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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心迷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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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一

    藏着山盟海誓的眼睛,在相隔千里的指缝间雨泪横流。

    踏着金粉银楼的赤足,在四面楚歌的手掌中寸步难行。

    最难忘的痛点苦滴,被无情吹落的悲花伤叶在灰飞烟灭间淡忘。

    最难过的天离地别,被无心伤害的冷男清女在粉魂碎心时跨过。

    百花怒放,可有人曾想起往昔心埋过的悲欢离合的破春碎夏伤秋残冬?

    魔风狂吼,可有人会怜悯千古冰封着的爱恨情仇的纸梅泥兰粉竹墨菊?

    忘情记义滴血饮泪抛心弃力是红颜不知己是情人非眷属是水火已相容。

    羊哭狼泣他昏她暗兔哀狐愁异身感同身受冷暖情。

    有些特别的东西总在被人无心忽略的时候与人擦身而过。很多涌现脑海的往事总会一点一点地被天煞孤星的心泪淹没至沉淀最后销声匿迹。就连那些飘浮不定的尘埃也绝情地活埋了属于自己的绝代蓝天。也不知是谁在阴霾绝恋的苍白空间流下几滴血色的泪染红了数代寂寞。屋檐皱眉悲遍十寒秋九冷春,泪火低首燃尽北孤溪南独河。那些现时伪装的美丽也在虚影与幻觉之中不知不觉地粉饰接着吞噬长埋在记忆尽头的破心碎胆的过去。心幻碎,痛昏阳。

    藏山陷海的容颜,来无踪去无影的人生,幻变在一直静止了方向的海市与蜃楼。枯草心,绝崖梦,心梦迷。。。。。。

    楔子二

    吐暗散黑的夜,如止水一般的静。没有声音,没有温度。曲心忐忑的风,拨乱了披散在冷额前的无声琴弦。泪无痛,心狂麻。他与她站在那数落风尘的四面塔上,深望着远黑,浅听着呼吸。。。。。。

    他问她:“梓忆,你在眼前无边无际的黑里看见了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两眼深深地看着他,愁眼独望。

    他转过头来,也深深地将自己的视线静止在她疲倦的眼睛里,似乎那一刻他读懂了某一种早已定格在心里的答案。

    她将头轻落在他的肩膀上,然后闭着眼睛深情地说:“天阜,如果要你将一个人永远藏在心里,你会选择谁?”

    他摸了摸她的头,那一刻的他并没有出声。等他开口想说时,才发现她已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知不觉地熟睡了过去。他深深地看着她那近在咫尺的睡脸,然后静静地转头望向了那狂杀了数夜寂寞的漆黑。黑会不会没有悲与伤没有疼与痛?黑会不会像坠落深海的孤星一样沉沦冷漠忍受孤独害怕海水与眼泪一起枯竭?如果会。那黑又会不会在光即将到来的时候,将自己埋葬在看破红尘的情人的泪眼里?他深问着夜空如浅问着自己。

    等天渐渐亮时,穿天越地的光芒仍旧,憔容悴颜的繁花依旧,只是昨夜催光复黑的身影空白了现时无法挽留的跨步时空。

    如果真的有那么的一天,彼此厮守着的两个人都在对方的世界里绝迹。没有华丽的告别没有深情的挽留没有默契的回眸,只是彼此四分五裂的脚印与残心都在灵魂幻碎之中重叠又逃离最后形影不离。。。。。。

    淡忘过的,又再忆起,伤心了的,全不提起

    流离过的,不再迷离,曾离了的,都不分离

    曾经亲历过的点滴总在心与魂的最深处纠缠不休血吐风云

    原来,一直用虚假的失忆也遗忘不了那样凄美的过去

    过去去过过了去了过不去的全都过去了去过了

    不知是在多少年前,段天阜与熊梓忆就和一个叫段熊渊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在他们俩人的记忆中,他们只知道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被现在叫他做“爸”的人捡回来的。他们的姓也是分别由段熊渊的名字的前两个字拆开来所取的。这其中的原因,他们俩人并不清楚也没有过问。段熊渊这样做,或许是为了更好地掩人耳目。

    他们家的周围都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和果树。

    清晨,当天阜和梓忆推开窗子时,他们俩人便会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花与树之间忙忙碌碌。

    而天阜和梓忆也总会不约而同地走到屋外,然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忙碌到连洗漱都忘记。

    而忙碌完后,他们俩人总会互相嘲笑对方那恶心的脏脸。

    而嘲笑完后,他们俩人总会换来无语的沉默与深刻的凝望。

    那些天真的笑脸也总会被静止的呼吸慢慢地终结。随后留下的便是飘过心灵而又无法触摸的幽香。

    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天阜与梓忆便一先一后地来到他们家对面的四望塔。他们静静地共赏夕阳,同待天黑。

    天阜常常问:“梓忆,你为什么总是喜欢看着那些将要凋谢的花呀?”

    梓忆总会说:“因为凋谢,所以美丽吧。”

    天阜又问:“那你最喜欢什么花?”

    梓忆说:“红玫瑰,带刺的。”

    天阜看了看梓忆,他没有说话,然后他又望向了那些黑中藏美的残花。

    他们俩人在黑夜里一转身,便送走了空虚而过而又找不回的光阴。

    当新的一天到来的时候,梓忆惊奇地发现在自己的床边放着一枝带刺的红艳的玫瑰。

    随后梓忆轻轻地往窗外望去,她意外地看见天阜站立于绿树红花中。

    然后梓忆很大声地对着天阜喊:“谢谢你的花,谢谢。”

    接着只听见天阜很深情地说:“只要你喜欢,那我以后天天都送给你。”

    他们俩人对望了很久,彼此都没有再说话。而梓忆手中的那枝红玫瑰已不知不觉地沾满了晶莹的小水珠。

    突然,天毫无预兆地下起了雨来,雨一滴一滴地打在天阜的身上。

    等雨过后,满地叫苦连天的花瓣染红了黄绿相间的泥土。而梓忆手中的那枝玫瑰也在慢慢地枝干瓣落。

    在很多年以前,梓忆和天阜就在当地的同一所学校读书。无论岁月怎样变迁,他们俩人总会一起上学同时回家。

    在某一天,在回家的路上。天阜和梓忆意外地看见了一位老妇人把一只可怜的狗遗弃在路边的一棵树旁。听那些知情的人说,那只狗咬伤了老妇人的孙子。老妇人非常生气,她又不忍心宰了它,无奈之下她之好让这只“可恶”的狗在这树底下自生自灭。

    梓忆和天阜想了很久,最终他们俩人还是在老妇人走远了之后将狗硬拖回了家。

    回到家之后,熊渊爸很不赞成天阜和梓忆这样做。熊渊爸说养那只恶狗会浪费米饭并且会影响天阜和梓忆学习。而且熊渊爸童年时被狗咬的情景他自己还历历在目。

    无论梓忆和天阜怎样说,熊渊爸始终没有同意把狗留下来。

    无奈之下,梓忆和天阜只好将那只无依无靠的狗带到了他们家附近的竹林。那天,天阜和梓忆匆忙地为那只狗搭了一个简陋隐蔽而又安全的窝。

    无论晴天还是雨天,他们俩人总会瞒着熊渊爸准时地偷偷地给那只狗送饭。

    久而久之,那只狗便慢慢地顺从了天阜和梓忆。当天阜和梓忆轻轻地抚摸那只狗的头时,他们便感觉到恶狗并不恶,反而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有一天,同样在回家的路上,天阜和梓忆意外地发现那只狗从窝里偷走了出来。那只狗很乖巧地摇着尾巴跟在他们的身后。

    就在那只狗一直跟着天阜和梓忆到家的时候,这一幕却意外地被熊渊爸当面看见。那一刻,天阜和梓忆都目瞪口呆,而那只狗却在得意地摇尾摆头。。。。。。

    那只狗最终还是要从哪里来便哪里去,竹林深处犬吠无声胜有声。

    天阜与梓忆也因此而捱了熊渊爸的骂,可他们俩人却听懂了无声犬吠。

    在七月的某一个夜晚,熊渊爸在回家的路上意外地遇到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年轻男子。原来那几个年轻男子想要抢熊渊爸身上的卖花钱。正当那几个男子快要得手的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那只貌似凶恶的狗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只见它不停地对着那几个男子狂吠。而它又处处护着熊渊爸。在一片混乱之中,那只狗不幸地被那几个男子刺伤了小腿,可它却依然表现得无比的坚强和英勇。那几个男子怕被狗咬伤,而且正好不远处又有人走过来,最后那几个男子还是无奈地走开了。等那几个男子走远后,那只狗也一瘸一拐的走开了。在孤清的夜幕下,只留下熊渊爸一人在孤独地看着那一片滴血的竹林。。。。。。

    那一夜,熊渊爸天阜梓忆全都失眠了。也不知那只狗是否会在挣扎中一睡不醒。

    终于在某一天,那只狗坚强地回到了天阜和梓忆的身旁。只是他的腿上意外地多了一条被血染红了的布。那天,那只狗低着头跟着天阜和梓忆回到家,然而这一幕也正好被熊渊爸当面看见。

    当天阜和梓忆刚想带狗离开的时候,这一次却意外地被熊渊爸留住。

    然后熊渊爸语重心长地说:“天阜梓忆把狗留下吧,让它和我们一起生活。”

    天阜惊讶地看了看梓忆,然后他欣喜地说:“爸你。。。。。。谢谢你,爸。”那只狗在似懂非懂地摇着尾巴。

    在以后的日子里,那只狗便和熊渊爸天阜梓忆在那花与树之间同悲同乐同甘共苦。

    在八月的某一天,熊渊爸天阜梓忆坐在夜空下乘凉。天阜突发异想,他提议给狗取一个名字。经过多番思前想后的论战之后,狗的名字终于尘埃落定,叫“蕊”。这个名字寓意着熊渊爸天阜梓忆三个人的心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心心相连。

    后来,天阜开始训练蕊叼玫瑰的技巧。一开始。因为玫瑰上有刺的缘故,蕊很不顺从。但是训练时间长了,蕊便慢慢地习以为常。

    再后来,天阜便让蕊替自己给梓忆送玫瑰。

    蕊有一次送玫瑰却意外地送到了熊渊爸的房间。熊渊爸笑着摇头说:“送错了。这时蕊才恍然大悟,然后它又掉转头,接着便向梓忆的房间走去。

    自从蕊来到这个家以后,偷花摘果的人少了。也许有一天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

    每当熊渊爸外出送货又或天阜和梓忆都去上学的时候,蕊便会很自觉地趴在那门口处静听风声。

    一夜过去,那些含苞未放的花盛开了。一雨过后,那些躲枝藏叶的硕果成熟了。

    天阜总会第一时间跑去摘那朵最大最美的玫瑰和那个最大最甜的果实给梓忆。而梓忆总会将那个最大的果实切开与家人一起分享,包括蕊。

    而那朵最大最美的玫瑰总会被梓忆深藏在眼内珍藏在心里。

    在某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天毫无预兆地下起雨来,天阜和梓忆都没有带雨伞。天阜拉紧梓忆的手就匆忙地跑了起,他们跑得越快,雨便下得越大。

    回到家的那一刻,天阜由头湿透到了脚,而梓忆只是裤脚被雨打湿了一点。

    天阜和梓忆总是在那些未知的光阴里沐浴着晒干眼泪的阳光亲吻着淋湿记忆的雨水。而那些阳光和雨水过后,也总会换来两个季节的一冷与一热。

    那些逝去的日子,总在人披荆斩棘过后若隐若现。那些伤痕累累的记忆,总在人流离浪荡过后若即若离。

    飘过心灵的花香,复合了摔碎在地的酒杯。闪过泪眼的容颜,幻碎了背道而驰的身影。昨天如尘,今晚酒醉,明日无眠。

    梓忆和天阜常常在那想眠而又无眠的花前月下感叹,又或手拉着手在那泪河边大吐苦水。有一天,他们俩人在没有星星的夜里懂得了有一种纪念,叫忘记。

    泪洗过的眼睛,看到的未来会不会更清晰?血染过的赤足,走过的天路会不会更平坦?

    如果真的有那么的一双眼睛可以望穿秋水,如果真的有那么的一双脚可以踏破铁鞋,如果所有的记忆都换来失忆。如果又可有结果?

    天阜常常在夜里对着那一片墨黑的竹海发呆,一个人听夜原来是那么的忧伤。天阜常常在心里这样莫名其妙地自问。或许在某一刻,天阜也不知道墙的另一边,也有着一种看破漆黑的心音共鸣。只是彼此都隔着墙,看不到对方的眼睛已“洪水泛滥”。

    在九月的某一个星期天,熊渊爸天阜梓忆和蕊都外出送货,他们很晚才回来。当他们回到家的那一刻,他们看到了不想看到一幕:很多快要盛开的花都被摧残得面目全非。熊渊爸沉默了很久,然后微笑了一下,接着捡起地上的一朵来不及盛开的花深情地说:“花败花又再,花心未碎,花魂不散,心花常在。”

    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晴天还是雨天。那些无辜的花在竹墙的保护下也少了几分担惊受怕。

    熊渊爸也更努力地去种花了。花,空中飞舞的蝴蝶,越来越远的黄昏,依依不舍的凄鸟。。。。。。熊渊爸在无声地憧憬着。

    很快就到年末,上门订花的人也渐渐多了。后来,熊渊爸天阜和梓忆决定将花运到街上去卖。开市的第一天,场面稍微有些冷清。

    而后来的每天,买花的人便越来越多。有时候,送货一天下来也要跑十几趟。在过年之前,花终于都卖完了。卖完了一年最甜的汗水,花全开了。。。。。。

    熊渊爸的生日也刚好在年末。熊渊爸以为梓忆和天阜都忘记了,没想到他们俩人都记得那么的深刻。天阜和梓忆还一起为他庆祝,当然还有蕊。梓忆和天阜都真心真意地说:“爸,生日快乐。”熊渊爸激动地握紧了梓忆和天阜的手,然后深情地说:“告诉爸,你们想要点什么,爸都买给你们。”随后只见天阜和梓忆都异口同声地说:“把,我们并不需要买点什么。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地生活,那我们就很满足了。”

    那天夜里,熊渊爸静静地躺在竹椅上感受着夜空。他看着满天害羞的云,仿佛看到逝去的光影在雾霾里哭泣。一个人看天,真的能看破镜天背后的永无止境的黑吗?只是当漫漫长夜过去的时候,那些藏在漆黑里的伤残的悲哀都在冷面的空间里撤退千里和隐姓埋名。

    快要过年了,飘满期待的天空充斥着喜庆与麻木的气氛。那些偶尔在夜里闪过的七彩的烟花仿佛在告诉人们新的一年马上就到来。只是在那些混杂的炮竹声中,我们或许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人会从那温暖的被窝中跑出来迎春接福。。。。。然而,那些躲在被窝里睡觉的人却错过了一年以来最真实的清醒与零距离的冷暖。

    终于过年了,那些悲伤轻轻地结束,那些喜庆已悄悄地开始。。。。。。

    在每年过年的时候,总是要讲些吉庆的话。也不知道那些话有多少可以实现,只是我们从残旧的屋檐下走过的时候,我们会不知不觉地遗忘了自己,遗忘琉璃过去所有的凄清与冷暖,然后换来一个短暂而又麻木的回眸。

    或许,未等我们反应过来,那样简单而又真实的一年便行色匆匆地过去了,只留下一地破碎的红纸在那飘喜扬庆的空气中诉说着告别。

    那天,熊渊爸亲自下厨做团圆饭。蕊总是在那餐桌下钻来钻去,饭饱酒足后它便在那棉毯上躺着倾听梓忆一家人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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