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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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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茫然地望着“缘”,不知他自己在嘀咕些什么。

“缘”突然在沉思中清醒过来,伸手拉住笑天就越窗而去。房中三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直到现在也是不明所以。

且不说小龟三人不明所以,连笑天至此也是茫然不解,只能任由“缘”牵着手到处乱飞。过了良久,“缘”才在城外的一座峰头停了下来,看着笑天,竟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洪亮如钟,震得整个北京城都为之晃动,也惊动了全城的人。

城内的小酒馆里两个醉汉正自酣睡,听了此笑声突然惊醒起来,连酒意都醒了几分,其中一个颤抖地道:“什么声音,难道是地震了?”另一个道:“不是的,好象是什么人在笑。”第一个又道:“不会吧?什么人的笑声如此可怕,难道是妖魔鬼怪?”听了这个人的话,第二个人吓得脸色发青,也浑身颤抖了起来。

黎明,无名峰头。

“缘”突然止住了笑声,道:“只顾自己发泄了,竟忘了全城百姓的感受。哎,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笑了!”

笑天虽然聪明绝顶,但对此事还是茫然不解,刚想发话,“缘”却又道:“孩子,我知道你一定很是茫然,但你什么都不必问,听我慢慢道来。”想了一想,接着道:“我本名不叫‘缘’,而是天界一名管理星辰天象的武官,叫武德星君。还有一名文官,他叫文仲星君,我们一文一武,把天界的星辰治理得井井有条,却不想突然有一天……”说到这里,武德星君脸上现出惊恐之色,事隔近千年,还是令他如此惊恐,可知当时的场面必定凄惨异常。

慢慢的,武德星君脸上的表情恢复了自然,于是他接着道:“却不想一群身披奇怪战甲的异宇宙人突然来到了我们天界,他们手上所拿的不是我们那样的飞剑,而是闪闪发光,无颜六色的光剑。他们的到来给天界带来了一场阶难,当时的整个天界几乎找不到一个活人,如非天帝即时的领悟了傲天决的精义,并取出了上古神器……天剑,那么整个天下都会生灵涂炭,惨不忍睹。”

听到这里,笑天不禁暗道:“傲天决竟被一千年前的天帝所继承,难怪能够留传至今。”嘴上却道:“那后来呢?”

武德星君继续道:“天帝凭着傲天决和上古神器击杀了异宇宙人的头领,似是副头领的人才带着余众落荒而逃,而天帝也由于受创太重,不久之后竟撒手西去。不过临终前却把傲天决注入了留声水晶之中,而天剑却是下落不明。当时的天界愁云惨淡,一片死气,以至于我从天界下凡后,竟再也没有回去过。所以,我有一个愿望,希望你将来能替我完成。”

笑天似也被他凄惨的表情所感染,难过地问道:“什么愿望?”

武德星君看到笑天的模样,不禁哈哈一笑,道:“我希望我死后,你把我的法体火化,然后有朝一日能把我的骨灰撒在天界,以慰我多年的思念之情。”

笑天奇道:“在你死后?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死掉,你可真会开玩笑!”

武德星君道:“其实在当时的一战中我也身受重伤,不过由于我任务在身,不敢轻易言去,没想到却因此使我苟延残喘近千年,说来也算是个异数吧。”说着说着,竟不停地咳嗽起来。

笑天替武德星君拍了拍后背,武德星君感激地望着笑天,用手抚了抚笑天的脸。笑天却感到脸上一阵的湿滑,用手一摸,竟是鲜血,武德星君的鲜血。于是对武德星君道:“前辈,您休息一会再说吧。”说着便要扶他坐下来。

武德星君摇了摇头,道:“不行,我时间不多了,我要把话说完,咳,咳……”又是一阵咳嗽,笑天看着不禁一阵心痛。

武德星君接着道:“那时,文仲便在天界碑中测出一个预言,一个一千年后将要发生大灾难的预言。预言中指出灾祸发生前将有一对天星降世人间,也唯有他们同心协力才能挽救整个世间。咳,咳……,当时我就怀疑这个预言的真实性,没想到在我坚持了九百八十年之后,真的让我见到了其中的一颗,也许这就是……天命吧。”

一个神仙级的人物竟也会相信天命,这或许是人永远也无法摆脱的感慨。

笑天一直不相信自己师父说自己是什么天心星降世的话,直到此时再经武德星君加以证实,他才不由得不信了。

说到这里,武德星君竟有些气喘吁吁的了,直到此时,他才想起竟忘了问自己所等待多年的人的名字,于是满脸歉意地道:“真是对不起,我……我竟忘了问你叫什么了?”

笑天道:“我叫袁笑天。”

武德星君喃喃地道:“袁笑天,袁笑天……好名字……”说着说着,竟仰头倒了下去。

笑天赶忙扶住武德星君,道:“前辈,您没什么事吧?”此时笑天心中焦急万分,对此却是毫无办法,竟后悔自己师父的七绝艺中为什么没有“医”这一绝呢!

武德星君道:“我没事,你听我说,咳咳……”嘴上虽说没事,但声音却明显低了下来。须臾,武德星君才道:“我来告诉你傲天决存放的地址,你要听好了。”说罢,便把存放傲天决的真实地址告诉了笑天。

须臾,武德星君又慢声道:“地址……已经告诉你了,但……但你要切记……”切记什么,天下便无人再知道,因为知道此秘密的唯一一人已经逝去,这秘密只有笑天自己去领悟了。

看着死不瞑目的武德星君,笑天知道他想说的话一定异常重要,但到底是什么话就连笑天也无从猜想。笑天用手一拢武德星君的眼睑,这双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雨雪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此时,太阳已慢慢升起,逐渐地照亮了大地。笑天悲痛的抱起武德星君的法体,竟不御气飞行,而是一步步地走下山去。不知为什么,笑天自第一眼看到武德星君时竟有一种亲切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儿时在自己父母怀里撒娇的感觉,就连与师父在一起时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而现在这种已失去多时的感觉刚重新回到笑天的身边,他正准备好好的珍惜时,这种感觉却又突然地离开了他,他现在心中的悲痛是可想而知的。

北京城,横玉院。还是那么得热闹,那么的喧哗,现在正值白天,其他的妓院早已关门歇业,而横玉院的生意却不比晚上差多少。当笑天抱着武德星君的法体来到妓院时,众人都晦气地躲了开去。而看门的龟公更拦开了双手,对笑天吼道:“你是何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敢抱着尸体……”话未说完,就被笑天一脚远远的踢了开去。

妓院的老鸨看到笑天的面色不善,本想上去阻拦的心也不知飞到了哪里。于是,笑天一路无阻的回到了春兰的房间。此时春兰的房内竟空无一人,小龟等人却不知去了哪里?笑天不由的一恼,暗道:“好你个老鸨,明知他们不知道房中,却叫我白跑一趟,看我怎么收拾你!”

当老鸨看到笑天气势汹汹地冲下楼来时,不由结巴地道:“公……公子,老身忘……忘了和你说,元公子他们已经……去了朋聚楼,啊……”看到笑天的拳头朝自己的头上打来,老鸨赶紧双手抱住了脑袋。

良久,却没感觉到拳头打下来,老鸨便从指缝中向笑天望去,竟没看到笑天的人,于是便把手从头上拿了下来,才发现笑天早已不知去向。

笑天想进入朋聚楼时,又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不过这次却换成了酒楼的伙计。笑天看到那伙计双腿直打颤,但犹自强撑着阻拦自己去路的时候,心内暗叹一声,那伙计便避免开了双脚离地的灾祸。

笑天向楼上喊道:“小龟,你给我下来!”

小龟、元宵和春兰三人正品尝着今天的早餐,忽闻楼下有人呼唤小龟。细听之下,竟是笑天回来了。三人忙放下手中的家伙,急急地赶下楼去。

当他们看到笑天抱着一个人的尸体时,却不禁又都傻眼了。

正文 第十三章 阴错阳差

长安城外,一处空地上,在枯枝落叶堆成的高垛上,停放着武德星君的法体。笑天的眼中显出浓浓的哀伤,一字字地道:“准备点火。”

小龟点了点头,拿出火折子点着了底层的落叶,慢慢地,武德星君的法体被熊熊大火所包围。看着在烈火中武德星君的法体,笑天再也止不住地流下了泪水。六年前,他曾发誓不再流泪,却不想为了一个见面还不到一天的人就破了誓,也许这就是“缘”吧!

小龟看到笑天哀痛的样子,心里也一阵的难过。自从小龟和笑天在一起后,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笑天流泪,第一次见到他脸上挂的不是笑,而是悲哀。小龟虽然不明所以,却也感同身受。

半个时辰后,火渐渐地熄灭了,笑天拿出一个白玉瓶,一点点地收起武德星君的骨灰,小龟三人却不知该如何帮忙,只好在那愣愣地站着。

笑天把武德星君的骨灰放在蓝玉戒指里后,对着小龟道:“小龟,你们先回朋聚楼吧,我有些私事要处理,明天我们就出发。”说完,不待小龟回答,就径自离开了。

小龟三人直到现在也是茫然无知,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春兰却暗道:“‘缘’怎么突然死了?他见到笑天为什么这么吃惊?他和笑天出去做了些什么?难道他等了许久的人竟是笑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唯一知道傲天决秘密的人不就成了他了?我该怎么做?是回去禀报还是继续探听?”眼睛一转,像是突然有了主意,对小龟他们道:“元公子,小龟,既然‘缘’已去世,那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该回去向我家主人禀报了。”

元公子识趣地道:“春兰姑娘慢走,在下恕不远送了。”小龟心里惦记着笑天,没有答话。

春兰点了点头,飞身而去。

艳阳高照,照在那本已发墨的铜漆大字上,闪着零星的亮光。门前那破旧的石狮子似也被这烈日所感染,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却见那两个铜漆大字竟是“张府”,谁也不敢相信这简朴的宅院竟是堂堂一品大员张首辅的住所。

笑天进得门来,发现这里竟是个花草的世界,满院的花香扑鼻而入,使人精神振奋,心情也变的爽朗起来。走了许久,笑天竟没发现一个仆役丫鬟,难道这里竟一个人也没有?当笑天穿过一道走廊,来到一座小巧典雅的别楼时,一阵清脆悦耳的语声传入耳来。

只听那语声幽幽地道:“爹爹,你可安好?女儿好担心你呀!”声音轻轻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却不想突然有了回音:“你爹爹并没有什么危险 3ǔωω。cōm,张姑娘你大可放心。”

那张姑娘心下一惊,叫道:“什么人?”打开窗户后,却发现一个人站在窗下,那人正是笑天。张姑娘看着笑天的目光竟难以挪了开去,良久,似是发现了自己的失礼,红着脸对笑天道:“公子是谁?何以知道我爹爹没有危险 3ǔωω。cōm?”

笑天道:“在下袁笑天,因机缘巧合曾在天牢见过你爹爹一面,他不过是被魏老贼所陷害,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3ǔωω。cōm的,姑娘你就放心好了。我曾试着救你爹爹出来,但他却执意不肯。”

张姑娘道:“公子费心了,我爹爹就是这样的脾气,死也不肯背上不义之名的。”

笑天笑道:“是啊,你到是挺了解你爹爹的,和他说的一模一样。他还叫你速速离开此地,以免受到魏老贼的迫害。”

张姑娘皱了皱眉,道:“可我没别的地方可以去啊!”

笑天道:“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投奔的吗?”

张姑娘想了想,道:“到是有一个,不过……”

笑天忙截口道:“有就好,姑娘最好尽快离开此地。”顿了一顿,接着道:“在下已把话传到,诺言也算是兑现了。因为在下还有些事要去处理,所以先行告辞。”

张姑娘道:“袁公子,请……”话未说完,却发现窗下已失去了笑天的影子。

只听那张姑娘喃喃地道:“刚抓住的感觉为什么又突然飞走了呢?他到底是什么人?我该不该离开自己的家……”

笑天急急拜别张姑娘有两个原因:第一,他可不想被什么人缠住。第二,他发现竟然有人跟踪他,而且还不只一两个。笑天嘴角一扬,双手真元力一提,速度便加快了许多。

豪宅,这是一座如此大的豪宅,占地竟达百亩,而内置设施的豪华,比起皇宫也毫不逊色。没错,这里就是魏忠贤的居所。

笑天却突然在这处豪宅最高的屋檐上停了下来,他是如何知道这里便是魏忠贤的居所的呢?就在笑天刚停下不久的时候,那些尾巴也跟着远远地停了下来,一双双眼睛瞪着笑天,有的阴冷,有的恶毒,有的贪婪,有的则露出深深思索的样子。

笑天望着房下来回巡视的守卫,淡淡一笑,竟往守卫最森严的阁楼飞掠过去,其中一个守卫只觉得眼前白影一晃,似是有什么人经过。便疑神疑鬼地对着旁边的一人道:“老张,你刚才有没有到一个人影闪过?”老张不耐地道:“你见到白日鬼了啊,哪有什么人经过?我们这些人又不是瞎子!”先前一人唯声诺诺,不敢再说话了,但心里还是有几分狐疑。

笑天一掠进楼阁,便有一阵呢声传来,只听其中一人道:“九千岁,您吃个葡萄呀!”另一个道:“九千岁,我来给您捶捶背。”其中更夹杂着魏忠贤那阴阳怪气的笑声。

笑天听的怒火中烧,竟直接走了出去。只见魏忠贤坐在高高在上,用纯金打造的龙椅之上,周围环绕着一群莺莺燕燕,而下首的舞姬则在轻展腰肢,卖力地展示着自己妙漫的身材。

魏忠贤见一个人竟私自走了进来,不由大怒道:“你是何人?我不是向你们门主说过了吗,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随便进来。”

笑天一听魏忠贤竟把自己当成了神将门的下属,不由眼珠一转,朗声道:“我来此乃是奉了门主之命向你传达一件事情。”

魏忠贤奇道:“什么事?快些说来!”

笑天道:“我们门主说,六年前屠戮世外村的将军现已阵亡,尸体被悬在我们神将门的行宫外,请您调查事实的真相!”

魏忠贤不屑地道:“没想到你们门主也有出错的时候,夏将军明明在演武场练兵,怎么会……”话说到这里,突然警觉的住了口,不过似乎有些迟了。

原本毫无头绪的血仇,却在笑天的随机应变之下竟水落石出,就连身在其中的笑天也感觉有如梦境。

笑天嘴角一扬,对着魏忠贤道:“你现在住口未免晚了些。哼,九千岁?那不成王八了吗?你既然这么喜欢作王八,那我就成全你吧!”众人只看到高高飞起的魏忠贤“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却正是“乌龟仰面……四脚朝天。”然后整个楼阁暴出了一阵慌乱求救的叫声,有如炸了锅一般。慌乱声惊动了楼外的守卫,急急赶上楼来,却忽然又有一道白影自眼前闪过,不过这次看到的就不只是一个人了。众守卫怔了半晌,这才如梦初醒般的追了出去。

笑天升入空中,巡视了一遍整个魏府,发现右侧近墙角的附近有一片很大的空地,里面似乎横七竖八地躺着些什么。

尸体,满地的尸体,整个演武场竟没有一个活人。天下的烈阳也似乎不忍见到如此的场面,竟躲在白云后面不肯出来。大地上一阵阴风吹过,笑天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沉思道:“到底是什么人出手如此狠毒,竟一个人也不放过?按说这里是那个六年前的恶将的练兵场所,什么人和他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莫非……”想起仇恨,他竟想起了如云,因为和这恶将有如此仇恨的人除了他就只有如云和白灵了。

想起如云,他激动的双手直打颤,喃喃的道:“六年了,如云你还好么?可曾想念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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