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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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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蔓莎讶然道:“你在干什么?哪有这么修石头的?”
        我不以为意,打开机器继续跟那已是平平整整的侧面切来切去,田黄的厚度越来越薄。转眼间,下去了大概七分之一的料子。
        “住手!别磨了!”席老师看不下去了,用袖子掩住口鼻的她上前一步阻止了我:“你这是干嘛呢?再磨下去,石头就真毁了,你应该把表面破损的地方磨干净,其他的位置不能动!”她还挺懂行。
        我没法回答她,只好换了个话题。回头问道:“您对印石三宝了解不?。
        席蔓莎道:“了解一些,暑假的时候你跟古玩城帮我解围以后,我平时也看了不少古玩书,印石三宝就是田黄石,鸡血石和芙蓉石,其中以田黄石最为名贵吧,十,让价钱卜是石头里虽高的一一哎呀,你怎么坏磨,别闹。洲
        我自然不会听她的,吭哧吭哧地自顾忙活着,末了,我眼睛突然一亮,一抹喜色在眼中闪过,“那您知道什么样的田黄石最好吗?”粉尘越来越多,我捂着鼻子咳嗽了两声,我打开排风扇,将地上洒了洒水。
        席老师沉吟道:“书上说,最好的田黄是冻地田黄。就是比较通透的那种。”
        这个侧面已经解决了,我换了个角度,在另一处地方吱啦吱啦地下了刀,不多时,那个侧面也被我磨掉很深的厚度,整个四陷了下去。看着席蔓莎无语地望着我,我拿袖子擦擦眼睛道:“其实,一个印章的好坏要从多方面评价,不过从以往拍卖会的落槌价格分析,应该是福建寿山田黄石和昌化鸡血石占了上风,一个是石中之王,一个是石中之后。这两个才是现金印章里最贵的石头。”
        她肯定不懂我在说什么,莫名其妙地看看我。
        或许连我也不清楚自己为啥说了这么多,可能是心中太过于紧张,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吧。稳了稳心神。瞧着那个刚才磨平的切割面,上头光溜溜的,顶灯照在上面,似乎能穿透过去似的,很润,很透,是最难得的冻地。呵呵,谁又能想到。外面干巴巴的田黄地子里头,竟是这样一幅光景呢?要不是前世的雕刻师出现了一个重大失误,恐怕这个秘密会永远埋在石头里吧?
        能出冻地,我没有太多意外。让我忐忑的是后面的操作,那才是
        键。
        “老师,屋里太呛了,要不您上外面等吧?”
        席妾莎一嗯,不放心地瞅瞅我:“差不多数,行了,别再切了,不然一分钱都值不了。”
        等她出了卫生间关好门,我做了个深呼吸,打开切割机加大了手腕的力度,分别在多个侧面下手,一点点消磨着田黄的料子,本来一块不小的石头,在我一个小时的努力下。现在只剩了原来的四分之一大不过,其价值却没有减相反。还几倍几倍地往上翻了个个。
        拿着那块说圆不圆说方不方的冻地料子,我有些犹豫了。
        这块全是冻地料子的田黄也不算小了,大约抵得上三方印章加在一起的大如果卖掉的话,几百万是肯定到手的,但是,前世的传言并不仅仅说它是冻地,还有一个连我也不太确信的消息,咋办?赌不赌?
        万一是真的,我肯定发财了,这不用说。
        可万一是虚的,那这块石头的价值可就大大减小了。
        左右一思量,我暗暗下了决定,靠,几百万算什么?我的目标是赚几个亿,要是不狠狠心,这钱得赚到哪辈子去?
        一按开关,我咬着后槽牙压住了切割器。
        吱啦吱啦,,
        吱啦吱啦,,
        三方印章大小的田黄石很快被我磨成了两方半,别看我下手极狠,可心里却心疼不已,这磨掉的可都是钱啊,我还不敢大块大块地切开。因为怕伤到里面,既然决定赌一把,那就不能因小失大,这一点我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五分钟过去工
        十分钟过去了。
        蓦地,就在我手臂都快麻掉的当口。一抹刺眼的色彩杀入了我的
        !
        那并不是杂质的颜色,也不是田黄石的颜色,是一抹红艳艳的血色。就仿佛网杀的鸡血滴在石头上一样,那抹鲜血绕在田黄石内部,展现出了一股粘稠的流动感。看到这里,我瞳孔一缩,到吸了一口冷气,我了个去,是真的,传言竟然是真的!
        实话实说,若非亲眼所见,我真不相信世上还能有这么漂亮的东西。
        我略显激动地用水把石头冲洗干净,抱在怀里左右瞧着,那感觉。真跟抱着一座金山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田黄石里会见血?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这块石头根本不是什么福建寿止。的田黄石,而是昌化田黄石。        是的,昌化不但产鸡血石,山脚下的那一片土地里,也产田黄石,而这两种石头结合在一起的产物,大家一般称呼其为田黄鸡血石,也被誉为“石中之石”跟其他印章料子相比,这才是真正意义上世界最贵的印石!!
        田黄石太稀有了,所以它贵。
        鸡血石太稀有了,所以它也贵。
        田黄鸡血石呢?那已经不能用稀有来形容了,全世界只有昌化这一处产地,每年也不见得能有一块现世。其罕见程度远比即将枯竭的翡翠矿产还耍更甚无数倍,而且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这块田黄鸡血石,居然还是通体冻地的!!
        一千万?
        两千万?
        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能值多少钱了。
        比:前面章节删的删改的改。好像影响了封推,唉,大家有条件的全订阅一下吧,实在不行,帮我订一下加的第一章,冲冲最高订阅,谢谢了”日08姗旬书晒讥芥伞
第230章无价之宝
        切割机吱啦吱啦地响着,两分钟后,那仅一丝的鲜血又让我擦大了几分,隐约汇聚成了条状,非常厚实,纹理清晰。被欣喜填满心头的我小心翼翼地将田黄鸡血石放在瓷砖上,站起身,到洗手池前用冷冰冰的凉水冲了把脸,让自己略微清醒一下。按理说,磨到现在,我的任务基本已经完成了,只需要找人把这两方印章大小的田黄鸡血石雕刻抛光,做成一个小雕件就能上拍卖会了。
        两千万?我没太大把握,但一千万以上是一定能拍出来的。
        不过事到如今,我却又迟疑了起来,因为前世的传言并不仅仅是这一条,我记得,那块田黄鸡血石最终是被做了一方印章的,但以我现在的角度看,明明是两方章子的料。为什么却只出了一方印章?那另一个神神秘秘的传言,莫非也是真的?我不太敢确定,盯着地上的田黄鸡血石,迟迟不敢再落刀。
        汗,又要赌一把吗?
        可这涉及到一千多万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一千多万就变几百万了,值得赌吗?
        而且问题的关键是,我根本不知道最后开出的那方印章到底好在哪里,只是一个店老板偷偷跟我说过。说那印章出奇的好,磨出来以后。连抛光等序还没来得及做,当场就被一大老板花天价收走了,至于印章的各方面表现,几乎没有人看见。然而,那店老板说得含含糊糊。谁知道他是不是吹牛呢?
        跟厕所里走了两圈,我弯腰抓起切割器,顿了顿,又放下它,不久。又拿起来。
        摇摇头,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态不对,算了,先歇会儿吧。正好让手休息休息,待会儿再做决定。我把东西整理了一下,揉着酸疼地手臂慢悠悠地推开门,出了卫生间,外屋,席蔓莎正拿着一个小本子趴在写字台上写着什么,“你身体咋样了?还难受吗?”
        席蔓莎一摇头,看了我一眼:“弄完了?”
        “没呢,但也差不多了。”我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活动着肩膀。
        铃铃铃,她放在写字台上的手机响了。
        席蔓莎拿起电话一看,登时,好像全身上下都紧张了起来,就仿佛是下属接到了领导的电话一般,她慌忙按下接听键,语气里带着那么一丝忐忑和小心,喂”是,是我,我在宿舍,你呢”哦”那,那明天晚上,啊,没。不是,我没催你,我,我就是想问问明天我能不能,嗯,能不能请你吃个饭    ,你要加班啊?哦”那后天行么,啊,那,那没事了,”对不起对不起,改天吧哦,那我挂电话了,,拜拜。”
        放下手机。席蔓莎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眼珠子里满是失落和沮来
        我看看她:“你男朋友的电话?”
        席老师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脸腾地红了红,急忙摇头:“不是,是我在追他。”
        以前我就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据说席蔓莎是想跟他处对象,但无论那人也好,那人的家人也罢。都不太同意这件事,大都是席蔓莎一厢情愿的,主要原因,还是她那先天性心脏病惹的祸,这种病,有很大几率会遗传给下一代的。
        我道:“席老师,本来这些话不应该我说,但你都追了他这么久了,他和他家人也没个明确的表示,我看啊,他们压根就没有重视你。既然这样,你何必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好男人多了,哪哪找不到呀?”席蔓莎性子太过懦弱了一些,听着那打电话时可怜兮兮的声音,我都为她窝气,越是这么患得患失,人家越不拿你当回事儿。
        席老师叹叹气,“后天是我生日。”
        我道:“他不知道?”
        “上个星期跟他说过,唉,他可能忘了吧。”席蔓莎沉默了片刻。抬头瞅瞅我:“我生日打算在家里过,你来吗?”一看她就没什么诚心邀请我,要真想我去,肯定会说“你也来吧”而不是用问句的形式。
        我郁闷了一把,“不去了,到时我让妍妍把礼物给你带去吧。”
        铃铃铃。电话又响了。        席蔓莎看看来电显示,一呆,急急接起来,“喂…什么?你有时间了?”她一脸惊喜道:“对,我生日”嗯    ,后天。在我们家过”好,那我等你”嗯”嗯,,拜拜。”她心情非常好。撂下手机对我道:“他想起我生日了。”
        我哼哈应了再声后,又折身进了卫生间。
        我自然也是想和席蔓莎发生点什么的。但自从那次在妍妍家的小误会下,我跟席老师似乎越走越远了。也清楚地感觉到她是刻意对我保持了一丝距离,唉,算了,人家有自己的生活,我就别给人家添乱了,自己的事儿还没理顺呢。
        想着那块田黄鸡血石,我又提起了些精神头。
        许是席蔓莎的事情影响到了我。原地想了想,我咬牙下了决心,靠。不就是几百万么,算得了什么?即便磨掉了一半,那也不是一文不值了啊,最坏…引了也能回本几百万的,大小也是挣钱了!                    。        坐回矮板凳上,我一手按住田黄鸡血石,一手拿起切割机,吱啦吱啦。对着石头下了刀。这一回,我并没有选择刚刚已经切出鸡血的侧面磨。而是选了后面的一处只有冻地田黄的侧面,一分钟,两分钟,我心里一边滴着血,一边蹭着石头表面。磨下去的,那可都是钱啊,几乎每一刀下去都得少掉十几万块钱,谁不心疼?
        不过既然做了决定,后悔也没用了,我倒要看看这石头到底有没有那么邪乎。
        五分钟,,
        十分钟,
        我每一刀都下的很细很轻,生怕一个不慎破坏石头的整体结构。
        这个侧面切了很久了,但仍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正当我寻思是不是换个面磨磨的时候,嗖,一抹血色再次暴露在空气里,我精神一振。但也没有过多的意外和喜色。因为这一点血显然弥补不了之前磨掉地子的损失,我期待的是有更多鲜血的加入,如果能占整体印章的一半。那这块田黄鸡血石才是名副其实精品中的精品。
        不再多想,我对着顺着那滴血液往四周摩擦。
        但是让我失望的是,当这个侧面磨灯以后,竟跟之前那个带血的面如出一辙,血液没有成片成片的面积,只是几条血液连成的线条,横在田黄石侧面,连十分之一都没有达到,太少了一些。
        我心底咯噔了一下,擦擦汗,又选择了第三个侧面下刀。
        吱啦吱啦,吱啦吱啦
        不过多一会儿,第三个面也磨平了,跟前两个一样,血是见了,但也是几道不粗不细的血线,并没有连成块。
        我暗道不妙,三个切面都已经这样了,其实第四个面也没必要磨了。就算第四个面百分之百全都是鸡血,这方印章的价值也不会高过网网没切割之前,晕啊,我心里把前世散播谣言的家伙骂了个遍,你们不吹牛逼能死啊?这下倒好,害我白白损失了几百万,对现在几乎什么积蓄的我来说,几百万可不是小数目!
        我对着天花板挤出一个苦笑,低下头,继续用切割机磨着第四个面。
        料子还剩一个半印章的大不磨也不行了。
        十分钟过去了。果不其然,最后一个长侧面也像其他三个似的,只有血线,没有血块。我重重一叹气,唉,这回是亏大发了,田黄鸡血石还是田黄鸡血石,可做成印章后的大小比之前差出太多,能不能到一千万我都没有太大把握了,想来,这方印章跟我卖给晏婉如的那块纯血鸡血石的价格应该差不太多。
        一起一落,反差太大,我略微有些接受不了。
        拿到切割器发了会儿呆,我干脆又将印章的上下两个面磨出了型,这两个四四方方的小*平面,甚至连一滴血也没有。我无言地摇摇脑袋。也懒得再看,跟洗手池前洗了洗印章上的粉末,用布包好,轻轻揣进兜里,随后把厕所收拾得干干净净,搬着板凳走到外屋老师。我回去了。”
        席蔓莎笑着嗯了一声,“回去吧,下午记得去上课。”
        因为那个电话,她是高兴了。我反倒郁闷的无以复加。强行调整着心态,我溜溜达达地走在校园里。路过饭厅时见里面还没有开门,就走到学校外面的小摊位上要了两个驴肉火烧吃,等填饱了肚子,我上了宝马,灰溜溜地离开了学校。
        路上,把蓝牙耳机往耳朵上一挂,给晏婉如拨了一个电话。
        “喂”靖?”
        “晏姐,你还跟电视台呢?录完节目了没?”
        “刚录完,怎么了?有事儿?”
        “嗯,还记得我早上跟你说的么?那石头我弄出来了,挺不错,想让你帮我找人抛光一下,哦,是块印章。就差抛光这道工序没做了。”没有抛光就上拍卖的话,显不出石头的漂亮,很可能影响到落锤价格。
        晏婉如语气里带着丝好奇:“到底什么章?田黄的?”
        “我到了再跟你说吧,去哪找你?”
        “我快到家了,反正你也有我家钥匙,你要是早到了,就先进屋等我。成吧?”说罢,又不放心地嘱咐道:“你开车呢吧?路上一定注意安全,别跟人较劲赌气,知道吗?稳着点儿。”
        “嗯,那待会儿见。
        北据家园。
        按了几下门铃后,也不见有人开门。我就拿出钥匙进了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默不作声地跟客厅里看着电视节目,可是,那方才磨石头的一幕却不断跟眼前徘徊着,我这个悔啊,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传言是假的,我直接找人雕刻抛光好不好?唉,抱着这种懊恼的思想,那开出田黄鸡血石的喜悦也一丁点也找不到了。
        咔嚓,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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