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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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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徒弟的冷冷看他一眼,你就美吧,别的花我就不去摧残了,但你除外,不把你折磨成残花败柳,如何对得起我这如花的青春!
  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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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转悠了一年多,小眠子终于回到京城了,走的时候孤孤单单一个人,回来时已经是两个人了。
  有基友说不应该让他们这么早就在一起了,还应该让他们单着,最后大结局时再搞在一起,可十三不想,所以还是让他们早早地抱成团吧,无论如何,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
  至于滚床单这件事,等等会有的。
  ☆、第二七七章 春|梦了无痕

  既然没有踩点,那便乱入。
  此时方是戌时,人们还未入睡,房中都已掌灯。师徒两个转了转,亮灯的屋子自是不方便进入行窃,好在还有一间没掌灯的,两人二话不说便把窗纸戳破,手伸进去,从里面打开窗户,飞身跳进去,再把窗户无声无息地关上。
  两人的动作轻如狸猫,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屋内虽然没有掌灯,却有淡淡的月亮洒进来,紫房驿的客房是按过往官员的品级区分的,他们进来的是五品官员的屋子,一间客厅,里面则是卧房。
  忽然,屋门的锁头卡嚓响了一声,那是开门的声音。两人闻听知道是主人回来了,便闪身进了卧房。官驿的卧房虽比普通客栈好些,却也不过就是一张大床、一只妆台,两具箱笼。这时,屋门已经打开,脚步声传来,还夹杂着一男一女的说话声。
  崔小眠还没弄明白,贺远把她一拉,两人便钻进床底下。而这时这对夫妇也已进了卧房,掌了灯,屋内顿时光亮,又听到有丫鬟进来,服侍二人洗漱便又退了出去。
  “老爷,明天就到京城了,你干嘛这般心急?”
  “夫人啊,到了京城为夫就要住到衙门里去,没有十日八日那些帐目是清算不完的,哪里还能与你相聚啊,唉。”
  每年户部都要抽调各省衙门的人到京城,清算各项用度,这期间官员都要住在衙门里。没有清点完结不能走出衙门半步。显然这位就是进京核帐的户部官员。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那对夫妇显然是上了床,而且两人的份量还不轻。崔小眠和贺远躲在床下,都能感觉到那张可怜的红木大床正在晃荡,接着就越晃越荡了,并且还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
  崔小眠看不正经的戏本子看得多了,可还没看过真人秀,她从小到大听墙角也听多了。可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香艳刺激的。随着大床剧烈的晃动,崔小眠脸红心跳。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耳朵,可床上那两个人的声音却还能飘进耳朵里。
  “老爷,你今天好厉害啊,妾身快要受不了。。。。。。”女人的声音甜软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尼玛。受不了就把他踢下去啊,装什么装,这床都要让你弄蹋了。
  崔小眠只顾自己捂耳朵加脑补,却忽觉床上那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且越来越近,近得似乎身边,还有热气喷到她的脸上,不对,这不是床上的那位五品官。而是身边的这只大灰狼。
  床下本就狭窄,贺远的呼吸声把这空间压迫得更加紧张,四周昏暗。却依然能看到贺远眼中的春波荡漾。吱吱作响的床板声,越大越大的呻|吟和喘息声,这一切和贺远那魅惑的眼神比起来都不算什么,崔小眠的心越得像要蹦出来,连忙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贺远却没想放过她,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扳过她的脸颊和自己贴得更紧,接着他便吻住了她。同以往的温柔不同。此时的贺远异常激动,就像是几年没吃过饱饭的饿狼,疯狂地掠夺着她的唇舌,崔小眠想要推开他,可是一双手却软得像棉花,最终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床上那两个人折腾了多久,崔小眠不知道,因为贺远吻上她的那一刻起,她的大脑就不受控制,一片模糊。反正等到贺远终于把她松开时,床已经不再摇晃,伴随着的是一男一女的打鼾声。
  崔小眠面红耳赤,连滚带爬从床底下跑出来,贺远忍着笑在后面跟上,两个跑到门口,这才想起来忘记了此行的目的,连忙又折回去,手忙脚乱地在妆台上抓了几只钗环,这才离开。
  贼不走空,无论什么情况下也不能空手而返。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偏偏乌金像是故意的,跑得不紧不慢,悠悠闲闲晒着月光。崔小眠坐在贺远的背后,甚至不敢像以往那样抱着他的腰,生怕这么一抱就会擦枪走火。
  两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一路回去,直到回到庄子里,来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崔小眠拿起桌上的铜镜一照,小脸蛋依然红得像火烧一样,嘴唇被贺远啃得已经红肿,一双秋水般的双瞳却也如贺远一样,波光潋滟。
  崔小眠羞得捂住自己的脸,真是不害臊,怎么就变得这么骚了,不就是听到些不该听的声音,捎带着亲了个嘴吗?
  那天晚上,崔小眠做了一夜的梦,梦里都在和贺远亲嘴,亲得她快要累死了。
  早上起床已是日上三竿,她坐在床上想起昨夜的事,哎呀,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啊,脸又发烫了。
  春|梦了无痕。
  崔小眠就巴望着今天不要碰到贺远,说不定他和阿木或隐出去了呢。
  崔小眠为了避开他,就连梳头发都是让苇娘帮忙。她洗了脸再照照镜子,嘴唇终于恢复正常,不像昨晚那么红肿了。
  贺远果然没在庄子里,阿木和隐也不在。苇娘告诉她,王爷留了话,说他过两日便回来。
  自从在大漠里找到他,一年多以来,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分开,崔小眠心里忐忑,这人一定是进京了,他不想让她担心,又不想让她一起去冒险,便悄悄地走了。
  崔小眠从来没觉得时间会如此漫长,她像热锅上的小蚂蚁在庄子里转来转去,从早上转到晌午。秋天的庄子别有一番美丽,天空是明亮的碧蓝,云朵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午后的阳光不似春日的明媚,却有着清凉的含蓄,山坡上的蓝颜花开得正好,深深浅浅的蓝也如碧空般蓝得透彻。
  初遇贺远时也是秋天,凉风已经有些刺骨,四处都是萧瑟,远不及此刻的秋高气爽。从五岁到十四岁,她这一世三分之二的生命都与贺远紧紧相连,以后或许也是,好像也挺亏的,初恋热恋忘年恋不伦恋师生恋都是一个人,或许就连黄昏恋也是他!
  清越山东麓的这处庄子并不大,比不上清悦庄和罗西塘子,崔小眠遛遛达达,已经把庄子转了一圈儿。
  不远处的山坡上除了盛开着一片片的蓝颜花,还有几棵桂花树。崔小眠想起了那一年母亲给她送来的桂花糖露,记忆中的那份清甜似乎还回荡在唇齿之间。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母亲了,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是否还记得小眠呢?一定会的,她是女子的事早已传遍京城,母亲也早就知道了吧,不知她可否会猜到这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呢?
  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崔小眠很少让自己回想京城的一切,她担心轻轻一想就会迫不及待地想回去,那时能不能回到京城都是未知数。
  如今终于回来了,京城就在不远处,母亲也在那里,她忽然很想很想回去,像以往那样,躲在帝师府附近的小胡同里,远远地看上一眼。
  崔小眠是费了好大劲儿才让自己没有冲动得去京城,贺远既然没有带上她,那定是不方便,这个时候她不能给他添乱,像小时候那样,一个人留下来等着师父回来。
  太阳渐渐偏西,阳光不再和煦,一阵秋风吹过,崔小眠打个寒颤。这时苇娘远远走过来:“小姐啊,可算找到您了,有客人来了。”
  她和贺远住进庄子后,贺远便让人封锁了消息,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客人呢?
  崔小眠没有多问,一路小跑着回来,说不定是贺远让人给她带来口信了呢。
  精舍外的花亭里,一个人正在等着她。那人一袭青衣,长身玉立,微风吹过,把他的衣裳吹得鼓起来,整个人灵动得像是要飞起来。
  “一两银大叔,不对,陈大哥!怎么是你啊?”
  那人转过身,露出一张清俊的脸,一年多没见,似是又多了几分风霜。
  “陈大哥说过,如果你能活着从大漠回来,便再给你做一柄梳子。”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过来,崔小眠打开,里面是一柄竹梳,和当年那柄一模一样,只是更加精致,梳子打磨得很光滑,梳齿上连一根毛刺都没有,梳子柄上还刻着一只小绵羊。
  “谢谢陈大哥,这柄梳子我一定不会弄丢弄坏。”
  一两银微笑着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这只小羊终于长大了,一年多以前,他送她离开时,她还是像只瘦兮兮的小猴子,如今却已经出落成明艳的少女了。
  “对了,陈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一两银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静静地说:“我的人跟踪到隐。”
  隐已经消失很久,能让他现身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皇帝,而另一个就是贺远。
  贺远回来了,崔小眠说不定也回来了。
  “陈大哥,那,那我师父他现在好吗?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他没有出事吧?”
  一两银失笑,这孩子真以为他是万能的。
  “我没见过你师父,只是知道他已经进了京城。”
  一一一
  ☆、第二七九章 玉镯

  秋天的雨寒凉刺骨,飘飘洒洒,绵绵不绝,打在树叶上沙沙作响,一场秋雨一场寒,雨滴伴着落红,让这深秋的园子更显萧瑟。
  “小姐,我听人说贺。。。。。。”丫鬟菊花走过来,她穿了件杏灰色的比甲,和那灰蒙蒙的雨幕一般颜色。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沈玲伊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菊花这丫头越发没有分寸,这种人尽皆知的事,她还当做稀罕事拿来说于主子听。
  沈玲伊站在廊下,看着那如丝如织的雨雾,静静地不再说话。昨日大将军吴奔来府上提亲了,他那久病不愈的娘子已于三年前亡故,如今该娶个续弦了。真是笑话,那人真以为如今兵权在握就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凭他一个布衣出身的武夫,竟然也敢来大长公主府提亲!
  母亲竟然没有断然回绝,笑靥如花地玩起太极,莫非她是真的认为与这种下作男人结亲,就能换来想要的东西?
  园子里有几株牡丹,此时不是花期,叶已落尽。沈玲伊喜欢牡丹,因为只有牡丹才配得上雍容华贵的万凰之王,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会成为皇后。
  从来没有哪个朝代,是先有皇后再有皇帝,但这一代却是这样,至少在太后和母亲乐平公主的眼里是这样。
  那一年她五岁,乐平公主把她带到太后和皇后面前,问她:“你皇舅母有三个儿子。他们都是你的表哥,你最喜欢哪一个?”
  五岁的她直觉上很不喜欢三表哥,她亲眼见过他踩死一只小花猫。只是因为那只猫抓了他一下;五表哥长得很美,美得不像真人,每当他出现,就会有很多小宫女藏在不远处偷偷看他,所有的女孩子在他面前都像只丑丑的小鸭子,她不喜欢做那样的小鸭子;只有六表哥最好了,他虽然淘气。可是不会踩死小花猫,他虽然也很好看。可是不会让她自惭形秽。
  “伊儿喜欢六表哥。”
  那时的沈玲伊还是孩子,她轻脆的一句话,太后和乐平公主都笑了,皇后也笑。可是她的眼睛里却带了怨恨,在沈玲伊的角度正好看到了,只是她没有在意。
  哈哈哈,此时站在雨幕前的沈玲伊终于记起当年的那一幕场景,那时她太小,而母亲又太狂妄,就连精明过人的太后也看走眼了,她们都没有把那位温柔和顺的皇后放在眼里,没有留意到皇后眼中那瞬间闪过的恨意。
  皇后对六皇子岱远并非不好。只是疏离,疏离得高贵坦然。她对太后和乐平公主言听计从,从不违拗。她也不像先朝皇后那样善妒,任由着后宫的那些女人生下二十几位皇子,她的大度和顺换来了皇上和太后的信任,也坐稳了皇后的宝座。
  沈玲伊从五岁就知道,这个宝座以后也是她的,她相中的人就是未来的皇帝。
  沈玲伊笑了。笑自己的年幼无知,更笑太后和母亲的愚蠢。她们以后凭借几个女人的力量,就能操控大成的世代基业,她们小看了坐在金銮殿里看似只会寻花问柳的男人,更小看了像面团一样的那个皇后娘娘。
  她更笑自己的遇人不淑,前朝有金屋藏娇的笑话,那个年幼的皇子为了保住皇位便许偌为青梅竹马的阿娇建造一座金屋,那位阿娇姑娘和她一样也是大长公主之女,可是阿娇再无奈,也有人肯用一个谎言来欺骗利用,而她呢,她相中的那个人连谎言都不屑给她,他不稀罕!
  她问他:“你真的不想做皇帝吗?”
  他冷冷道:“我宁可流落江湖,也不想做别人手中的木偶。”
  几滴雨点落到她的脸上,她用手轻轻拂去,可是脸上却是痒痒麻麻,她叹口气,又要出红疹了。
  两年来,这红疹一直像恶魔一样缠着她,每次都是毫无预感,可能是一杯她每天都喝的茶,也可能是像这样的几滴雨,红疹便会很快蔓延,脸上,脖颈,痒得让她坐立不安,越抓越痒,一两个时辰后,这红疹便又忽然间消逝无踪,但如果她不慎把其中一粒红疹抓破,那就要很多天才能结痂欲合。
  她记得那也是一个雨天,她去师徒私房菜找崔小眠,从那天起,这红疹就如影随行,看了无数名医,用了数不尽的药材,可是却丝毫不见好转。
  就连御医也说,这个病查不到病根,也无药可医。她也曾经怀疑过这事和崔小眠有关,因为那日崔小眠把一杯茶水全都喷到她的脸上,也就是从那以后,她就有了这个病。
  可是御医说她没有中毒,也不能算做生病,她的肌肤只是变得异常敏感而已。
  “菊花,钱老六回来了吗?”
  “小姐,他回来了,一直候着呢。”
  “好的,让他进来。”
  沈玲伊转身回屋,坐到纱帘后面,她的脸已经开始红肿,她不用看也不用摸也能知道,此时此刻那张保养极好的俏脸上一定已经布满大大小小的红疹子。
  “小姐,钱老六来了。”
  两个人影出现在纱帘外,一个是菊花,一个就是钱老六了。
  “钱老六,你打听到什么了?”尽管脸上如同无数只蚊虫在叮咬,可沈玲伊的声音依然平静如水,听不出一丝涟漪。
  “回小姐的话,贺亲王已经把他的徒弟从庄子里接了回来,在他去接徒弟之前,就让崔家来接两位小姐回娘家小住。”
  “什么?千真万确?”
  钱老六道:“小姐,这个错不了,据说贺亲王一早就让贺王妃回娘家小住,崔府也派人来接了,可那位小王妃却又病了,直到贺亲王从庄子里回来,她的病仍然没好,贺亲王让太医给看过了,说还是老毛病,如此天凉了便又复发,也并非大病,就是体弱血虚引起的头晕耳鸣四肢无力。”
  沈玲伊冷笑,这位小王妃年纪轻轻,装病的本事可是老练得很呐。
  “好了,你下去吧。”
  钱老六躬身退下,沈玲伊忍不住咯咯娇笑,一时竟忘了脸上的麻痒。
  邱岱远,你果真是够狠,为了你的宝贝徒弟,竟然连钦点的王妃都敢轰回家。沈玲伊一阵心酸,六表哥不是应该为了她才会这样做吗?为何要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崔小眠?早知崔小眠是女的,在她八岁那年就应该把她弄死!
  她沈玲伊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她宁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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