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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为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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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就在眼里!
可是门口的烟极大,突然而来的一阵风,更是将那浓烟一下子灌了进来,
顾文惜的眼泪直流,她感觉到自己的脚下越来越轻,身体一个跄踉,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
正当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肘处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而后肩膀处似是被什么人给提了起来,整个身体一轻,她怀里抱着弟弟一下子就跨出了门槛。
待她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回头看了一眼,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屋子里的火已经越来越大了,眼见着横梁就要塌下来,顾文惜心头大急,冲着屋里大声叫喊一句,“香草,快点出来!”
而此时,顾文惜怀抱着弟弟立在门外,又因为她的大声叫喊,早已经引起了丫环婆子的注意,很快便有不少人围到了她的身边,七手八脚的将她拉了出去。
退避到着了火的屋子里的黑影在听到了顾文惜的声音后,原本想要就此离开,却微微停下了脚步,他奔进了内室,一把抓起倒在地上的香草,而后将已经陷入半昏迷之中的香草丢到了大门处。
转眼,
又有小半个月过去了!
自从那日顾府春晖堂起了大火,顾林氏命人全力彻查,最终结果却是不如人意。
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反而因为这一场大火,让顾林氏原本已经恢复到七八成的身体,又受到了冲击,炎炎的夏日,顾林氏却还是要躺在床上养病,身上盖上了薄薄的锦被,手脚都直冒着汗珠,口中却总不时的叫着寒冷。
后来,顾文惜和香草想起了那日在春晖堂外见到的那个小丫头。
事后,她们两个仔细的回忆着那小丫头的模样,甚至还画下了那小丫头的画像,想要找到她问清楚那日她口中所说的“有贼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
可惜,宁嬷嬷,云嬷嬷和香草在顾府里找了个遍,却是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小丫头!
问过了府里很多的丫环婆子,却仿佛没有一个人知晓府里有那样一个小丫头存在一般,竟然是众口一致的说着,不曾知晓有那么一个人。
顾文惜的心头满是疑惑,却也知晓在这府里,林月锦和林月如倘若有心,想要将一个小丫头所有的痕迹抹去,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一次回来,她已然知晓林月如怀有身孕一事,再联想起弟弟的遭遇,林月如竟然连一次表面的慈母作态都没有,甚至是假借着因为大火而受了惊吓,这些天一直都在芝兰院里不露面。
又想起了顾允周的态度,顾文惜紧皱着眉头,心底里泛着寒意!
那场大火,待顾允周赶回来以后,春晖堂弟弟所住的那偏房已然只剩下断壁残垣,而顾允周竟然一言不发,连一句质问,追究的话语都没有说过!
“小姐,你都这么久没有去玉台馆了,只怕再不去的话,燕先生那里要不好交待了。”
那次的失火一事后,顾文惜给燕秋语先生写去了一封信,又请了些假期。
而如今已有小半个月过去,香草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眼见着顾文惜还没有回玉台馆的意思,她便过来问问顾文惜的意思。
回去吗?
顾文惜没有回答,心里却是犹豫!
她害怕,她怕自己离开以后,弟弟又将会遭遇怎样的对待?
一次不成!
只怕那人,绝不会甘罢甘休的!
顾文惜每日都去安慈堂给顾林氏请安,看着顾林氏的身体瘦弱了许多,往日里的那些不满仿佛随风吹过一般。
出了正房,顾文惜来到了弟弟所住的偏房,如今弟弟还是同老太君住要一起。
可是,老太君如今这般模样,她又能够看顾到弟弟几分呢?
顾文惜的心里有着怀疑,目光落在给弟弟新请过来的嬷嬷身上,顾文惜又看着此时还懵懂的弟弟,正在新的嬷嬷的引领下可爱的行走着,身子似小鸭子一般一摇一晃。
嘴角轻呡,想起了那日,自被烧的破败的屋子里抬出来的人——弟弟曾经的奶嬷嬷。
她的心头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阵恶心。
那只能够看出人形,混身的焦黑,已然辨别不出原本的模样。
好狠毒的心啊!
想起顾林氏缠绵于床榻之上,口中不时责骂着“其心可诛”的话语,顾文惜的心头亦是在想着:那纵火之人,当真是其心可诛!
顾文惜清楚的记得:那些丫环婆子从她的怀里将弟弟抱下来的时候,他竟似入睡了一般,不曾醒来!
仔细的回忆着,她这才忆起在她与香草进入屋子的时候,弟弟竟然不曾哭叫过一声。
后来,大夫查验弟弟的身体并无大碍,可是却说出弟弟喝下了有助安眠的药物。
那人,是存了心思的要将弟弟葬送于火海之中啊!
想着,顾文惜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发起了寒冷。目光落在弟弟碎步跑动着的小小身体上,眼眶润湿,忆起前生她所触碰到的冰冷身体,她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文萃,过来,过来姐姐这里。”
顾文惜走到了距离弟弟不过四五步之远的地方,蹲下了身子,张开了双臂,冲着玩兴正浓的弟弟展露了难得的笑容。
“呵呵,文萃真厉害!”
看着弟弟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顾文惜一把将弟弟抱到了怀里,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第一百九十八章 其心可诛二
在顾文惜眼里,顾允周什么也没有做,甚至连话语都没有说上一句。
可是,在芝兰院里,林月如却是第一次感受到顾允周的怒火!
这些日子,她虽然是借着生病的名义躲在芝兰院里不肯出去,但实际上,她也真是在“养病”。
不过,她养的病是脸上的伤!
那日顾允周从安慈堂回到了芝兰院,厉声地质问那纵火之事到底是不是林月如所做。
先前林月如是坚持不肯承认,最后被顾允周逼问的没有办法,她轻声的一句嘟囔“没有名分,生与死又有多重要?”
正是因为这一句话,让一向自以为儒雅的顾允周大失风度,挥手甩了林月如一个狠狠的大耳光。
“恶毒妇人,其心可诛!”
这是顾允周气愤之后,匆匆离开后,对着林月如所说的话语。
正这句话,让林月如更加的愤怒!
“那贱丫头开口了没有?”
林月如这会儿正厉声的责问着林嬷嬷,而她口中所问的贱丫头正是顾文惜和香草见过一面的那个小丫头。
原来,那日林月如正是让那个小丫头去春晖堂,暗中寻找机会纵火的,可谁知道那小丫头惊恐万分的从春晖堂跑出来后,口中只一个劲的说着“有贼人…”,问她火烧着了没有,她竟然只会不停的说着:“别杀我,别杀我…”
当日,太过匆忙,林月如没有好好的审问过那小丫头,只命人将她带出了府。
加上,春晖堂的的确确是着了火,她的心里便也没有生起怀疑。
可是,听负责看管那小丫头的婆子禀告,那小丫头似是疯怔了一般,每日里总喊那几句话。
一次,那婆子试探性的问了她一句 :到底有没有放火?
谁知,那小丫头竟然将头直摇,一脸的懵懂模样,口中更是直喊着:“放过我,我不敢了,我不敢放火的!”
那婆子将这件事情报到了林月如的耳中,林月如的心里顿时起了疑心:难道说她派去的小丫头根本就没有放火,那么春晖堂起的那场大火根本就是与她无关的?
她给别人背了黑锅?
林月如的心里有着疑惑,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疑惑说给顾允周听,反而是生生的挨了他一巴掌。
“夫人,那贱骨头怕是真的疯了吧,问她什么都答不出来。”林嬷嬷看着林月如的脸色有些难看,低声的回了一句,小心的缩了缩脖子,身子悄然地后退了一步。
自从林月如挨了顾允周一耳光后,这几日她的心情一直都不好,而且她脾气上来的时候,竟然也学会了甩手就是一耳光。
“那安顺堂呢?这几天她还是不出门一步?”
林月如皱起了眉头,在顾家她唯一能够想会做出纵火一事,并且巧妙的将黑锅扣到自己身上的就只有林月锦。
只是,自己要那顾文萃的性命是情有可原的,她林月锦,一个寡妇家家的起的哪门子的哄?她抢在自己前头行事,为的又是什么呢?
林月如的心里头满是疑惑!
这几天,她一直窝在芝兰院里,现下还不知晓林月锦已经出了顾府。
“夫人,那位三夫人前天说是要去寺庙里为老太君祈神,这几日都还没有回来。”
林嬷嬷低声回了一句,一脸小心的看着林月如,而后小声说道:“夫人,奴婢命人跟了她们,可是却是看到她们并没有出城去寺庙里,而是去了一家药铺。”
“去了药铺?”
她去药铺做什么?
林月如听到林嬷嬷的话,心念一动:难道说她发现了什么?
“她这几天一直都是待在药铺里?”林月如急切的看着林嬷嬷,招了招手,让林嬷嬷凑到了她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是守寡的妇人,再怎么样,也不能够在一个药铺里待着,几日不归呀!”
林嬷嬷小声的说着话,心里头也是隐隐有些不解,听到林月如所问的话语,身体不由轻晃了一下,有些心虚的想着:林月锦不会真的是察觉到什么吧?
“你让人去那药铺里探探情况。”
林月如的心里虽然也有些惊慌,可是她到底还是冷静许多,将心底里的疑惑压下,端正了身体,狠厉的目光扫过林嬷嬷,一字一句,郑重道:“老不死的吃食再多加点药。”
“是!”
林嬷嬷听到林月如的话,后退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机灵。
“恶毒妇人,其心可诛!”
林嬷嬷退了出去以后,脑子里一下子想起了顾允周对着林月如所说的话语,那八个字一下一下的在她有脑海里盘旋着,久久不散,让她整个人都心神不安。
尤其是想要自从那姜氏入府后,顾老太君被气的病倒在床上,林月如命她所做的事情,她的身体便是一阵发抖。
其心可诛!
“林嬷嬷,你没事吧!”
林嬷嬷走着走着,脚下不由自主的发软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旁边走过来的小丫环一把扶住了她,小丫环关切的问了一句,却并没有得到林嬷嬷的感激,反而是被心神不宁的林嬷嬷责骂了一句,“都这么空闲吗?干活去,谁也别想偷懒!”
“爱妃,喜欢摆弄棋局?”
等来了!
她竟然真的等到了他来!
正当叶澜雪准备离开凉亭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了一个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她压下了心中的惊讶,淡然的回过头,端庄的行了一礼,“妾身见过太子殿下!”
刚刚叶澜雪亲眼看到郑明睿对自己视若无睹的去了太子妃那里,她原本准备要走了,却不想,他竟然这么快的又出来了,而且还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这棋局,道是有些精妙!”
郑明睿并没有与叶澜雪多说什么,目光只落在那石桌之上的棋局,那黑子白子相持相僵,竟然彼此之间竟无一步进路。
“殿下笑话了,这只是妾身闲来无事,随意摆弄的,实在不值一提。”叶澜雪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她的心里却是隐隐的骄傲着:终于是有机会让他看到了。
她每日里守在凉亭之中,为的不仅仅是等待着他偶尔的身影,每日里留在凉亭之中的棋局,亦是思量着能够引他一看。
第一百九十九章 迁往陪都一
“爱妃,不如与孤对弈一局!”
郑明睿坐到了石椅上,冲着叶澜雪淡然一笑,作出了邀请。
叶澜雪也不扭捏,她微微福身,柔婉应声,“妾身,恭敬从命!”
你来我往,黑白交错,不出半个时辰,局面便已经分明毕现。
郑明睿的心思并不在棋局之上,很快便与叶澜雪分出了高下,他最手放下了一枚棋子,而后冲着叶澜雪爽朗一笑,由衷道:“孤不及爱妃技艺之高超。”
“殿下谦虚了。”
叶澜雪也不多话,她本无心在郑明睿的面前卖弄这棋艺,而且从郑明睿所走的每一步中皆可看出他的棋艺不差,只是从那些零乱的行动之间,亦可看见他的心思真是不在棋局之上。
“殿下!”
眼见着郑明睿站起了身,折身就要离开,叶澜雪忍不住叫出了声,“殿下,不知您心忧何事呢?”
叶澜雪虽然身隐后宫之中,对于前朝事并不知晓太多,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如今前朝上热议的话题是太子前往陪都一事。
自前朝传下来的规矩双龙不得相见,如今的大庆朝立朝不过三代,很多的规矩礼仪都遵循了前朝。
如今,文帝以二皇子嫡出身份为由,立下了郑明睿为太子,朝中便有大臣进言:文帝是真龙,太子是潜龙,二龙相见,必有一伤。所以,如今让太子迁去陪都正是应当!
迁往陪都!
这正是郑明睿如今烦恼的事情。
他很清楚,五皇子郑明曦几次借着替文帝祈福的机会留在陪都,如今陪都的那些老臣和皇族元老都早已经被郑明曦收买。
去,还是不去?
郑明睿的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身边的几位谋士亦是各有所持,到现在也没有拿出一个统一的应对。
“殿下,退,亦是进!”
眼见着郑明睿没有开口说话,叶澜雪再度上前一步,纤纤玉指,拿起了一枚白子,对着郑明睿神秘一笑,而后手落棋下,郑明睿原本早已成败势的棋局,竟然一下子改变了局势,隐隐还有着压过黑子的势头。
“退亦是进!”
郑明睿回头看了一眼棋局,原本还有些郁郁的神色一下子不见了,反而是多了几分欣喜。
“爱妃,果然是别有心思!”
郑明睿对叶澜雪淡淡一笑,而后再次转身离去,只是这一次,他离开的脚步声更为有力。
陪都!
叶澜雪冲着郑明睿离开的背影,展露出一丝娇媚的笑容。
太子妃周氏如今身怀有孕,又是怀孕初期,恐怕是经不起舟车劳顿的,那么,能够陪在太子身边一同前往陪都的人!
就只有我了!
叶澜雪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苦心等待,总算是有所收获,这一个多月以来所受到的所有冷待,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通通的消失不见。
文帝自下旨立二皇子郑明睿为太子,同时改国号为天兴,这一年便是天兴元年。
八月二十五日,太子郑明睿三次上书自请前往陪都,文帝感念太子孝心,最终定下日子,让太子推迟三月再行出京。
朝堂之中围绕着双龙不得相见的争端,随着文帝的一旨赐下而结束。
前朝看似一片祥和团结的喜气,但是内时原几家欢喜几家忧,却皆是隐藏于笑容的假面之下。
随着文帝圣旨的下达,叶澜雪原本的盘算是落了空,顿时又是失落起来。
她原本以为离开京城,迁往陪都,那是越早越好,如此才能够让陪都那边的对立之势猝不及防,谁成想文帝却是生生的推迟了三个月。
如今一来,太子妃孕期最为危险的三个月岂不是过去了,到那时她岂不是也要一起前往?
有着太子妃在她头上压着,她一个太子侧妃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自己原想着在陪都与郑明睿朝夕相处,已然成为不可能!
又想到自己原本的一腔打算,已经做好了为郑明睿对陪都那些官眷作出拉拢的打算。如今因为周氏同行,她便是什么也做不了了,心中不免一阵难受。
家世,容貌,学识,才华,心计,她自问并不比周兰心差多少,可是那日同时送入两家的圣旨,却已然是将她与她之间的差距排定!
正妃,侧妃,不过是一字之差,却是让她处处低人一头!
想到自己原本的开心竟然是那么的天真,可笑,叶澜雪的心底里便是深切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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