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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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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刀沈剑带着各自最得力的手下飞快地往幽隐赶。
沈刀边走边与沈剑商量:“这事儿恐怕要闹大,必要赶紧通知孙公公!”
沈剑心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方道:“既然对方有备而来,只怕咱们未必能轻易找到孙公公!”
沈刀心中发急,话头便不好听:“就会说丧气话,有什么主意还不赶紧着!晚了怕充仪和咱们将军都得折进去!”
沈剑知道他急了,自然不会与他计较,转头吩咐自己的手下:“来三个人,一个直接去寻圣人,一个去寻孙公公,另一个去寻洪凤!”
沈刀眨眨眼,明白过来,急忙也回头找自己的心腹:“也来三个,一个去找大小姐,一个去找余姑姑,另一个也去找洪凤。”
沈剑一笑,骂道:“夯货,倒知道动脑子了。”
沈刀嘿嘿一声,边疾步赶路,边道:“只怕洪凤身边的防备还松些,那小子鬼点子又多,怕还有三分指望。”
沈剑不语,又令人:“看我的烟花,若是事情无大碍便罢,若看到我烟花示警,立刻带上几匹马赶过来。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沈刀心中一紧,低声喃喃:“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么?”
沈剑苦笑一声:“有备无患啊。万一圣人竟然也在幽隐,那帮人竟是冲着圣人来的,咱们难道还管得了那么多?!”
正房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沈迈皱了皱眉头,沉下心来,侧耳倾听,半天,才听到邹充仪的声音在内室缓缓响起:“来的竟是沈将军?”
邹充仪与沈迈来往不少,各种情绪下的声音多多少少也听了一些,可是,沈迈还是第一次听到邹充仪这样娇媚缠绵地讲话。
沈迈听着这个声音,心中不由一荡。随即大惊,忙平心静气,接着便闻到一股淡淡地香气。
邹充仪软绵绵的声音还在继续:“将军,你我怕是掉进陷阱了。可否请将军听我的?”
说到最后,邹充仪的声音中已经媚意十足!
沈迈心中一转,顿时明了了所谓的“陷阱”究竟是什么!
这是有人给邹充仪下了药,然后把自己也关进来,如果也被那香放倒,两个人做出什么不才的事情来,再被明宗抓个正着,岂不是邹沈两家子都要被夷族了?!
沈迈不是明宗,更不是邹二郎,他是十足真金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军汉!一身匪气杀意刀头舔血的武人!
这种时刻下,想通了暗地里设局的人究竟是什么龌龊念头,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八辈儿祖宗!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下三滥招数都使出来了!等老子查出来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老子不刨了她们家祖坟,就不姓沈!”
即便是骂,沈迈也识得厉害,声音压得极低,此刻更是再放低了声音,道:“邹充仪请讲!末将听令就是。”
邹充仪似是强令自己稳住,声音虽带着三分颤抖,却也恢复了三分清明:“请将军把手边所有的家具摆设都堵到我内室门口来,最好是堆叠到顶——若有人强要进来,必得把所有的家具都一力推倒才行。”
沈迈应是,立即动手,把正室内的方桌、小条案、绣墩、高几、高背椅,甚至安放花盆的架子等等,都搬了过来,一样样地堆到内室门帘之外,最后一样,愣是沈迈一跃而起塞进了缝里。完全做到了邹充仪要求的“堆叠到顶”四个字。
然,就在塞完这最后一样家具时,沈迈忽然低低惊呼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忍不住呲牙咧嘴地抚胸咳了几声,方低声道:“邹充仪,这香怕是还有软骨散的功效。你没事吧?”
邹充仪发现家具已经堆叠完成,轻轻松了口气,回答:“知道。我早就筋骨松软动弹不得,这是普通*香办不到的。”说到那个字时,邹充仪忍不住含糊了过去。
但这样一放松,邹充仪的声音又开始如水般柔软。
沈迈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阵发热,数年的鳏夫生涯,令他的冲动比寻常人更加强烈。
沈迈头上一晕,忙道:“末将待不得了,充仪多保重,末将去请圣人来!”
邹充仪沉默片刻,方道:“沈将军,寻到圣人时,可求圣人即刻将花旗赐你为妾。”
沈迈脚步一顿,不置可否,且顺手抄了室内的一个高脚铜灯,直接向外间的窗棂砸去!
不过几下,那雕花的窗子已经破烂不堪。沈迈手脚并用爬了出来,看向院门,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明宗醉卧,原以为一觉醒来就翌日清晨了。谁知道,一盏浓浓的醒酒汤早已备好,吃下去,酒醒了大半。
孙德福和洪凤都跪在御案之下,旁边是内侍省副总管呈上来的卷宗。
“陛下,老奴觉得蹊跷,可又不得不报。您瞧瞧,这案子太大了,竟然还有目击证人。”
副总管姓史,孙德福平日里喜欢戏弄他,总是笑着喊他“老史”,底下人也就跟着起哄。唯有史副总管的心腹们,会变个法子,称呼他为副公公,意即副总管公公。
明宗看着案卷:买凶杀人夺田产。不由得嗤笑一声:“他用得着夺田产么?跟朕说一声,千顷良田朕还得找个好风水的。这是谁,这么明显的陷害他?那个所谓的目击证人现在何处?”
史副总管忙道:“就是说呢!那人被砍了十七八刀,如今只剩了一口气吊着,现在内侍省呢。没敢动地方,怕一动就死了。”心内也自妒火中烧:这孙德福走了****运了,怎么会这么铁的圣宠?
孙德福跪在地上,忍不住抹了把眼睛。
明宗的信任让他心生感动。
明宗长身而起,走到孙德福跟前踢了他一脚:“滚起来,跟朕一起去看看那个死士。你这到底是得罪了谁,竟然下这样大的血本陷害你?”
一向谨言慎行的洪凤这时候却僭越了,抗声道:“我跟了我师父十来年,从来没见他办过一件私事。他能得罪谁?他得罪的都是心里没有朝廷没有圣人的小人!”
孙德福刚爬起来,听洪凤说这话,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用得着你给我表功?滚去该干嘛干嘛!一个宣政殿那么多活儿,我跟圣人去掖庭,你给我好好看家!”
明宗却没有怪洪凤多嘴,笑一笑:“你这个徒弟有情有义,是条好汉子!洪凤啊,明儿朕就提你做宣征殿的统领太监,今儿大过节的,可别给朕出什么纰漏!”
洪凤不动声色,似是根本不在意明宗的赞扬,也不欣喜于明宗许下来的官位,只是低头叉手称是:“小人必不负所托。”
明宗和孙德福走在前头,史副总管落在最后,上下打量洪凤片刻,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升的够快的!可见孙公公的嫡系都不是省油的灯。下回,下回我一定好好给你送份礼!”
洪凤低头道了不敢,待众人离开,立即着人:“马上去查看幽隐有无异常。今日有人特意引圣人去掖庭,必与幽隐那边脱不了干系!”
果然,待明宗和孙德福、史副总管到了内侍省,底下人期期艾艾上来禀报:“那人没撑住,已经死了。”
明宗冷笑一声,看着史副总管,眼利如刀:“你好本事啊,大家的眼皮子底下都能让证人开不了口!”
史副总管吓得脸色煞白,扑通跪倒,连连叩头,一身肥肉跟着身子起伏直发颤:“圣人明鉴,老奴再怎样也不敢在圣人眼前耍花招!再说,老奴虽没有管着隐卫,却深知孙公公的手段,哪里敢在他老人家的事情上乱动?老奴还怕被孙公公拆了这把老骨头呢!”
明宗越发皱紧了眉头,转头对孙德福道:“听听,这还在告你的黑状呢!你是怎么管人的,这种副手,跟你都不是一条心,你竟然还把内仆、内府、奚官三局都交给他,你找死么?”
孙德福赔笑一声,只说了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明宗一挥手,自然有人上来三下五除二把史副总管五花大绑带走了。
这时候,却有人急匆匆来报:“幽隐院内一片死寂,有黑衣人和羽卫沈将军的部下在门外殴斗,已经死伤一片!”
明宗和孙德福都是一惊,同时失声:“什么?!”
幽隐大门洞开,门口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具尸体。看衣饰,竟然全都是羽卫的人!
沈迈睚眦欲裂!
******!老子的人刀山火海中都闯过来了,竟然死在小小的后宫争风吃醋的事情上!若不杀尽这些居心叵测的臭女人,老子誓不为人!
沈迈拖着越来越沉重的步伐,大踏步地往外就走。
看到他竟然还能走得这样虎虎生风,有人在墙角不由得惊奇,低呼一声:“呀!”
沈迈神色一厉,猛地转身回头,却看到一只橘色的袖子快速地收了回去,再次隐没在墙角处。
满幽隐,只有一个人喜欢穿橘色,而且,因为她穿橘色,所以幽隐的其他人都下意识地避免穿橘色。
那是花期。
想起邹充仪说过的让他向明宗请纳花期为妾,沈迈冷笑一声:别急,有算账的时候!
而门口鏖战的沈剑,早就听到了正房的动静,待看到是沈迈从里头爬了出来,二话不说,伸手从怀里摸了烟花信号出来,扬手甩向半空,砰地一声,花开灿烂!
沈迈心下暗赞自己的手下果然是当机立断的好手,几步便已经跨到了门边,抬脚踢起一把羽卫的钢刀,呼地一声斩向一个黑衣人,口中喝道:“不过是一群只会使诡计的臭娘们,一力降十会,硬碰硬干死她们!”
沈刀听到这里,再不犹豫,九环大砍刀挥开,刀带风声直直劈向其中一个黑衣人!
沈剑则快速向自家将军禀报战况:“一时不查,被她们用毒针伤了几个兄弟,沈刀也中了。死了的都是毒发。我留了人,瞧见烟花,不一时便有马来。圣人和孙公公都在内侍省。洪凤恐怕过不了一时就会亲身赶来。”
沈迈心中有了底,虽然身子越发沉重,小腹处的火热也越发难捱,额角早已沁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但还是强撑着毫不手软地一刀砍在一个黑衣人的背上,喝道:“关键时刻不要怜香惜玉,快些解决了这些人,我们去内侍省求见圣人!”
明宗一听消息就急了,一叠声让人备马,孙德福苦苦拦住:“情形不明,圣人千金之躯,绝不能以身犯险!”又骂手下人:“废什么话?还干看着,还不赶紧让人去救人!?”
明宗哪里肯听,心中又自懊恼,不是自己立意钓鱼,如何会让邹充仪面临这样险境?何况,自己出马,又有隐卫相随,难道还怕几个黑衣人么?执意要亲自前往。
孙德福此刻怎么可能敢让明宗夤夜前往幽隐那等地方?只是苦苦跪着拦阻不迭。
两下里正在拉扯,忽然人来禀报:“沈将军来了!”
明宗和孙德福都是一愣,还是明宗自己先反应过来,忙道:“快请进来!”
沈迈却不是被请进来,而是让人抬着进来了!
明宗一看沈迈肩上腿上插的弩箭,脸色不由得阴沉得怕死人:“怎么回事?”
沈迈的面上已经是一片潮红,强撑着站了起来,不避着孙德福,却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然后才快速向明宗说明:“臣被人用圣人的香囊引到了幽隐,却发现邹充仪中了,那种药。贼人想将臣和邹充仪关在一起,被臣冲了出来。但已经中了迷香。出院子之后,臣等遭遇弓弩截杀,只有沈剑护着臣逃了出来,其他人,就连沈刀,也都已经,中箭身亡!”沈迈说到这里,已经是咬牙切齿地红了眼睛。
明宗心中惊涛骇浪一般,手脚止不住抖:“还有呢?”
沈迈已经撑不住,推金山倒玉柱,倒在地上,抬头看着明宗苦笑:“邹充仪托臣请圣人速去救她的性命,同时答应臣,将花旗许配给臣为妾,请圣人即刻赐婚。”
孙德福听到这里,如遭雷击。
☆、154。第154章 解药
明宗听到邹充仪要他去“救命”,立刻抬腿便往外走,口中大喊道:“来人,备马!”
沈迈拉住他的袍角,苦笑着仰头看他:“圣人,臣现在就得纳妾,您可否请人将花期姑娘送来这里?”
孙德福在一边,从手开始,到脚,最后,已经全身都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明宗看一眼孙德福,心中冷然,口中只是简单地答道:“来人,照办。”自然有人即刻去“办理”此事。
沈迈松了口气,整个人顿时委顿在地。
孙德福愣愣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方轻声道:“沈将军,非花期不可么?”
沈迈长长地吐了口气,声音中透出一股莫名的阴狠:“是。非她不可。”
明宗赶到幽隐时,发现守门的是殿中省的人,忙定睛细看,守在幽隐正房门口的,竟然是洪凤!
明宗三步两步跨到门前,只见房门仍然被铜锁锁着,而那股浓郁的迷香味道,便在门口也已经能够清晰闻到。至于洪凤,早已也是两颊通红,神情痛苦。
明宗心中先叹一声此子忠义,口中却喝道:“洪凤,你把朕的宣政殿就那样扔着,却亲身跑来幽隐给女子守门,是何道理?”
洪凤已经是强弩之末,早已经支持不住,闻言膝头一软,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回答:“幽隐在圣人心坎儿上是什么位置,奴婢大胆,也揣测得三分。如今宣政殿没了奴婢,还有其他统领,一时半刻的,师父也能赶回去。但这一院子的人,都早已经被蒙汗药麻翻。如果奴婢不来幽隐坐镇,怕再有人起了心思来第二波,那事情的后果,恐怕就无法想象了。”说着说着,洪凤已经几乎要喘不上来气。
明宗张嘴要叫孙德福,却发现他并没有跟来,心中不由又添三分恼意,只得命洪凤带来的殿中省内侍:“命人送你洪公公去尚药局找王全安。再把这门给我砸开。”
那些内侍都是极会看眼色的,一听这吩咐,就知道洪凤又得了三分圣心,急忙上来两个一左一右搀了洪凤离开;而另有一个孔武有力的早已备好了铁棍,上前只一棍,便撬开了铜锁,又一抬腿,哐地一脚便踹开了房门。
待进了房门,一看那堆叠到顶的家具,明宗没来由微微一喜,忙命那内侍带人将所有家具都推倒、挪开,动作刚开始,就听见邹充仪气若游丝的声音在寝室响起:“谁敢往前半步,本宫即刻自尽。”
话语虽然十分发狠,声音却是虚弱得很,显得十分柔软缱绻,直教人想到她此刻是否已经媚态横生!
明宗在外面扬声道:“是朕!邹氏,你撑住!”
邹充仪的神智早已模糊不清,此刻只是紧紧记着一条:不能被皇帝以外的任何人近身!
所以,听到这个声音时,邹充仪只是摇头:“不必骗我,我知道,我没这么容易被救——即便沈迈出得了幽隐,只怕,也不可能活着走到圣人面前……你们这样一箭三雕,果然好手段!”
一,害得自己清白尽失,唯有一死;二,害得明宗颜面尽失,事后可以成为攻讦的条目之一,至少帷幕不修、识人不明是肯定的;三,害死沈迈,斩断明宗一条得力的臂膀!
明宗心思一转,自然明白邹充仪的弦外之音,心中的怒意更盛,而对邹充仪的愧疚之情则越深,连忙温声道:“朕就在掖庭,所以沈迈虽然身负重伤,却也得以活着到了朕的面前。如今前事朕已尽知,你不要怕,朕马上就进来了!”
邹充仪仍旧不肯全信,只是不停地摇头,口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没那么仁慈,也没那么愚蠢……圣人这个时候不可能在掖庭……”
愚蠢!
明宗听了这个词,几乎要放声大笑!
不错!愚蠢!
若设局之人听到邹充仪这个评价,不知道是不是会立刻喷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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