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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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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氏捂紧了腰。
旖景长叹一声:“二婶,您可别怨侄女多嘴,委实姥姥她……二婶想想,这些年来,若非姥姥几番挑唆,二叔也不会那般恼火疏远了您,这次的事,多亏了四姐发现得早,否则真让那两个丫鬟得了手,事情闹将出来,周家与姚家知道两个姐姐身边侍女竟是教坊里头的,这让两个姐姐在夫家还如何自处。”
大隆律法虽没有从前那般严格,明文规定良贱不能通婚,便是纳妾都不让,但贵族世家却仍是不愿接受贱籍出身的妾室,视为家丑,为家族所不容,眼下便是那些纨绔,就算被美色迷了心窍,大概也只敢在外头收个房,不敢明目张胆地纳回家中。
一些高官权贵,虽说也有在府中养着妓子伶人,那也是视做奴婢,或者便是笼络旁人的工具,连妾室的名份都不能给。
更别说正妻主动给夫君纳两个妓子为妾,是多悚人听闻的事了。
利大舅存心塞进两个妓子,将来若真让他成了事儿,二娘与四娘可被捏住了把柄,为了隐瞒婆家,二娘与四娘还不得任由利大舅要胁,索取钱财?
利氏明白过来其中厉害,出了周身冷汗,当然再不提前事,连声叮嘱二娘回去快快处置了翠儿。
“母亲,外祖母虽是咱们亲人长辈,可她眼下被大舅挑拨得事非不分,一昧地图财,今后母亲还得当心才是。”四娘又说。
利氏一叹:“可她到底是……”
“二婶,姥姥与您是母女,你接济照顾她也是孝道,一些钱银倒不要紧,可您再不能对姥姥言听计丛,二姐与四姐不比得那时还是闺阁女子,有的话不方便说与她们,今后逢事您还当与她们多多商量,若是不便,也当与二叔商量,比如这来历不明的丫鬟,今后再不能轻易留在身边。”旖景又劝。
陈姨娘是极为个别,利大舅找来的姑娘,只怕都不是什么安份人。
利氏哪里还不明白,当即颔首:“景儿教训得是,我从前是太糊涂了,只以为阿娘是一心为我,不防她早被那没有血缘的混蛋义子给迷惑住了。”
旖景哭笑不得:“二婶,我这只能算作规劝,哪敢教训您……”
利氏连拍额头:“瞧我这脑子,是我口不择言。”
四娘见自己母亲总算是听进了忠言,也松了口气——父亲不比大伯与三叔,好个文士风雅,往常就不怎么理会家事琐碎,母亲又是个倔强的性子,从前有些话怎么也听不进去,还是亏得眉氏那一桩子事,让母亲性情扭转过来,这回明白了外祖母与大舅的贪婪,今后便是外祖母再挑唆,母亲也不会轻信。
又叮嘱二娘:“红儿我是交给信得过的人,远远地发卖出去,二姐处置翠儿也得当心,要不我把那人引荐给你,直接卖去蛮夷之地。”
二娘冷哼一声:“依我的性子,直接打死才好。”
四娘忙劝:“这却犯不着,二姐到底是新入门儿的媳妇,行事还当温和谨慎,别白白落了个苛刻的恶名,再者,将人打死到底是触律,于二姐并无好处,何必为只老鼠伤了玉瓶?”
旖景深以为然,也规劝了二娘一番。
因见利氏说了会子话,又受了一惊,未免有些疲累,旖景识趣告辞,四娘仍不放心二娘,拉着她去一旁苦劝,旖景独自往镜池边儿走,远远才瞧见水榭里她家虞阁部正在经受几个姐夫的车轮战,忽被一丛碧植后“窜”出的女子吓得一个激零,定睛一看,原来是八娘。
“五姐,有一件事儿,我心里觉得不安得很。”
☆、第三百三十七章 反感渐重,浴室意外
自从张姨娘从庄子里回来,八娘好不容易平静的日子多少会再起波澜,她一见乳母蒋氏便会想到死在井里银钗,心里落着毛悚悚的颤栗,便是生母面前,也不常去,如此,更惹张姨娘对这个女儿百般挑剔,不过这段时日张姨娘的工作重点在二郎身上,直到秦氏顺顺利利地进了门儿,才有闲心把八娘拎在身边教训。
无非是让她与秦氏处好关系,在大长公主面前该如何讨好卖乖,又该如何争取卫国公的“爱怜”罢了。
八娘性子本就懦弱,自是不会反驳,却始终难以达到张姨娘的要求,在生母面前越发战战兢兢。
旖景在家备嫁那段日子,张姨娘眼看秦氏似乎是个温婉的性情,没有相府千金的架子,心思逐渐浮动。
先是时常去二郎院里,尝试着给秦氏“教诲”见秦氏尚能“聆听”后来便让蒋嬷嬷常去请秦氏到她院里说话。
国公府占地本就宽敞,后宅还有不少院落空置,黄氏也不耐烦瞧着姨娘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干脆“开恩”让姨娘各居一院,故而,不管是从前的崔姨娘,还是“幸存”的张姨娘,都是独居一处。
只不过蒋嬷嬷十回去请,秦氏大概也就只去个一两回,并且当张姨娘直接提说让秦氏说服秦相,也提携二郎“随随便便”入个中书省“马马虎虎”任个中书舍人时,遭到了秦氏不庸至疑的拒绝。
二郎眼下尚还是名监生,并未通过考核,秦氏真心认为还不到入仕的时机,需得磨练些时候,再者,她也没把张姨娘看作婆母,往常待姨娘和气些,不过是面子情罢了,哪知姨娘便得寸进尺起来。
当日八娘也在跟前儿,亲眼看见姨娘脸都绿了,待秦氏走后,一个巴掌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杯托好一阵跳跃。
张姨娘婆母的“威严”受挫,也不敢真在明面上得罪了秦氏,只好把儿子拎来“教育”:“我是个妾,她是个名门千金,自是不把我看在眼里,当娘的管不住媳妇,只好让你自己争气,你总归是她夫婿,说的话她还要听吧?”
说到这里,八娘咬了咬唇:“我担心因为姨娘,让二哥与二嫂闹矛盾,可是我也不敢劝,好在二哥似乎并没有上心。”
旖景耐着性子听了这些,委实不明八娘不安的地方,说实话,以她看来,张姨娘若是无所作为才真怪异,但秦氏到底出自相府,虽性情甚是温婉,也没有处处妥协一个姨娘的道理,张姨娘在她面前讨不着什么好。
便是二郎当真听了张姨娘的教唆,与秦氏夫妻失和,吃亏的也是他自己,张姨娘这么行事,很有脑子被茶水烫了的嫌疑。
又听八娘继续说道:“结果,便是五姐出阁那日,家里来了好些宾客,我想躲在花苑里清静,却碰巧听见了……是二哥与候府七表姐在一处说话,前面的我也没听着,只见二哥满面沮丧,七表姐却甚是肃颜。”
当日江月的话是:“二哥哥眼下既已成亲,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思,依我看来,二哥哥七尺男儿,还当以仕途为重,听说二哥哥最近时常与几个纨绔听戏吃酒?二哥哥,你且以为你是嫡出,仕途会由家里长辈安排的是吧?”
二郎有如五雷轰顶,说出一句:“我自暴自弃,全因婚姻不能做主,七妹妹好狠的心。”
旖景蹙眉,关于二郎对江月的心意,她隐约知道一些,之所以未放在心上,那是晓得江月一心攀附宗室的心性,别说二郎是个庶出,便是一个嫡子,江月也看不上。
八娘又说:“后来七表姐又说‘清醒些吧,别让人瞧不起,想要我刮目相看,且拿出些本事来’。”
旖景听了这话,心里也涌起阵十分不舒服的感觉,江月便是对二郎无意,不理会也就完了,这话的意思,隐隐有些激将,又有些欲擒故纵。
“次日二哥便与二嫂闹了矛盾,我想办法找二哥院儿里的丫鬟打听了,果然是二哥想要入仕,摧促着二嫂回去找秦相,二嫂没有答应。”
旖景:……
看来二郎对江月的话看得比张姨娘还重。
八娘拉了旖景的手:“五姐,我知道我不该拿这事烦你,可我总担心二哥与二嫂就此失和,还有七表姐,我越发不喜她,那时二哥对她有意,频频示好,她若真是个规矩人儿,就该严辞拒绝,可她没有,只用好话安慰着二哥,后来二哥与二嫂婚事定了,她还埋怨过二哥变心。”
旖景越发讶异,还有这事?难不成江月还真对二郎动心?
“若不是姨娘诸多警告,二哥可不会答应秦家这门姻缘,无论如何,眼下也已经娶了亲,再这么对七表姐纠缠不清……”
十三岁的豆蔻少女,满面的担忧与为难。
旖景拍了拍八娘的手:“你还与我见外呢,再者,那也是我的二哥,说什么烦字。”
微微沉吟了一刻,才对八娘说道:“这话你得与姨娘提声醒,以后但凡阿月过来,让姨娘留意着些。”
八娘惊愕:“可姨娘不是也想看着二哥与二嫂闹吗?她会管?”
旖景耐心解释:“姨娘不是想看着二哥与二嫂闹,不过是为了逼得二嫂回去游说秦相罢了,阿月的事却又不同,若姨娘知道二哥与二嫂闹矛盾是因为阿月那番话,必然会上心,这事不过是捕风捉影,闹出来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唯有让姨娘督管着二哥,莫让他再与阿月接触。”
给八娘支了招,旖景心里对江月的疑惑却又重了几分,这曾经的闺中知己眼下诸多作态,越发让她反感,不免又想前世,江月对她的多番“鼓励”让她莫屈服于命运,要勇敢争取,才不枉在人世活了一遭。
旖景不由冷笑,看来楚王府里的事,江月十有七成也插了一脚。
是狐狸终会露出尾巴,便等着看这一世江月还会如何。
酉初回府,去老王妃那儿说了会子话,才回关睢苑用膳,当在中庭竹林里散了散步,回了屋子,虞沨先入了净房沐浴,旖景这才喊了秋月来,问她打听的事如何。
秋月低声禀道:“奴婢问了晴空,又去了三娘那儿走了一圈儿,原本府里许多仆妇也知道这事,打听来没有半点难度,都说罗纹是与江姑娘十分要好……世子妃还未入门,府里就有了传言,说江姑娘对世子……”
旖景了然。
罗纹这一世对她多有疏远,当是因为江薇之故,她是为江薇不平。
这也难怪她,毕竟这一世江薇对世子多有照顾,罗纹是个实心人,有了先入为主,自然会处处为江薇考虑。
府里之所以有那些传言,便是老王妃都曾说过江薇因她之故被“逐出王府”的话,可见是小谢氏的功劳,如此,小谢氏必然也会产生利用罗纹的心思。
又听秋月说道:“关睢苑里的下人如出一辄,极为谨言慎行,从前世子一应饮食药膳都由谢嬷嬷与罗纹经手,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丫鬟,身边常跟着的都是小厮,可眼下晴空等都去了前庭,往常罕来中庭,世子妃是否该想想这今后怎么分配差使。”
这是应该好好琢磨一番,尤其是冬雨姑娘。
便问冬雨这几天如何。
“可不消停。”秋月笑道:“上蹿下跳地笼络人心,尤其是在谢嬷嬷与罗纹面前讨好卖乖,奴婢冷眼看着,谢嬷嬷对她甚是温和,但有用的话没有说过一句,罗纹根本就没怎么搭理她。”默了一阵,才又说道:“冬雨还想出关睢苑,被门房给拦了,说是规矩,没得世子与世子妃允许,院子里的丫鬟都不能往外走。”
关睢苑不比得普通院落,规模堪比一个官邸,因着旖景入门儿,小厮侍卫都调去了前庭,若非主子传唤,不能涉足中庭,往常能〖自〗由出入的,也就只有谢嬷嬷母女,眼下自然添了杨嬷嬷与春、夏、秋四个,至于冬雨,最多也只能去前庭逛逛,便是连厨房所在的跨院,都不能涉足一步。
旖景晓得冬雨想要出去见人,应是眼看防范森严,找不到什么漏洞,欲与虞洲那头讨讨主意。
秋月继续说道:“谢嬷嬷对咱们几个倒不藏着,尤其对祖母。”
旖景还没来得及安排事务,谢嬷嬷如此,应是得了虞沨的嘱咐。
“可奴婢们都有感觉,这关睢苑里各处的事,似乎也不是由谢嬷嬷一手管,昨儿个还有几个直接回禀了世子,便是厨房,也是另有管事负责采买,姓燕。”
对于燕嬷嬷,旖景有几分映象,是个目光犀利,行事颇有些雷厉风行的婆子,新婚次日,她便来请安,话虽不多,态度甚是恭谨,三言两语就交待了日常差事,除了采买,便是监管着厨房里打下手的几个厨娘,协助着谢嬷嬷准备一日三餐。
“世子妃,奴婢怎么觉得,关睢苑里的仆妇除了谢嬷嬷与罗纹,似乎都不是京都本地人。”秋月甚是疑惑。
旖景也有感觉,相比前世,这一世关睢苑里防范更是森严,除了谢嬷嬷母女,竟没有一个是从前的旧人。
那一世她懒得管事,宋嬷嬷却十分“勤勉”不过厨房是由谢嬷嬷掌管着,宋嬷嬷插不进手,无非是打点其他琐事罢了,旖景细想,只怕宋嬷嬷就算能插手厨房事宜,以她的城府,也不会亲自动手下毒,可不有自己这把刀吗?宋嬷嬷完全不用亲身犯险。
只宋嬷嬷与世子无仇无怨,那般行事,目的应在自己,又抑或是有人背后指使。
想到冬雨对虞洲的倾心……
再有宋嬷嬷与继母的勾联……
旖景依然拿不准,宋嬷嬷究竟是听命于小谢氏,抑或黄氏?
细细一琢磨,又觉得小谢氏应当控制不住宋嬷嬷,宋嬷嬷也不会为了冬雨的一片痴心,就心甘情愿地做了小谢氏的刀。
虞洲便是后来成了世子,难道就会娶冬雨?绝无可能,即使宋辐“身份”揭晓,不过也是个婢生子,冬雨的身份哪配得上亲王世子,再者,婉丝当年到底出过府,便是有祖父那封认子书,宋辐的血统难免也会遭受质疑,大隆律令可没规定家族一定会接纳婢生子。
按理来说,只有自己活着,稳坐世子妃位,冬雨将来才有机会。
那么,难道真是继母?
是她给了宋嬷嬷什么允诺?
倘若真是如此,继母所图必定是卫国公府的爵位!
但只不过,世子与她的死,又会给继母带来什么好处?这是楚王府,无论谁在王位,也不能干涉卫国公府的爵位继承。
真相依然扑朔迷离。
有的事情,也该是与虞沨好好商议的时候。
正且思量,罗纹却慌里慌张地从里间出来,因见屋子里春暮几个都在,神情略微犹豫,终于还是禀报:“世子妃,世子已经入了净房半个时辰,还未唤人……奴婢不得令不敢进入,可今日世子饮了些酒……”
☆、第三百三十八章 依偎之间,细数疑惑
正是暮色四合,天光昏暗。
旖景听了罗纹的禀告,心里也是一慌。
连忙去净房察看。
卧房西角一处小门,入内尚且有个小房间,放置着不当季的衣衫,也可作为更衣之处,衣架上挂着虞沨今日所着的外袍,他应当进了净房。
推开一扇更衣间北角的门,便是铺着软毡的通道,两间净房,有门扇隔挡,罗纹便是在这通道里等候使唤。
因罗纹眼见旖景入内,自己便没有跟上前来,旖景一时也闹不清虞沨究竟在哪一间浴室,先拉开了一扇门,当见里头黑灯瞎火,晓得不在,才拉开旁边一间。
这一处修筑了个小浴池,因地面设着烟道保暖,冬季寒凉时沐浴甚佳,可这时已经入夏,难道他今日竟有闲心泡暖汤?
旖景心里孤疑,一眼便瞧见了靠壁设着的软榻上,某人仅着一身儿玉白色的里衣,散着长发,正就着壁上灯火,悠悠闲闲地看着一卷书。
旖景哭笑不得。
这间浴室比隔壁更加宽敞,东壁上又有一排天窗敞开通风,这时倒也不觉闷热。
可也不怎么适合在里头看书好不?
虞沨似乎没有察觉有人入内,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书。
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清突的半道锁骨,映着灯火的暖意。
旖景浅咳一声:“阁部守着浴池用功,却忘了嘱咐罗纹一声儿,那丫鬟险些没急得哭出来,也不敢贸然入内。”
虞阁部这才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轻轻一笑,下榻迎上前来:“水太热,我在等减凉。”
旖景:……
“怎么,借口太拙劣了?”虞沨伸手,揽过旖景:“等你主动来寻我,一同沐浴。”
尚且不及脸红心跳,一个吻就绵长地纠缠上来,旖景只觉炙热从足底升起,腰身顿时一软。
衣衫渐次委地,心跳仓促,不知不觉人已经到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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