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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嫁-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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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拨了杨夫人和怀庆长公主的关系,她们必然要斗起来。

    怀庆长公主绝非杨夫人的对手。

    “杨夫人会下手吗?”凌青菀问,“她挺聪明的,会不会看出端倪?”

    “她会下手的。”石庭保证道,“她也有弱点,她的善妒就是弱点,女人嫉妒起来,是没有脑子的。”

    于是,他们三个人布局好了之后,就躲起来,不与怀庆长公主和杨家来往。

    他们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等怀庆长公主的下场,然后将自己摘清,不要牵扯其中。

    杨夫人会替他们杀了怀庆长公主的。

    没过一个月,凌青菀就听说怀庆长公主的驸马杀人了,而且牵涉怀庆长公主,已经正式立案,交由大理寺审理。

    “好了,立案了。”凌青菀心道。怀庆长公主的事,只要能立案,说明太后保不住她了。

    杨宰相出力了。

    这个案子,审了整整两个月,一下子就拉出了很多的黑幕。

    怀庆长公主豢养男宠之事,瞬间就大白天下,令人瞠目结舌。

    王家也上下活动,去保怀庆长公主。不管能不能保住,怀庆的名声已经毁了。

    很快,怀庆长公主和驸马私下里卖官鬻爵、欺压良民、残害无辜等等劣迹,御史列出了整整五十条。

    怀庆长公主这些年可谓恶行昭昭。

    从前,没人敢弹劾她。

    如今,杨宰相为首,将怀庆长公主入狱,其他人岂有不趁机落井下石的?

    “杨夫人能说服杨宰相,不惜得罪王家和太后,将怀庆长公主立罪,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凌青菀心想。

    她想,她还是不要得罪杨夫人的好。

    转眼间,到了盛京的四月。

    沸沸扬扬的长公主案,终于有了结果。怀庆长公主的五十条罪状,每条都查证属实,而且很多条都够死罪的。

    于是,大理寺判了怀庆长公主和驸马斩立决。

    “怎么会突然对怀庆长公主下手?”安肃腹诽,“这到底和谁牵扯了?”

    安肃那么精明,却也不知道这件事,全是石庭和安檐一手策划。

    石庭牺牲他的色相,去服侍了怀庆长公主好几回;凌青菀利用她的医术,去结交杨夫人的亲信,挑起杨夫人对怀庆长公主的憎恨。

    安檐让太后对黄玉佛的事信以为真。

    最后,怀庆长公主自己作死,骂杨夫人是贱人。于是,她就死在那个贱人的手下了。

    怀庆长公主被斩首的后一天,是四月十五,月圆之夜。

    安檐约了凌青菀去玩。

    凌青菀答应了。

    结果,石庭也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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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酒疯

    第166章酒疯

    对付怀庆长公主这一仗,从凌青菀的角度看,所谓大获全胜。

    怀庆长公主声名扫地,她的势力被连根拔起,也牵扯到了王家和太后的皮毛,让他们感觉很疼。怀庆长公主和驸马身死,凌青菀算是抱了卢玉被杀之仇。

    当然,这场战役和其他朝廷争斗一样,也是腥风血雨,残酷至极。损兵折将无数,这才将怀庆长公主拿下。

    只是,凌青菀是躲在背后的,她仅仅是挑拨了战争,却不是场上的主力军。所以她没什么损失,也感受不到那些血腥味。

    从二月到四月,那短短的两个月里,京里官员的变动非常迅速,牵连了无数人,光六部尚书,除了安肃岿然不动,其他人都被换了。

    特别是刑部,两个月之内换了三名尚书,真是前所未闻的儿戏。

    当然,这些损失不是安檐、石庭和凌青菀的,而是杨宰相和杨夫人的。

    这件事,没有把安肃牵扯进来,仅仅是杨宰相和怀庆长公主、王家、太后的浩战。

    三位弹劾怀庆长公主的御史被诬陷入狱,惨死狱中,儿子们也遭到了报复。当然,他们都是政客,愿意弹劾怀庆长公主,自然也是有利可图。

    最后落得悲惨下场,也只是官场争斗失败了的常态。

    杨宰相的两位门生被贬官,全家流放岭南。可是两位中年官员,却无辜惨死在路上,他们的妻女也被“土匪”掳去。

    这样,震慑了不少愿意参战的官员,想让他们主动隐退。

    而杨宰相是退不了的。

    从他决定翻脸。要对付怀庆长公主开始,就没有了退路。哪怕他中途觉得撤出,王家和怀庆长公主也不会放过他的。

    政治斗争,一旦开始了,就要以一方身死而告终,没有另外的出路。

    “怀庆长公主的案子,杨相帮了我们大忙。”凌青菀道。“咱们可以与之结盟吗?”

    王家肯定要对付杨相的。

    杨宰相也许很愿意和石庭等人结盟。

    到时候。石庭有钱、凌青菀可以去说服卢家、安檐有京城一半的军权,再有杨宰相的联盟,足以应付王家。

    “再说吧。”石庭端起酒盏。轻轻呷了两口,露出惬意的表情。他的唇色被酒染得艳丽透明,神采秀致。

    他容颜谲滟,没有女人不喜欢他。

    他还给杨夫人治过病。杨夫人更喜欢石庭了,他们时常有来往。

    有人的时候。石庭疏离冷漠;但是,无人之时,他又温柔小意,杨夫人对他有点暧昧。可是极力克制住。

    当杨夫人知晓怀庆长公主染指他们府上的事,利用长公主的身份和娇躯,勾引住了杨宰相时。杨夫人大怒。

    杨夫人表妹的至宝,至少值十万两银子的黄玉佛被她丈夫送给怀庆长公主。而怀庆长公主又凭此而在太后面前风光无限,杨夫人的恨意又添了一层。

    哪个女人希望丈夫把自己的东西,拿去供养旁的女人?

    最后让杨夫人下杀念的,就是怀庆长公主纵容男宠侵占她的良田,还骂她是贱人。

    杨夫人想对付怀庆长公主,可对方毕竟有王氏作为依靠,也不是容易对付的。

    所以,杨夫人在想法子。

    “夫人,怀庆长公主曾经放任门客说杨宰相的坏话,并非无的放矢,应该是有把柄在手的,不得不防啊。”石庭提醒杨夫人。

    杨夫人顿时就灵光一闪,想起半年前有个人曾诬陷杨宰相谋反,被官府抓了死打一顿之事。

    这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于是,杨夫人对杨宰相道:“相爷听说了吗,有人要告相爷谋反,想夺了相爷的宰相之位。”

    每个高位者,都享受惯了权力。所以,权力比他们的身家性命更重要。为了权力,他们可以豁出去一切。

    杨宰相听闻有人诬陷他谋反的时候,他整个人就震惊了:“从哪里听说的?”

    “妾在内宅,不过是市井闲话。相爷何不去查查呢?”杨夫人笑道。

    杨宰相当即去查。

    一查,才知道并不是新鲜事,他夫人所言的,仍是半年前旧事,是怀庆长公主的门客,传出来的酒后醉话。

    当时有人议论了几句,可很快就消散了,而且是半年前的闲话。当时,怀庆长公主躺在杨宰相怀里,百般温柔解释,杨宰相也确实没有放在心里。

    杨夫人今天才拿出来说。

    杨宰相的这位夫人,素有“小诸葛”之称,心思缜密,权谋过人,她说了这话,杨宰相岂有不听之理?

    “岂有此理!”杨宰相大怒,“长公主怎么让会她的门客,敢如此酒后失言,说出这等闲话?”

    杨宰相半年前没有发火,因为那时候他才和怀庆长公主勾结不久,对她的甜言蜜语甘之如饴;现在,他已经对怀庆长公主多有不满了。

    所以,半年前的闲话,他现在听了反而怒火中烧。

    “只怕不是闲话!”杨夫人低声道。

    杨宰相微怔。

    他从来没有想过谋反,怀庆长公主为什么要陷害他?

    “相爷,您还记得五年前的一桩事吗?”杨夫人突然问杨宰相,“当时有个新进的进士,乃是江南才子,长得一表人才。

    怀庆长公主将他纳入门下,委托您将此人安置在刑部,还让您认下,对外说是您的门生?这件事,您还记得吗?”

    杨宰相当然记得。

    他猛然站起来,惊了一身的冷汗。

    他当然记得。

    那人叫杨怀,中了进士之后,就被怀庆长公主看上了。因为他姓杨,和杨宰相是同姓,怀庆长公主非常想让杨宰相和杨怀连宗。

    杨夫人不同意。杨宰相就拒绝了。

    但是,为了安抚怀庆长公主,怀庆长公主又提出让杨宰相公认承认杨怀是他的门生时,杨宰相就答应了。

    可是,没过半年,就查出那人是契丹贵胄,是进京谋取情报的。

    当时。世人皆知杨怀是杨宰相的门生。

    既然杨怀是契丹贵胄。那么杨宰相是不是与契丹勾结?

    那时候,谣言纷纷,杨宰相地位岌岌可危。而怀庆长公主躲在背后平安无事。

    是杨夫人帮忙化解了危机。

    杨宰相沉寂半年,才慢慢好转些。

    “夫人,您是说”杨宰相反问他夫人。

    杨夫人眉梢微挑:“我想来想去,怀庆长公主当初真的不知道杨怀身份吗?兴许。她就是故意给您设套的。要不然,她的门客怎么至今还传您要谋反这种话?

    当年杨怀被杀。留下好些东西,全部在怀庆长公主身边。她随意拿出一样,照样可以重新诬陷您啊!”

    杨宰相这个时候,才对怀庆长公主生了恨意。

    假如怀庆长公主真的诬陷杨宰相。杨宰相哪怕不死,地位也保不住了。

    他最在乎地位了。

    “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杨宰相问杨夫人。“最近朝廷是不太对劲,王家的人接着赈灾粮的案子。到处挤兑我的人。如今想来,他们是想取代我了。”

    杨夫人道:“的确如此。”

    杨宰相就才下了杀意。

    认真说起来,是石庭挑拨的结果。

    石庭辛辛苦苦的忙碌,终于胜利了。此刻,他已经不想费脑子去设计任何事,只想痛痛快快喝这顿酒,享受胜利的喜悦。

    同桌的是安檐和凌青菀,石庭也丝毫不介意。

    不知为什么,他对安檐和凌青菀,竟有种温暖的感觉。可能是他们相互扶持的缘故吧?

    石庭真是个孤立无依之人,哪怕这种相互利用的扶持,他此刻都感觉到踏实。

    很快,天色渐晚。

    已经到了四月中旬,盛京城里花香四溢。酒楼的窗口,点了盏灯,有飞蛾萦绕着那橘色轻芒嬉戏。

    屋子里也有一盏朦胧的灯。

    “已经天黑了,回家吧。”凌青菀道。

    已经是上灯时分,琼华将清澈的光,撒入街道,整个盛京宛如白昼。

    凌青菀也喝了不少的酒,微微醺醉。

    “我倒是不太想回去。”石庭道,“再喝一坛吧。喝完那一坛,我们再走。”

    凌青菀就看了眼安檐。

    安檐也喝多了,眼色迷蒙。他今天也不想动,似乎既高兴又怅然,不怎么说话。

    “再喝一坛!”安檐痛快道。

    安檐今天也很高兴,他终于替卢九娘做好了一件事。在杨宰相对付怀庆长公主这两个月里,安檐暗地里帮了不少的忙。

    只是石庭和凌青菀不知道罢了。

    杨宰相能那么顺利,安檐也是出了力的。

    于是,伙计又给他们上了酒。

    “九娘,仇已经报了一半,等事成之后我们去哪里?”石庭突然问凌青菀,“我们不如去深山隐居,过些远离世俗的神仙日子。”

    凌青菀已经半醉了。

    她很少想跟石庭走这件事,虽然她答应了。

    但是此刻,借着酒意,她也惊觉自己仍是留恋人世的。哪怕活在远方,时刻知晓安檐和菀儿的消息,也是好事。

    总好过与安檐阴阳两隔。

    “扬州!”凌青菀沉吟片刻,说道,“扬州好,比深山好。我们可以去开间药铺,你出诊,我坐堂”

    她可以和石庭合伙做生意,两个无依无靠的人,可以相互作伴,开间药铺治病救人。虽然做不成爱人,还可以是故友。

    卢九娘两辈子加起来,只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过去江南。

    她多次从诗词里,读过江南的瑰丽,颇为神往。

    像现在这样的四月份,水墨江南的风,是温暖柔媚的。烟波流水,墨瓦白墙,似一副精致的泼墨画。

    画中有三两间小屋,隐约在田园间。山峦静谧,翠碧的水稻错落于阡陌。

    她可以穿着布衣,梳着长辫子,在晨曦熹微的清晨去河边洗衣。河边的鱼矶石清凉湿滑,赤足踩上去,寒凉里也带着温润。

    这样的日子,虽然会清苦些,倒也宁静安详。

    假如可以,她想去扬州。

    突然,一声碎瓷响动,惊醒了凌青菀的幻想。她睁大了半醉的眸子,瞧见安檐愤怒将酒盏摔倒了地上,碎瓷满地。

    “离开?”安檐怒不可揭,“你们哪里都去不了!若说归宿,阴曹地府才是你们的归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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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渣爹想要她的命?哼,休想! 

第167章刻薄

    第167章刻薄

    安檐倏然发怒,让凌青菀和石庭的酒意消去大半。

    他大发雷霆。

    他不仅把酒盏砸了,还把桌子踢翻了。

    而后,安檐没有送凌青菀回家。他只是叮嘱莲生,照顾好凌青菀,自己就骑马走了。

    春意渐浓的四月,凌青菀却感觉被寒意浸透,浑身发凉。

    她更衣之后躺在床上,望着空空的账顶愣神。十五的月色明媚,透过轩窗和锦帐,在屋子里留下稀薄的光。影影绰绰里,账顶的花纹似长诡异又华美的锦图,铺展开来。

    凌青菀想看清那锦图上到底画了什么,却感觉视线里模糊了。

    回过神来,已经流了一脸的泪。

    她微微侧过身子,滚烫的眼泪顺势落下来,浸湿了枕巾。

    凌青菀连忙坐起来,将眼泪拭去。

    她轻轻呼了口气,对自己道:“怀庆长公主去世了,杀我的人没了,应该高兴!”

    倏然,她感觉有人轻轻推开了窗棂,稳稳当当落在她的屋子里,而睡在外间的莲生没有半点动静。

    清澈的琼华洒进来,夜风中有几分酒香。

    是安檐。

    “你你先站站。”凌青菀突然开口,“我批件衣裳起来”

    她的声音很轻,安檐却听到了。

    安檐时常夜里翻越坊墙和凌家的院墙,跳入她的房间里,凌青菀对此已经熟悉了。

    安檐不语,果然站立不动。

    凌青菀拉过自己的外衣,穿好之后。撩起锦帐走出来。

    屋子里没有点灯,可是窗口倾泻而入的琼华,点点银芒似一地白霜。

    朦胧光线中,能看清屋子里的摆设。

    安檐坐在她临窗的炕上,凌青菀也走过来,坐到了他对面。

    夜风从窗口吹进来,将她凌青菀披散的青丝撩拨得缱绻。她将发丝撩到耳后。露出一段修长的颈项。

    颈上有点细细的伤痕。已经不怎么明显了,但是仔细看,仍是存在。

    那是上次她自己划伤的。

    安檐坐着。半晌不说话。

    凌青菀就同样沉默。

    良久,安檐才开口,声音低沉暗哑:“我今天不该说那些话——我太生气了,气昏了头。”

    “我明白。”凌青菀回答。

    安檐一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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