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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离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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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头发长了,左梅叫他自己先出去理发。药熬好了,倒出来晾了一会儿,端给吴清源喝了。
  一家人来到一家火锅店去吃饭。
  儿子吃得快,吃了一会儿就跑出去到超市买东西。左妈妈、左梅和吴清源三个人坐着,各怀心事。左梅和吴清源一人要了一瓶啤酒,左妈妈要了二两大枣枸杞泡酒。三个人在那儿寂寞地喝着,氛围怪怪的。
  吃饭的间隙,吴清源不断地接到短信和电话,不断地停下筷子在那里回复。
  左梅知道,他是在给那个女人回短信,左梅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不说,不想说,也没有办法说。
  左梅有一种预感,吴清源吃了饭一定会走的,一定的。左梅想:走吧,走吧,当走已经成了习惯,不走反而很怪了。
  左妈妈问吴清源一会儿要不要加班,他说不加班,吃了饭就回家。
  吃完饭,吴清源先和儿子一起回家,左梅陪着妈妈走路回家。
  刚走到小区门口。吴清源开了车出来了,看到左妈妈和左梅,便停下来打招呼说,领导叫马上过去加班,十二点回来。
  左梅知道吴清源什么话都不可信了。同时又想,也许他是身不由己吧。左梅知道今天晚上吴清源肯定不会回家,但是儿子和母亲却不然,他们巴巴地等他,相信他十二点能够准时回来。
  但是凌晨一点、两点……吴清源终于没有回来。儿子扛不住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天亮了,吴清源还是没有回来。
  左梅的脑袋到了崩溃的边缘。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所有的东西不断地往里面塞,不但满了,而且仿佛一个吹到极致的气球,再想一点问题,再往里面塞一点东西就会爆炸。
  左梅终于明白人为什么为发疯,终于明白人是怎么成为精神病人的了。
  左梅就是一个处在疯狂边缘的人。但左梅努力克制,克制,让自己的头脑放松,再放松。左梅不断地安慰自己说:也许,这一切真的不是他的本意,他或许被一个有心机的女人或者被一个什么群体控制了。他可能什么东西被别人抓住了,他欲罢不能。唉,他是多么可怜啊!
  左梅打起精神起了床,和母亲一起去吃早饭
  吃了早饭,左梅去上班,母亲去买菜。母亲中午准备炖猪脚,那猪脚是左梅婆婆让左妈妈从老家带过来的。
  左梅快走到单位的时候,给吴清源打了一个电话。
  吴清源接了电话,左梅听得出来他正在赶往单位的路上。听声音,吴清源非常疲惫,左梅没有听出他的喜悦,他的甜蜜和他对自己的幸灾乐祸。想想也是,一个人置儿子、岳母的期盼于不顾,明目张胆地一夜未归,他也不会有多少心思去享受婚外情的快乐和激情的滋润。左梅狠狠地想:玩火者,必**。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些话古人不是随便想起来说的,这是长期总结出来的真理,总是有它的道理在里面的。
  中午下了班回家,左梅把耳塞塞上边走边听音乐,走到快到小区的一个广场前时,一辆车子停在左梅身边,车窗摇下来,左梅一看,是吴清源。
  吴清源叫左梅上车。咳,上就上呗,咱的车咱不坐让那些烂人来坐真是天理不容啊。左梅想了想上了车。
  回到家,左妈妈已将饭做好了,屋子里飘出一股腊猪脚炖萝卜卷的香味,家的味道一下子就出来了。左梅想啊,家里有一位母亲天天做饭,下了班回家来吃现成的真好。
  吴清源喝了中药后,饭菜端上桌,开吃。
  左梅中午很想睡觉。
  这许久以来,从来没有好好地睡过一次觉。左梅以前一直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一年四季雷打不动地中午都要睡个午觉。以前心里没有什么烦心事,睡眠很好,倒下去就能睡得着。以前在学生宿舍看管学生的时候,再闹也能睡着。现在不行了,吃了饭照样发困,上了床眯一会儿眼睛,便困到不行,正要进入美妙的睡眠的时候,一个什么东西呼啸而入,将自己脆弱的睡眠击打得七零八落,脑袋一下子清醒无比,奇累无比。接下来头痛加剧,要爆了一样。
  左梅想:看来我已经到了悬崖边上,再不挽救自己就只有自己毁灭自己了。
  左梅下定决心,要让自己去看病,输液,补身子。
  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左梅给单位的刘姐请了个假,说自己要去看病,让他给领导说一声。
  吴清源也准备上班去,左梅让吴清源开车送自己和母亲一起去诊所,那里面有床,可躺着输液。
  吴清源把左梅和左妈妈用车送到一家诊所门口便走了。
  左梅坐着让医生把脉。
  那诊所是两口子开的,男人坐诊,胖乎乎的,慈眉善目,女人有些姿色,泼辣能干,负责输液等杂事。
  医生摸了左梅的脉,看了左梅的舌苔,一番望闻问切后,下了结论:血压有些低,体质差,口苦,肝火旺。
  左梅说:“最关键的问题是我睡不着觉,如果能够睡着觉的话这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我以前身体是很棒的。”
  医生说:“睡不着觉就是因为身体的机能变差,你平时买过安眠药等安神镇静的药吃过没有?”
  左梅说:“没有吃过那些药。当然想吃,因为太想睡觉了,但是我害怕一吃了那些药后就会形成依赖。”
  医生说:“你说得对,不能随便吃那些药,治标不治本,可能开始会有些效果,但是一旦形成依赖便会伤害你的身体。我今天给你开的药里没有安眠的,呆会输上液体你想睡就睡一会儿,顺其自然,不要强迫自己,强迫自己反而睡不好。”
  医生开了药,左梅把液体输上,闭上眼睛想睡一觉。可能是目的性太强了,反而怎么都睡不着。屋子里面还有输液的,东一句西一句地在一起聊天。
  左梅没有加入进去,她没有聊天有兴致。
  左妈妈坐在一边,和医生的老婆聊天,左梅闭了眼假装睡着了。左梅在心里鼓励自己:左梅,你太能干了,这么恼火也没有让自己去吃那些药。人要坠落太容易了,要拯救自己却是困难重重。但是再难你也要拯救自己。
  液体输完后回到家已是晚上六点过了。这其间,吴清源没有打过一个电话过来,哪怕虚情假意地问一声都没有。
  回到家,左梅大声嚷着让母亲给自己做一碗面条吃,因为面条吃了容易长胖。左梅迫切地要长胖,长胖,再长胖。
  吃了饭,想睡会,但是依然怎么都睡不着。
  李波从老家清水湾到新安市来了。带着他的女朋友宋芳菲。
  俩人一个劲地给左梅打电话,说呆会要到家里来看左梅,喝左梅泡的茶。
  左梅不想让他们来。来了说不定就会暴露自己的情况,同时,左梅是个好强的人,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好,不想让自己的朋友看到,她想等自己调理好了再见他们更好。
  左梅一直没有答应他们。吃完饭后自己到外边去散了散步。
  左梅散步的时候,李波不断地打电话,左梅实在拒绝不了,便让他们到家里来。
  左梅见到李波和宋芳菲,努力地把自己的落寞和忧伤压到心底,微笑着,尽量保持良好的状态。
  左梅像往常见到他们一样,依然妙语如珠。三个人一起吹牛打趣,气氛轻松快乐。李波也是一个茶友,左梅受他的影响很深,到了左梅家,一般都是李波动手泡茶了,手法细腻,非常讲究,左梅和宋芳菲乐得喝现成的。
  十点过的样子,吴清源回家来了。一个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偶尔过来喝口茶,也不怎么和李波他们说话,心事重重的样子。
  十一点过,二妹左兰到家里来了。
  下午左妈妈给左兰打了电话,说是左梅已经气病了,在诊所里输液体,左兰听了既着急又气愤,很晚了从老家包了车过来看左梅。
  夜深了,姐妹俩一起下楼送走了李波和宋芳菲。
  夏天的夜晚很凉快,晚风轻拂着,有惬意的感觉。左梅和左兰在外面的石凳上坐了一会儿,左梅劝左兰不要生气,示意她什么也不要说,更不要去质问吴清源了,质问又怎么样呢?给他时间慢慢消化吧。
  夜里,左梅、吴清源和儿子睡一个房间,但是左梅睡不着,就一个人跑到客房里去睡。结果没想到居然睡得很好。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钟,这是这么久以来少有的事情。左梅早上起来真是高兴坏了,左梅想:可能是输的液体起了作用吧,能睡觉真好!
  
                  第三十一章 我要离婚 
  左梅中午回到家里,推开门一看,吓了一跳。屋子里坐了满当当的一屋人。公公婆婆、吴清源的妹妹妹夫还有他们的孩子都来了。
  吴清源的妹妹吴霜正在厨房里忙乎着做饭,其他人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婆婆歪在沙发上,精神不振,一看就是许多晚上没有睡好觉的样子。
  左梅强装笑脸和每个人打了招呼,又专门给婆婆倒了一杯水,然后到厨房里和吴霜一起忙去了。
  左梅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左梅知道他们为什么来。
  作为父母,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儿媳因为一些在他们看来不重要的事情而走到离婚的那一步。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说服和劝解,让吴清源和左梅重归于好。但是左梅知道,事情并不简单。有一种直觉告诉她今天肯定事情不妙。因为左梅一直觉得,人介入越多,越不利于事情的解决。但是老人的心情左梅还是理解,事情已到了如此的地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会儿吴清源回来了。给家人打了招呼,忙着端菜什么的,大家心照不宣地什么也没有说,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吃完饭,公公婆婆他们都坐了下来,左梅知道他们肯定要谈事情了。他们太想知道吴清源和左梅现在的想法和态度,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放心。
  吴清源肯定也知道父母的意图,但是他吃了饭就去睡觉了。
  左梅进房间去叫他出来,他不出来,说没有什么好说的。左梅没有办法,只好罢了,到客房里去睡觉。
  于是,除了左梅和吴清源以外,其他人在客厅里热热闹闹地说了一中午。
  闹铃响了,吴清源起了床,走到客厅给父母兄弟打了个招呼后就要走。
  他的父母让他留下说几句。
  吴清源一看走不掉,看了看时间说:“我一会儿要上班,你们有啥话就说。”
  说罢,就站在客厅的过道里,一副随时准备走的架势。
  父亲吴老师坐正了,开了腔:“那这样嘛,我先来说说我的意思。其实也不光是我的意思,家里人也都是这个态度。你们这个家庭发展到现在不容易,眼看现在一天比一天好过,你们之间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当老人的希望你们两个都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不要为了一点矛盾就轻易地离婚。现代社会,离婚的越来越多,离婚也不再是什么稀罕的或者丢脸的事情,但是你们要为孩子着想。自从知道你们这个事后,我的心情天天都很沉重。哪儿都不想去,饭也不想吃,觉也睡不好,人也不想见。我在家里翻了翻有关算命方面的书,书上说今年你们必有一劫,过了今年大家就好了。左梅今年又是本命年,运气不好,会有很多坎坷,但是只要熬过了今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希望你们看在孩子的份上,好好过日子。”
  吴老师说完了,看着老伴说:“我说完了,你有什么想法,趁着大家都在,也说几句嘛。”
  张妈说:“我说啥哟,我一个农村妇女,啥也不懂,也不晓得说个啥,我只是觉得娃儿可怜哟……”说到这里,眼泪一下子下来了,泣不成声。
  吴老师说:“吴清源,你说说你的想法。”
  吴清源抱着膀子说:“那好嘛,如果非要说的话,我说几句。我想的是以前怎么过现在就怎么过,以前怎么对待左梅的,现在就怎么对待左梅,也许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就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也说不定。”
  左梅听了,松了一口气,看看其他人,神情也轻松了不少。
  吴清源接着说:“但是,我不敢保证自己的心不会变,不敢保证以后不会再提出离婚。我就说这些了。”
  左梅听出吴清源后面的这个补充仿佛是在说:左梅,你现在不是要我和你好好过吗,那好,我就好好过。但是你不能控制我的以后,到时候说离还是要离的。
  左梅觉得吴清源用这话将自己牢牢地将住了,意味着自己如果要他不离开的话就必须认真反省,认真改过,不然,出了一切事情原因都在自己这里。
  想到这里,左梅非常气愤:一个家庭是两个人的事,不共同反思反而把责任归到一个人的身上,认为是我把他逼到外面去找女人了的,世上还真有这么让人想不到的人。
  左梅控制住自己的愤怒,开始说话:“爸爸妈妈,我和吴清源结婚十几年了,我已经深深地融入了这个温暖的大家庭,我爱我们这个大家庭,以前爱,现在爱,将来也会爱。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跑到吴清源的领导那里去告他的状,破坏他的前程,以前不会,以后永远都不会。”
  说到这里,左梅的悲壮里开始夹杂着些许的愤怒:“我们以后的日子可以好好过,但是如果他再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的话,请他滚出这个家去!”
  吴清源听到这里,一下子火了,大声咆哮:“左梅,你有什么权利让我滚出去?这个房子也应该有我的一份吧。你今天竟然当着我父母的面叫我滚出去,我还和你过什么日子!上班的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把一大屋子人留在那里不知所措。
  吴清源走了,他的父母坐了一会儿也要走。左梅见留不住,便送他们下了楼,自己顺便到诊所里去继续输液。
  躺在床上,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左梅接了。电话里一个女人好听的声音说:“你是左梅女士吗?请马上到围城咖啡来一下,有一个朋友要给你一个惊喜。”
  左梅听了,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自己在外面又没有相好的,灰头土脸地过了这么久了,会有谁给自己什么惊喜?
  一会儿,那个电话又打来了。
  这次,左梅听出来了,是李红梅那个家伙捏着嗓子在忽悠自己,旁边还有几个女人的声音。左梅假装上当,说输完液一会儿就出来。
  从诊所出来,左梅打的到了围城咖啡,见了李红梅等几个朋友,大家一起吃了饭,又去喝了茶,海阔天空地说了一阵话,快活极了,左梅一时竟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等回到家里,母亲和儿子已经睡了。
  左梅上了床,睡得正好的时候,吴清源回来了,叫左梅起来,到客厅里去和左梅的母亲一起说话。
  吴清源很气愤的样子。
  三人坐在客厅里,吴清源情绪激动地将结婚十几年来左梅的种种劣迹历数了一遍。像什么懒惰呀,强势呀,每年都要发几次脾气呀,有两次在外面打牌打到天亮呀。
  一直是吴清源一个人在说,左梅听着,没有半点想要辩解的意思,心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冷到了冰点。
  左梅边听边平静地想:这日子其实真的没法再过下去了。这样纠缠下去,纠缠得清楚吗?不但纠缠不清楚,还只会让更多的人卷进来,让更多无辜的亲人、朋友受到伤害。
  说了半个多小时,吴清源开始作总结性的发言:“左梅,要过就好好过。我还是那句话,半年的时间,半年以后如果大家都不适应,就离婚。”
  左梅想:难道还要折磨半年吗?我看真的没有必要了。他一直认为我在乞求爱,他一直认为我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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