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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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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遥问道:“皇上,这是出什么事了?”
赟启脸色沉沉的,低声道:“刚才四弟进宫来了,你可看见了?”
她点头,“看见了,差点还撞了个正脸呢。”一想到刚才就觉得好险。
赟启道:“你可知朕召四弟进宫有何事?”
“莫不是又起战事?”
皇上早就想对鞑靼用兵,只是国库空虚,这回平白得了百万两银子,出征的钱暂时有了,怕是要起干戈了。
赟启点点头,“鞑靼屡次侵犯逊国边境,还口出狂言要灭了逊国,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若不用兵,这帮野蛮之人还以为逊国好欺负。”
“皇上是叫四皇子带兵出征?”
“是,朕刚将隆敬郡王封了隆亲王。”
隆敬郡王就是李赟晟的封号,只是他嫌这封号叫着拗口,还是喜欢别人叫他“四皇子”,皇上派他出兵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当今朝堂之上能打仗的大臣不多,四皇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熟读兵法,用兵如神,可以说是逊国的栋梁之材,而最难得的,他是所有兄弟中和皇上最好的一个。以赟启而论,除了他,几个王爷中就没可信的人了。
她低呼:“皇上圣明,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也该是给鞑靼一个教训了,这帮人在边境烧杀抢掠,若不用兵,还以为咱们怕了他们。”
赟启好笑,“你这虽远必诛用得极好,可是近日多读了些书吗?”
傅遥也笑起来,“书是没读,不过说书的故事倒是听了不少,衙门里事少的时候,多跑了几趟茶馆。”
赟启微微颔首,“这也难怪,不过圣明那是说给别人听的,这次朕怕是要对不起你了。”
从她一进来,他的脸色就不对,傅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皇上这是出什么事了?”
赟启轻轻一叹,“今日朕找四弟来谈出征的事,他说除非要你随军出征,否则绝不肯带兵。”
傅遥咧嘴,这个四皇子到底抱的什么心思,她又不懂军事,带她出兵不是带了个废物吗?
“皇上答应了?”
“还没,朕不想你上战场,也不想你有危险,只是……”他眉头皱的死紧,一副忧虑的样子,让傅遥的心也跟着一沉。
“可是四皇子肯罢休吗?”
“怕是不肯吧。”赟启深叹口气,他知道隆亲王这么做是为什么,他要带走傅遥,怕为了这些时日京中的传闻,关于他和傅遥之间的传闻被说得越来越不堪。也不是谁散播的谣言,居然说他失踪这几日,不是被人刺杀,而是和傅遥躲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皇上没皇上样,大臣不像大臣,此事难免惹人诟病,何况当年的“禁袖令”还是他下的,那会儿闹得沸沸扬扬,京城的不少小倌馆都被封了,许多贵族家里豢养的男宠也都被遣散,现在自己却行此事,背地里戳脊梁骨的人不知凡几。隆亲王也是怕谣言伤人,有损他的圣誉,才会借着出兵带走傅遥。
大军出兵在即,是绝不允许出差错的,若是别人,他想带走谁都没问题,但是傅遥,他真的不想她走,就怕这一走,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怕她有危险,怕她借机逃走,怕她的深情,亦怕她的绝情,他怕的太多,也因为此才会如此难以抉择。
对于隆亲王的提议,傅遥深感意外,不过却也感到机会来了,这是堂堂正正出京的机会,到了战场,天高皇帝远的,想什么时候走,谁能管得了她?或者也可以凭借这个机会和皇上做个了断,她要知道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究竟怎样,而自己又能为他牺牲多少,以后留在他身边,这真的需要很大勇气的。
也许就此之后她不再回来,也许因为思念,再也舍不得离开,也许……有太多不定因素,就把这当作她人生的转折点吧。
想到此,不由滴下两滴眼泪,“皇上,臣对皇上是忠心耿耿,臣愿随大军出征以报皇恩,就算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
“放屁。”
“……”
傅遥瞪大眼睛,很难想象这样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赟启仿若没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高声道:“你在说什么屁话,什么马革裹尸,什么死呀活呀的,朕什么时候许你死了。”
他在殿里来回踱着步,似是气愤之极,“你的命是朕的,除了朕之外,没有人能要你的命,朕这就跟隆亲王说,他若不出征朕就治他死罪,想带你出征绝对不行。”
傅遥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出征而已,又不是真死。这也怪她,好不央的说什么死呀活呀的。
“皇上何必如此,当以大局为重。”
“此事朕再思量吧,你不用管,朕回头再找隆亲王商议。”(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帝王的温柔
见事说完了,傅遥要走,却被赟启拉住,他的脚伤还没好,打着厚厚的石膏,也难为他就是这个样子还去上朝,现在还要批阅奏折,也不知骨头什么时候能养好。
怕把他拽倒了,傅遥并不敢动,低声道:“皇上还有事吗?”
赟启“嗯”了一声,瞧见殿门虚掩着,吩咐刘福成把门关好,才道:“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吗?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傅遥点点头,这些日子她一直上着药呢,杜平月给她调的药,他虽不是医术极佳,这点伤还是能治的。只是免不了又唠叨她几句,这些日子听多了别人唠叨,耳朵里都快长了茧子了。
赟启最近忙着清理朝堂,平息纷争,都没和她好好说过话,叫刘福成备上茶点,两人坐下来。正事都谈完了,所聊的不过是些闲话,最近今天过得如何,伤口用得什么药,可需要叫宫中太医看看,诸如此类的。
傅遥享受着他的关心,难得他白忙之中还能想起她,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喝了会儿茶,她忽然一事,问道:“镇子上那些私开的矿石你如何处置的?”
赟启道:“朕派骁骑营去镇子上,据报说大部分人都逃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追到矿山上,主要头目都跑了,还有一些工人留在山上,朕叫人全抓了。”
他说着笑起来,“说起来朕这回还算因祸得福了,朕先前都不知道云雾山有这么多矿产,设备、工具、人工都是现成的,拉出来就能用,矿产就能卖钱。这一下倒解决了不少财政问题。”
傅遥咧嘴,小皇上算盘打的真好,若是搁别人身上早大开杀戒了,偏他还能谈笑风生想怎么赚钱,他狠也狠得,松也松得,这精明打算的模样也不知像谁。先皇当年倒是大方。花钱如流水一般。可到后来却弄得国库空虚,钱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他驾崩之时国库中余下不过几万两银子。到现在一年多都没缓过劲儿来。这回倒好了,天上掉下这么一笔横财,也难怪他会欣喜若狂了。
两人又闲聊几句,看看天色不早。她便起身告辞,赟启还有许多国事要处理。也没再留她。
从皇宫里出来,傅遥心里烦乱乱的,她隐隐觉得自己这回是要上战场了,皇上就算再想护她。但大战在即,隆亲王的请求怕不是那么容易反驳的。他们两人之间的谣言现在已经满天飞,若他再为了自己一意孤行。必将朝局不稳,于情于理。她都必须走这一趟的。
王冲在宫外等了半天了,见傅遥脸色不好,不由道:“爷,难道你是得罪皇上了?”
傅遥苦笑一声,“虽不中,亦不远矣。”
王冲直咂摸,不免暗自嘀咕,到底要不要给她准备副棺材呢?
回到府里,杜平月问她入宫的情况,还问她打算何时离开?他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每次说走,最后却拖拖拉拉的走不成。
傅遥轻叹道:“走是要走的,只不过这次目的地怕是要不一样了。”她本来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的,现在山清水秀怕是没有了,戈壁荒滩倒是可以看个饱的。
杜平月不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隆亲王出征,我想跟着一起去。”
“你疯啦?”说话的是石榴,她正端着饭进来,一听这话差点把手里的碗碟都扔了。
傅遥慌忙接过来,这也不怪她反应这么激烈,自己都觉自己有点疯的倾向,不过要疯也是被逼疯的。
杜平月冷声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清楚。”
傅遥把隆亲王今日请旨的事说了,还说皇上虽不许,但此事成的面很大。在这样的事上,怕是赟启也不好逆着皇弟的。
杜平月皱皱眉,吩咐石榴和海棠,“你们赶紧收拾东西,咱们晚上就走。”他转头见傅遥津津有味的扒起饭来,眉头皱的更紧,“你还吃得下去?”
傅遥笑笑,“有什么吃不下去的,饿了就吃嘛。”她又夹了口菜,细嚼慢咽着:“依我看,这会儿走还真不行。”这会儿若跑了,引起的麻烦更大,怕是他们一辈子都要受朝廷通缉了。
“不行也得行。”杜平月可不管那么多,只叫石榴收拾东西。
石榴叹口气,家里东西都被她倒腾八百遍了,天天说收拾,却没一次走得成的。她嘴里应着,却根本不动,依她看,这回杜平月还得听他们爷的。两人一有什么事有争执了,一百回里得有九十九回是傅遥胜的,剩下一回输了的,不是她自己做贼心虚,就是要干的是缺了大德的事。
傅遥笑道:“你不用担心的,我上过战场的,几年前你不是也陪我去过,咱们爷们不是好好的吗?且我这回只是文官,管粮草的督粮官,不用上阵杀敌,没危险的。”
战场无常,没什么人是安全的,万一不小心被人所伤,那该如何?杜平月只道:“不行,你不能去。”
“我一定要去的,这一仗若打胜了,咱们再走也不迟。你明日就写道折子,就说我要自请担任督粮官,请皇上允准。”
“你真是个惹事的祖宗,还说傅小玉惹事,他惹的事比起你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你走到哪儿麻烦就跟到哪儿,自己还非要往麻烦里钻。”杜平月气得太阳穴旁的青筋直蹦。
傅遥叹口气,“除了逃走,难道你还有好办法?”
杜怀忍不住插嘴,“杜爷,逃跑确实不是最好的,我也不想以后的日子亡命天涯,京城是是非之地,或者能借这个机会正大光明躲出去也好。”
杜平月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法子,也只能先依她了,战场虽无常,有他们几个在,未必不能护他周全。
他道:“好,我去写奏折。”
说着又对石榴道:“去收拾东西,你们都跟着去,这个地方不待也罢,到了荆州,咱们再做打算吧。”
“这回真能走了吗?”石榴撇撇嘴,“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包袱打了又拆,拆了又打,捆包袱的绳子都断了几根了。”
傅遥笑着往她嘴里塞了个鸡腿,“那是因为你找的绳子太细了。得了,快去吧,这回咱们真能走了。”等皇上圣旨下了,他们就能出京,到时候不出还不行呢。
傅遥的一道折子上去,在朝堂之上引起不小的争论,称赞着有之,质疑着有之,不过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朝臣觉得让她离开京城,是个非常值得庆贺的事,包括付云峰在内。
傅遥深深为此咬了咬牙,她的人缘也未免太好了吧?
在满朝文武和来自隆亲王的压力下,赟启也不好再强硬下去,只能批复让傅遥随军出征。
出征之日定在七日后,隆亲王走,她也跟着走。本来像她这样的督粮官在后面出发就行,可显然李赟晟巴不得早点把她带走,竟连一日也等不及了。
这一下行色匆匆,不过有七天时间和交情不错的朋友话别,可是事到临头,她竟连一个想话别的人都没有,满朝文武没几个和她交情过硬的,最后还是付老令公说要给她践行,才让她受伤的心好过了点。
一大早她几坐着轿子走了,而就在她前脚刚走,忽然两个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人上门了……
曹氏兄妹站在傅府门前,看着这阔气的大门,都有些傻眼的感觉。这就是山中那个很像小厮的姑娘住的地方吗?
月洞红漆的大门,门上黑色匾额上书“傅府佳苑”四个烫金大字,字体苍劲有力,似是出自名家之手(杜平月写的)。还有门前的两只大石狮子,威武不凡,一看就是做官的人家。
两人犹豫着不知该迈哪条腿,比划了半天也没前进一步。
曹浅低声问:“你觉得像是这一家吗?”
曹倩道:“街道对,门牌号也对,而且这家也是姓傅啊。”
这倒是都确认过的,他们问了好多人才找到这里。可是唯一让人疑惑的是,这里是应天府尹的府邸,难道他们救下的人会是应天府的千金吗?
这么想着,一进门就问:“傅小姐在吗?”
在门前的是杜怀,他这几天脾气很不好,傅遥出门都带着王冲,俨然一副把他踢一边的样子,他满肚子气正没处发呢,正巧看见两个打扮的土里土气的猎户,尤其是那问话真是没规没矩。
他瞪了他们一眼,“这里没有傅小姐,上别处找去吧。”
“哐”一声,大门关了起来,差点挤掉曹浅的鼻子。
曹浅这个骂啊,狗仗人势,狗眼看人低,什么骂词都出来了。
伸手点指大门,“你说说,这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曹倩性子软,不由道:“哥,或者人家是糊弄咱们呢,要不咱们走吧,回山里去。”
“不行,你在山里好几年病都起色,这次既然出来,就一定要治好你的病,而且我也不相信她会骗我。”想到山里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心里某个地方立刻软了下来。他相信傅遥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女人也做官
傅遥要随军出征的消息以很快的速度传播出去,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有些闲着没事的散播闲话。且傅遥又是名人,皇上身边的宠臣,有名的傅痞/子,还和皇上搞什么断呀袖呀的,她的名气已经盖过京城四大公子,关于她的闲话自然也是传的最快的。
易春风和易南风也得了消息,今天特意上门找她喝酒来了。
他们拎着老大的食盒,几坛子好酒,傅遥不喜欢摆阔的人,两人一个从人都没带。可谁知刚到了门前,就看见一男一女坐在大门口,男人卷了个大煎饼,裹了根大葱吃得甚是香甜。他一边吃一边从煎饼撕下一块喂到女子的嘴里,两人有说有笑,混似没把这里当别人家。
易春风愣了愣,“这是哪儿来两个土老冒啊?”
易南风嗤笑,“这与你何干。”
易春风一想也是,反正也不是坐在他家门前,他轻敲了几下门,开门的石榴,一见他们便道:“咱们爷没在。”
“什么时候回来?”
“出去了一个来时辰,约莫也该回来了。”
易春风一指,“这两人怎么回事?”
“谁知道啊,杜怀说一上来就找傅小姐,也不知哪门子的傅小姐。”
他笑起来,“是不是你们家小玉扮女人扮出名了,连外地人都慕名而来,要一睹芳容了。”
石榴小心的左右看看,嘘一声,“你别说了,小玉这几日正郁闷自己长得嫩,憋着要胡子呢。你让他听见了,又该闹了。”
易春风嗤道:“他爹还没留胡子呢,他留个什么劲儿?”
“谁知道呢,总归是不安生,今天想一出明天想一出的,早晚让他给气疯了。”
几人说着话,傅遥的轿子也到了。她下了轿。看见门口站了许多人,不由怔了怔,“这是干什么?怎么都堵在门口了?”
易春风笑道:“我们刚来。还没进门呢。”
“你们来做什么?”
易南风举了举手中的酒坛,“来找你喝酒。”
傅遥正觉心里烦闷呢,今天在付府,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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