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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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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这般小心,其实是因为心里有疑惑。”便听郑里长继续说道:“在下多年之前,尚且未任此职,经历了一事,当时并未在意,可自从后头多起青缎命案发生之后,便疑惑着那一起命案,不似自绝于梁那般简单,委实是像……似乎,才是第一起青缎命案。”
这话让旖景与虞沨都是一惊。
两人曾经关注过这一案件,知道第一起命案发生在七年之前,地点正是在香河邻县四吉,可听郑里长所疑,竟是在那之前就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并且是在香河!
虞沨便问:“那香河县衙为何未将这起案件并入连环凶杀?”
郑里长摇了摇头:“那一起命案发生在二十余年前……正是在下居住的郑村,就在隔溪,离此不过二、三里外。”
竟然是发生在二十余年之前?旖景更是惊愕,连忙追问详细。
“在下尚还记得,死的妇人也是独居,自称姓郑,却不是本村的居民,当时也没人知她来历,听说是宁海人士,来京都寻亲无果。当时村子里有户老者,儿子上山打猎摔死了,老两口上了年纪,没人照管,只得送信给嫁去外乡的女儿,好在女婿是个孝顺的,便将人接去了照顾,他们留下一处田宅,折价售给了邻里,那孤身女子是与她的同乡一起来此,也是个女子,说是在大户人家为奴的,不能收留同乡,只好在乡野里赁了处屋宅,让郑姓女子暂居。”
“只是后来,却也没见赁下屋子的女子来过,原本那屋子挨在山边,就有些偏僻,郑姓女子又有些孤僻,不与乡邻们来往,大家也不知她的底细,便有人猜测过,郑姓女子或者是逃奴,甚至可能是妓坊私跑出来的妓子。”
虞沨略微沉吟:“何故有此猜测?”
郑里长看了看旖景,笑着说道:“小娘子莫觉得在下说话粗野……委实是有村子里头的老人打量她,觉得像是生产过的妇人,不像是黄花闺女,但她却还是作未嫁的打扮……再加上郑姓女子诸多神秘,度量着举止言行,却不像是操劳农活的,要说她是富贵之家出身,哪家富贵娘子会孤身远行?若真是来寻亲,既然无果,必定返回原籍,又怎么会在乡野间居留?倒像是避祸一般。”
旖景微微颔首,觉得郑里长的猜疑不无道理。
“那屋主虽贪图几个租钱,将屋子赁给了不知底细之人,到底不甚安心,隔三岔五就去看看,于是有一天,便发现了郑姓女子悬梁自尽,连忙报了官。”郑里长摇了摇头:“县衙来了人,作出是自尽的判断,问了问五邻,却都说不清楚女子来自何方,那个将她安置在这一处的‘同乡’也是踪迹全无,后来,就这么草草结了案,将死者埋葬。”
虞沨问道:“里长何故觉得她是青缎凶案的第一个被害人。”
郑里长似乎有些赧然:“我也没有确实的根据,就是觉得她也是孤身独居,死时也是青缎悬梁,后来成了里长,因着这事还专程去了县衙知会过长吏,将多年前的旧薄翻查了一回,却发现当初郑姓女子经仵作验尸,项上并无连环凶案被害者颈项上的重复勒痕,故而证明是悬梁而亡,并非被人缢死之后再悬颈。”
如此说来,竟是郑里长多疑,并不能证实那个不知身份的死者与连环凶案有关。
可因这一个“意外”,却让旖景又再想起了宋嬷嬷,待里长告辞之后,与虞沨说起了最近发生在榕树街的凶案。

☆、第一百九十六章 分析案情,忽遇问名

“我知道这件事。”
虞沨但听旖景略微一提,就蹙眉颔首:“事情甚是怪异,五妹妹次日便离京,还不知后情,我却打听了一番,据宋嬷嬷当日口供,她虽然因为天黑,并不曾瞧见那凶犯的眉目,却能肯定是个壮年男子,虽身高力壮,可被她一击之下就拔足而逃,似乎并没有还手之力,应当不是习武之人。”
宋嬷嬷虽曾征战疆场,可她原本却不会武艺,是跟在大长公主身边后,才有所涉及,骑射虽好,剑术也通,但比起灰渡这样的“专业高手”,算不得什么武艺高强之辈,也就是个半桶水。
当日那凶犯能被她一击而中,并吓得遁走,可见是自知不敌,以此大概可能判断,凶手并非身怀武艺者。
这似乎也符合了凶犯只寻独居女子下手的心态。
“那凶犯步伐灵活,虽不曾习武,却能手脚利落地跃墙而过,应当是正值壮年。”虞沨又说:“而被害人未与旁人结怨,虽家有薄产,财物却并未有失,可见凶犯不是为财。”
更没有被侵犯的迹象,凶犯也不是为色。
不是情杀,不是仇杀,不是财杀,那是为了什么动机?
“被害的寡妇居住的房屋因为漏雨,上月请了人市上以零工谋生的匠人修补过,可这些人大多为流民,以苦力糊口,居无定所,顺天府尹也没查出什么线索来。”虞沨接着说道:“只查到被害人请的那几个零工都是三十出头的健壮劳力,若凶手是其中之一,那么便不可能年逾四旬,这也与宋嬷嬷的口供相合。”
旖景略微蹙眉:“但若是二十余年前就犯案的话,凶犯应当已经年过四十。”
“不识武艺者,若非天生臂力过人,要将一具尸身悬梁,起码要过及冠之年才有此能力。”虞沨表示赞同。
“可奇怪的是,宋辐离开锦阳短短数日,那凶犯竟然就知宋嬷嬷成了独居?”旖景摇了摇头:“宋嬷嬷这么谨慎之人,若有人存心接近,她必然会有所察觉,不至于在事发之后,找不到嫌犯。”
“更有,那凶犯何故将尸体悬在宋家门口?”虞沨也觉得此事怪异:“以往多起命案,凶犯行事谨慎,并不曾留下线索,可这一次,似乎有些冒险,他何故在京中犯案,何故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将尸体悬在宋嬷嬷门前?他甚至不曾打听过宋嬷嬷的底细,须知宋嬷嬷并非弱质妇孺的事,本不是什么秘闻,凶犯只消略微打听,就知道冲宋嬷嬷下手会有风险。”
“难道凶犯与宋嬷嬷有仇?”旖景揉着眉心,想不通其中关健。
“倒有些像示威。”虞沨却说:“若是为了复仇,怎么会这般仓促行事?还有杀死与宋嬷嬷无怨无仇的寡妇,岂能嫁祸成功?他的这番举止,有些像示威,或者说是……致意?”虞沨说到这里,也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其中决窍,只是有种感觉,这凶犯的心思,并不是常人能理解。”
“可是却与宋嬷嬷大有关联。”旖景直觉便是如此:“那么,这凶犯会不会再冲宋嬷嬷下手?”
这个假设,眼下谁也不能确定。
两人议论了一番,却都没有找到什么头绪,正准备回宅院里,尚还不到院门,又发生了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
——小郎君留步!
身后有一嗓子尖尖嚷嚷。
虞沨与旖景下意识转身,但见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撩着粗布长袂,踩着结实的步伐飞跑近前,王府的几个侍卫下意识就要阻挡,但见虞沨微举手臂示意,才摁捺着站在一旁。
中年男子一脸的热汗,挂在眉角腮帮,眼神却颇为据傲,直楞楞地横了旖景一眼,并没有出声,旖景却似乎“听”到了冷哼。
来者何人……
这是大家的疑惑。
“小郎君好,在下是邻村李府的管家。”中年男子环手一揖,却并不显得有多恭敬,很快又站直了腰,似乎等着虞沨还礼,半响没有得到回应,忍不住将两道粗眉立了起来:“郎君不是本县人士,或者没听过我家主子的名声,在香河县中,连县令大人都是不敢怠慢的。”
旖景立即想到那几个“李家姐姐”,抿了抿唇角,看了身边玉树临风的世子一眼。
这男颜出众……未必不是祸水。
虞沨自然感觉到旖景的“不怀好意”,蹙眉看了过来,再冲那管家轻轻一笑:“有何高见?”
那位管家似乎被这云淡风清的态度激怒,重重一咳,唇角一抬,却没有笑意:“恭喜小郎君,我家大娘子昨日在良缘桥因见郎君风度,一时起了好感,回去禀了主母,主母甚是疼爱大娘子,便让小的来问个仔细,若小郎君身家清白,主母有意……”
他话未说完,却听“卟哧”一声。
原来是晴空憋不住,笑了出来。
管家登即大为恼怒:“如此无礼!”腮帮子便越发鼓了起来,撑得满腮汗水晶莹剔透:“小郎君,李家有万贯家财,可是远近闻名,我家大娘子品貌出众,不乏求娶之人,只因主母听闻小郎君人才倜傥,倒不在意家中财富,小郎君何不告之家世,若是我家主母觉得合适,再请人上门求亲,成就姻缘。”
旖景默默转过身去,双肩微颤,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虞沨更是哭笑不得,看了那目带挑剔,自顾打量着他的李府管家好一阵子,才说了一句:“多谢贵主母厚爱,但不才已有心仪之人,只好辜负。”目光若有若无地瞄向似乎正在兴灾乐祸的某人,浅浅咳了一声。
管家大怒!居然有这么不识好歹之人!
“敢问小郎君姓甚名谁,家居何处?”
虞沨心生不耐,不想再与他纠缠不清,转身就走。
想来这李管家一惯跋扈,何曾受过这般慢怠,竟欲上前拉扯。
他才一迈步,一抬手——
只听“锵锵”数声,王府里的侍卫已经长剑出鞘,几把冷光,直指李管家。
虞沨蹙眉,一个目光扫过。
侍卫方才收剑,又是“锵锵”数声,动作之快,竟像是未曾行动一般。
李管家尚在当场呆若木鸡,不及叫骂。
虞沨一行已经步入宅子,再不理会。
这么一出“小小风波”,晚间被当作笑谈,引得大长公主一乐,将虞沨又是一番打趣,说以世子风度才华,若是生在西晋时期,还不引得掷果盈车,也难怪那小娘子一见倾心,使了家奴问名。
于是万婶子便又解说了一遍这李府的来历,却并非当地大族,不过因着祖辈经商积累了财富,又不甘被人指为商贾下等,才回了族里置下田宅,想跻身为“耕读之家”,这一代家主在京里也还有商铺若干,名下又有万亩良田,在香河的富名果然远扬,眼下三个待嫁闺中的娘子,往日里甚是骄蛮,出门必以幕蓠覆面,倒比村里头名符其实的士绅千金架子还大。
因大长公主此行甚是低谨,并没有兴师动众,即使跟随的亲兵,也不曾着革甲戎装,更不致惊动当地官员,就算今日那登门的里长,恐怕也不曾想到是大长公主亲临,除他以外,旁人更是不知这田庄是卫国公府的产业。
故而乡邻们虽大都以为能有实力置下良田农庄者必定是富贵之家,却也是懵懵懂懂,并不知道贵人的身份。
旖景跟着祖母又暗暗笑了一场,却也不以为意。
唯七娘对那几个“白眼森森”的李家姐姐尚还有些不满,却不愿说人事非,只打趣世子:“好在沨哥哥明儿个就回京了,若是再多留几日,指不定就会被人逼着提亲。”
这话又引得众人笑了一场,但并无人放在心上,却是不想,次日当虞沨回京之后,李家果然又有人寻了上门。
那李家主母,原本只是个商妇,又久居乡野,自然没什么见识,且以为整个香河,只数她家最是财大气粗,再兼着那所谓“贵人”——据几个女儿说来,虽也身着锦衣绣裙,穿戴也是好的,但竟然与那些个粗野村民说说笑笑,半分不知忌讳,还抛头露面,不带帏帽,怎么会是大家闺秀?不过就是京里的商贾罢了。
李家主母信以为真,又担心被她家女儿赞为天人的小郎君身家贫贱,还有些犹豫。
可巧十三这日,她出外归来,乘车经过桥头,正是昏昏欲睡,就被她家大女儿一阵摇晃,指着车窗外连声说道:“阿娘快看,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李家主母一瞧,只见一个身着深碧锦袍的如玉少年骑在马上,果然是玉树临风、文质彬彬,心里喜欢得不行,琢磨着瞧那身衣裳,虽没有金绣珠缀,那少年也不曾带金冠玉簪,仅以青锦束发,可毕竟着锦之人,家世应不会贫贱。
回家后便喊了管家,交待他去“问名”,并让对方领会自己的美意。
岂知管家归来,一番怨愤之词,说那小郎君不知好歹,竟然还敢拔剑相向!
李家主母哪曾受过这等折辱,待到晚间,便对丈夫一阵哭诉,说被人凌辱,必不能就此放过。
家主尚还有些见识,听说仔细之后,斥责了妻子一顿:“你也不想想,那处宅子本是前朝望族的旧业,可是贫贱之人能置得的?更何况还有千亩良田,那郎君显然是他们邀来的客人,怎么会是贫贱之家出来的?”
“任是如此,这可是在香河,哪由得一个外头的人横行霸道,就连县令大人都得将咱们奉为上宾,我就不信他们比县令大人来头还大,当真是什么了不得的贵人,又怎么会没人知道来处。”李妇尚且不甘。
那李老爷一想,妇人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再想他家女儿,一贯眼高过顶,好不容易这回动了心思乐意嫁人,男方家世想来必不会太差,倒可结亲,竟听了劝,次日亲自登门,当然不会好比管家那般无礼,而是恭恭敬敬地递了名帖来拜会。
声称家奴昨日放肆,他是来道歉的,另也是希望“那位小郎君”能留个名姓家址,言下之意还是要与人议亲。
以李老爷想来,他这番“礼贤下士”,对方多少都会给些颜面了吧,立在庄子门外,打量四周景致与进出奴仆,频频颔首——看来也是兴旺之家,但正如妇人所言,并非显赫贵族,若真是贵族官宦,又怎么会无人听闻?昨儿个他且与县令饮酒为乐呢,也不曾听他提起过一字半句。
唉,李老爷往常眼高于顶,瞧不上乡下里长,他哪怕问一问郑里长这是谁家的产业,只怕就不会有那些“异想天开”的想法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一个误会,或生事故

旖景从杨嬷嬷手中接过李老爷的名帖,草草看了一眼,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却听大长公主问道:“四丫头先说说,若是你,应当如何回复。”
四娘想了一阵,笑道:“总不会告诉他沨哥哥的身份,但若是不加理会,看来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莫不如见上一见,告诉他咱们的门第,也就一了百了。”依四娘想来,当对方知道她们是国公府家眷,大概也就料得“那位小郎君”身份非同一般,并非肖想得的,也就知难而退了。
大长公主微微颔首,只说了一句:“这也还使得。”
便让旖景自己处理了这事。
旖景先问万婶子:“来者是管家,还是家主?”
“今日来的是家主,倒不像昨日管家那般无礼。”万婶子笑道。
旖景微微颔首,便嘱咐杨嬷嬷:“有劳嬷嬷出面,见一见这位李老爷,就说贵客已经离开,他的意思咱们回京之后,再能转达。”微微一顿,笑着说道:“嬷嬷让两名侍卫换上革甲跟着就是,并不用直说咱们门第。”
当杨嬷嬷出去之后,旖景见大长公主笑而不语,这才解释道:“这位李老爷既然是经商之人,想来有些见识,见他今日递来名帖拜谒,尚还知礼,可见不是兴师问罪来的,孙女儿是闺阁中人,不好见他,又认为若是告知咱们的来处,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不会清静,此地离县城不远,村子里也居住着一些士绅,若知祖母您亲临,前来拜会之人只怕会接踵而往,祖母若是拒而不见,似乎又有些欠妥,若是一一接见,又不胜烦扰,故而,我只让两个侍卫换上革甲,依李老爷的见识,当知咱们是京中勋贵了。”
随行能有亲兵者,无非候爵重臣,李老爷一见,当会心知肚明,同时也能领会贵人不欲张扬的意思,再不会刨根问底那般不识趣。
旖景是这么打算的,但阴差阳错,竟还是被李老爷知道了她们的来处,同时,又产生了新的误会。
且说杨嬷嬷带着两名身着革甲的侍卫,才行至门厅,与李老爷一会面,当即就见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富商,目光凝固在腰悬长剑,革甲披身的侍卫身上,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半响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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