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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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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君无奈的叹息声,率先打破了沉默。
  “这一次,恕属下大胆地请问您,能听属下把上次没说的话说完么?”
  慕远没有答话,只沮丧地点了点头。
  鬼君朝那领空荡荡的卧席看了一眼,回头沉沉地道:“如果属下没有猜错,您应该是把公主的事告诉了太妃,也许您觉得,这样会让太妃保有一丝希望,好让公主重回我们瀚澜的阵营,从而等公主回来之后,又能利用太妃在我们手上的把柄制住她。可是,您这次真是一时糊涂,诚武太后有多精明,属下最清楚不过。”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您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看出,诚武太后让我们知道公主的事,是算准了您的反应,故意通过您让消息传到太妃耳里,逼迫太妃自尽,好让公主死心塌地做他们邢家的人?”
  听闻此言,慕远脑中轰隆一声,仿佛被闷雷击中,几乎晕厥,摇摇晃晃的身子跌坐在卧席之上。
  “那个可恶的女人……她居然会利用了我,先对太妃下手……”
  慕远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但事实早已证明了一切,苟活了几年的伊梨,却在接到消息后的几天突然吞金自尽,冷星桓分明先胜了一筹,变相毁掉了他们最卑鄙的一计。诚武太后,她究竟是一个多可怕的人?看来海上的战争,不能以硬碰硬取胜,瀚澜军就失去了胜利的把握。
  “宗浦,之后的计划,请您还是听取属下的提议吧。”
  “好,我就听你的,不过这一次,我在战场上要动用瀚澜全国的军力,有一点,你也必须服从。国内的青壮男子,我要尽可能地用他们填充我们的海军,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明白了么?”
  “是,属下遵命!”鬼君回答得干脆利落。
  慕远抬头看着他脸上的鬼面具,嘴角露出一丝怪异的冷笑。应该相信这个大平国的叛徒吗?直到此刻,他对鬼君的信任度,兴许只留下了一半。倘若在鸣海城附近拼将一死,他也不想就此葬身战场,鬼君,此人应该正是他能拿来赌注的最后筹码。
  瀚澜国太妃伊梨的死讯,很快传到了大平军中。当夕鸥得知母亲已死,抱着忠升痛哭了一场,而冷静下来之际,她发觉是冷星桓的计策造成了这次悲剧,对婆母的怨恨填满心胸,偏偏无处发泄。邢定国不在身边,中军那边还没有消息,她甚至生起了想要和冷星桓拼命的冲动。
  “太后驾到!”
  外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夕鸥刚把孩子交给乳娘进了里间,便见冷星桓弓着身子走进船舱,到她面前自然而然地坐下来。
  “媳妇见过母后。”她勉强地伏下身子,行了一礼。
  “夕鸥,靠近些吧。”
  冷星桓平静地说着话,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还露出这种“善意关怀”的眼神,不是给她的出手制造机会?夕鸥心中暗想,藏在袖子里的右手却越发握紧了一支金钗。
  “如果手里拿着什么利器,想在这时候刺杀我的话,只怕你是力不从心。”
  “什么?”
  冷星桓突如其来的一个微笑,竟让夕鸥浑身冰凉,手里的金钗“铮”地掉落在船板上。
  “果然想刺杀我,真是傻丫头,你在这样想之前,或许应该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手到底有多少。金钗这种东西,对你来说可能有用,但对我来说,我可以毫不费力地把它变成一柄双刃剑,而被它伤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面对冷星桓的淡定,夕鸥心里虽然怨怒,更多的却是惊愕。此刻,她没有了任何动作,只圆睁着眼睛,死死盯着婆母的脸,那身白色的素衣,看在她眼中,像是随时都能替人送葬的死神。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为什么要我阿妈死?她虽然不算是个好人,可她是无辜的……”
  “夕鸥,你既然能决心和定国在一起,还生下了忠升,就该尽快学会做我们大平国的媳妇。为了定国和忠升,我即使对你再没有好感,也不会要你的性命。但有一点你必须清楚,女人一旦被卷入国家的纷争,就必定要作好和男人一样牺牲的准备。你母亲并不是被我逼死的,她被归海慕远百般蹂躏,早就放弃了那个好像地狱一样没有未来的国家,她是因为不想让你为难,才在那一刻坚强地选择了为你而死,这就是母亲。”
    第七卷 鸣动 第四话 风雨前夕
     更新时间:2009…2…17 20:12:02 本章字数:11465
  带着暮霭的风景,顺着车窗飞速移动着,玻璃面上映出车内人的虚像,与窗外的实景重叠,让人看着感到眩晕。
  从麦羚家出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尽管车速不慢,却仍旧还没有到达朱雁的公寓。靠在座位上,她倦极了,半睁着双眼,只看到一片模糊,渐渐消融成一个抽象的世界。
  “朱雁?”车在一个站前停下了,上来的男人发出的声音,让姑娘顿时惊觉。
  那不是纪朗奇吗?朱雁暗自纳闷,现在坐到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可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型。
  “你走的那几天,过得还好吗?”纪朗奇又问了一句。
  即将垂下的暮色斜照在姑娘脸上,折射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朱雁虽然没有说话,他却似乎感觉不到她三天前那样的活力,取而代之的是淡淡惆怅。
  “我们好像不是很熟吧?”
  朱雁冷冰冰地吐出一句生硬的话。
  “谢谢你的关心,我还好,还有两站我就要下车了,一会儿你自便。”
  纪朗奇不作声了,自己就算再热情,好像也只能令她反感。该怎么样才能把那幅画送给她呢?
  “不出声了?生气了?”朱雁忽然推了他一把,扬起俏丽的嘴角,从袋里取出一盒粉饼,开始补妆。
  “没有。”
  “听阿羚说,茵茵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你们俩身上终究还是流着一个老爸的血,为什么那样的妹妹会有个这样的哥哥呢?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面对某个女人就这么迟钝,在面对客户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谈生意的?”
  淡妆上好以后,朱雁笑着收起粉饼盒。
  “妹妹开小奔,哥哥却愿意坐公车,像你这种类型的男人太纯了,不适合我。”
  “我……不,我没那个意思……”听见朱雁大胆的话语,纪朗奇几乎出了一身冷汗。
  “本来我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男人在拥有女人的时候总是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要后悔莫及?甚至在死前才知道对女人说抱歉?”
  一字一句,朱雁的语调是那样低沉,苏志涛死时的一幕不时掠过脑海。
  “我知道我找错人了,问也是白问。”
  “你的恋爱经验好像很丰富。”
  纪朗奇掏出手帕,擦擦鬓边的汗珠。
  “你到底是喜欢男人多一点,还是讨厌多一点呢?”
  “呵,这话好像才是茵茵的哥哥说出来的。”
  “我……我想叫你作雁儿,可以吗?”
  雁儿?朱雁猛然愣住了,曾经这样叫过她的人,只有苏志涛。
  玻璃车窗上,她望见了他带着真挚热情的面容,遮住了窗外冷淡的暮色。他的脸像是纯净而透明的,尽管那只是她的错觉,她面对着窗玻璃,默默告诉自己,虚幻的映像和真实相距甚远,那张脸应该只是反光而已。
  “华南中路到了,请要下车的乘客准备下车!”乘务员的喊声,让两人同时一怔。
  朱雁走下车去了,车并没有立刻开走。车窗外的暮色甚是凝重,路灯的光芒并没有把她的脸庞照得清晰。纪朗奇只看见她的眼睛,仿佛与路灯光重叠在了一起,只有短短的一瞬,随后如萤火虫一般消失在风里。
  “姐,你今天怎么又加班了?”面对刚回到宿舍的冷星桓,孟靖儿一面泡茶,一面询问着今晚迟归的原因。
  “香帆和骏彪都来告诉过我,听说虹霓的老板冯太太好像对《阿星日记》有兴趣,那位老板甚至想找阿星面谈。”冷星桓接过孟靖儿手中的茶杯,她已经习惯了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感到惊讶。
  “多半是他们想把你从这边挖过去。”
  冷星桓神秘的一笑,“那又怎么样?对《虹霓》杂志以及它的相关事情,我一点都不好奇,那位老板找我面谈,我倒是可以答应她。但离开我本来的工作单位,我做不到,即使那边可以付给我两倍的薪金。”
  “姐,我当然知道你不会离开这里,但是我始终觉得那个老板怪怪的。冯太太和你根本就不认识,据说从前她也没有和我们社来往过,为什么一下子就要你去和她面谈呢?再说,是纪如茵在她面前提起你的,一个一心想要和你争斗的人又怎么可能要你去自己的杂志社?这一连串的事,不是非常值得怀疑吗?”
  冷星桓没有说话,只轻轻解开发髻,拿起桌上的梳子缓慢梳理散落的长发。
  “你明天真准备去和冯太太见面?”孟靖儿再问了一句。
  冷星桓点了点头,“或许我去一趟,可以了解到虹霓杂志社的一些事情,未尝不是件好事。”
  “今天傍晚的时候,有人来找过你。”
  “什么人找过我?”冷星桓不由一惊。
  “就是住在对面那个唱《夜色阑珊》的帅哥。”
  孟靖儿对她做个鬼脸。
  “呵,刚才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怎么一提到那帅哥,你就紧张成这个样子?要不是他来敲门,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和他已经认识好几天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企图?或者他对你有什么企图?看来彪哥要成泄气的皮球了。”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和香帆一样三八了?”
  冷星桓笑着推了她一把。
  “还有,不要平白无故把我和骏彪扯到一起,那些所谓的绯闻不都是你们炒作出来的吗?现在连先叔也跟着你们起哄。”
  “这次可没有起什么哄,阳台上有件东西,是帅哥送过来的,自己去看看,”孟靖儿淘气的翘起嘴巴,钻进卧室去了。
  阳台的石栏上,搁着一盆含苞未放的马蹄莲,宽大的叶子半遮着花体,宛如娇羞的美人。
  冷星桓走上前去,小心拨开那遮着的叶子,那些花朵大概过两三天就要开放,裹紧的花苞雪白之中透着几丝淡绿,显得年轻而不那么成熟。然而,那是一种特殊的美丽,清新而不冶艳,素雅但不柔弱。
  邢震洲为什么知道她喜欢马蹄莲呢?难道是旭儿跟他说的?可是,旭儿和他相识不过就是从这盆马蹄莲开始的,应该不会是她。冷星桓暗自猜想着,一面静静欣赏那株马蹄莲散发的独特韵味。
  对面的楼上,没有看见灯光,那个和她同样来自异乡的男子,已经因为新工作而疲惫得早睡下了吗?她不知道,因为她还不完全了解那个仅认识几天的人。
  阳台的范围之外,是一幅宁静却不寂寞的夜景,冷星桓轻哼着那首《夜色阑珊》,弦歌之外,仿佛可以听到夜空深处响起风声与虫鸣。虽然没有月亮,满天星斗,多得数不胜数,像是在互相争辉,更以轻飘飘的形态慢慢的上升和下坠。一颗,再一颗,星星似在移近她的眼前,然后才将夜色越沉越深,直到星光逐渐暗淡,地平线的轮廓,也渐渐看不清了……
  离虹霓杂志社大厦不远的地方,穿过一条窄马路,是冯太太私人办公的地方。
  星期天,冷星桓起得很早,才不过七点半,她已经到了那里。原本以为老板都是比较习惯晚来的,谁料当她到达的时候,大门前的接待小姐告诉她冯太太在等她,她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
  可更令她吃惊的,是走进社长办公室的时候。
  那是一间并不宽敞的房间,陈设也并不豪华,相反是非常简单,那里面的布置竟和自己在地平线杂志社的办公室颇有几分相似。
  办公桌前坐着一位身穿职业装的中年妇人,她戴着造型精巧的老花眼镜,正津津有味似的看一本《地平线》杂志。她似乎没有发觉冷星桓到了门口,而冷星桓看着她,也看不出那是位即将年满五十的富家太太。眼镜下面的眼睛看不太真切,悬直的鼻梁虽略显得单薄了一点,但那嘴唇的形状却很美,在沉默不语的时候都显出一种微笑的亲切感觉。两道清秀的眉毛,不上翘起也不下垂,只像两条深黛的柳叶。
  冷星桓莫名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然而那满月般的面庞不自觉的让她感到讶异。
  轻敲了三下门,冯太太抬起头来,望见门前年轻的姑娘,也是一副惊异的神情。
  “小姐,你真的就是《阿星日记》的作者——那位在地平线杂志社工作的女编辑?”
  “您好,冯太太,我叫冷星桓。”姑娘向她行了一礼。
  “冷……星桓?”冯太太听到她的名字,握住她右手的手腕竟颤抖了几下。
  “您怎么了?”冷星桓一时间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哦,没有,冷小姐请坐。”
  冯太太好半天才恢复了平静,一面让她坐在自己对面。
  “如《阿星日记》里所说的,冷小姐果真来自重庆吗?那离深圳可是很远的地方啊。”
  “或许您并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母亲,父亲又去世了,弟弟在念大学,我是唯一能照顾他并给他经济支持的人。”
  “是吗?”
  冯太太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地平线杂志社的谭世先社长我见过几次,说实话在看到你的《阿星日记》之前,我并没有太在意贵社的杂志。既然冷小姐是山城人,我知道重庆人说话不爱圆滑,所以我也就直接跟你说了吧。我愿意出高薪聘请冷小姐到我们虹霓杂志社,并且担任第二位副主编之职,‘虹霓’的资金、运作、技术设备跟管理方式都远远超过了‘地平线’,冷小姐如果过来这边,相信可以更快更好的发展自己。不知道你能不能细细考虑一下呢?”
  冷星桓淡淡一笑:“冯太太看好我,我的确非常感谢,但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地平线’,尽管虹霓杂志社的条件样样都比那边优越,我的回答还是一样。况且,冯太太应该很清楚,贵社的副主编纪如茵小姐给我下过挑战书,即使我真的会过这边来,那位纪小姐也会失去一份乐趣,您说是吗?”
  “如果是因为茵茵的问题,那你可以不必担心,今后若成了同事,相信她不会那样做了。”
  “我个人并不是单纯因为纪小姐那件事情。”
  冷星桓从容地说。
  “我答应过谭社长,要帮助他和同事们一起将《地平线》办成全深圳最好的杂志,虽然那边看似没有发展前途,但事实才是值得信任的,在一切没有定数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妄下结论。”
  “但两家杂志社的竞争,不仅是文学上的战斗,更是商业之战,你仅仅因为和谭社长有过那样的约定,就愿意将大好前途永远系在看不到未来的《地平线》上,那样做值得吗?”
  冯太太叹了口气。
  “追求浪漫固然没有错,可人生在世,怎么可以逃避现实?你仅仅就是那样想的吗?”
  “您不用叹气。”
  冷星桓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不是一个锋芒毕露的人,战斗这种东西我虽然也喜欢,但我同样是一个重感情、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地平线杂志社有一班和我知心的朋友和关怀我的先叔,甚至有我去世父亲的灵魂和遗愿。冯太太,相信您也有子女,若是您的子女帮助别人来对付自己,请问您作何感想呢?”
  “你……”
  “非常抱歉,我要告辞了,我仍然相信《地平线》会有崛起的一天,现在,不是已经在往前迈步了吗?一个办杂志的编辑,如果连最基本的信心也没有,仅仅因为待遇就要另投别处,那么他就不配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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