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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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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反应过来,到时候城内外几千清军反扑……

“命令各炮台炮击黄金山!”

猛的一咬牙,纵是把黄金山炮台打烂了,也要拿下旅顺口,为大军进攻铺平道路。

“长官,这……那些人怕不一定干吧!毕竟都是自家兄弟。”

“把银子送上去,”

参谋长的反驳让李裕扬大声说道。

“开一炮给十块大洋,咱们在这可是放二十万万!拿出几万元来,我还就不信,他们不开炮!”

出身武备学堂曾在淮军营中任教习的李裕扬拿出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他口中的二十万元银子,是府中这几日运至旅顺口的,是用作夺城后稳定局势的,实际上,就是“交好银”,用“加发双饷”把炮台兵拉入自家的队伍。

老蛎嘴炮台中校场上,挤满了被俘虏的炮台兵,他们一个个睁大眼睛,瞧着周围那些拿枪洋枪的“逆匪”,那双眼中全是迷茫之状。

这是咋了?

几乎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带着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他们中的绝大多数直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朝鲜军团?

不是朝鲜人啊?他们说的都是汉话不是。可这是怎么回事?朝鲜唐大人的队伍?既然都是吃朝廷的兵饷,那为啥要夺炮台?

难不成唐大人造反了?

就在众人的疑惑中,却看到两口箱子被抬至炮台上,站在台上的吴佩孚猛的踢翻其中一个箱子。

“哗……”

雪亮的银元像是银鱼一般泛着银光在众人眼前闪动着,那雪亮的银元喘着台沿落至台内,“哗啦啦”的脆响只震得所有人无不是瞠目结舌的看着那落下的银元。

“弟兄们都听好了,黄金山炮台仍负隅顽抗,往黄金山打一炮者赏大洋十块!”

吴佩孚的话声一落,台下那些被俘的炮台兵无不是瞠目结舌的盯着那银元,打一炮赏十块大洋!

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

“弟兄们别听他们的,咱们吃朝廷的饷,要对得起朝廷,对得起中堂大人……”

瞧着弟兄们眼中流露出的贪色,聂云林连忙大声嚷喊起来,他的嚷声只让众人一愣,就在众人犹豫不决的当口,吴佩孚暗自懊恼没有把聂云林关起来时,越看到一个炮台兵犹豫着走出来。

“大、大人,当真十块大洋!”

孙齐亮眼巴巴的瞧着地上的大洋,目中全是贪婪之色,对于刚刚输掉一月军饷的他来说,家里还有一家老少等着他的饷银过日子哪。

“孙老六,你他马的还是不是爷们,这银子是咱爷们拿的吗?……”

瞧见有人站了出来,聂云林连忙喊骂起来,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他的骂声并未能阻止其它人走出来,接着又有五六人走了出来。

被白花花的银子蒙了心的人们,走出来的时候,吴佩孚的心下长叹口气,嘴上却客气道。

“来,每人先赏十块大洋!”

待每人十块大洋发到人手之中,又有数十人前后走出,依着前例,每人先领十块大洋,谁都没差着,领着银元的炮台兵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只见最先走出来的孙齐亮猛的一咬牙。

“不就是**吗?打上几炮又能如何!当兵吃粮,吃谁家的粮不是吃!”

说着话他便朝着炮位走去,领着银子的众人这时候似乎也都想通了,瞬时那炮台便热闹了起来,在炮手们分赴各自炮位的时候,台下却只剩下了几十名面面相觑的台兵在那尴尬站着,他们瞧着炮手们将炮弹从弹药库中推出。

“哗啦……”

伴着滑轮吊的铁链拉动的响声240毫米重炮炮弹被吊至炮尾,随后又被推进炮膛,相比于平常,这装弹的速度似乎有点儿慢,没有官长们的指挥,大家伙的动作似乎总有那么点差池,可总归这炮弹是要装上的。

在旅顺口海岸十座炮台上以黄金山炮台最为坚固,所有大炮都能作360度旋转,四面八方都可以射击。两个小时前,当突击队拿下外围炮台时,一度曾逼近黄金山主炮台,随后被炮台拱卫兵发现,激战由此打响。

主炮台上,炮台兵操作着格林炮不断的朝着山下进攻的突击扫射着,而拱卫兵则拿着步枪,不停的放枪,那枪弹就像是打不尽似的,无论有人无人,枪声总是不断。

“弟兄们都听好了……”

作为东侧炮台守将的黄仕林腰胯着洋刀,不时的在炮台上给大家鼓着劲。有人造反?这可是落到碗的军功啊!

“只要咱们守住这黄金山,到了中堂大人那就是大功一件,非但大把的赏银少不了,到时候朝廷的嘉奖下来,弟兄们没准个个能封妻荫子……”

嘴上这么嚷着,他又朝着山下看去,想看清楚进攻炮台的敌军数量,而旅顺城内和周围炮台的枪声传来时,却还是让他的心头一紧,功劳是功劳,可问题是得保住命。

“大人,老虎尾炮台被夺下了!”

部下的喊声只让黄仕林的心底咯吱一声,脸色瞬间变得的难看起来,可不待他反应过来,却瞧老蛎嘴炮台上突然腾起几团通红的炮焰,那是……这炮台上的大炮可轰不了抵达的乱匪,难道……不过只是几息的功夫,伴郑尖锐的啸声炮弹直落黄金山上,虽说落点离炮台还有十几丈远,可伴着剧烈的爆炸,黄仕林只感觉到心脏一阵加速。恰在这时炮弹却是不时的从周围的炮台打了过来,虽说大多数炮弹都落在了山上,可却依然有十几发炮弹落在炮台上,剧烈的爆炸瞬间于炮台上掀起一片腹风血雨,硝烟瞬间弥漫了整个炮台。

“龟孙子,其它炮台在操炮打咱们!他们投逆了!”

被突然的炮袭打蒙了的炮台兵顿时喊骂起来,他们纷纷丢掉手中的步枪,开始朝着炮位冲去,搬弹兵更是推着弹车从地下的弹库中取出炮弹来,准备操炮还击。

“大人,撑不住了,这五六个炮台沦入敌手,咱们这可是腹背受敌啊!”

就在炮手们准备还击的时候,一个满面硝烟的亲信心腹穿过浓浓的硝烟冲到黄仕林的身边。

“就是,大人,再不走,肯定来不急了,趁着现在还来急……”

周围的劝声只让黄仕林心头一动,他唇边却又喃语道。

“可,可中堂大人那……”

显然他还有些顾忌,可身边那些因为不时落下的炮弹震得脸色煞白的亲信却嚷道。

“大人,丢了旅顺口可不是您的事,那是海军公所的事,弟兄们也尽力了,这乱匪势大不可挡啊,再不走……”

当黄金山炮台上的炮手在官佐的指挥下朝着周围的炮台开炮还击时,突然一个消息却在硝烟中传来了。

“黄仕林那个混蛋弃炮台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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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兵败(求月票)

逃了!

挺着刺刀第一个冲上蛮子营炮台的孙逸仁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曾经抵抗还算顽强,弹如雨下的格林炮打的他们连头都抬不起来的炮台上,这会尽然是空无一人,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号衣、枪械,弹药更是散落的到处都是。

“奶奶的,咋个都逃了!”

后面冲上来的战士,无不是诧异的看着空无一人的炮台,他们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炮台上抵抗的崩溃竟然如此之快,以至于甚至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还愣什么,把军旗插上去!”

非但蛮子营炮台上的炮台兵大都逃散,在天色将明时,旅顺口周围的陆海路炮台,先后升起了赤旗——其中半数炮台在轻微抵抗后,随着守将的逃离,炮台兵、拱卫兵亦先后逃散。

当陆海路炮台经过几小时的激战先后陷落的同时,在水师营内,两百余名北洋舰队的官兵却是神情复杂的看着看押他们的朝鲜舰队水兵,他们大都是在睡梦中变成俘虏,水师营是城内第一处被拿下的重地,甚至未放一枪,毕竟在水师营中,当时朝鲜舰队的水兵占绝对的优势。

当营中双方的水兵神情复杂的看着彼此时,双方的长官却在营房内互视着对方,作为“经远”号管带的林永升更是怒视着秋山真之等人,此时与其说双方却不怎么像胜者与俘虏的关系,因为彼此坐在长条桌两侧的关系,反倒有点像是在谈判。

实际上,这就是一场谈判。

“你们这是谋逆!”

咆哮声从林永升的嗓间发出时,秋山真之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实际上,他并没有权力给予多少回应,他所接到的命令只是配合陆军部队的行动,至于如劝降之类的话语,全部由府中派来的官员负责,而现在那位官员,正在前往海军公所。

“林管带,请用茶!”

又一次,秋山真之用菜水迎接着对方的愤怒。

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林永升,只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眼帘微微一垂,便不再言语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到他的耳中。

“秋山舰长,我想知道,这次唐大人起兵,所为为何!”

说话的是枪炮二副韩锦,之所以能顺利拿下水师营,在某种程度上多亏了这位枪炮二副,正是他命令水兵队放下武器,任由缴械。

没有人知道,当他在得知“杭州起义”后,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舰队会调往杭州镇压义军,受《扬州十日记》等书的影响,对于满清朝廷他全谈不上一丝忠诚,有的只是发自肺腑的敌视,现在朝鲜统监府起兵,更是被他视为推翻满清奴役的义举,自然倾向于统监府。

他这么一问,房内的“经远号”官长们无不是把目光投向秋山真之,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回答,可却未曾想到,秋山真之只是轻声说道。

“我是军人,自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一句简单的回答,似乎回答了韩锦的问题,他只是服从命令。就在韩锦想要再次追问时,秋山真之用标准的南京官话说道。

“虽然我是日本人,但我亦知清国之君非中国之君,亦深知“华夷之大防”,诸君为何效命于清廷,而不效命于中国?”

秋山真之话声不过一落,陈荣便在一旁大声斥责道。

“你秋山不也是夷吗?你个东洋人,又岂能问我天朝之事!”

“天朝?”

唇角微微一扬,秋山真之冷哼道。

“天朝专指中国,满清鞑虏岂是中国之人?我日本千年来世受中华之教化,日本、朝鲜于中国同文同宗,千年以来是为一体,又岂是满清鞑虏所能相比?昨日中国沦于满清之手,今日日本将沦西洋之手,我等虽知日人,亦知“春秋之义”,亦深知,东洋之危机系在中国之衰落,中国之衰落源于满清鞑虏之愚民,之奴役,故而,谋求中国之光复,非仅中国之责,而系东洋有识之士之责任!”

秋山真之的话说的是义正词严,似乎在这一瞬间,他亦成为了一名中国人。

实际上,在东亚同文学院的宣传中,中国固然是指中国,但中华却涵盖了整个东亚文化圈,非但朝鲜是中华的一部分,日本亦是中华的一部分,或许是因为被人视为“懦夫”的关系,流亡于朝鲜的日本人,绝大多数都或多或少的接受了这一观点,以此来证明他们并非是“懦夫”,他们之所以忍辱负重,不仅仅只是为了日本的光复。亦是为了中华的再次复兴,为了东亚的未来。

在许多情况下,人们总是会为自己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与借口,以证明自身的证确,即便是如秋山真之亦是如此,甚至他本人对此亦达到了深信不疑的地步,现在当这番话语从他这么一个日本人的口中道出时,却只让面前的那些北洋军官无不是为之一哑。

尤其是那声质问。

你是汉人,还是清人?

这是一个与道德捆绑在一起的问题,如果说对于林永升等人来说,他们的心中还存在着“爱国朝恩典,自当报以忠义”的思想,那么无疑则是表明他们背叛了自己的民族,至少在此时。

“荒谬!”

那一声冷从陈荣的唇间发出时,一句似嘲似讽的话语又从他的口中道出。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他唐逆受朝廷恩典不知回报,反倒勾结朝鲜藩邦,东洋浪人还攻国朝,实是罪无可恕!焉还有面目称光复中国!”

“不知诸知可知当年朝鲜兵士被迫为清军助战,其心忠贞,他们往往只向着大明官兵放空枪、放空炮,结果给清将发觉,严加审讯。朝鲜士兵大义凛然的说:我们怎能向父母之邦开火!结果他们悉数被杀,得以为“大明之鬼”。更有朝鲜士兵设法弄沉数十艘运送军米的船,以免资助胡虏入侵大明。其虽死尤荣,亦可知大明崇祯十七年,有个朝鲜人来到在北京昌平县城外的明毅宗墓前,绝食七日七夜而死。此人为入享忠烈祠之崔孝一君,时穷节乃现,一一垂丹青,甲申年烈宗以身殉国,震惊东亚,朝鲜者举国哀掉,千百人自杀殉君,纵是日本亦也罢市一天。及后数十年间,朝鲜王曾想起兵北伐,为大明报君父之仇;德川幕府亦也以“华夷变态”,曾派军出征满清“夷狄”,后遭大风浪而止。诸君可知是为何?”

对于陈荣的冷嘲,秋山真之却是平静的反问道。

“是为“春秋之大义”,是为“中华之正统”,想朝鲜是为中华之藩蓠,日本是为中华之亲宗,尚知匡中华之正统,而等两百四十八年间认贼作父,焉不知耻乎?”

他的这一声反问,却只让韩锦等人脸上无不是露出些许愧色,似乎是为自身“认贼作父”而羞愧难当,而更多的人脸色却是变得越发复杂起来。

“一朝有一朝之事,今,今上亦主中国两百余年,旗汉自早成一体……”

原本并无意与众人争论、辩解的秋山真之,听人这么说,顿时显得有些激动。看着眼前的这些清国人,他的内心只觉一阵恐惧,他害怕,害怕十几或者几十年后的日本人,亦如清国人一般忘记自己的血脉,自己的民族,而甘心为露国之奴。有如这些中国人甘为清国奴一般。

“雍正曾有言“本朝以满洲之君,入为中国之主”,如若旗汉早成一体,那又岂有八旗者生下即有落地之银?又岂有各地之满城?于那朝中又岂有汉满臣分?而等身为中国之人,难道就这般甘为清国之奴乎!”

这一声斥问从秋山真之的嗓间迸出出来的时候,远处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那爆炸却是从海军公所传来,爆炸声打断了秋山的话语,他顺着爆炸声音往海军公所看去,那里怎么了?

硝烟!

呛人的硝烟在海军公所弥漫着,一栋西式洋楼此时已经完全塌陷了,数发炮弹准确的击中了这栋楼房,一发打偏的炮弹更是炸开坚固的围墙,原本顽强抵抗的陆战队员被这炮弹打朦了,一个眼尖的陆战队员突然将手指向远处。

“炮、炮台……”

炮台完了!

透过那弥漫的硝烟,望着出现在炮台上的那一面赤旗,整个海军公所内,几乎每一个人的脸色都瞬间变得煞白,尤其是其中的几名洋员,他们的唇角轻颤着,甚至就连同双腿亦不住的轻颤,他们之所以来到清国,不过只是为了捞上一笔银子,他们可没有同清国人一同阵亡的觉悟。

“大人,现在整个旅顺已经完全为逆乱军所占领,唯今之计,为避免无畏的伤亡,我们应该立即投降!”

“是的大人,现在的抵抗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他们只需要再打来几十炮弹,就足以摧毁整个旅顺!”

一众洋员见这般游说似乎没有什么意义,立即把话峰一转;转到旅顺的保全上。

“大人,旅顺实为北洋舰队之根本,如今势已难为,如果船坞、工厂再受损,届时中堂大人追究下来,恐难以交待,还请大人三思啊……”

如何逃出来的,直到逃出旅顺口之后,姜桂题的脸上依然带着惶色,甚至就连那拿着柯尔特转轮枪的手都不住的轻颤着,幸好他反应快,要不然……今个这条命可真的搁在旅顺口。

“大人,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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