夜尹的命令放松警惕,哪里想到还会有此变故,被姬玄仰的忠犬偷袭,转眼间便被人攻到身前。
  容夙双目虽瞎但听觉灵敏,听到子朔辰受伤拼掉最后一丝力气为他挡下致命一击。“夙儿!夙儿!”子朔辰抱着容夙悲痛欲绝。忘忧为他解决掉两个偷袭者,看着将死的容夙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子朔辰的痴,叫忘忧不解,样一个自私自利心如蛇蝎的女子,哪里值得他去爱?随即她又自嘲笑道:“呵,我哪有资格说人呢!我又有哪点值得他们如此呢?”说完,看向不远处的姬夜尹和独孤拓,心中一阵暖意流淌。
  “老阁主?!阁主,阁主!老阁主在此!”连心的声音传来,忘忧赶忙循声望去,那个风尘仆仆满脸胡茬的男人,不是子穆是谁!
  

第七章 三美成凶
更新时间2012…5…11 14:54:51  字数:3705

 “爹!”对于父亲的出现,子穆也颇感意外,但见父亲怀中的容夙,他眉头紧皱,指节发白。
  子朔辰面有惭色,只是低低应了一声,抱起容夙的尸身,慢慢朝城外走去。子穆欲言又止,想挽留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穆。”忘忧轻轻挽住他的手,以作安慰。子穆收回目光,将她搂在怀中,“你个没良心的女人!不是说好不准躲,不许藏么!你可知我找了你多久?你可知我为你操了多少心?!”
  “对不起,对不起!”忘忧捧起他憔悴的脸,“留胡子,好丑!”
  “忘忧不喜,那我剃了便是!”他摩挲着她的唇,正想印上一吻,只听身后两人同时出声:“咳咳——”
  “哦。”忘忧心虚地别过脸,躲开子穆的吻。
  “穆,见到忘忧便不管父亲,是不是有些不孝呢?”独孤拓阴阳怪气地打趣。
  “嗯,闯我沙牢,伤我守备,这账该怎么算呢?”姬夜尹随口附和。
  “有句话,叫父债子偿!”独孤拓难得地与姬夜尹统一战线。
  “你们——”被两人狠狠瞪了一眼,忘忧悻悻咽下后半句话,赔笑道:“无事,无事。”
  “我去去就来!”子穆对独孤拓怒目而视,想不到好友竟然倒戈,愤愤放开忘忧,朝父亲离开的方向追去。
  “我也去!”忘忧紧随其后,看独孤拓与姬夜尹吃人的目光,留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见忘忧追出,独孤拓与姬夜尹对望,不快地哼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子朔辰步履蹒跚地抱着容夙来到城外的胡杨林,在最为丰茂的胡杨树下驻足良久。而后徒手为容夙挖了一个简易的墓穴,“夙儿,你可还记得,你我初遇便是在此。夙儿……夙儿……”他细诉着二人往事,老泪纵横。
  “唉……”许久,跪在地上的子朔辰喟然长叹,似是为了这份沉重的感情,似是为了自己蹉跎的半生。还想对儿子说些什么,可终是没能开得了这个口。
  “这位,便是离姑娘吧?”他看向忘忧的眼中满是慈爱,一听自己被点名,忘忧看了子穆一眼上前两步,“是,子老阁主。”
  “咳,什么阁主不阁主,旧事休要再提。你若不弃,便称我一声伯父罢。”
  “是,伯父。”忘忧笨拙地福了福身,见了个晚辈礼,猜不透子朔辰想做什么。
  “其实,老朽更想离姑娘唤一声爹爹的。”子朔辰浑浊的眼扫过不远处的儿子,期待地看着忘忧。
  “爹爹?!”忘忧舌头打结,“那个……伯父,我……我……”忘忧还真不知该从何解释,说自己已经嫁过两回?情人不少?
  只见子朔辰摆摆手,“穆儿同我一样,是个死心眼儿,认定了的事无可改变。你是他认定的女子,除了死亡,怕是没什么能够了断这段情缠了。所以,我希望你善待穆儿,不要……不要伤害他。”话音刚落,子朔辰便朝忘忧躬身作礼。
  忘忧大惊失色,赶忙侧身让开,前去相扶,“伯父,不可,不可!不瞒您说,我对子穆也是真心喜(…提供下载)欢,放不下的。只是,我招惹了太多男儿,搞得自己焦头烂额不说,还害他们个个黯然伤情,委实不该!”
  “唉……各有缘法,何不随心?”子朔辰语重心长,看向容夙的孤坟,“我痴,她狂,毁己,累人。终是太过执着,若是能退一步,一切当会有所不同。她的罪孽,我会用余生去赎,只到苍碧掩黄沙,清泉绕罗刹……”
  当时的忘忧并不太理解子朔辰所言“苍碧掩黄沙,清泉绕罗刹”为何意,直到来往于西域与中原的商旅间开始流传守着孤坟的怪老头的故事。他在罗刹海城外寸草不生的大漠中植草种树,寻找古河道,救助深陷沙暴的商队旅人……
  忘忧也没有想到,三十年后,罗刹海城外的百里沙海,因为一个痴人的执念,真的有了苍碧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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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子穆不等忘忧喝完水便急着追问道。
  “来,擦擦。”独孤拓递上面巾,为她拭干满嘴水渍。
  “后来,我与姬夜尹随着狐狼女王潜下水池,在我气息用尽之时,终于看到了光亮。啊——”吞下一个姬夜尹剥开的葡萄,忘忧含糊不清地讲道:“我们破水而出,被阳光刺得眼泪直冒,被女王拖上岸后,赫然发现身处碧瑶湖西岸!”
  “嗷呜——”女王摇着尾巴,似是邀功地蹭了蹭姬夜尹的衣摆。忘忧横眉倒竖,“喂,不许揩油!”
  “咳咳,连一头狼的醋你也吃?”独孤拓吃味地说道,不满地瞟了眼满脸灿烂的姬夜尹。
  “呃……嘿嘿……”忘忧干笑两声,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那只探到自己裙下的手。不过,那手的主人却更加得寸进尺,往里深入。
  “嗯——”忘忧忍不住嘤咛一声。“怎么了?”独孤拓关切地问道。忘忧红了脸,“没没——是——嗯——”
  姬夜尹看出端倪,亦不甘落后。结果——两只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处。噼里啪啦,电光火石间,两个男人怒目而视,只听撕拉一声,忘忧的裙子应声而裂。
  “子穆!”“姬夜尹!”两人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对方生吞活剥。忘忧捂住裙子,忙隔开两人,打圆场道,“安啦,安啦,吃点葡萄消消气,消消气!”
  结果两人默契地同时剜了忘忧一眼,将她推开:“没你的事!”忘忧被一推之下,头撞到车框。独孤拓揽住她,一张脸冷得能结出冰凌子:“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
  子穆与姬夜尹见撞到忘忧,后悔得不行,可独孤拓的指责如同火上浇油,让两人怒气不减反增。“我怎样,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穆,你太过分了!”“这还是我的地盘!”“别吵啦!别吵啦!”“嗷嗷唔……”
  卡啦一声,案几被捏断,哐当一声酒壶被摔出车外,撕拉一声,不知谁的衣服被撕了个豁口……
  四个人的吵闹,伴随着一头狼的惨呼,在寂静的沙漠中显得格外热闹。“恺哥,这已经是第三辆车了,我看根本坚持不到鹊桥镇。”东莲担心地一眼一眼看着身后。
  “烂了更好,都骑马,骑马便不会出那么幺蛾子了!”乌恺无所谓地回道。
  连心与连战默默对望,也不知自家阁主会不会吃亏,上一回马车坏掉出来,还青了一个眼眶。“没事,没事,越打感情越好。”连战安慰妹妹,也安慰自己。
  “这么小一个马车,挤四个人和一匹狼,根本就不科学!不科学!去,都给我出去!”忘忧被这三个男人闹得心烦,乒乒乓乓将三人踹下马车。回头,只见女王爪子捂着嘴,满脸不怀好意。
  “笑!笑什么笑!等你回去,你的后=宫一定闹得更凶!哼!”忘忧烦闷地捂着脸,倒在靠垫里。子穆千里迢迢找来,一来自然是确认自己无恙,二来也带了一个消息,了尘和君无邪在洛州约架,生死之战。这才急急出发,姬夜尹也是,冥教大乱初定,他便甩手跑出来,将所有事情丢给春情,还美其名曰,让春情重新振作。三个男人走一路,打一路,还不知到了洛州会是个什么状况!
  进入鹊桥镇,冥教的分坛主前来接应,只见自家教主和两外两名男子衣衫不整,鼻青脸肿,一时间惶惶不已,还以为路上出了什么岔子。直到乌恺交待:“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明白了么?”这才带着手下人如蒙大赦地离去。
  “唬——唬——”才跳出车,女王全身黑毛乍起,凶恶地瞪向门后。玉郎被剪了的毛发长出些许,正要欢腾地扑向忘忧,谁知来了这么一个不速之客,顿时全神戒备,与它对峙起来。
  “哎哟哟,两位狼王,赶紧的,互相交流一下。天北地南,极冷极热,万里之遥,能见到可是三生有——”幸,忘忧话未完,两位王已经开打,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呼——没一个是省心的。”忘忧扶额,一进屋,见那三尊神,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别过脸去,轻哼一声,径直入屋。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子穆沉吟片刻,开口道:“如此下去,她又该跑了。”
  “那该如何是好?”姬夜尹不悦地皱眉,自觉咽下后面那些火药味甚重的话。而独孤拓不置一语,看向子穆。
  “明日开始,分开,昼夜各两个时辰,各人轮值如何?”有道是眼不见未净,看不见自然也就不那么心烦了。
  独孤拓与姬夜尹均表示同意,于是三人友好地达成了默契。不过突然冷清下来,还让忘忧有些不适应,尤其是睡到半夜突然换人这一点,让她感觉很……很不好。
  女王将一行人送出鹊桥镇便往回返,临了还含情脉脉地蹭在姬夜尹身旁,一副恨不生同类,日日与君好的哀怨。忘忧对它的离去忧喜参半,与它郑重握爪,“女王陛下,后会有期。”
  女王嗷呜了几声,恋恋不舍地隐入林间。忘忧回头见满脸高傲的玉郎,一巴掌过去拍了拍它的后脑勺,“太强势的女人受不了吧?唉,我还想你俩能擦出什么火花,生个狐狼与雪狼的混血崽崽出来,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皮色?黑的?白的?黑白相——哎哟——”忘忧话没说完便被玉郎大尾巴一扫,摔到独孤拓身上。“你个小心眼儿的,给我站住!”忘忧站稳后,追着玉郎满山跑。三个男人无奈地耸肩,看向忘忧的眼中满是宠溺。
  一路上打打闹闹,日子过得也快,转眼洛州在望。一想到君无邪和了尘,子穆、独孤拓与姬夜尹三人难得地同仇敌忾,这夜趁忘忧熟睡,悄悄聚在一起。
  “要我说,两人最好两败俱伤,死了更好!”姬夜尹无所谓地摆摆手。
  独孤拓与子穆目光交汇均在想,魔教果然是魔教,心狠手毒。不过话又说回来,若非了尘与君无邪为各自好友,两人说不定也会生出与姬夜尹同样的心思来。
  姬夜尹看着满脸凝重的两人,双手一摊:“反正我与忘忧是拜过天地的,名正言顺,其他人嘛,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姬夜尹这番话说得两人酸水直冒,不由自主地想到正名这个问题。“一切由忘忧自己定夺。”独孤拓终于表态,“以我对了尘的了解,要他放弃除非他死!况且,爱她便尊重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无邪更不是个轻易罢休的主,唉……”子穆无力地叹息,“让她自己定夺罢。”
  “她自己定夺?哼!那女人肯定说不上两句就滚床单去了!”姬夜尹一句大实话,说得三个大男人黯然神伤,看向床上躺着的身影。
  早已醒来的忘忧缩在一隅,小脸皱作一团,咬着被子不敢出声。三人其实知道她早已醒来,默契地不去捅破罢了。
  

第八章 洛水荷香
更新时间2012…5…15 0:46:44  字数:3351

 本应是荷香四溢、水光潋滟的洛水荷花淀,因两道身影的对峙显出肃杀之气,藏于荷叶底的水鸟鱼虫纷纷避让。
  忘忧一行才入洛州,连离园都来不及入便赶到此地。远见君无邪剑花一挑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盛开的荷花瓣纷纷如雨而下,朝着了尘射去。“听说禅师爱荷,那我便敬你!”
  了尘避让的瞬间斗笠飘落,青丝飞散容颜绝美,捧起被屠的荷花瓣,微蹙的眉间朱砂殷红。“君无邪,你又何苦拿她们出气!”
  见了尘竟然蓄发还俗,而且他的模样简直——简直!虽然不愿意承认,可君无邪的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项亦泓,已经还俗了还这里假慈悲?你杀的人怕是可以填满这荷花淀了!”话音方落飞身而起朝项亦泓刺去。
  项亦泓执起佛珠将他剑锋打偏,那佛珠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坚硬无比,竟将君无邪的佩剑打出几个清浅的凹印。反手拍出一掌,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居然得手,见君无邪直直朝后坠去,项亦泓歉意骤起,有些许后悔。
  不过很快他的那点内疚便烟消云散了,因为他看见君无邪正被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搂在怀中。“君无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忘忧抱着君无邪对项亦泓怒目而视,“和尚,你下手好重,他都吐血了!”
  见忘忧满心维护,项亦泓心头一滞,暗道君无邪卑鄙。当下飞身上前,捋了捋吹散的发丝,满脸委屈,“他下的战书,说是生死之战,难不成我还要处处忍让等他来杀我?”
  见他楚楚风姿,忘忧一颗心猛跳,“和尚,你留头发真好——唔唔——”永远不要在一个男人面前赞美另一个男人,否则后果会很糟糕。怀中受伤的小羊不知何时已经化身为狼,捧起她的脸一顿狂吻。
  别说项亦泓,远远跟着的三人立时飞扑上前。君无邪似是早有准备,掳起忘忧飞身便往荷花淀雾气最浓的深处飞去。
  “君无邪,你好过分!居然骗我!”忘忧在他怀中扑腾起来,可其实根本未用什么劲,因为所有都力气早被他那一阵狂吻给吸走了。见状君无邪笑得越发畅快,“小妖儿,你还是那么嘴硬!在外躲了一年,看我怎么罚你!”话音刚落,他忽然停下脚步,任两人直直朝水中落去。
  “你!”忘忧惊叫一声赶忙闭气,可没有预想当中的浑身透凉,而是稳稳落到一叶小舟之中。这叶扁舟隐于荷叶间,加之雾气浓重,轻易还真发现不了。
  “不行!放手啦!”意识到君无邪打的主意,忘忧急忙捂住腰带,她不敢想象外面那四个男人如果找来会是怎样的结果。“放心,他们发现不了~~~”说着舌尖已开始挑逗她的耳廓。
  “不行!君无邪,你别这样!”忘忧呼吸凌乱地将他推开,“我答应过他们,会好好考虑你我之事,我不想每次都沉浸在肉欲欢爱中,看不清你,更看不清我自己!”
  忘忧一双手捂住呼之欲出的胸脯,双颊绯红,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君无邪仅有的理智早就沉到了荷花淀底的污泥里,一年多的忧心和相思,那是说止住便止住的!
  “你——啊——”忘忧正要起身,被他撞到,极快地将她双手绑在船头,居然用一节莲藕将她小嘴堵了起来。茶白的袍子层层剥落,头冠才解,青丝便已铺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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