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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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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的习清也是很可怕的因此非常冷淡的对司徒风道“司徒公子若是有人侮辱您的父皇您还能与他把酒言欢吗?我并未意气用事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也没有司徒风公子的机变之能即使面对上错床榻的人都能安之若素。” 
“!!!!!”司徒风嘴巴张成大大的圆形整个人都懵了目瞪口呆的站在习清对面过了好半晌两道杀死你的目光射向沈醉沈醉在旁听到这话也呆掉了不敢看习清又不敢看司徒风只能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或许你的师父不是不愿帮你治而是希望你保持原状在我们西燕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去看病因为他们觉得那根本没有必要。” 
傩医胡塔的这番话像是忽然击中了习清习清愣在当地因为他们觉得那根本没有必要。 
以前师父说过的话再次响起在习清耳边你也不要离开这山也不要跟什么人来往五色使人眼盲五音使人心发狂全都不要看不要听就好了。你虽然看不见但是换来了心地的平静这却是多少看得见的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 
这些话此时回想起来竟是那么的意味深长。难道说师父真的是故意不给自己治眼疾因为他认为没有那个必要?! 
习清站在那儿一动都不动整个人陷入一种恍惚出神的状态。 
“习清你怎么啦?”沈醉忙上前拉他拉他也不动。 
真的是这样吗师父?习清心乱如麻按照师父那愤世嫉俗的性格来说也不是不可能。或许他真的认为看不见比较好因此希望习清就这样在山中度过平静的一生。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习清非但出了山还跟一帮六根不净、贪嗔痴愚顽五毒俱全的人混在一起。非但进入了滔滔俗世并且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卷入到风口浪尖。如今习清身边的人有哪一个是和清静二字搭边的?沈醉?司徒风?轩辕哀?还有他们的同僚手下? 
习清心中思潮翻涌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发现自己非但和师父当初的教诲背道而驰并且他的信念也开始动摇。 
如果说不让习清复明是师父的信念那习清自己如今又该怎么办? 
胡塔开口说话了“来叫我看病的人必须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他必须对自己有信心。君主我看您尊贵的客人是不想把他的毅力浪费在看病这件事情上这样的话任何人也帮不了他如果硬要叫我看的话只有变得更糟。你们还是请回吧。” 
胡塔下了逐客令。 
“不”习清此时缓缓转过身来在刚才那段时间里他已经打定主意并且重新恢复了平静“你帮我治吧。” 
“我不能收你。”胡塔摇头“我的方法只对那些欲望强烈的人有用你并没有想要复明的强烈欲望那是不行的。” 
“我有!”习清坚定的道。 
“可是你会顾虑你的师父。”胡塔耸肩。 
“正因如此所以我有。”习清的声音清澈而又平淡“我要亲眼见证师父是对是错。只在黑暗中的人永远无法知道光真正的可怕之处。” 
胡塔愣住了所有在场的人也都愣住。 
“你觉得像我这样的病患可以收治吗?”习清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 
“可以当然可以!”胡塔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十一 刀山
胡塔让习清坐到那张唯一的椅子上从一大堆杂物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小包袱打开包袱里面都是细如牛毛的金针。开始默不作声的给习清扎针。 格日密已经离开了医帐为防打搅胡塔司徒风和沈醉退到了医帐的一角。 
“真没想到习公子他竟有如此心怀——”司徒风喃喃自语道“喂”转头对着还在发愣的沈醉“你愣在这儿干什么?” 
沈醉鼻子里闷哼一声“我不和你说话。” 
司徒风翻了个白眼“欲盖弥彰。”摸了摸下巴“我真不明白习公子人又聪明又剔透心肠又好怎么会喜欢你这个笨蛋。”沈醉索性把头转过去不理他。 
那边胡塔已经扎好了金针半个时辰后把金针撤除又开了些奇怪的方子习清听他说那些药方不由得诧异的抬起眉毛心想这大概就是西燕国的傩医和中原大夫的不同之处看来西燕国人非常擅用虎狼之药来治病这方子若是拿到中原的药堂怕是要吓死一批人。但是乍一看很生猛的配药仔细想想却又有它的道理。 
胡塔对他说以后每天过来渡一次金针十天后渡针完毕但是药方要照着不间断的喝直到复明为止。习清以为这就算好了谁知胡塔又说这还没完。 
“我早说过没有强烈的欲望是不能来给我看病的。多少手脚瘫痪、双目失明之人宿疾多年都能被我医好你可知道为什么?” 
习清摇头。 
“因为除了针石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你自己的意愿。”胡塔取出一个形状古怪的梯子说它古怪因为中间一段没有横木只有两头有几条粗实的圆木固定梯子很高胡塔将它横放在地上又取出一个箱子里面全都是一把把锃亮的刀胡塔将刀固定在原先应该放横木的位置上又用牛筋绳固定。 
司徒风和沈醉愣愣的看着胡塔忙活了一阵一部刀梯完成了!胡塔将它竖起来所有刀口全都朝上薄薄的刀刃散发着摄人的寒光。 
“你失明多年很难痊愈如果你真的很想复明的话就沿着这个刀梯爬上去再爬下来我保证这之后你的康复速度会很快。” 
话音未落本来窝在角落里的沈醉再也忍不住了蹭的一下窜到刀梯旁拿手一碰刀口在皮肤上引发尖锐的触感全都是真正的利器。 
“你疯啦?!”沈醉怒道“习清又不是练外家横练功夫的高手即使外家高手要爬这刀梯我看脚也要被劈开!”一把拉住习清“别听他的我们走!” 
习清也愣住手扶着刀梯摸了一会儿沉默不语。 
“你相信我的话就爬不信的话就不用上了不过你的眼睛也恢复不了。”胡塔道。 
“放屁!”沈醉气呼呼的“你这种邪门歪道别以为能骗得了人。习清走!咦?”原来他拉着习清习清却纹丝不动。 
过了会儿习清忽然道“我试试。”沈醉吓了一跳冲着他连连摆手“你说什么?习清你别钻牛角尖啊。” 
“我试试。”习清似乎下定了决心“他若有心害人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我相信他。” 
“这么荒唐的事情你也——!”沈醉怒道“我说不行就不行我不准你爬这个什么狗屁刀梯。” 
一旁的司徒风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刀梯只见习清把手从沈醉手里拿了出来转身对着胡塔“要怎么做?” 
胡塔看看沈醉又看看习清指着沈醉道“你先叫这个人出去他好烦躁会妨碍你。” 
“你再说话我就把你扔出去!”沈醉对着胡塔露出狰狞的表情并步步逼近胡塔似乎很怕他不断的往后退正当退无可退时狰狞的沈醉忽然往旁边一歪碰的一声高大的身体斜着倒了下去。 
从沈醉身后司徒风探出头来笑嘻嘻的道“我点了他的穴道免得罗唆你可以开始了。” 
习清闻言不禁一愣“司徒公子你相信这个刀梯?” 
“我相信习公子”司徒风笑道“习公子相信这个刀梯那我就相信这个刀梯。” 
习清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笑容忙又问“你点了他什么穴?” 
“放心吧睡穴而已过会儿就醒了。”司徒风拍拍地上的沈醉表示很结实没问题。 
刀梯要赤脚攀登习清脱下鞋子。戴着银色面具的胡塔开始念一种司徒风听不懂的话习清的举止似乎也开始变得有些迷茫司徒风紧张的看着习清白皙柔软的脚底踏上了刀梯那里似乎随时会被刀口给割出血来但是奇迹般的习清慢慢往上爬的过程中脚底一直干净完整丝毫没有破裂的迹象。 
爬到顶端时只听胡塔在说复明之日指日可待诸如此类的话。习清点了点头然后又爬了下来。 
整个过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司徒风却觉得像过了两三个时辰似的直到习清落地司徒风才长出一口气若是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沈醉还不宰了他?! 
一把将沈醉拍醒司徒风笑道“起来吧习公子也要走了。” 
“什么!”沈醉跳起来左右张望了一番习清走到他身边拉他“好了走吧。” 
沈醉搞不清状况“你你没爬刀梯吧?”然后指着司徒风大骂“混蛋你偷袭我!” 
习清眨了眨眼“爬完了我没事。” 
“啊?!”沈醉扯着自己的头发忙蹲下来看习清的脚。习清脸上一红“你看什么没事。” 
沈醉狐疑的看看他习清弯下腰抚摸着沈醉的脸廓“别担心都好了。”沈醉想发作却不知该怎么发作还好习清没事只得悻悻的随习清走出医帐。 
到了医帐外面司徒风找了个机会凑过来对沈醉低声道“胡塔就是闯进我房里的那个人。” 
沈醉点头“一进去我就发现是他。所以我不信任他。” 
“放心吧堂堂西燕国国君要动手脚是不会这么蠢的”司徒风笑道“你就梳洗梳洗等着你的习公子复明好了。” 
此时习清站在墙根旁若有所思的迎着阳光而立。 
“沈醉!” 
沈醉听到叫声立刻跑到习清跟前。 
“我觉得眼睛里好像有热流在涌动可能真的会好转。你别离开我跟前我想第一眼能看见你。”习清很少这么撒娇沈醉听了顿时受宠若惊“嗯不离开现在起一步都不离开。” 
习清噗的一声笑了“那倒不必也说不准时间的。”沈醉挠头“所以才要一步也不离开嘛。” 
两人相视而笑。 
“习清如果复明了会不会带沈醉离开?”白狼不知何时出现在司徒风身边。 
“说什么怪话。”司徒风撇嘴。转头看见一向面无表情的白狼居然一副很期待的样子看着沈醉他们“然后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司徒风气得转身就走连手里的扇子被自己无意间给捏烂了都不知道。 
十二 论兵
次日格日密邀司徒风进了藏宝室一进室内司徒风的脸色就有点变了原来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一张四方桌桌上用泥塑做了一个地形这地形司徒风耳熟能详正是最靠近皇都的一个边关信守关也是当年西燕军挥师入京、一路势如破竹的起点。 “轩辕朝的皇帝凉为了防守信守关特意在信守关两侧增加了东守军和西守军如果关口失守的话两路人马就彼此照应成犄角之势将来犯者围困起来信守关向南一百五十里有一个紫云峡是前往皇都的必经之地也是兵家险地号称石桶只要两路守军左右这么一夹击就算有百万大军到了石桶也是死路一条。” 
司徒风听格日密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由得双眉紧锁。格日密当然不会无缘无故跟他说这些。 
“国君您是想再次突破紫云峡直捣黄龙?”司徒风开门见山的问。 
“不错!”格日密一拍大腿。 
“未知有何应对之策?”司徒风继续不动声色的追问。 
“这正是我想请教司徒公子的地方。”格日密不再称呼司徒风使者或是亭侯而直接称呼司徒公子司徒风知道他的意思从现在起他格日密不是在跟轩辕朝的来使说话而是直接跟司徒风本人对话“东西守军进能攻退能守对外是边关保障对内是皇都的两颗利牙来者封喉司徒公子难道从来没有想过如何应对?” 
格日密的言下之意司徒风既然积蓄力量多年又处处与轩辕朝为敌不可能没有想过如何除去东西守军之事。 
司徒风此时也不再藏着掖着坦然道“想过。但是东西双翼顶多只能掣肘其中一翼总想不到两全之策。” 
“若能里应外合情势就不同了。”格日密说罢做了个手势“我们直接从信守关而入司徒公子可率众与东守军周旋我的计划是三日之内取下信守关这样西守军即使日夜兼程也要两天才能赶到紫云峡到时我们就在紫云峡跟西守军一决生死。” 
“西守军有七万骑兵他们的统帅祈将军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不好应付。”司徒风不提自己如何对付东守军先质疑格日密的计划。 
“那如果西燕国出动二十万骑兵又如何?”格日密反问。 
“国君是要为了皇都一战倾巢而出吗?”司徒风心中一凛表面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啊?哈哈”格日密大笑“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西燕国总共才多少兵力?听格日密的口气竟像要一战决乾坤似的司徒风疑云大起。 
“其实我希望国君能借我五万铁骑地宫秘宝可以与国君分享。”司徒风缓缓说出自己的目的“这五万人可以编成小队作为生力军加入到我们自己人里面。” 
格日密沉吟一阵司徒风也不急着要他的答案只是忽然问“司徒风有一点不太明白国君就算拿到了地宫钥匙又有何用?难道国君还打算派人入中原挖掘地宫不成?” 
格日密愣住“司徒公子何出此言?” 
司徒风脸色一正“国君您的傩医晚上到我房里来又所为何来?” 
格日密大窘忙道“胡塔或有得罪之处但那只是他立功心切并非我的本意。” 
这话也说得通其实格日密就算拿到钥匙又怎样地宫在凤城地下他们西燕人如何挖掘?胡塔之所以会如此莽撞可能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于是两人又就如何遣兵之事商议了一番等司徒风走后一个人影从藏宝室的隔间里闪了出来。圆脸大眼正是轩辕哀。 
“你二叔似乎是个保守的人。”格日密对轩辕哀道“我看我们的计划他未必会同意。” 
轩辕哀也有些失望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好的机会二叔居然只想要五万骑兵。” 
“你可知道他具体有什么打算?”格日密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 
轩辕哀叹气“二叔虽然对我不错但这些事情却从不和我商议”眼睛里冒出愤恨的火花“他就只信任那个莽汉和他自己的心腹不过国君你不用着急我们毕竟是血缘至亲很快我就能取得二叔的信任。我也会劝他接受我们的计划。” 
格日密忙道“那就多谢了但是要快。” 
轩辕哀也知道司徒风在西燕国不可能逗留很久因此很快找了个机会跟司徒风分析起天下大势来。 
“如今轩辕凉刚死不久轩辕昙是个昏聩的人正是我们复国的好机会啊二叔。皇都的禁军除去当年轩辕凉亲自督练的亲兵其他的不值一提东西守军是信守关的精兵强将但是只要能突破紫云峡接下来也是一马平川的地势。” 
司徒风皱眉听他说着“你所说的不值一提的禁军有八十万之众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说八十万之众不值一提。至于紫云峡当年西燕军之所以能突破那是因为轩辕敏之在守军的粮仓放了一把大火连着三天三夜烧光了他们的储粮又拖了一个月到守军弹尽粮绝。此一时彼一时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轩辕哀往前凑了凑“二叔若是为此发愁那也好办我们就让禁军统领和守军统领来个互换让他们到自己不熟悉的军中再制造事端造**心惶惶。人数众多又如何若是一盘散沙也不过乌合之众。” 
“互换?”司徒风愕然“谁会做出这种事?” 
“轩辕昙啊”轩辕哀笑道“只有他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嘛。” 
司徒风转过脑袋沉吟半晌再抬头时眼前是轩辕哀放大了的脸差点撞上轩辕哀的额头。司徒风吓了一跳出于防卫本能几乎反射性的一掌推在轩辕哀肩膀上把轩辕哀给推倒在地。 
“哎哟!”轩辕哀揉着肩膀道“二叔你怎么对侄儿动手?” 
“你凑这么近干吗?”司徒风不自在的看着他。 
“刚才有只黄蜂从我脑袋上飞过我只是躲一下啊。”轩辕哀哭丧着脸“那二叔如果觉得可行我回京后就去跟轩辕昙周旋周旋如何?” 
司徒风狐疑的盯着他半晌其实在此之前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个侄子有所居心但转念又一想轩辕哀若是能影响轩辕昙可是不可多得的助力啊因此把疑惑暂时压了下去。勉强笑道“你起来吧。” 
十三 薄酒
众人在西燕内廷盘桓了数日由于习清还要渡针疗目司徒风与格日密对于如何遣兵之事又有诸多意见不同因此回国的行程一日日耽搁下来。 待到第十日习清之事已毕傍晚白狼来请习清去司徒风院中喝酒说是为习清庆贺一下。习清原以为沈醉也被请了去等到得司徒风院中却发现只有自己和司徒风两人。 
司徒风已然坐在桌旁一手拎着酒壶斟酒一手放在膝上见了习清便招呼道“习公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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